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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战略性地缘政治与经济预测

火烧 2010-02-05 00:00:00 国际纵横 1025
文章聚焦2010年地缘政治与经济预测,分析缅甸地缘战略价值,中缅油气管道建设对能源安全的影响,以及印度洋在国际战略中的关键地位。

据说《孔子》佩剑杀人。何为善?人与具体事物互动,判明存在符合意愿产生美感并析取相对抽象事物。东瀛继承华夏真正气质,华夏却忘真我审美——提着敌军脑袋追杀的秦人气质,菊花与酒,还有嗜血的剑!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f2861d0100gy6b.html

附《2010年战略性地缘政治与经济预测》参考,缅甸军政府即将“退休”值得注意。让前殖民国男人过足“性政治”瘾的昂山素季,已经会晤米国高官并获准公开露面。

缅甸自元朝起为中国云南行省的一部分,也是中国经由这里通过印度洋与非洲连成一体的必备。

缅甸的地缘政治分析,这篇文章可供参考:

http://www.wabei.com/news/200909/278434.html

远望全球的蓝色海洋,在战略位置如此重要的印度洋上,美国只在距南亚次大陆最南端1900多公里、位处好望角、新加坡、红海、澳大利亚间多条航路会合点的英属迪戈加西亚岛设有一处军事基地,可以说印度洋是美国海上霸权链条中最薄弱的环节;而印度洋同时也是中国海外能源和原材料,从北非和中东东来,以及中国主要出口市场之一欧盟西去的主要通道,中国对印度洋航线的依赖性,要远远高于太平洋。因此美国战略界断定,世界的主要海权之争,就是在印度洋。

对中国而言,缅甸的地缘战略位置决定了是中国西南地区重庆—成都—昆明大三角区域的贸易出海口。2008年12月,中国云南省的副省长顾朝曦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提出“直达印度洋是中国改革开放的新选择”,认为从云南经缅甸到印度洋的新通道,可以减少3000公里的马六甲绕路,而且可以一下子开拓东南亚10个国家5亿人的市场,和南亚7个国家13亿人的市场。

此外,2008年中国原油对外依存度已超过50%,主要的石油进口运输线就是上述第二条印度洋航线,即波斯湾—马六甲海峡—日本、中国航线,而马六甲海峡最狭窄处只有2.7公里,美国太平洋舰队牢牢掌握着这里的制海权,一旦发生问题会导致我国原油进口严重受阻。由此,实现能源供应多元化,成为近年来中国能源安全战略的一个重要目标。

中国直达印度洋最便利的一条通道,就是从缅甸的实兑港上岸,经曼德勒到云南的瑞丽。今年6月19日,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宣布与缅甸正式签署了中缅原油管道项目谅解备忘录。双方同意由中国石油设计、建设、运营和管理原油管道项目,将于今年9月全面开工。中缅油气管道的建设将进一步巩固和提升我国在南亚地区的影响力,缓解对马六甲海峡的依赖程度,降低海上进口原油的风险。

 

另外,该文作者也认为西方精英开始倾向于“大政府”。对应地,所谓“软实力”西方输掉一局,现实讲,对中国并没什么好处。“当人们忘乎所以时,文明便开始衰败”,何况中国从衰败一路走来,很多“官方学者”强调中国制度优越性捧杀自己名词可以演变,真理亦是变化,要提出概念,但亦要不断解构概念,永远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2010年战略性地缘政治与经济预测

 

作者:Gregory R. Copley

译者:海杲

 

2009年世界领导人公开陈述与行动所表现出来的重大分歧,还在加剧。日益民粹主义的“民主”领导人和媒体所展现的政治化、浪漫化表演,好像不是真实世界发生的故事,如同另一个星球。

然而世界上大多数人似乎都被花言巧语麻木了,人们应该日渐感到全球性战略架构朝着分裂的方向发展。

 

2010年将会僵持的趋势

很多人相信世界已经从全球性经济崩溃中复苏,但这只是重伤病人愉悦的幻觉。全球经济稳定性的关键支撑,也即美国,已经造成严重的架构性损坏。西欧与亚洲最主要的经济体,亦是深陷困境,好像被它们复杂的结构网络保护着,实际上根本不是,许多方面,正如美国、英国和日本的杠杆化一样,亦是举债经营,资产负债率也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地步。

所有这些已经耽延太久,由美国总统奥巴马、英国首相布朗肆虐无度的通胀花费推向高潮。现代世界(东方与西方,却是由西方引起),处于连续增长进程的交叉点——暧昧的是——都痴迷于“索要权利”。过去踉踉跄跄却比较连续的全球性的繁荣增长,开始于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早期阶段(1700-1900)。

那是18世纪英伦岛屿的蝴蝶效应,却引起了21世纪之初整个世界的海啸。

我们称之为理所当然的现代民主已经改变,多亏了复杂的权势集体,信息不对称的选举,对民众控制的训练,以及民粹主义煽动的机会。

奥巴马在2010年1月25日的陈述中,说是要扼住美国政府的花费,和去年大部分的说法一样,自我服务罢了,与现实无关。奥巴马所推进的国家主导卫生保健系统的计划,普遍认为要超过1万亿美元(更不要说其它最新“刺激方案”花费的讨论了),而这嘲弄了选举之前财政现代化的姿态(他在2008与2010选举之前的态度)。不管怎么说,评估一下美国的统计资料表明,奥巴马“冻结”一小部分政府花费的提议,与其更多的浪费,以及对私人部门生产能力和资本积聚能力的削减相比,不过是令人嘲弄的转移视线罢了。

不假思索,仅作判断,在不断扩大的选举权的累积冲击下——创造出一种无意识的倾向,选举只是为了要求权利,却并不增加生产力——西方经济或许处于一个关键点,他们必须要尝试创造相当严厉的中央权力架构,以绝对命令统治而非“民主”。这是抑制政府功能失常的唯一途径,而政府功能失常则是取悦不安分群体“民主”的必然结果。

在2009年3月20日的一份报告中,我写道:“‘专业政治家’会演变为君主专政的新形式,或者是波拿巴主义。这正在发展过程当中,而对世界没有实际经验的‘领导人’会日益恐惧不确定的市场,也没有能够真正创建、管理与建造的信心。因此,‘新社会主义’是那些希望中央控制社会,由衷担心自由的领导人所建立的系统。”

最新的马戏,比如取悦于新造的伪科学宗教——“气候变化”,它让政府、媒体以及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心烦意乱,限制了未来经济生存能力的机会。而靠民粹之剑生活的人——暴民政治——最终还是必须要面对同样一把利剑,变幻无常的大众,正如Elias Canetti在《群众与权力》(Crowds&Power)中所说的那样,没有想法,只有要求。

奥巴马已经开始面临这批群众,这也是2010年1月25日他在国会的国情咨文演讲的原因,开始谈论精心策划的所谓妥当的财政现代化方案,从2010年1月27日继续推进。政策分析却要看落实情况,计划行动的可行性与环境背景,而不是对大众演说的言辞。

 

我重点说下过去几年中提及的注意事项。

1.西方资产价值的下跌广义而言2010年仍将持续,这就会自动导致有效资产基础信贷(asset-based credit)的递减。换句话说,西方经济体被迫“去杠杆化”,更不要说会导致风险投资减少的谨慎财政了。

2.符合逻辑的说法是,西方不会与中国或者印度竞争对伊拉克、伊朗、尼日利亚(以及几内亚湾)主要油气田的支配。这会迫使美国朝向天燃气田的开采——当奥巴马与“绿色左翼”分离时——可能会开采美国石油资源,发展核能,继而意味着核废料处理的新看法,但2010年,西方不会研究什么替代选择。

3.在美国给塔利班发出字面意义的“投降”信号时,阿富汗冲突会越来越严重,塔利班接受“协议解决”方案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美国撤退声明,这也是美国减弱及被击败的迹象,它就是这样的一种信号。当美国老资格的军事与安全官员“重新安抚”区域国家时,比如巴基斯坦,美国还是会赖在那里,会超过奥巴马所谓的2011的截止日期限制,事实就是——当奥巴马不存在——这是不可能的。再次地,“持长期看法”的美国官僚,包括国防部的那些人,相信他们可以埋伏得更久,能智取“持短期看法的人”。但对于已经做了决定的“短期看法的人”,比如奥巴马,就会泄愤搞破坏,在离任之前毁掉系统支柱。当奥巴马离开之后,那些钱,不管怎么说,也会随之而去,这些钱是美国呆在阿富汗的关键所在。实际上,对美国经济与政治架构关键支持的破坏,已经在进行当中。

4.更何况美国要维持当前的南亚事务,华盛顿内部人士保证巴基斯坦(还有其它国家,比如澳大利亚),现实是印度——美国正在讨好成为战略伙伴的国家——不可避免地要与俄罗斯重新调整关系,如果它还想接近欧亚大陆核心地带的话。如果印度并不支持,那么也就不能在未来与中国进行战略竞争,而中国正在推进其内陆经由缅甸、巴基斯坦与印度洋的接洽(巴基斯坦那里,中国通过喀拉昆仑山脉高速公路,再到俾路支斯坦阿拉伯海的瓜达尔港口,巴基斯坦两次想把这里给美国,但美国拒绝)。

5.对于西方来说,战略机会也在出现——对印度也可能是个机会——缅甸正在发生的转变,军政府领导人在认真考虑2010年末的选举方式。这可能——并非意味着——会偏向西方因此对中国不利,除非美国能够对选举后的缅甸内部安全提供一定保证——也即那些退休军事领导人的安全。美国在这方面的承诺已经没有可信性,特别在2003年诱惑利比亚总统Charles Taylor流放到尼日利亚,并毁约安全保证,将其引渡到联合国的国际刑事法庭(ICC)之后,美国以前甚至还不支持ICC。

6.2010年全球生产力还会继续下降(虽然还有一些反弹),许多西方领导人会采用诡辩术,还有滑头的干扰术,比如会主张或责备“国际法律”作为补救形势的机制。意思是,其实并没有“国际法律”,而是要创建它,即使全球都不接受这种概念。国际行为已经有了规范,但是,严格地讲,联合国(围绕它已经建构了很多“国际法律”)指定了国家的权利,以及人们免于外部干涉的自决。但我们看到的是少数控制架构的创建——诸如这般的“国际刑事法庭”及其派生——没有任何正当法律架构就创建法律。国际刑事法庭针对前南斯拉夫引出“战争罪”的概念,已经搭建相应法律与判例法。不管怎么说,2010年,我们会看到人们赤裸裸地否认媒体所认为的“国际法律”的存在。中国和印度已经表示,他们不会遵守所谓的气候变化法规,不会让自己的国民忍受饥饿,削减工业,变得没有竞争力,没了财源。这正如我之前经常说过的那样,也是所有国家开始走向民族主义与保护主义的趋势。“国际法律”,以及联合国自身,正变得不合时宜。感觉良好的聚会,比如瑞士达沃斯的世界经济论坛,甚至是哥本哈根的“气候变化”大会,正在干扰分心世界面临的真正问题。

7.阿拉伯半岛的不安与冲突继续进行,在伊朗强势支持和俄罗斯利益的纠葛下,没什么能够阻止。只有也门总统Ali Abdullah Saleh对伊朗的完全妥协——却会给沙特带来对抗——让这个地区更为不宁,也表示伊朗的胜利。政府间关于也门安全稳定的对话,2010年1月27日于伦敦召开,也是个表面装饰,显示了西方不太恪守对于解决阿拉伯半岛红海问题的承诺。最为重大的未知因素是,阿曼阻止这种不安进入该国的程度,该国控制了霍尔木兹海峡南部沿海地区。同样地,阿曼独特的文化,还有其领导人的强势,苏丹卡布斯的阿勒赛义德,是其最好的卫士,也是海峡安全西方的最好希望所在。

8.现在流行一种显著的风向,那就是对西方支持或防护能力的不信任,我们在2010年会看到,诸如埃及、尼日利亚发生的权力转移。这两个国家对西方都很重要,不管是地缘政治还是能源议题。法国已经对埃及稳定过渡提供了较强的支持,但是其它西方国家相对无为。类似的,巴基斯坦也在经历宪政危机,Asif Ali Zardari总统可能会被大法院免职,而这个大法院是穆沙拉夫政府终结之后他自己恢复起来的。即使Zardari总统能够搞掂反对他自身的符合宪法的法律案例,其权力也会被国民大会侵蚀。

9.以色列不太可能在2010年或者是可见的未来攻击伊朗。最终,伊朗的领导集体更加团结,这是美国谴责伊朗原子能的结果。事实上,a)所谓国际对伊朗的禁令已经失败,只要俄罗斯和中国保证伊朗贸易的话,新禁令便不能实施。b)美国(和以色列),如果没有任何正面战略收益的话不能攻击伊朗,因为原子能与国家最高指挥部都太过分散,没有足够地面部队的跟进,而且c)伊朗人民,正如他们始终做的那样,对任何外国进攻都充满敌意,会迅速聚集在现在的政府旗下,即便他们看不起政府。唯一希望是,美国呼吁伊朗人民“政权改变”,而俄罗斯和中国支持内贾德的安全服务,使得伊朗人民不能有效团结。伊朗内部逐渐增加的挫折,会导致伊朗革命卫队的政变(IRGC:Pasdaran伊斯兰革命卫队)。

10.中国会继续在2010年处理内部的差距,但也不能保证北京今年就不会遇到障碍。而且,日本与美国持续低迷的经济表现,会收缩中国的出口,弱化中国经济,考虑到中国所持有的美国债券,那时也更不值钱。

 

本文来源:

http://www.oilpric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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