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伪自由派”的言论,看“伪自由派”的德行
从“伪自由派”的言论,看“伪自由派”的德行
先来看一段一不入流的“伪自由派”混混的言论吧:
雪声:2009-04-17 21:04:33“最近,一些毛左,孔粉,由于没有办法反驳我的观点,就采取了栽赃的办法,把一些我没有说过的话,说成是我说的话,甚至还假冒我的名字,去胡说八道,充分说明了某些毛左和孔粉的人格低下。这样做,不会损害我半点声誉,只能让大家认清极左派由于理论的虚妄,对科学的仇视,所以在理亏词穷的时候,不得不采取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因为他极想成名,亟欲成为可以随便信口雌黄的汉奸级“伪自由主义”走狗,虽然其才学俱是不堪一提的浅薄,但姑且满足他自我膨胀的欲望,以后但凡提到他说过的话,都会点到他的“名字”。当然,这“名字”只是“网名”。在下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摆明态度,(见我看“呼吁北大驱逐孔庆东——我致周其凤校长的公开信”)既然他在“检举”孔庆东,欲把孔教授逐出北大,那根据“检举”的实名制原则,他就得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可是这么久了,他的答复不过是“我绝对不会公布我的真实情况,但我会继续反对孔庆东”。——他之所以会对孔教授有好似“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般的仇视,只因为他也曾经说过,是“意在沛公”,这“沛公”,就是毛主席。孔教授对毛主席的敬仰和宣传,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还得了,那还不得是所有“伪自由”走狗的仇人!——所有“伪自由派”,无一不有自我膨胀的成名欲望。因为如果成了“著名”的“反华斗士”,美国大爷就会抛出秋波,甚至有可能得到其老大的亲自“临幸”或曰“待之寝宫”,极尽“鱼水之欢”。这可是抱着了最雄壮的“命根子”,“辉煌腾达”指日可待,何乐而不为?!由此观之,所有“伪自由派”全是些恬不知耻的自私自利之徒。
在下当时就回答他道:
“雪声,你既然说得这么振振有词,那么请你举出以下的例子吧,第一,你的哪个观点没被驳倒?第二,哪句话是你没说,而说成是你说的?第三,谁在假冒你的名字胡说八道?第四,如果有人冒充你,这人就一定是你在极端污蔑的‘毛左’、‘孔粉’?请用事实证明。第五,请举例论证你的这句话:‘极左派由于理论的虚妄,对科学的仇视,所以在理亏词穷的时候,不得不采取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理论又是怎么虚妄的?谁又在仇视科学,又是怎么一个仇视法?到底是‘极右’擅用卑鄙无耻的下三滥手段,还是其他的人?不回答,就是你不能回答。这些例子,我可以在你那样的伪自由派走狗那里都找得到答案。”
我实在不知道“观点”要怎么驳才能算“倒”,难道“观点”就像立在地上的木头桩子,非要把它连根拔起,掷于尘埃,才算“倒”?也怕不见得,“伪自由”们又会说,你看,它哪里倒了,明明躺在那里嘛。或者是“哪里是倒了?我可以马上把它立起”!哦,原来“伪自由”们的“观点”是属“那话儿”的,永远不会真正地“倒”!言由心生,想来所有“伪自由”们,也是永远不“倒”的。难怪他们总是那么地卑琐阴暗而见不得光,原来是属“那话儿”的!这是有例子的,比如茅老先生的诸如“教育产业化”、“高校学费涨价”、“十八亿亩耕地红线没有必要”、 “廉租房应该是没有厕所的”、 “替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等等“观点”(见茅于轼及其天则经济研究所),虽然遭到各方正义人士严厉声讨和批驳,可是“倒”了么?未见得啊。因为就算曾经倒了,他们又会悄悄地把它立起来,或换一种说法来蛊惑政府和人民。“伪自由”们在攻击毛主席时的“谎言重复一亿遍还是谎言”的种种可耻行径,已是很好的例证。所以,“伪自由”们的“观点”是“永远不倒”的。它不倒,我们就没办法了么?不是的,因为他们是属“那话儿”的,这就要发扬鲁迅先生的“痛打落水狗”精神,用我们手中的利剑,割去他们的“势”,让他们永远不男不女地再也立不起来!不管是正在春风得意的或过去的已经变成了“太监”的“伪自由”们,都只会是正义之士永远的敌人。
“就采取了栽赃的办法,把一些我没有说过的话,说成是我说的话,甚至还假冒我的名字,去胡说八道”,这句话看着眼熟,哦(不好意思,又是“哦”),原来是在另一个大名鼎鼎的“伪自由派”胡星斗大教授的“声明”中曾见到过,他说:
“所谓胡星斗是‘深青社’顾问及其他许多网站的顾问,本人现在才知道。特在此声明:凡是未获本人正规授权的,皆为盗用本人名义,其活动与本人无关。胡星斗2009-3-20”(见牌坊倒了,胡星斗就说不是妓女了?)
原来这又是“伪自由”们惯用的伎俩之一,即,“谁说我说过那些话的?‘皆为盗用本人名义’”!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一句,意图把曾经说过的一切反动言语抹杀干净,在下针对这种拙劣手段,也早有如下的评论:
“这世间有一种妓女,门前立着写有‘干净纯洁’大大的四个烫金字的牌坊,却又偏偏在牌坊底下大肆迎来送往。有一天,牌坊被雷劈倒了,妓女却发表声明说:‘所谓牌坊,本人现在才知道。特在此声明:凡是未获本人正规授权的,皆为盗用本人名义,其牌坊的内容与本人无关。所以,本人绝对从来就没有做过妓女。’
“天下滑稽荒诞之事,莫过于此。”
至于说到“栽赃”,说到“假冒我的名字”,就有必要说一说现在已经修炼得“声名显赫”的中央党校大教授周天勇了。在张宏良教授的最新文章党校教授反党的政治现象中,可以看到附录的“周天勇严正声明!(2009-04-12 07:45:23)”(同胡星斗一样,又是教授,又是声明,巧合还是雷同?细细想来大有意趣。)周天勇教授可会“栽赃”了,也可会用“假冒我的名字”了。他把张教授的文章《中华民族再次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剽窃到他周天勇名下两、三年后,现在又发表“声明”,反咬一口是张教授在借用他周天勇的名字扩大影响力!张宏良教授针对这种行为道:“这是一石双鸟的流氓游戏和无赖行径,大家都知道,这篇文章影响很大,但也十分敏感,既要用这篇文章扩大名声而又不会造成麻烦的唯一途径,就是先把这篇文章署上自己名字广泛流传,待赚足了名声以后,再发表声明声称是文章盗用自己名字,不仅不会承担文章的任何风险,还可以最后再炒作一把,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名人地位。除此之外,实在不明白这位党校教授如此反复折腾还有什么其他目的。人怎么能够如此卑劣,把别人辛苦写成的文章署上自己的名字,待名利双收以后再反咬一口,说是文章盗用自己的名字,如此无赖行为比流氓向受害妇女索要精子费还要卑鄙可恶!”“
稀奇吧?真稀奇。这就是“伪自由”们口口声声所说的“栽赃”和“假冒我的名字”!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指东打西、指桑骂槐、无中生有、借刀杀人和偷梁换柱。先有极端“妖魔化”毛泽东同志,用尽毁谤构陷之能事;次有全盘否定“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把那个时代的所有功绩,说得狗屁不如,一钱不值;再有《亚洲周刊》诬陷乌有之乡网站在先,导致“富鬼”欲出巨资封杀在后的打压言论自由的事件!至于其它诸如打击左翼人士、陷害忠良、满天飞的谣言、挑拨民族之间的感情等等,无一不是“伪自由派”玩得极为纯熟的肮脏手段。
从这里就可看出所谓“人格低下”的,是“毛左”呢,还是“伪自由”走狗们呢?我也不知道从哪里还可看到有比“伪自由”走狗们还多的荒诞无耻的言论。
说着说着,又是一个“栽赃”迎头而来:“极左派由于理论的虚妄,对科学的仇视。”我们先不说“极左”这个词,也是“伪自由”们欲打压正义人士,杜撰出来的带污蔑意味的词,只说这个“理论的虚妄”和“对科学的仇视”。我真的是孤陋寡闻,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听说左翼的理论可以形容为“虚妄”!也就是说,马列主义毛思想在“伪自由”们眼里,就是毫无价值的“虚妄”。那什么是“实妄”呢?还用得着说么,资本主义唯心和形而上学的意识形态是也。什么是“对科学的仇视” ?也还用得着说么?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唯物观”和“辩证法”,已被证实了是当今世界最科学的世界观,用科学的世界观来指导科学研究,是“对科学的仇视”呢,还是用唯心主义、形而上学来指导科学研究是“对科学的仇视”,这又还用得着说么?
所以,“伪自由”走狗们,在“理亏词穷的时候”,往往“不得不采取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什么手段,无它,“栽赃”和“胡说八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