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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迎的自供状——从食青杏说起

火烧 2011-04-25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通过张维迎的演讲内容,结合李氏理论解析其心理状态,探讨智慧与幸福的关系,并以食青杏故事为引,揭示成长与坚持的意义。

(试以“李氏理论”解析张氏心理)  

张维迎的自供状——从食青杏说起  

                                     作者:陈火、跟风

   

近期流行“心理分析”,是以钢琴系学生药家鑫杀人发端,口口声声自称专家的李大专家“没劲”扛着“犯罪心理学”大旗快步跟进。此番演绎出的最具学术价值的成就,就是浪漫主义与现实意义相融汇的“激情”“钢琴弹奏杀人法”,后群策群力,又被结合不同职业引申出多种方式,拟统称为“职业习惯杀人法”。此论一出,不胫而走,一时间,网聊街谈巷议,百姓啧啧称奇。

   

正值此间,本人随手翻阅一本杂志,猛然,“张维迎”三字映入眼帘,好熟悉,这可是网上正“流行”的大名。不过多是被人议及,至于此人原作,至今还无缘领教一篇,正想闲时能细细拜读,今天送到面前,正巧可以开开眼界。

   

细看标题:《我怕你们急于求成》——果然不同凡响,是对政府的忠告吗?噢,错了,原来是告诫学子——北大光华学院的毕业生的,一篇对2010年毕业生的演讲。

   

篇幅不长,普通杂志开本一页。开篇即言:仅有知识不够,“智慧比知识更重要,因为只有智慧,才能使你们真正活得幸福”。据称此说出自印度哲人奥修,也是张氏“自己的人生体验”。此言相信属实。的确,现实生活中不少人是靠“智慧”得到他们认为的幸福的,张氏归为此类,顺理成章。接下去,为了让学子们获得宝贵的智慧,张氏开始以自己的人生体验“与你们分享”——随之,一个摘食生杏的故事娓娓道来——

   

(引原文)“我出生在陕北黄土高原上一个偏僻的乡村。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家就有一棵杏树,它伴随我成长,留下我童年的记忆。  

 小时候,到农历三月,杏树开花了,春天也就到了。每天放学之后,我会跑去看杏树,等待着洁白的杏花结成绿绿的杏果,因为杏是我重要的口粮。杏花凋谢了,变成小小的果实,我就迫不及待地摘下来吃。你们知道,刚成果的杏,一咬就咬到嫩嫩的杏仁,非常非常苦,是没有办法吃的。 但我还是忍不住摘下来尝一尝。等待杏的成熟真是漫长的煎熬。慢慢地,杏核变硬了,果实也变大了,我就开始大规模地吃,当然杏还是很酸的,酸得让人龇牙咧 嘴。到农历五月底、六月初,杏开始发黄了,但我们家杏树的杏已差不多被我吃光了。我拿着最后剩下的自家的杏与村里的小朋友交换着吃,结果发现,尽管我家的 杏个头较大,但别人家的杏都比我们家的香甜可口。为此,我曾几次向父亲建议,把这棵杏树刨了,栽一棵新的杏树。当然,不知为什么,父亲一直没有采纳我的建议。所以,在我记忆里,我家的杏是全村最酸最苦的杏。  

1978年 我上大学了,就再没有可能与我们家的杏树朝夕相对。在大学的第一个暑假,我从西安回到家乡。我一到家,妈妈就给我端上来一大盘杏,她知道我爱吃杏,又听说 城里没有杏树。这杏又大又甜,真是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杏。我问妈妈:“这是哪家的杏,这么好吃?”妈妈说:“就是咱自家的杏啊!”这怎么可能呢?  

 原来,我们家的杏比别人家的熟得晚,即使表面上看上去发黄,还得等上十天半月才能真正熟透。熟透了,就是最香最甜的杏。小时候,我从来没有吃过熟透了的杏,难怪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家的杏总是酸的。”  

读到这里,一个固执、任性、自私、无礼的孩童形象生生地挤入我的脑海。从“一咬就咬到绿绿的杏仁”的“刚成果的杏”开始吃起,一直吃到“杏开始发黄”时的“已差不多被我吃光”,“拿着最后剩下的自家的杏与村里小朋友交换着吃”……天啊!多么骄横、霸道、无礼的一个孩童。因为他的霸道和为所欲为,居然在他离家之前的近20年间,不曾给父母一点点机会向他证明,自家的杏与人家的同样好吃!仅仅为了满足自己的食欲,忍着苦涩也必于成熟前吃个精光。这就是我们的精英,这就是我们的精英的童年。我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有药家鑫,怪不得有为药家鑫这样的罪犯开脱的人!我们不妨也套用一次李“没劲”的心理分析来分析一下:试想,一个人从幼年起18年如一日的顽强地“扼杀”青杏,(且有理由推测摘杏的能力应早于练琴的年龄)在他幼小的心灵里难道不会播下破坏的印痕?简直都引发出“自家的不如人家的好,人家的甜”的“自虐”意识了。更有甚者,居然“几次要求把这棵杏树刨了,栽一棵新的”,幸而,“父亲一直没有采纳我的建议”。 “所以,在我的记忆里,我家的杏是全村最酸最苦的”——其父虽然坚持没有刨树,却丝毫也不影响他顽固地得出后面这个主观臆测。可以了,按照李专家的“习惯性”之说,我们是否也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一个顽强地扼杀不成熟的果实,且习以成性的人,是不大可能有爱心也不可能懂得爱护的。他们的“自家的不如人家的好,人家的甜” 难道不是看自己的国家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外国的这样也好,那样也好的自虐的意识根源吗?更不用说,这种强迫式地在果实成熟前一定摘个精光的行为,已构成典型的病态人格。张氏的这段自供状已经不打自招地明白道出,他就是一个破坏的老手。诸位,这样的结论过分么?我看,即使无需什么理论支持,仅从常理推断,也只会比李“专家”弹琴杀人的高论更贴谱,更符合逻辑。  

因自己贪食提前采摘,竟怪罪起大树来——刨掉,栽一棵新的——多么残忍、无情!原来有人有这样的情结:把国家当成自家那棵可怜的老杏树了。但是,树木要成熟,要壮大,人是挡不住的;要扼杀,也不是轻易就杀死的——果实被采,大树还在。

或许,你希望国家可以像你的妈妈那样,等你远去了,鞭长莫及再不能加以毁坏时,默默地为你培植好一盘香甜成熟的大杏,端到你面前,让你坐享其成?

   

不知权威的李大专家对此做何分析,有心就教,可毕竟“这汉子”不同于“这孩子”,而李专家摆弄的是犯罪心理学,张氏目前不是罪犯,就暂时作罢,不予强求了,再说吧!也说不定李专家很快又可以大显身手呢。我们拭目以待。  

 张大专家接下去说:“同学们,在你们即将开始人生新的旅程的时候,我与你们分享这个真实的故事,是想告诉你们,杏如人生,先苦后酸,再由酸变甜;杏如小孩,有的发育早,有的发育 晚;杏如万物,长在向阳地的开花早,长在背阴地的结果迟;杏又同人一样,有的成熟早,有的成熟晚。我家那棵苦杏树不是天生就苦,而是因为长于背洼,每天太 阳光照少,加之品种的问题,因此成熟得比别人家的晚。别人家的杏黄了,它还是绿的;别人家的果实熟透了,又香又甜,他还是又酸又苦。其实,只要多等十天半 月,一旦熟透了,那种清香美味胜过别人家早熟果实好多倍”  

为了现身说法,不惜抖搂出如此劣迹,实在勇气可嘉。你对学生们说,“我与你们分享了这个真实的故事”,是分享吗?我不知道光华学院的毕业生们是以怎样的心情接受这个“真实的故事”的,我只能用吃惊两个字表达这段可悲的回忆带给我的震动。警惕啊!警惕这样的精英!只是,不免又有些奇怪:一个从小就“没有耐心等待”,“急于求成”,“采摘没有成熟的果实”成性的人,到头来怎么又能混的如此风光,这又是靠的何种智慧?难道就靠琢磨如何摘到好果子吃吗?

   

读罢全文,这才注意到,原文载于《演讲与口才》,竟是一篇演讲的范例,真领教了一回张大专家的口才!不过最大的收获还是参照“职业习惯杀人法”的心理分析路径,尝试着进行的分析,居然用最时髦的“理论”做了一次“学以致用”的实践,尽管不够严谨,(“非专业”么)却真正体验了一次“跟风”的快乐!再有就是,省去了阅读的大麻烦——一次自供状已经道尽了你的全部心态,还读你什么狗屁文章!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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