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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定”

火烧 2015-07-19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探讨定的概念,结合佛教与道家思想,分析定的实践与意义,强调发呆作为定的一种表现,提倡从小培养定力,以期达到心灵的平静与智慧。

                                    谈“定”

听了如崑法师对三摩呬多地的解释,虽未明解,却也能悟得一些道理,理解一些现实之现象。与同志者共享。

三摩呬多地说白了,就是一种修身修种种之定,各种等执,身静心静意静,引心以一境而无杂念无昏沉,从戒入定,从定生慧。佛教的戒定慧与道教的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的道理完全一致。只是比老子的这句话更有操作性更细化,好似现在的操作手册。但其难度复杂性有些让人望文生畏望而止步,让人感叹自己没有慧根了。

红尘之中,有一些根本没有修行过的人,其具体行为也可以说是对定的深刻表达,能帮助我们加深对定的理解。也正因为他们离我们的真实生活如此之近,所以更容易对我们产生直接而深刻地影响,此不言之教也。

比如,新闻常放中央开会,很多国家领导都能做到一丝不动,甚至连眼珠子都很少转动。不论是国之大事,还是民之小情,他们大都能从容淡定,心平气和。大脑清醒而无杂念,至少能保持外形上的定,专心于开会这一境。这种能把身心静下来,排除外物和情感的干扰影响,把意识完全定在一事上的境界,一般人也很难做到。

小时候,我是一个会经常发呆的小孩。一个人一动不动地坐着,大脑里空无一物,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连自我的感觉也荡然无存,没有幸福也没有烦恼。也不知为什么整个身心又突然回到现实中,恍如隔世。现在想想,小时候的发呆不就是一种定吗?成年了,好想念那种小时候发呆的感觉,我已经很久很久不会发呆了。这是我一生中丢失的最宝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让我失去了这种没有培训生之即有的发呆入定的能力?这个世界对人的各种刺激太多太重,大脑中总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杂念不由自主的不时闪现挥之不去,心魔太多了吧。

害怕小孩发呆、内向,适应不了快速变化的世界,实在是一种愚蠢的想法,堵塞了一个人的心灵返璞归真的交通。如果我们不妨碍孩子发呆,支持孩子发呆,鼓励引导孩子每天发几呆,我想即便老了,发呆的能力也不会丧失。很多人生来就是有佛性的,只要能保持住,就是人生大幸。相对于善动的孩子,善发呆的孩子更有无量前程,看看科学巨匠和宗教大师们就可以明白这一道理。要修身入定应从娃娃抓起,先污染后治理的路走地太艰难。婴儿心虚极志弱极,精之至,和之至,能保持到长大,更容易悟道,观复万物并作之规律。

李大钊、方志敏、江姐、刘胡兰等等革命先烈,受尽敌人折磨而不屈服变节,义无反顾坚持自己对真理的信仰追求。为什么他们的意志如此坚强如钢笑对生死?为什么他们能承受肉体的巨大痛苦?因为他们的意识已经入定了已经坚定了已经定坚了。他们内心的一境如此强大,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其无以易之。邱少云能在烈火中纹丝不动,非入定者不能为也。他们都是有佛性的人,佛弟子入世救苦救难。他们的信仰追求他们心中的一境,却不是与生就有的,是现实实况深深扎根于他们的脑海之中而形成的心境。他们都在心中发下救民于水火的宏愿,引领他们坚强地走下去。一境定而百境空,一境胜百境,百魔不伤其愿其定。这比儿童发呆而定又精进了一大步,定而能为。

谈到革命烈士所受苦刑,使我想起华佗给关羽刮骨疗伤的故事。关羽能在华佗为他刮去骨头上的腐肉的时候,和华佗下棋,好像刀子刮在别人身上与他无关一样,自己的意识完全定在下棋之境上,而屏蔽了刮骨之境。不知关羽是痛而能忍,还是能人为控制大脑不再接收胳膊传来的痛的信号。关羽若是入定而不知痛,也是一种很高的境界。现在打麻药或针灸也可以止痛,但这与入定无关。

这又让人想起了睡觉之时的鬼压身现象。有时睡眠中,想动一动身子,动一动胳膊腿,但身体却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来,身体与意识之间失去了联系。这种现象说明大脑和身体之间的联系是可以切断关闭的,大脑和身体之间的联系是有开关的可控的。如果我们通过修定,在清醒的时候可以关闭大脑和身体或部分身体之间的联系,忘却五识身,达到睡眠时鬼压身的那种状况,我们就能感受不到肉体的痛苦,不论是刮骨疗伤,还是邱少云的烈火烧身,不打麻药也可做手术了。

可以说入定本身并不是虚无主义唯心论,有着非常现实的功能妙用。只是我们想之甚少,不得其要,知之甚少,用之甚少,没有用一种科学客观的态度对待它。生命的奥秘,意识的运行和支配,在道教和佛教中得到更好地研究和运用。这才是真正的以人为本,无需外物辅助。这更多是东方人的特色东方人的智慧

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用他们知道的所谓一些生理学常识去否定邱少云事迹的真实性。其实是他们自己也包括大多数人根本就不懂人的生命学常识。人类至今还没弄清生理现象和意识作用之间可以考证的真实关系,人的痛感极限和忍受痛感能力是多大。邱少云、江姐、李大钊等等革命烈士鲜活英雄事迹,恰恰证明了坚定意识是如何支配生理行为的。没有坚强的身体,只有坚强的意识,意识因深深入定而坚强。

在邱少云的意识里,被火烧死是一种痛苦,滚到水坑扑灭身上的火得救但部队行动失败,并导致大部分战友牺牲会带来一种心灵上永远的痛苦。这种痛苦会比肉体上的痛苦强烈百倍。有了这样的意识,邱少云选择做到被火烧死而不动又有什么不可理解?现实中,也有人因为内心的痛苦而自虐,也有很多人因为内心的苦而跳楼自杀。肉体上也很痛,但这些肉体上的痛能为精神上更痛的苦所淹没而无足轻重。哪种苦更痛,哪种苦可以承受,在于它们谁能给意识留下更深的烙印。胜利的意识,挽救亲密战友生命的意识在邱少云大脑中如定海神针不可摧毁,反之失去这些所带来的痛苦是不可承受的。

普通人也知道两害相权取其轻者。那些否定邱少云事迹的人,其实真实地向世人展示了他们内心情感意识世界的选择倾向性。他们把自己肉体的痛苦看作不可承受的最大痛苦,高于他人和社会的痛苦而选择自救,选择让他人和社会痛苦去吧。他们是自私的,让他人和社会承受自己的痛苦。活人的任何一种生理行为,永远受其意识强弱支配。没有高尚的身体,只有高尚的灵魂;没有卑鄙的身体,只有卑鄙的灵魂。

我们常说稳定、坚定、安定等等,其含义是因定而稳,因定而坚,因定而安,不定则不稳不坚不安,意识入定越深,则越稳越坚越安。正是获得战斗胜利之定,挽救战友生命之定深深扎根于大脑之中,邱少云面对熊熊烈火才能坚强地、稳稳地、安心地一丝不动。没有如此深之定,拿什么对抗无情烈火?如果我们能把自己的性情和意识定于一点,深深地定入惩恶扬善的高深境界,犹如放大镜把阳光聚焦于一点而点燃纸片等,我们同样能做到象邱少云等等革命烈士那样的英雄壮举。没有入定的状态,怎解其中味?

看看今天现实之中国社会,纷繁复杂,乱象丛生,人心沸腾。维稳成了中国政府工作的重中之重。维稳经费超过了国防经费也没多好的成效,可谓危机四伏,风雨飘摇。中国现实之所以如此不稳,重要原因正是中国的国心未定,或者说定之太浅,没有深深扎根于民心之中,没有落实到社会各层面的现实生活中,不能有效支配国体。国心左右摇摆,左中右都能看到自己能成功的现实希望而激烈博弈,都想把国心定在各自追求的目标境界上。国家怎能安稳?什么时候中国真正把国心定在社会主义社会之大境界上而坚固不易,并以之指挥国家肌体的行为,抚平绝大多数国人的心灵,那些想浑水摸鱼的恶派没了希望自然偃旗息鼓,中国自然稳当了,坚固了,平安了。

德们说学佛就是饥来吃饭困来眠。但吃饭就是吃饭,而不是想吃什么不吃什么;睡觉就是睡觉,倒头即入眠,而不是辗转反侧。这是一种随时可定随事可定的高级境界,定已成常态。从一境到一境,出定入定,自然而然。意识的输入输出的开关想开就开想关就关,最大程度消除不良程序对意识的占用干扰,以免某些信号过强如负荷短路烧毁电路芯片一样,损伤大脑意识生命,而选择性接受和处理。

佛道之唯心论其实应该就是最大程度地发挥好人的意识的功能妙用人的主观能动性,更好地反作用于客观物质世界,而定是发挥心之官最基本的方法。心无分身术,一心不能二用,只能一事一事处理,一境一境随缘,定就是使心专于一而关闭其二,排除一切干扰,使心的全部能量积聚于一点之上,就好像放大镜集阳光于一点能点燃可燃物一样,效果自然非同一般。此定者,心定也,非身定也,道之得一而去多者也。老子说: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也可以说,强定者有志,不失其定者久。得一而定一而不失其一。

修身学佛,饥来吃饭困来眠,吃穿住行,事事可学,件件可修,不低于念经讼佛打坐。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做好做足了这些功课,也就能达到刮骨疗伤时下棋、烈火烧身而不动的境界,就能成为象李大钊、方志敏、江姐、刘胡兰等等革命烈士一样受国之垢笑对生死慷慨就义之上士佛弟子,就能施行救苦救难救民于水火之大慈悲,就能得生命之大境界。

另附:据中国科技网报道,科学家在人脑里找到了意识开关。乔治华盛顿大学的研究者首次实现了用电击大脑单独区域的方式将意识关闭。也就是“这一瞬间你丧失了意识,下一瞬间你又恢复了意识”。在长期的研究中,除了这一次,他们到目前为止从来都没能成功关闭过意识。也许修身入定就能达到自主开闭自身意识开关的功能,而开闭意识开关应当就是对入定的科学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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