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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愚们对北大、清华研究生们的侮辱

火烧 2011-08-23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批评老愚对北大清华研究生的侮辱,质疑其面试问题和价值观,认为其代表少数人立场,贬低优秀学生,引发对教育公平与言论偏见的讨论。

前些天刚读过一篇《吴晓波们对工人阶级的侮辱》的文章,今天又偶然在《读者》2011年第13期上读到老愚的《面试研究生》,觉得老愚在恃强凌弱、以大欺小,在侮辱北大、清华年轻的研究生们,因此用《老愚们对北大、清华研究生们的侮辱》来做本文的标题。  

20多年前还是很喜欢《读者文摘》这本杂志的。近些年来几乎不看《读者》了。觉得它已悄悄地站到了极少数人的立场上,开始欺骗和侮辱老百姓和老百姓们的孩子了。老百姓的孩子即使优异到如北大、清华研究生那样,也可以被随意侮辱。比如老愚的这篇《面试研究生》。  

老愚在文章的一开头就说他看了一大堆的北大、清华、北师大、人大等名校研究生的简历。看来这个老愚不简单,不是阔佬也是阔佬的助理,如按鲁迅的说法,是资本家或资本家们的走狗,它们有一种优越感,见到穷人就蔑视,就狂吠,见到优秀的穷人更要蔑视,更要狂吠,只有那样才能显示它们高人一等。因为饭碗在它们的爪下。北大、清华的研究生为了获得一个饭碗,似乎也得忍气吞声、强颜欢笑、忐忑不安、自我激励,来接受这些阔佬或阔佬助理们的面试。面试后,老愚认为这些研究生狗屁都不如,比他自己及其主子差远了。  

老愚的面试题目很怪。利比亚的近邻是谁?《冰点周刊》是谁家的?钱刚、卢跃刚、老榕、胡舒立是什么人?顾随、叶嘉莹、齐邦媛、马悦然是什么人?里根经济学是什么?李泽厚是干什么的?有没有读过梁启超的《饮冰室合集》?朱维铮是什么人?方平、杨宪益是干什么的?乔伊斯写过什么?作者说这些研究生竟然不知道与个人专业有关的这些东西。在作者眼里,这些研究生和白痴差不多。北大、清华的研究生是白痴,那我们这些没上过北大清华的就更是白痴了。他提的这些东西我几乎一样都不知道。  

幸好去年读过司马南的《天上掉下一个胡舒立》,知道这个胡舒立很不简单,看上去是个十足的洋奴或美帝的卧底,著名的普世价值者,美国人评选出的百大公公(宫女)之一。够了,只知道这一个就足够了。作者提到的恐怕大都和这个是一路货色。里根的经济学似乎就叫做新自由主义经济学。乔伊斯似乎写过本没人读的小说。  

作者接着提到,这些学生没有正确的价值观。一个哲学系男生回答中日如何和谐相处时说,只有中国做老大,中日才能和谐,因为日本人只崇拜强者。显然,作者也是个普世价值者。喜欢当洋人的老二。甚至老二的老二。不喜欢有人竟想当老大。  

作者又说,这些研究生们的资讯来源主要是《人民日报》、《环球时报》和央视,“也看外网,但只做参考”。一个新闻系的研究生说,他不全信中国的主流媒体,也不会信西方的。他们坚信联军空袭利比亚是为了石油。(仅有一位女生认为是为了正义,因为卡扎菲屠杀人民)。作者似乎在说,这些研究生应该相信他们南方的媒体,西方的媒体,那些媒体才是主流媒体,《人民日报》和央视都还不是。  

或许明天,主流媒体、央视们就将开心地播报一条新闻,卡扎菲死了,他不是被屠杀的。他不是人民。他的支持者也不是人民。他们都该死。所有死于联军炸弹的,死于反对派武装的利比亚人都不是人民。所有人,包括北大、清华的研究生们在内,都必须相信他们的媒体。  

这篇文章原发于南方的《新周刊》(New Weekly)2011年4月的第345期,内容和《读者》上的有些不同,比如原文中谈到过《读者》,也谈到过“效忠”(政府)等等。《读者》竟然没有注明删改过。  

至于“效忠”谁,确实很有意思。或许作者在一大堆的名牌大学的研究生中并没有发现多少人愿意赤裸裸地宣誓“效忠”于作者所代表的阶级,因此很生气,写了这篇文章,如同《新周刊》所说,“制造话题”。《读者》成百倍地放大这个话题。于是我上当了。说了以上一堆废话。  

资本家及其走狗是愚蠢的,人民群众才是真正聪明的。北大、清华等名牌大学的年轻的研究生们当然更聪明。他们比普通百姓们更知道谁是走狗,老的走狗。他们将是社会变革的重要力量。老愚们不可能永远愚弄人民。  

2011-8-22  

   

附文:  

老愚·左撇子说  

面试研究生  

文/老愚  

<<新周刊>>第345期/11年第8期周期: 半月刊  

日期: 2011-04-15  

面试后,始知教育产业毁人不倦。该学的都没学会,却全然丧失了应有的纯真。可以说,他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不读圣贤书。无知识谱系,无正当价值观。  

  浏览完厚厚一摞求职简历,我有点累了。大都出自北大、清华、北师大、人大等名校研究生,看简历及各类材料,个个可谓人中翘楚,饱学多识,机敏踏实,实践经验丰富,深得导师和实习单位好评。我有摘取中国教育硕果的兴奋和忐忑。初试过的朋友称,整体素质不错,有气质,有口才,不知能否留下这些人才?  

  午后的阳光穿窗而入,在墙上钉了一堆斑驳的碎影。他们翩然降临。男的潇洒,女的优雅,咋看都有一种范儿。我决意从两个方面考察他们。一是基本阅读,二是价值观。  

  面试完,我不由自主地崩溃了。无知识,无立场,无求真之诚意,只剩下一张教育部发给的文凭。新闻系的同学一口咬定利比亚近邻是阿尔巴尼亚,《冰点周刊》是《北京青年报》的名牌产品,他们不知道钱钢、卢跃刚、老榕、胡舒立;中文系的称自己看过的文学杂志是《读者》,不知道顾随、叶嘉莹、齐邦媛、马悦然;经济系的不知道里根经济学;哲学系的不知道李泽厚;跟随学术名流的思想史研究生,没读过梁启超的《饮冰室合集》,不知道朱维铮为何人;英文系的不知道翻译家方平、杨宪益,更不知道乔伊斯写过什么。毕业论文一概是那种无需动脑子的傻题目,一个自我循环论证的僵尸,他们不过是填格子完成一个程序罢了。不看书的理由是,做论文,找工作,读过的几本书都是本科阶段的了。  

  看简历,以为天下英才俱在手中,面试后,始知教育产业毁人不倦。花钱上这样的学校究竟是为了什么?该学的都没学会,却全然丧失了应有的纯真。可以说,他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不读圣贤书。无知识谱系,无正当价值观。在回答政治问题时,他们应对有方,操着一套熟练的正确话语,眼神炯炯,话语滔滔,肢体语言丰富,堪比外交部发言人。一男性哲学生如此答复中日如何才能和谐相处的问题:只有中国做了老大,中日关系才会和谐,因为日本人只崇拜强者。新闻系的说,中国外宣效果不佳的原因在于采写技巧不够,与世界观无关。  

  他们的资讯来源是《人民日报》、《环球时报》和央视,“也看外网,但只做参考”,新闻研究生自信地说,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一种信息都是一种“建构”,我不全信中国的主流媒体,也不会信西方的。他们言之凿凿,坚信联军禁飞利比亚是为了石油。(仅有一位女生认为是为了正义,因为卡扎菲屠杀人民。)  

  我相信这是导师“会商”的结果。母校复旦就有一位讲国际政治的男博士,面向满满一教室学子宣称:中东革命……“民主”在他嘴里简直就是个小丑。振振有词,咄咄逼人,以为自此即可跳到宫里,此君神态狂躁,来回晃动,一副志得意满真理在握的架势,自得到令人为他着急的程度。这样一只雄心勃勃的雄蟑螂,培养出的后代只会更狂躁罢。讲台已经成为效忠表演的舞台,只可惜了那些容易相信的年轻耳朵。  

  我本科毕业时,其实也很混沌,好多似是而非的东西。研究生在我眼里高不可攀,这么多年来,我有时会想,如果我考上研究生该有多好。记得大学三年级寒假,回家给父亲说了自己打算考研究生的设想,老人家满脸放光,仿佛家里又要中状元了。那个时代,有能耐的才能考上研究生。未婚妻当时一心要上进,整天背托福单词,准备考研究生。我在她最紧张的备考关头,飘到校园,卿卿我我,她精心准备的政治考砸了。至于博士,比如陈奎德、谢遐龄诸君在我眼里,真的很博士。现在,博士头衔司空见惯,似乎连博士架子都摇摇晃晃,他们端的矜持,却一脸油滑,唯缺那股由文化立场而来的自尊。隐约记得,三十年前,有国政系教师创造某某某理论,一举入宫。幸好,我未成为这样的博士。  

  中间进来一位有几年工作经验的北大女硕士,提醒我说,前面的同学都说你太严格了,“这种面试本身就不平等”,她假装开玩笑地说:“如果我们来面试您,您也未必能过关呢!”我想,她说的是一条硬邦邦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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