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岂可比配人民先知勇士——谈谈柏杨和鲁迅的重大区别

　　公知岂可比配人民先知勇士

　　——谈谈柏杨和鲁迅的重大区别

　　(2021.12.18，guomoruo)

　　近闻柏杨先生之遗孀张香华女士，严词拒绝了国内外几家出版社续签合同的要求，将《丑陋的中国人》一书正式封存、永久绝版。据说这也是柏杨本人临死前的谆谆嘱告。张香华识破了国际各种反华势力的险恶用心，并痛心疾首于台湾省民进党当局搞独立分裂和去中国化的数典忘祖、投降卖国政策。她不为金钱所动、不怕台独势力威胁，作出此良心抉择，总算保持了一个炎黄子孙的应有风骨，同时也为丈夫留存了最后一点中国人的尊严，使之终未堕落为一名可耻的反华分子和文化汉奸。

　　丑书自1985年出版以来，迅速风靡全球、红遍海峡两岸，柏杨的名字一时间家喻户晓。丑书系列文章以所谓的"全面剖析、深层挖掘、尖锐讽刺和无情批判"迷惑了亿万读者尤其是青年们的心灵。爱好文学的我在中学时代就不顾囊中羞涩，买下那本薄薄的杂文集，如饥似渴地阅读、不辞辛劳地摘抄，看得脸红耳热、肝痛心伤、鲜血凝固。当时我思想浅陋、目光狭隘，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认为丑书字字珠玑、句句真理，再加上刘宾雁、方励之、苏晓康等人狂热鼓澡，年少无知的我竟然对整个中华民族产生了无端怀疑，对东方文明充满了鄙夷不屑。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怎样一个颠倒是非的时代、那些文章又是怎样可怕的心灵毒鸡汤啊！若非后来左翼文艺战士们用毛泽东思想、红色革命文化将我从粪坑泥沼中拉出来，我可能真的要永远沦为一个可耻的、黄皮白心的洋奴西鬼和文化汉奸了。然而还有相当一部分曾受资产阶级自由化毒害的年轻人，由于一直不肯读毛主席著作和左派文章，不肯接触红色革命文化，不能科学理智、历史辩证地对待西方现代文明和中国传统文化，不会批判性地洋为中用、古为今用，因此至今还在搞绝对化和西化，没有完全醒悟过来。他们喋喋不休地同我争辩，振振有词地称柏杨是当代鲁迅、追求自由平等的民主战士。他们说柏杨极为准确地揭露了中国人性的丑陋，犀利地批判了中国几千年的内斗酱缸文化。看来，柏杨、苏晓康等西化右派公知现在还有不少市场。为了澄清事实、还原历史，揭露某些人打着鲁迅旗号为柏杨等人涂指抹粉、为西方帝国主义高歌猛喊，搞反华与西化运动，为了肃清洋奴汉奸文化的思想毒流，拯救我们的青少年下一代，我们必须拿起笔枪字弹奋起反抗。实际上，柏杨和鲁迅有重大的、本质的区别。资产阶级右派公知岂可比配左翼无产阶级文艺勇士、人民先知、党外布尔什维克？搞清两者之间的主流关系、大同小异还是大异小同，不是从语言文字外表观察，也不是看讽刺方式的运用、写作风格的类似，而应仔细分析文章的思想内容、本质和原则方面的东西，研究作品的创作背景、写作方向和中心主旨。

　　首先，柏杨小人和鲁迅大先生写作的原始动机即驱动力不同。鲁迅处于山河破碎、满目疮痍的风雨飘摇乱世，目睹国家内忧外患、生灵涂炭，鲁迅忧心忡忡，终于愤然弃医从文，决定用自己的笔唤醒国人的灵魂，共同反抗封建腐朽专制、官僚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他诅咒黑暗的旧世界、呼唤新世界，试图改变国家前途和人民命运。鲁迅先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祖国写作，甘愿寂寞、不怕打击，废寝忘食分秒必争，把他人闲聊和喝咖啡的时间用来工作。他有孺子牛的献身精神和坚强不屈的意志，终因长期伏案工作而积劳成疾、英年早逝，把生命献给了争取民主自由和民族独立解放的伟大事业。柏杨是被他所爱戴的蒋委员长当局关押八年，出狱后才开始写作杂文丑书的。他怀着满腔仇恨(当然并未仇恨蒋介石集团)、深刻怨怒奋笔疾书、发泄私惯，冷嘲热讽、尖酸刻薄、喜笑怒骂。他出国旅游、授课、演讲、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他尤其获得西方国家的欣赏与青睐，受到资本主义世界和修正主义集团的同声喝采，靠咒骂祖国、同胞和祖先吃香喝辣、风光无限、时来运转、名利双收。

　　其次，柏杨和鲁迅写作的最终目标截然不同。柏杨写丑书等讽刺性文章，完全是为了哗众取宠、无限丑化中国人、批判中国文化和东方农耕黄土文明。他彻底而又盲目地自我矮化与贬低，妄自菲薄、全盘否定，同时又仰视地、盲目地歌颂西方文明、资本主义国家和蓝色海洋基督文化，无限拔高、全盘肯定。他赞美欧美人士，美化帝国主义、军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侵略掠夺。在他的笔下，西方人和早已西化的韩国和日本人，一个个文质彬彬、热情友好、温柔和蔼、仁爱慈悲、高尚无私、团结互助、忠诚敬业、勤奋踏实且热爱和平; 西方文化繁荣昌盛、科技先进发达且与时俱进; 西方国家民主自由平等、社会和谐温馨、法治健全而司法独立、悲天悯人、有宗教情怀和救世之心; 西方国家元首不忍看非洲贫穷饥饿、朝鲜伊朗封闭、越南僵化、中国专制集权等，故以解放全人类为己任; 西方政治体制完美无缺，充满人性光芒和理性光辉，堪为全球的文明典范和政治样板，是已经发展到人类社会终极的普世价值。柏杨认为，中国人、东方文明和中国政治体制与西方完全相反，代表着倾轧、欺骗、愚昧、野蛮落后、专制腐朽与丑陋。柏杨说，西方堪为东方的导师和教父，是中国未来的发展方向，中国若不全盘西化，将永远在黑暗中沉沦等。如此肯定西方一切、否定中国一切，柏杨难道不是十足跪地的洋奴吗？鲁迅晚年由写小说散文转至写杂文，是出于频繁对敌作战的迫切需要，是为了深刻全面揭露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的黑暗与腐朽，批判封建吃人礼教、批判资本家及其乏走狗，掀起轰轰烈烈的救亡图存新文化运动。他要唤醒中国人的灵魂和政治觉悟，激发亿万中国人民的反抗精神和顽强斗志。在鲁迅心中，虽然中华民族在历史上多灾多难，现在又危在旦夕，虽然一部分中国人愚昧落后，但是中国仍然充满希望和光明，舍生忘死、救国救民的英雄豪杰、先知先觉仍然大有人在。他就是要呼吁广大人民跟着这些仁人志士，去拯救国家、医治中华民族的累累创伤。因此毛主席说，鲁迅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闯将、无产阶级先锋勇士、党外布尔什、民主自由斗士、爱国主义英雄、中国的民族之魂。

　　第三，柏杨和鲁迅爱憎对象完全不同。柏杨拿全体中国人和整个中华文明开刀问斩，将少部分国人的低迷精神、庸俗思想和不良习惯，将剥削阶级的丑陋凶恶本质，生搬硬套在所有炎黄子孙头上，将中国古代文明中的一部分糟粕扩展为全部，将中国的社会、历史和中央集权制一棍子打死、关进十八层地狱，一副“中国全坏我独好"的盛气凌人、目空一切派头。他无视中华文明中的优秀传统和炎黄子孙中的英雄豪杰，尤其是下层纯朴善良勤奋友好团结的广大劳动人民。他认为中国的人和事物一无是处，因此要全盘否决、推倒重来，与历史传统彻底决裂，连自己的根也不要了，全部用西方的东西来代替。这不是批判与改造，而是要毁灭一切。反之，他讴歌资本主义世界的一切，赞赏西方国家的所有，包括他们的侵略扩张与种族灭绝杀戮，都被他绝妙地解读为国际友爱、解放人类、拯救世界。他无疑是坚持原则、爱憎分明的。他热爱西方和洋人，尤其热爱山姆大叔世界警察，这是他的发财之地、肉体寄所、精神伊甸园和灵魂的幸福彼岸。他热爱西方的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和殖民主义文化，也热爱国内外的资本家、官僚和地主阶级，热爱与他政见相同、兄弟般的右派文人公知。当然他最热爱国民党最高领袖、买办官僚大资产阶级的总代理人、他心中的英明神灵、关押他八年之久的蒋氏父子，奴性无悔、痴心不改、至死不渝、以德报怨。相反，他仇恨全体“丑陋的中国人"，鄙视“愚昧无知低等下贱”的中国劳动人民，包括台湾和大陆的民众。他恨中国共产党及其领袖与英雄、恨工农兵红色革命、恨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公有制。尤其不能容忍的是，他辱毛反共、否定文革，认为“这是中国酱缸文化的高峰、窝里斗的典范"，把一场伟大而成功的、触及人们灵魂、斗私批修、反帝抗霸、及时阻止了官场贪污腐败和资本主义复辟的全民运动恶意贬低。当然，柏杨的这个反动论调也得益于中共党内修正主义的八一决议、对文革的彻底否定。猫论始祖、修正主义头子绑架全党，强行通过的这个决议，不仅在国内带来了私有化碎片化自由化、官场腐败、富豪移民、社会撕裂、红色革命淡化、工农兵边缘化、买办官僚资本家当权作威作福等恶果，还为国际反华反共反毛反社的邪恶势力提供了口实，自打嘴巴，真是不应该！柏杨是刘宾雁、方励之、莫言、方方、苏晓康等右派公知、文化汉奸、西化派洋奴的大哥兼导师和投石问路的先驱。鲁迅批判的则是穷凶极恶的帝国主义、万恶的封建迷信吃人礼教和孔孟之道僵尸文化，批判贪婪自私的皇权和穷凶极恶的官僚地主阶级。这些虚伪、道貌岸然的所谓正人君子，恰恰是喝血野兽、吃人魔王。他还无情批判为剥削者吹捧、帮闲、帮凶的反动御用文人，批判梁实秋、胡适之流资本家乏走狗、右派公知。他仇恨他们并把锋利的匕首和投枪扎在国内外反动派及其奴才身上。他面对敌人的威胁利诱，没有丝毫的奴颜媚骨和畏惧退缩。他对人民群众中的落后分子、未觉醒的弱者，比如阿Q、祥林嫂、闰土、豆腐西施等，虽也有揭露性微讽与描述，然而是善意的、充满同情和泪水的，以批评教育为主。鲁迅说:“高贵者愚蠢，卑贱者聪明"，其文章除了反面的无情批判、尖锐讽刺和猛烈进攻，还有很多的正面热情讴歌和真诚赞美。《记念刘和珍君》和《为了忘却的纪念》盛情讴歌舍生忘死、杀身成仁、追求自由民主的青年战士，《一件小事》赞美舍己为人的一个普通车夫、底层劳动人民，批评“我”的自私与狭隘，《中国人丧失掉了自信吗》热烈歌颂中国自古以来为民请命、埋头苦干、舍生取义、不怕困难、勇于战斗的英雄志士。鲁迅先生感情炽烈、爱憎分明，“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我以我血荐轩辕"，“敢向刀丛觅小诗"。他发出“救救孩子"的痛彻心扉的呼唤; 他真心实意、不辞劳苦、不厌其烦地帮助与鼓励左翼革命文艺青年; 他同情并大力支持中国共产党的革命事业，把方志敏烈士的文章机智地从监狱中弄出来，并冒着生命危险送到共产党中央负责人……可见鲁迅并不像柏杨那样: 眼前一团漆黑乱糟，心中一片阴影和满腔怨恨，骨髓里渗透着阵阵寒意和崇洋媚外奴性。鲁迅眼前有光明、心中有爱意、身上有暖流外溢、骨髓里有刚正不阿的硬气。他看到了中华文明中的很多正面的、积极因素，看到了人民先知、英雄豪杰的智慧勇气，看到了底层劳动者的优秀品质和高尚思想，在历史漫漫长夜里不断闪烁着道德灵魂之光，狂风暴雨扑不灭的民族精神火焰。柏杨公知呢？除了对西方低三下四地顶礼膜拜，向蒋介石一家人阿谀逢迎、恬不知耻地拍响马屁，除了对凶狠强大的帝国主义、买办大官僚资产阶级奴颜婢膝、纵情讴歌，他还热爱与赞美过谁呢？哪个普通中国人尤其是底层劳动人民能有幸入其千里法眼呢？难怪李敖骂他是“疯狗、洋奴兼懦夫"，一点都不冤枉。

　　第四，柏杨小人和鲁迅伟人的政治立场、精神信仰和人生价值观、世界观截然不同。柏杨站在西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军国主义侵略者的立场，站在资本家、官僚和地主阶级一切剥削者立场。屁股决定脑袋、嘴巴和手脚，坐在什么位置上，必然为什么人思考、发声和行动。他坚持资产阶级世界观和历史观，崇尚动物世界的丛林法则和血性竞争，崇拜金钱物质。他运用唯心主义方法论，看待事物、分析问题武断、片面、肤浅，容易走极端和绝对化。当然，一切攀龙附凤的拜金主义者都是主观和唯心的。他效仿心中大神蒋介石，虔诚信仰基督教，认为耶酥是天神派往地球的先知和特使，全世界应由神灵基督统一掌管。他认为西方基督世界是文明和团结的，是没有内斗酱缸文化的，却完全有意忽视了西方基督徒们对伊斯兰教的千年围剿、对印第安人的百年种族灭绝、对黑人的歧视和压迫、对东方尤其对中国的侵略掠夺，以及西方帝国主义者之间争权夺利的内部频繁战争。从人生价值观方面看，他是极端的个人主义者，自私自利、唯我独尊，除了爱惜自己、崇拜权贵和追名逐利，他从不热爱和关心他人。他尖刻讽刺全体中国人而不热爱任何中国人，这等于恶毒咒骂; 他无情批判中华文明而不想改善与改造中华文明，这等于全盘否定; 他刻骨嘲笑中国广大劳动人民却毫不关心与帮助弱势群体，这等于无情抛弃。实际上他只想把十几亿华人全变成洋奴西鬼，变成基督的温顺子民，把中华民族变成帝国主义的仆从，把中华文明全扔到垃圾桶里。他何以如此崇拜西方文化、如此热爱帝国主义和剥削阶级？因为他们给他带来了滚滚财源和赫赫声名，柏杨一切言行思想都是为自己服务。鲁迅完全不同。他坚定不移站在中华民族和被压迫阶级立场，为祖国不懈奋斗，为工农兵殚精竭虑、忠诚服务。其世界观属于无产阶级，他运用历史和辩证唯物主义的科学方法，全面深刻地探讨事物、理智地分析问题。在政治观点方面，他信仰马列主义、信任中国共产党，从共产党及其领导的军队和群众身上看到了中国的光明和希望。他认为广大人民及工农政党必将统一中国、主宰一切。他虽非共产党员，却有坚定不移的共产主义理想信念，是忠贞不渝的“党外布尔什维克"，是顽强不屈的民主斗士和民族英雄。从个人品德、人生价值观方面看，他是高尚纯朴、大公无私的利他主义者、无产阶级风格，“吃进去的是草，吐出来的是牛奶和血”。他有强烈的工农意识、平民价值观和阶级感情，悲天悯人、忧国忧民，为了国家和人民勤奋工作、废寝忘食、争分夺秒，为了贫穷弱势群体奔走呼号，不惜牺牲自己的时间精力、金钱和身体健康。

　　柏杨先生也许不是主观上的反革命，也无意做文化汉奸，但是他言行思想、尤其是那本为全体中国人切齿痛恨、千古唾骂的杂文集《丑陋的中国人》，在客观上已经起到了反革命和文化汉奸的作用，事实上已经为西方反华势力、国内汉奸反动派提供了攻击中国的口实。丑书是一把罪恶的刀子，深深的扎在亿万炎黄子孙的心脏中间。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买办地主阶级们想办而办不到的事情，柏杨帮他们办到了。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自宫自残，自我矮化、彻底否定、崇洋媚外、全盘西化，割裂现实与历史、欺师灭祖，抛弃传统中的优秀精华，向西方举旗投降、邀欢取宠，以上这些就是柏杨的“丰功伟绩"。当鲁迅看到中国共产党幼年期革命斗争之时，便知道此党的光荣伟大和蓬勃生机，就预见了中国的光明前景。柏杨呢？明明亲眼目睹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走向胜利的全过程，看到了新中国毛泽东时代，中国人民空前团结、万众一心，不仅取得了精神物质文明双丰收，而且打败了十六国联军和印度、苏联等强国，取得了卫国战争的场场完胜，看到了新中国几十年日新月异的发展腾飞。可是他为什么还要罔顾事实、睁眼说瞎话？要说酱缸文化窝里斗，非蒋介石莫属。他在北伐战争节节胜利之际，竟为了一党之私和大资产阶级利益，突然叛变革命、倒戈相向，疯狂屠杀共产党，导致大革命彻底失败。可是，柏杨仍然寡廉鲜耻、口口声声称老蒋为“伟大英明领袖"。如此颠倒黑白、歪曲历史，说穿了，柏杨不是什么认识不足问题，而是根本立场问题。唯一能弥补其罪过的是，柏杨先生赶在弥留之际痛下决心、放弃名利，叮嘱夫人张香华: 《丑陋的中国人》必须绝版封存、永远消逝。也许他幡然醒悟、深刻忏悔吧？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柏杨先生的这一临终壮举，毕竟为家人、为子孙留下一条后路，把自己从反华阵营、文化汉奸的悬崖边缘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