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篇在《人民网》上被退了六回的博客
介绍一篇在《人民网》上被退了六回的博客
老汉我自以为是“人民”一份子,觉得在《人民网》上开博乃是最佳的选择。一年多来,幸获《人民网》版主尝识,所有博文,顺利放行。偶有退稿,“棱角”稍加磨削,仍获准放行。虽然常常苦思、苦熬,义务“添砖加瓦”,倒亦喜不自胜。不料,开博致五十九:《探科学发展观——问“共产是否共懒”》,发出后立即遭退,捉摸后磨了些棱角再发,又退,又磨,又发,又退......足足六个回合,始获放行。近几年,某些网站的论坛都集中以“反贪官”作亮点,以贪官们层出不穷的八卦新闻吸引读者;但绝对不能坏了“不争论”的规矩,不能允许对“姓社姓资”随便地说三道四。我的“共产是否共懒”的设问,也许正是坏了以上的规矩,才使版主左右为难,一次次地退稿。
只反贪官,不讲“姓社姓资”,不禁让人想起文革前的只反官员的“四不清”,而不提“二条路线的斗争”,也许这正是后来文革的导火索。有趣的是,追溯致九百多年前的宋史,梁山头领宋江奉行的也是“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热衷招安的路线。忆往昔,看如今,我们是否都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承认姓“私”的已成为我们当今的“皇上”,“斗私”的均为叛逆,姓“社”的都成了“算个屁”的“屁民 ”?!
只要公民权还在,良智还在,老汉我依然想问个明白:“共产是否共懒”?现将“磨削”前的博文发给其它网站,以便讨个公道。(乌有网发过,改动较多,再发原文)
五十九 探科学发展观—— 问“共产是否共懒”?
科学发展观,是当前国内各界公认的继毛泽东思想、邓小平思想、三个代表之后,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主导思想。本人点开百度,查看了有关资料,深感科学发展观的确为中国的未来指出了一条阳关大道,相信只要不偏离既定的方针,中国百姓的未来就有希望。关于科学发展观的纲领,经十七大会议的讨论,被写进了党章。但愿以后,凡是写进党章的条文,就别再像以往那样,不经任何必要的法定程序,仅凭少数人的需要,随心所欲地篡改、掏空其要义,使党章(还有宪法)变成面目全非的一纸空文。相信7000多万党员中的绝大多数都会关注党章、宪法的纯洁、神圣,对一切的倒行逆驶坐视不管。老汉我不是共产党员,但也不希望看到神圣的党章被随意地践踏、篡改,因此一年多来,不断地写着我的《探“共”请共探》,发给网站,与网民“共探”,尽一份普通公民的微薄义务。党章的一切条文,关系着全民的利益,党的历来宗旨,以绝大多数百姓的利益为重,所以,有的百姓虽未曾在党旗下宣过誓,但对于党章的爱心、关注、较真劲,甚至超过了那些挂着党员照牌的庸官、昏官、贪官。在学习了党的科学发展观之后,赞叹之余,内心也浮起了不少的疑团,本人孤陋寡闻,难解心结,借用网络,求教各位。这第一个疑团便是:“共产是否共懒”?老汉我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百姓,我的疑团,想必也是绝大多数百姓内心的“疙瘩”。网民讨教问题,需要版主相助;滥用“朱笔”,不利“疙瘩的解除。只有搞清各种疑问,党的科学发展观才能成为大家的“指路明灯”。
胡锦涛总书记说:科学发展观,第一要务是发展,核心是以人为本,基本要求是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根本方法是统筹兼顾。其基本的纲领如下:
(一)科学发展观的本质是:马克思主义发展观。
(二) 科学发展观的核心是:以人为本——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三)科学发展观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的科学方法论。
(四)科学发展观的具体内容是:在“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这一马克思主义的活的灵魂,与时俱进、实事求是地分析和对待发展过程中的一切问题,从而最大限度地促进生产力和一切社会事业的全面发展、协调发展和可持续发展。
(五)科学发展观的终极指向是:促进生产力和各项社会事业的发展,使之服务于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使人民群众共享发展成果,从而增进社会和谐,更好的建设和谐社会小康社会。所以,科学发展观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最为提纲挈领的理论。
首先,纲领说得很明白:科学发展观应归入社会科学之范畴。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有本质的区别。自然科学,全人类欢迎,乐意利用;社会科学却难免要去约束某些人的失控行为(就像我以前博文说的“社会细胞之恶性增生”),所以不可能受全人类欢迎,不同利益集团甚至为观点各异的社会科学而争吵不休、剑拔弩张;社会科学毕竟不像自然科学,1+1=2那样地清晰、唯一,无可争议。由于价值观的不同,中国如果真要去奉行什么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发展观,就必然会招来华尔街“老伙计”们不愉快的、甚至带着威胁的白眼;不过,要是按以往的一些做法,将其搞成“假冒伪劣产品”,变成空壳化了的马克思主义发展观,西方的“老伙计”们也就可以放下心来,收起白眼,点头允许。看来,不是凡写进党章、宪法的东西,都可以不看他人脸色,无所顾忌、一帆风顺地实施。
众所周知,马克思主义随历史车轮的前进而不断发展、完善,中国的科学发展观既然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基础,当然也需要在今后的实践中不断地发展、完善。“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是“马克思主义的灵魂”,说的是具体的情况在不断地变化,新的矛盾在不断地产生,执政党需要“与时俱进”地面对各种新的矛盾。眼下,特别是需要面对社会不同阶层之间的矛盾,“不争论”就像“纸包火”,只会使矛盾不断激化。轻则让社会动荡不安,重则像上世纪的“老大哥”那样亡党、亡国。既然主要矛盾存在于社会的不同阶层之间,要解决矛盾,就得允许不同阶层的人发表不同的观点,看一看,究竟那一方说得更在理,更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发展观。任何一方,都要以理服人,切忌压服,压而不服。此时极待话语环境的宽松,允许各方在透明的环境中透彻议论,让真理露头。如果说改革开放之初,为了急于“做大蛋糕”,而不那么理直气壮地下令“不争论”,时至今日,围绕着“蛋糕”的切割问题,社会各派已闹得不可开交,充斥着“狗入的房价”等等一类骂爹骂娘的叫喊,假如再去硬性地规定“不争论”,什么事只让少数利益集团的代表说了算,而对下层百姓之呼声充耳不闻,玩弄“忽悠”,这就违背了科学发展观中的“以人为本”。掩盖矛盾,回避矛盾,不是辩证的态度。令人寒心的是,眼下的某些传媒,非“毛”的可以畅行无阻,挺“毛”的却常招封杀;既然一再地强调正义、公平,又何必如此地害怕阳光,害怕人们去稍稍重温一下毛泽东的一些言论?毛泽东的许多观点,尤其是文革中的一些观点,在敲锣打鼓地公布之初,的确曾让无数的人摸不着头脑,很像是无的放矢,难以理解,空穴来风,难以接受。然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也正是在好些年之后,人们有了各种各样的“实践”,才愈来愈认识到毛泽东当初的深谋远虑、高瞻远瞩,正如王震说的“毛主席比别人早看了五十年”。他老人家的许多观点,包括那些曾被怀疑是否是“真理”的未经“检验”的一些“凡是”,居然非常出乎意料地在后来的“实践”中被“检验”了,让人们见识了什么是“唯一标准”的答案。
这里,有必要对那些一谈文革就色变的朋友声明一下:赞同文革的一些观点,不等于赞同文革的作法。红卫兵也好,造反派也好,看来都只能作为稀里糊涂地闹革命、鱼龙混杂的冒失鬼形象,留在历史的画卷上了。毛主席把文革中千千万万追随他的学生,带成了一群群别着红袖章、举着红宝书、以到处揪斗“牛鬼蛇神”为乐事的“毛孩子”,革命成了无序的闹剧。指望以此培养接班人,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实事求是地说,伟人也是人,而不是神,不能认为伟人办事样样出色,说起话来句句“一句顶一万句”。文革如一场十年闹剧,在中国的近代史上渐行渐远。历史贵真实,不能刷白,也不能抹黑,文革中的一些策略欠妥,但毛伟人一言一行的追求,无不显示着对劳动人民的深情热爱、对社会主义的坚定捍卫、对革命事业的无限忠诚。战士有缺陷,但不是“苍蝇”可污毁的。伟人的业绩,苍天可鉴,史册永留!
“科学发展观的本质是马克思主义的发展观”,而唯物史观是马克思主义发展观中的一条主线。我们要认识和理解科学发展观,首先也应该抓住唯物史观这条主线。自由派把资本主义描绘成一种完美无缺的制度,并以此为人类的终极目标。他们不承认唯物史观,否定或篡改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嘲笑共产主义是遥遥无期的“乌托邦”。他们崇拜的是“崇高自由主义”幻影下的“西方神话”,力图在中国复制这样的“神话”。其实,按资本主义唯利是图的本性,西方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被殖民化的中国,而决不是什么自由派们梦呓的“发达的资本主义中国”。过去已留下无数的教训,如“一买就贵、一卖就贱、自主权缺失、各色制裁、汇率风险、金融风险、泡沫风险、资源枯竭、环境恶化、劳力贱卖、内需不足、失业”等等。目前,党中央已看到了转变发展方式的必要性、紧迫性,因而提出了科学发展观。十七大通过的科学发展观,以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为发展主线,按这条主线的“路标”,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需要发展市场经济,也需要发展私营经济,只能作为宪法上说的“补充”,只能作为发展的方式之一,而绝对不应该是资改们企图搞的唯一方式(网民称某些政治、经济权威为“资改”,失敬得很,可能因为实在找不出其它更贴切的名称了。本文也是无奈地借用,仅希有关方面谅解),如果让资改们搞成了唯一的方式,让私有制压倒一切,也就是把国家绝大部分的资源配制,统统托付给市场、私营去支配,这样的局面,与1949年前的情形还有什么不同?如果所有的土地、工厂等等的生产资料全部私有了,再也没有劳动人民一星一点的份了,劳动人民只能像解放前那样,无产、无权,任人宰割,让翻了身的百姓重回黑暗的年代,受二茬罪,面对这种局面,共产党人还能告慰天安门前烈士塔下无数的英魂吗?资改们的全盘西化,是明火执仗的复辟、倒退,使劳动人民无可奈何地接受当牛作马的命运,任人役使。私有化主宰了一切,那里还会有什么“共富”的神话?资改们一心向往的神话中的美国,什么时候“共富”过了?驾机撞楼者斯泰克的遗言不是已经解释得清清楚楚了吗?
解放前的中国,长期处于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统治,贫穷、落后,任人宰割。少得可怜的一些民族工业分布狭窄,力量薄弱,连小小的火柴、铁钉都是“洋火”、“洋钉”。1949年,中国人民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推翻了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夺取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迎来了新中国,人民共和国从此走上了不断发展、壮大的道路。要是问现代中国发展的起点究竟在那里?当然应从1949年算起。同样,十七大通过的科学发展观,也不能割断历史,不能断割1949年的起点,也不能割断1921年的起点,只有站在历史的制高点上,才能通观发展的全局。 在共产党夺取政权后,国家究竟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发展?围绕着这个问题,执政党内部历来存在着极大的争议,有时甚至争得非常激烈。按毛泽东的发展观,坚持走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自上世纪五十年代始,首先在农村推广合作化,接着在城镇推进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众所周知,共产党接管的中国极度贫困、落后,蒋介石卷走了几乎所有的黄金,美国佬在周边地区虎视眈眈,耀武扬威,在如此险恶的形势下,要搞出一个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斩新的发展模式来,遭遇种种的压力、重重的困难是可想而知的。也是天公不作美,1958年后连续三年的自然灾害,使立足未稳的农村合作化经济遭受了沉重、巨大的打击。此时,刘少奇抛出了“三分天灾,七分人祸”论,顿时给火热的合作化经济泼上了一大盆冷水,也给合作化之路能否再走下去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饿死人的一些传言,让毛泽东以外的一些中央领导得出了合作化只有死路一条的判断,其逻辑推理是:农民习惯在自家地里干活,集体所有制压制了干活的积极性,为集体干活,干多干少一个样,提不起精神,吃大锅饭,导致混日子,出工不出力,只会“磨洋工”,集体经济只会养“懒汉”,总而言之,与“共产共妻”只差一字:“共产共懒”!这些逻辑,都成了“七分人祸”的主要论据(日后也成了资改们手上用以否定公有制而不断挥舞的“杀手锏”)。在“七分人祸”加“三分天灾”的夹击下,立足未隐的合作化经济,立马被搞得声名狼藉,难以为继。
“人祸”论者首先把人性完全框定在自私自利的动物圈内,广大农民及农村干部都成了自私自利的动物,天生的懒虫,不可教化的“榆木疙瘩”,不可理喻的“天生白痴”,鼠目寸光,搞不清个人、集体的关系,一下地,需要出力时,就会无师自通地遵循“成本最小化,利润最大化”的资本教教义,偷懒,成了必然的“潜规则”。接着,还可衍生出类似于“共产共妻”的“共产共懒”,如果再衍生下去,就可以断定共产主义是违背人性的,共产党搞乱了人性......所以,共产党的统治长久不了,因为谁也接受不了“共产共妻”,还要加上“共产共懒”......此时,毛泽东也许意识到了合作化争论中所涉及问题的尖锐性,以及由此而衍生的问题的严重性,于是,便把关于合作化问题的争论提升到了“姓社姓资”的路线高度,之后,又常把阶级斗争、反修防修一类的语句挂在嘴上:“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看来,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发展观首先面对的一个大难题,也正是这“共产共懒”了?这可不像“共产共妻”那样地不值一驳。似是而非的“共产共懒”,后来成了“砸三铁”中让人无法招架的“杀手锏”,到处乱砍、乱杀。如果说,饿死人一定是愉懒成风的合作化之罪,那么,私有制制度下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怎么回事?又如马克思说的在“劳者不获,获者不劳”的制度下,在不劳而获的“有闲阶级”那里聚居的“懒人”还少吗吗?其实,不存在饿死人与合作化之间的绝对因果,“共产共懒”的论调与“共产共妻”一样地荒唐。正是资改,让无数的小姐成了“共妻”。资改们对公有制的乱砍、乱杀,不是愚昧无知,便是“潜规则”驱使下的别有所图。对此,网上揭露无数,声讨不断。正如毛泽东说的:“我们这样的国家还会走向反面。走向反面也没有什么要紧,还要来个否定的否定。如果我们的儿子一代搞修正主义,走向反面,虽然名为社会主义,实际是资本主义,我们的孙子肯定会起来暴动的,推翻他们的老子,因为群众不满意”。当然,谁也不希望看到毛主席后来说的“血雨腥风”。人类只会变得愈来愈理智,如果有谁能令人信服地论证“共产共懒”的必然性,而不是别有所图的污蔑、抹黑,那么,大家也是可以去齐声高呼“资本主义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共产党么,不改名,就解散吧,总比徒有虚名地存在下去为好。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共产是否共懒”?当然也需要实践的不断检验。过去,提倡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学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不会是那里许许多多“共产共懒”的事迹吧?很可惜,也很让人纳闷,为了资改们不受干扰地挥舞他们的“杀手锏”,现在已不允许提起那二个地方了。
本人也有过那么一点点关于“共产是否共懒”的切身感受。我的工作很普通,因此也很有代表性。七、八十年代前后,我是上海郊区的菜农,那里一直保持着合作化经济,直至1995年,土地全部被房地产征用。我与老乡们肩并肩地工作了近三十年,干的都是农村中最脏、最累的体力活,记得那时,一个小组的人一同干活,谁也不甘落后,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面子,大家都把面子看得比钱重要。什么“共产共懒”,简直是一派胡言,无端污蔑!在我看来,农民怎么也不像是鼠目寸光的“榆木疙瘩”、“天生懒虫”,虽然挣的钱都很少,字也识得不多,然而都很知足、乐观、友好、勤俭、单纯,没有把“成本最小化,利润最大化”的教义用到挣工分上去,挣工分上使用这样的教义,会立即让人厌恶,遭人蔑视。不知至今一直坚守着集体经济的的华西村、南街村的村民们。是否也有我以上的同样感受?如果有,能否可以作为一种被实践检验了的观点,供研究室里的资改们研究?并能否作为提案,斗胆交国务院的“国资委”们,以后能否不再帮国资的倒忙,处心积虑,卖光国资,而切切实实地为国资的不断发展壮大,增资、增效、增工人的收入而干点实事?!
因自然灾害造成的的暂时困难而找出各种理由否定合作化,贬低群众中的最起码的人格、理智、道德、尊严,进而否定集体经济,否定公有制,其实,这是一种最可笑、最愚蠢的“因噎废食”。看看最近的西南大旱,倒很像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结出来的苦果,抛弃合作化,造成了干旱的“七分人祸”,荒废了三十年的水利,吃完了毛泽东时代的老本,就只能让当地的百姓去吃“三分天灾”的苦头。什么公有制养懒汉,“共产共懒”,言下之意,经济要发展,公有制再也没有存在下去的理由;那么,私有制能调动的积极性又究竟在那里?无非是资本家们不择手段地追求“利润最大化”的“积极性”,而劳动力的出卖者只能去黑砖窑、黑煤窑、血汗工厂等地,在工头们虎视眈眈下的监视下发挥“积极性”。三十年的摸来摸去,摸出了现在的二极分化、道德滑坡、信仰缺失、金钱至上,黄、赌、毒、黑、贪等等层出不穷的沉渣泛起,看来已远远不止是一个“懒”的问题了吧?!为了劳动者头上一个莫须有的“懒”字,而使那么多的沉渣泛起,社会风气的败坏,是难以用一个GDP的指标来掩饰的。
既是“摸石头”,谁也无法确保“一摸一个准”,如果摸错了,可以摸回来,只有摸回来,才能摸出“丛林”的迷途,摸离西方乌烟瘴气的旁门邪道,什么虚拟呀、泡沫呀、投机呀、抄作呀、赌博呀、金融游戏呀等等,都是靠不住的,脱离了实体经济的发展,让社会上不劳而获的“懒”风狂吹,使诚实的劳动者,越来越窝囊地生活在劳而不获的阴影中。科学发展观的物质基础就是老老实实地发展经济,按社会的实际需要去计划生产财富;我们需要市场的刺激、调节,但不能因此而让计划全废,搞新的“N座大山”;一提计划,就说是走回头路。其实,只有全盘地自由化,那才是最最可怕的回到国民党时代那样的的回头路!对于自由化,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思想、科学发展观,都没有公开地认同过。
刘少奇虽然说了“三分天灾,七分人祸”,也说了合作化是“错误的、危险的、空想的农业社会主义”,还对剥削搞过一些惊人的“幽默”,说什么“剥削救人,剥削有功”等等,不过,马克思也说过“资产阶级在历史上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所以不能以以上的言论为由,上升至敌我矛盾,将他永远开除出党,还给他加上“叛徒、内奸、工贼、走资派、中国的赫鲁晓夫”等等的弥天罪名,太让人感到吹毛求疵了。而“中国最大的党内走资派”之类的名声,更让现在的人觉得他实在太冤枉了,他那个时候,只是唱了些反调,至于行动,除了派过“四清工作组”,别的真地没有干什么,说他是“走资派”,倒很像是在为后人背黑锅,当替罪羊;他在文革中,就像阿Q那样,被稀里糊涂地“大团圆”了。
《师大奇遇》附文 2010年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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