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清“异质思维”的主谓宾
现在新课程改革不大讲语法了,而我当初上学语法则是重点。至今还记得“口决”:主谓宾定状补,主干枝叶分清楚。基本成分主谓宾,连带成分定状补。定语必居主宾前,谓前为状谓后补。状语有时位主前,逗号分开心有数。接着孔和尚“语文不好,何谈自由”的话说下去,就是语法不好,何谈语文?怪不得现在一些大刊小报时常胡言乱语,“语不惊人死不休”,原来都是语文不好惹的祸;而语文不好,都是语法不好惹的祸。4月28日《人民日报》抛出的《以包容心对待“异质思维”》正是这样的“力作”,因语文不好语法不好而导致逻辑混乱思维混乱。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这也正是语文语法学习中要分清楚“主谓宾定状补”主干枝叶的问题。而在一个人群里面,也总有左、中、右,这也是毛主席早已解决了的问题。毛主席说:“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以包容心对待社会中“异质思维”》的主语是谁?谁有“异质思维”?什么又是“异质思维”?这个弄不清,难免一团糊涂。
现有两本词典,一本词典里收录了这样一些词汇、事件:三权分立、联邦制、多党制、军队国家化、私有化、殖民地化、贱卖央企和国有银行、工人失业下岗、农民被征地被拆迁被上楼被精神病、围追堵截上访者被关进疯人院、推行转基因主粮被“小白鼠”、袁腾飞茅于轼等疯狂地辱毛反毛……
——这是不是“异质思维”?
另一本词典里收录了这样一些词汇、事件:人民当家作主、公有制、唱红打黑、民生、怀念毛主席、“五不搞”——不搞多党轮流执政,不搞指导思想多元化,不搞三权分立和两院制,不搞联邦制,不搞私有化。
——这是不是“异质思维”?
而现在“包容”的恰恰第一本词典里所收录了词汇、事件。好个“包容心”!国企被贱卖国有资产大量流失,他们包容;工人下岗农民被强拆迁被关进疯人院,他们包容;黑恶横行辱毛反毛成风,他们也包容。而一唱红打黑关注民生歌颂毛主席,他们就不包容了!
好个“包容心”!包容的是些什么东西!
新近的一个话题是关于讨薪,一些报纸显然缺乏“包容心”了。南方系质疑重庆特警为民工讨薪的义举,《重庆出动特警为民工讨薪遭质疑(组图)》说:讨薪不属于刑事案件,不在警察的职责范围之内,不靠法院,而要靠特警为民工讨薪,其实显示了法律的缺位。可别忘了,同样是讨薪,南方系却对温总理曾经的讨薪给予了高度赞扬:“总理温家宝则直接帮助一个农民讨薪,尽管拖欠农民工工资有很复杂的社会肌理,但此举信号是: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这是不允许的。从中央政府到地方政府迅速将解决拖欠农民工工资作为一个政治任务。”“或许有人对此不解,领导人有太多事要做,为什么不从制度建设着手,将机制理顺?提出这样的问题,可能还没有弄清新领导集体的思路。”
其实,完全可以按南方系的思路问下去:“或许有人对此不解,警察有别的事要做,为什么不从制度建设着手,将机制理顺?提出这样的问题,可能还没有弄清重庆新领导集体的思路。”
算了,别绕口舌了。怎样的包容心,怎样的“异质思维”,究竟是谁以包容心对待谁在社会中“异质思维”还不一目了然吗?
杨思远《异质的政治思维也需要包容吗?》:“我以为这篇社论的主要问题在于混淆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把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原则照搬到处理具有对抗性的阶级矛盾当中,这种混淆不是认识问题造成的,而是有政治目的,这个目的不是它所宣扬的‘社会和谐的构建,健康心态的形成’,而是普世价值派为夺权做意识形态宣传。”
张宏良《应当高度重视陈奎元讲话反映出的重大政治交锋》更是一针见血,
——最后,就所谓“包容”问题,陈奎元讲话与最近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以包容心对待社会中“异质思维”》形成了尖锐对立。陈奎元指出:“包容的精义是发扬民主,博采众长,但不能允许挑战党和国家的基本理论和根本制度。‘包容’不能变成被‘掉包’,如果马克思主义被掉了包,偷换成‘民主社会主义’、‘新自由主义’等资产阶级思想体系,我们党和国家的性质就会改变。因此,‘包容’无论如何不能变成掉包,不能在不知不觉中丢掉自己的灵魂”。对照陈奎元讲话,就会发现,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以包容心对待社会中“异质思维”》的要害,恰恰就是掉包,不仅仅是把“异质思维”与“同质思维”进行掉包,甚至反过来用“异质思维”消灭“同质思维”。
你分清“异质思维”的主谓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