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观察“命运”——马克思理论的灵魂

——马克思理论的灵魂　　

　2009-5-24　

马克思主义并不以道德批判为根本，而是在批判现实主义之上，通过《资本论》历史地超越了资本主义体系，继而创建了科学共产主义。

马克思并不缺乏高尚的道德。但是，单纯的道德批判往往表现为“传统贵族”的一厢情愿，他们看不到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性。因此，传统道德批判是苍白无力的。

然而，马克思在批判资本主义方面是最彻底的。马克思通过对资本的历史研究发现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规律，或者说，看到了超越资本主义的无限生命力。资本主义社会的“人格扭曲”、“异化”，形成的人类自身阶级矛盾以及斗争的尖锐、激烈，既使资产阶级疯狂，也同时促进了人类被压迫力量的觉醒和团结，铲除一小撮“变态的”“商品拜物教”就显得非常重要。到此时，建立无产阶级革命专政，就成为必然的历史抉择。

伯恩斯坦在《社会主义的历史和理论》一书中，认为马恩著作对道德“抱完全否定的态度”，“甚至在马克思和恩格斯后期的著作中也直截了当地避免了直接诉诸道德动机”，因而表现出一种所谓“反伦理的倾向”。其根据是“在马克思的理论中，没有一个地方是倚仗伦理的”。〔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历史和理论》， 东方出版社1989年版〕考茨基也同样坚持马克思主义“非道德”的命题，断言马克思主义似乎不需要任何道德标准，社会主义仅仅相信自然历史的必然性。意大利的克罗齐则写道：“按照马克思的见解来写伦理学的原则，依我看总是一件绝对没有希望的事。”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一位原苏联学者图加林诺夫在专门研究价值哲学的书中也写道：“马克思并没有向资本家作道德上的说教，也没有‘谴责’他们没有实现劳动人民所需要的自由”，似乎价值判断确乎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无缘〔图加林诺夫：《论生活和文化的价值》，三联书店1964 年版〕。在西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至今还被许多人视为“反伦理学说”。　　　

另一种错误看法是否定社会主义作为客观的自然历史的必然性，而仅仅把它归结为一种价值观追求。这种说教完全否定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关于公有制必然代替私有制等基本观点，仅仅从伦理价值的消极宣传上来理解社会主义。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欧洲有的工党理论家仍坚持社会主义“归根到底是一个伦理的或道德的问题”的观点〔社会主义同盟：《二十世纪的社会主义》， 商务印书馆，1964年版〕。直到最近，美国还有学者认为“社会主义出现， 是对所谓资本主义的道德缺陷的一种反动”〔诺克：《伦理学与现实生活》，华夏出版社，1988年版〕。　　

马克思的科学共产主义，在暴力革命时不囿于简陋的人道主义，但人民的根本利益是底线；同时不惜一定的代价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建立的共产主义社会是基于人道又超越传统人道主义的、人类更高管理层次的（社会性）健康与幸福。人道主义是与宗教神学相对的学说。共产主义是超越资产阶级低级趣味的社会阶段，更关注意识形态的健康。　　　

西方马克思主义学者关注人类文化革命的重要性，同时却表现出了学者“秀才”软弱性，放弃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革命真传。他们满腹经纶，衣食无忧，偏能于乱世中心系天下，继而从书本走向文化革命。在面临无产阶级革命低潮时，总是表现出无能为力的一面。　　

人类社会发展就其本身来说，确实存在规律性，即人类的“命运”题目；但不是“宿命”的存在。列宁主义就是对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一种挑战，并促进了人类进步史。革命是各种历史存在演变的过程，人类觉悟也只能是广大人民群众“通过马克思逻辑”实现“自我意识”提高的过程。这个过程需要历史本身事件提供革命的动力。　　

匮乏时代建立共产主义成功案例是苏联、中国、古巴、越南等，但他们缺乏对资本主义清醒的批判意识和文化革命的清醒判断。在面临经济与文化课题时，表现出自身的软弱与资本主义复辟倾向。只有真正的马克思那样的革命者才是“无私而又善于领导人民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