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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是谁诗了我的青春

火烧 2011-10-17 00:00:00 网友杂谈 1034
麦子讲述自己因U盘事件引发的侵权纠纷,面对律师与执法单位的压制,案件正在审理中。文章围绕《诗了你的青春》唱片的创作与遭遇展开,体现音乐人维权困境与青春回忆。

我不知道大家是否还有人记得十几年前那个名噪一时叫做微的乐队,及他们的主唱和词曲作者——麦子。恰好有人记得会使我多少有些讶异。这么多年来种种原因致使我长久地沉默,我本以为沉默可以带给我安宁,却成为别人将我逼向死角的工具。此刻我不得不向大家讲述我的故事:  

2010年因长期未参与商业艺术活动使得生活越来越窘迫,我便在北京找了一家唱片公司打算录制一张唱片(就是今年春天发行的《诗了你的青春》)解决生计,没想到这成了我新的噩梦的开始。  

此事的起因仅仅是一个破U盘,却使我蒙受了巨大的伤害。虽然我已起诉至法院,案件正在审理,无奈没钱没势力,甚至请不起律师,而对方是北京人,不仅请的好律师,还请来督察等一些身处执法单位的人前来助阵,使我有理难辨。法官也形同虚设。  

事情是这样的:在4月的一个下午,我因录音需要急需公司公用U盘,就去找录音助理朱去拿。刚走出编曲部,就在走道上碰见了朱。我友好地向他借U盘,朱却冷冷地说他没有,我就解释说是那个公用的U盘。朱更加不耐烦地说:“公司U盘你找公司要去找我干嘛!”我依然耐着性子说:“你不是经常用吗?”(因为朱几乎天天都会偷偷地在三楼编曲部下载毛片,用公司U盘拷回家去,曾被我碰见过。)朱很轻蔑地驱赶我道:“走走走,没在我这儿知道吗?”我有点无法忍受朱的这种盛气凌人的气焰,也转了态度有些气愤地对他吼了一句:“那你说没在你这儿不就完了吗!”  

朱见我没好气竟凶神恶煞地朝我大骂起来:“你也敢朝我吼啊,牛逼了是吧,×××敢朝我吼啊!”同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脖领,一边不停嘴地破口大骂一连串极其难听的话,一边手劲儿越来越大勒住我的脖领将我往编曲部里推。我想推开他让他松手,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虽然他比我小很多,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但他的行径实在让我无法和眼前这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联系在一起,我也更加恼怒了,又用力地推了他头一下,并大声呵斥到:“放开!”他的反应出乎我意料地强烈,随着一句“×××你敢打我!”没等我回过神来,连续的拳头便朝我脸上抡过来,我下意识地用手臂阻挡,而他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并乱脚朝我身上狂踢。当时编曲部里还有另外三个同事在场,他们见状便上来劝阻。由于录音过程中很多事情需要由朱来完成,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免得录音时他给我制造麻烦,再说我比他大,因为这么点小事也不至于太过计较,我就背过脸侧过身,心想忍你几下算了。他一边打骂着硬被同事拉住,我就顺势退到了墙角,以为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他突然挣脱几个同事,着了魔一般狂吼着我×××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用力地用脑袋磕到我嘴上。我完全愣了,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后感觉到一阵疼痛,大滴大滴的血滴在我的裤子和地板上,他仍试图继续袭击我,再次被同事拉开。我顺势瘫坐在脚边的沙发上,用手接从嘴里流出的血,血渗过指缝溅得满地都是。朱仍未停止对我的谩骂并试图再次向我扑来,我盯着他已发红的眼睛(这使我一下子理解了什么叫“杀红了眼”)捧着滴满血的双手给他看,他却恶狠狠地说:“去你妈的,老子今儿个弄死你怎么着!”一掌打翻我的手,血哗的一下泼在了编曲部的门上。  

我的头部越来越晕眩,意识有些模糊,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麻木,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时闻讯赶来的录音主管见状急忙把我送到医院。牙科大夫对我的伤口进行了处理,说伤口很长很深,上嘴唇内侧被牙齿割开一个接近2公分长的血口子,这再使点劲儿嘴唇就被牙齿割透过去了,得马上做缝合手术。后来缝了五针。这不仅使我在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唱歌,无法继续我的工作,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由于上嘴唇肿大失去知觉形成硬块,并且因为上下门牙四五颗出现不同程度的松动,只能吃流食。  

第二天朱没来上班,主管将事件反映给公司老板。公司决定出面调节私了,我当时考虑到工作原因也没打算报警。可能公司提前找了朱,第三天朱突然来到我的休息室向我认错,说自己错了,愿意负担我的医疗费。我没吭声,他继续说让我算一下应花多少钱,一次性了断,我也没吭声。又过了一天,朱再次来找我,说要跟我聊聊。我盯着朱口齿不清地问:“朱,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这么狠?”当时我的嘴肿得比鼻子还高,非常吓人,每吐一个字伤口都伴有难言的疼痛。朱急忙搓着手弯着腰,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麦子,我对不起你,我错了,你是一个好人,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说:“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这么狠吧?”朱哭丧着脸说:“这不是,这不是年轻气盛嘛。”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朱搓着手:“我……”支支吾吾半天蹲下身双手抓住我的手说:“麦子,麦子,你能原谅我吗?”然后突然跪在了我面前继续说:“麦子,麦子,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并开始抹眼泪:“我现在没钱给你看牙,我家里也没钱,我也不敢给我妈说,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妈经常不在家,我连煤气费都交不上,我爸两年前死了,现在只有靠自己,我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看见他那个样子,虽然还很气愤,但还是说:“行了你起来吧,明天再说吧。”  

随后几天朱继续找我,让我说一个总数他好给我去筹钱,他的意思是5000元就是他的极限了。我要去医院换药,他也跟着去了,他问主治的大夫我的牙齿需要花多少钱,大夫预算了一下,说要杀死牙齿神经、补牙以及做牙齿固定夹板等等总共需要7000元左右。他就问我说给我赔这么多行不行,我没说话,他就说他去给我借这笔钱,或者在公司预支这笔钱,我还是没说什么。他说让公司老板做见证人,他去给我筹这笔钱,然后立一个字据,他把钱给我我签字就算了结了。我问身边的朋友我该怎么办?朋友说至少得要两万,这肯定得有后遗症。老板问我的意思时,我说了朋友的意思,他说他觉得一万五合适,我说一万五就一万五吧。他让我等一会,又去找朱。过会儿回来,说:“朱的意思是一万,要么你去跟他谈吧,你一万二别松口。”后来朱哭穷,跟我谈到了1万元,我莫名其妙地默认了,他便说再给我8000就结了,因为他已经花掉两千多看嘴伤的钱了,我愣了愣神,看他那个可怜巴巴望着我的样子竟再次莫名其妙地答应说:“行吧。”朱立刻就说“那么我尽快就把这笔钱给你凑够,我写一个字据你一签就行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医院拆线,拆完线后大夫仔细检查了我的牙齿,我就问大夫说我这牙严重不严重,大夫说挺严重的,以后上面两颗门牙可能会脱落掉。我就问脱落了怎么办,大夫说可以做种植牙,我就问多少钱,大夫说一颗一万。我半天没说话,大夫又说:“上次撞你的人过来问,我都没好意思说,你的牙齿情况很不好,以后会很麻烦的,别说七八千,五万都不够。”我又问嘴里会不会留疤,她说一辈子都去不了了,伤口太深了,增生太大。  

看完牙,我脚步沉重地回到了公司。下午,朱揣着8000元钱和一张打印好的协议找我签字,我说我签不了,8000元不够看我的病,我帮不了你。朱说你不能这样,都说好的事,要不然再去找一家牙科诊所问问。然后朱和我就在公司附件的大街上随便找了一家牙科诊所,经过这家诊所的牙医确认,要治好我的牙齿总共要花2万元左右。朱说他没有这么多钱,让我给他时间,他给我找便宜的牙医,我说行,你找吧。两天后,朱来找我,要我的病历本、收据和牙齿的X光片,说他要去复印一份给他妈妈看,他妈妈给我找看牙的诊所,复印完就拿上来。我就把所有东西全给他了,之后再没见到朱的人影。又过了几天还不见朱来上班,主管便给他打电话。电话里朱说他不干了,公司敦促他三天之内过来私了此事,他没正面回应,随后挂断了电话。一直过了两周都不见朱,电话也打不通,完全没有私了的意思。  

咨询了一位律师朋友之后,我报了警。警察找到朱,并找来在场的几位同事录了口供作了证。那天在派出所,见到朱时,他挺直着胸膛,又露出他那凶神恶煞的面目,他的母亲陈也用同样凶狠的目光打量着我。陪他同来的还有一位四十开外的陌生男子,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朝着我很不屑地微笑,能够看得出此人并不简单。等朱单独再审讯室做完笔录后,警官把我和朱等三人,安排到一起问能不能调解。看着朱那副趾高气扬的神情,我非常气愤,一开口就说15万,陈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来,在张开五个手指的同时,非常肯定地说:五千。警官打圆场,陈依然伸出手来,非常肯定地说五千。调解无果而散。警官单独问我的处理意见,我说要求刑拘,警官让我写刑拘朱的理由和申请,写完之后,我被带到一间无人的屋子里待着。  

警官又去和朱们谈话,过了一会儿,派出所外面的汽车马达响起,我走出房门看见一辆警车已经启动,没多会儿,警车转头走了。这时突然听见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声:“啊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儿子,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儿子,疯了你们,你们知道你们是谁啊,谁敢动我儿子我让谁下岗,简直是流氓啊……”我看见陈追了出去,又跑回屋里继续大喊大叫:“啊!啊呀!流氓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知道他是谁吗?想滚蛋了是吧……”和她一起的那位中年男子挑起二郎腿,对副所长说:“这是个什么破事,我来这里就根本不让你们知道我的身份,这样的破事还用我教你们吗?现在怎么就办成了这样,你让我接下来怎么做你们的督察。”接着陈又大声嚷嚷道:“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所有的人都没好日子过!”副所长耐心地对那位中年男子解释道:“只是带过去了,不够拘留条件就会再带回来……”  

从半夜十二点等到凌晨两点多,终于我听见警官喊我名字。警官告诉我说:“你可以回家了,朱被拘留了。”在骑车回唱片公司的路上,接到警官电话,说拘留通知忘给我了。我过去后他对我语重心长地说:“你把这个保管好,打官司用。”至今我都很感激这位警官。刚骑出派出所没多远,我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喊我:“站住,别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陈,披头散发地站在路灯下,精瘦的身影像鬼一样可怕。我没理她,继续骑车,陈使出浑身的力气骂了一句:“我×××。”我没再回头……  

有一个在朱撞完我后从隔壁屋赶过来劝阻的朋友给我发过这样一条短信:“对于这件事,我没有看到过程,我遗憾没能及时出现挡住他,后来我和其他人拉开他时他还在疯狂状态,不知你们积怨有多深,拉架,陪你去医院,陪你回。”(至今我还保留着这条短信)。其实我跟他并无任何恩怨。朱的那一句话“你也敢朝我吼啊”是有原因的,再加上朱本身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虽然他对老板唯唯诺诺,点头哈腰,但他平时的言行暴露出他阴邪的本性。有一次,一个快递员送来一堆唱片,要四百元快递费,老板嫌多不给,两人发生争吵,这个20岁左右的小快递员突然踢倒唱片就跑了。朱追上这孩子就是一阵谩骂和拳打脚踢,随后跟上的录音师白某(现此人正出面替朱做伪证)火上浇油和朱一起殴打,他们俩人不停地朝那孩子脸上砸拳踢腿,嘴里脏话连篇。  

我09年底来到的这家拥有多个录音棚的唱片公司,它刚搬迁过来不久,几乎没有人来这里录音,公司一直在内耗,包括朱和其他两个录音师以及一个编曲,四个主要工作人员基本上无所事事。从2009年底到2010年四月的几个月时间里,老板脾气很躁,他每周总有那么几次会朝包括朱在内的工作人员训话、发脾气,意思是谁不好好干就滚蛋之类的。要想免费录音发唱片就得全权听从老板安排,包括录制完后的版权在内的好多权利都得被迫让给公司,我在公司几乎没有地位。老板偶尔也会当着众人的面对我说类似的话,朱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由于唱片录制的一切过程我都得听从公司安排,求到朱的地方自然不少,甚至有时会麻烦朱加班。朱本来就有以貌取人的习惯,加上我由于经济原因从未物质上答谢,有时在我需要朱的时候他会把老板的怨气发泄在我身上。我也就忍了,毕竟有求于人,只想尽快录完唱片搬出这里(还是因为没钱,录音过程中我暂住在公司的一个单间房里)。除此之外,我们并无任何过节。  

这件事情之后,我刚刚开始不久的录制工作便被迫停了下来。浪费了我很多时间和精力,一张唱片用了一年半时间。朋友为我拍《雪花》mv时说我的嘴明显不自然,人也明显苍老了很多。撞伤之后那几周,伤口感染了好几次。一年半之后的今天,上嘴唇内侧留下的增生凸起硬块,一直很坠很闷,时刻都会感觉到它的存在。因为伤疤坠着,上嘴唇不灵便,说话唱歌都有影响,吃辣的食物它会肿胀。包括补过的牙齿脱落,两颗门牙坏死,感觉胀闷,牙根有炎症,吃消炎药作用不大,需要治疗。  

朱被拘留(他在拘留所只待了一天,第二天就被捞了出去)后的日子,我打算起诉朱,公司老板承诺帮我请律师打官司,我就把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这件事情暂时就搁置了下来。数月后我可以开口唱歌的时候,公司仍未任何举动,老板意思先录完再说吧,我就想着让他帮我治一治牙再录音,他还是说先录再说吧。制作完唱片之后,已经是今年一月底临近春节了,回家匆忙过完节回来,我又跟老板提起起诉的事,他依然在拖,我只好自己向朋友借钱在四月底起诉了朱。  

从夏天开始受理到10月12号已是第三次开庭。前两次朱的母亲陈向法院提出了管辖异议有意拖延了两个多月时间。本次开庭他们做了充足准备,使势单力薄的我完全处于被动状态。陈对法官提出说,没有证据证明我作为歌手曾经有过什么演艺经历,并说她去唱片公司调查过我的情况,说我住在公司里当门卫,打扫卫生,没有任何收入,现在公司在找我,要追究我的违约责任(朱事件起诉之后便没法再跟这家公司合作了,老板人也不坏,愿意帮我出唱片,我很感谢,可是出唱片代价太大,实在没法再合作)。同时递交了白某的一份伪证,证明我的受伤并非朱有意所为,而是两人在厮打中朱无意碰的。当我对法官陈述我目前的牙齿迫切需要治疗时,陈撇了我一眼嘲讽道:“饭都没地儿吃去,还看什么牙,你先找地儿吃饭吧!”说完,我看到陈和朱以及他们的代理律师李某在笑。除此之外,陈多次向法官指出我的诉讼实效已过……  

想起起诉一事的拖延,想起自己曾经是影响过那个时代的微乐队主唱,如今沦落到了只有接受了一些条件(终身买断,无版税,签违约金100万的合约)才能出唱片的地步,并因为出唱片而受伤害也无法作为公伤得以治疗,以及这次开庭后,行凶者依然敢在法庭上对我毫无遮拦赤裸裸地嘲笑……  

  这些冰冷的现实和黑暗的笑声直接勾起了我以前与春树的那些故事,尤其后来对我无故的诋毁与侮辱和对我人格的践踏,以及对我生活和事业的颠覆,至今都如同幽灵一般缠绕着我。  

2002年,一个被她的第一个男友李旗(化名)第二天就以“我不爱你我有女朋友”为由而甩了的愤怒和绝望的女孩春树,主动找到当时并不知情的我并做了我的女朋友。春树对李旗的行为仍痛恨不已,不但发誓要写一本书来攻击报复,并多次在我面前恶狠狠地说要杀了李旗。仅半年之后又直接由她提出分手。后来我从春树的朋友口中得知,和我在一起的同时,她还和另外两个男人有染,其中有一个叫沈浩波的,当时是一个大四的学生,后来成了书商,他运作的第一本书就是春树为了报复李旗而写的《冰的故事》,也就是后来炒作起来的《北京娃娃》。(《北京娃娃》为沈浩波赚足了钱,沈用这些钱成立了一家名为磨铁的图书公司,出版了无数低俗读物及弘扬民族虚无主义及新自由主义的读本,包括袁腾飞的一系列谩骂毛泽东的书,以及汉奸胡兰成的书等等,是一家不惜出卖灵魂,甚至民族利益,唯利是图的图书垄断公司。)  

那时候刚好沈浩波和李旗是好朋友,正在共同运作以荒淫堕落无耻下流为追求的“下半身”诗歌写作方式(这种写作方式毒害了很多初出茅庐的文艺青年,在圈内臭名昭著。这是沈浩波描写路边乞讨老太太的诗:一摊头发,暴露了她是个母的,真是好玩,这个狗一样的东西,居然也是人!)。沈浩波对春树的原稿做了大量修改,为了炒作同时庇护李旗,把所有春树辱骂、攻击、报复李旗的污秽不堪的内容转嫁到我的身上。  

在我与春树交往之前就已有很多诗歌发表在杂志上,并写有大量未发表的诗歌及原创歌曲,其中1999年参加在唐山举办的“春天来了”主题摇滚音乐会的演出中,由于微乐队独特的曲风和台风被各大相关媒体争相采访报道,始在圈内被人熟知和追捧。随后的一首单曲《佛光》收录于《摩登天空3》摇滚合辑,在全国摇滚乐爱好者中掀起了一股“佛光”热,并在国内最权威的摇滚杂志《通俗歌曲》中开设了我的个人写作专栏“麦子与微”。在我们交往之间我与嚎叫唱片签约,开始录制乐队唱片。分手后于2000年唱片发行,就是后来被评为中国摇滚乐十大经典唱片之一的《微-水》,从而更加奠定了我在当时中国摇滚乐中中流砥柱的地位。到春树出书之时,虽在经济上仍然持续艰难,但在音乐和诗歌领域人气不断攀升。而就是这本本来以报复李旗为目的的书,在沈浩波的操纵及春树的默许下,把我当成了炒作的工具。他们完全扭曲事实,书中涉及大量诋毁侮辱我及我的家人(这使我及其不能容忍,我的母亲才去世不久)的内容,骑在我的头上以达到托起他们的目的。在他们无耻而精心的策划下,使得这本打着“残酷青春”口号而残害青春心灵的书迅速蹿红,却将我打入了地牢。很多人因为听信她书中的内容,使我的事业一落千丈,更重要的是肆意践踏了我做人的尊严。因为这些,我不仅没有了演出,切断了我的生活来源,就连我的很多朋友也在有意无意地躲避我,我成了摇滚圈里一批长舌者背后酒足的笑料,有一些不熟识的朋友偶然碰见也带有鄙夷的目光。十年来我的生活一塌糊涂,忍受着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本想新唱片会改变这一切,给我一个新的开始,呵,真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不会再沉默了,我一直像一个站在地球之外的旁观者一样默默地观察着中国的黄土地上,这个微文化哲学的创始人麦子先生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我知道他们不会因为麦子的宽容而有所醒悟,那些无原则的宽容是对恶的纵容。我要帮助麦子来慢慢地清理这些烂账,用他那一颗不再生恨的内心。这不仅仅是给他数20年如一日,为了良知而夜以继日地辛勤工作的一份应有的尊重,更要让大家知道那些光环背后窝藏了多少使良知蒙尘的丑陋,这些丑陋助长了这个国家道德的崩溃和灵魂的腐烂。我想这并不是对丑陋的惩罚,而是对他们的拯救。  

本月19号在朝阳区酒仙桥法庭第四次开庭,可能是最后一次审理我与朱的案件,我会及时把结果告知大家,并一点点揭开那些幕后的故事。  

感谢大家的关注,并希望大家在精神上给我力量。  

2011年10月15日 麦子  

   

  

书商沈浩波为什么会成为汉奸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0908/98121.html 

微博  

http://weibo.com/weizumaizi/profile  

   

虾米网《诗了你的青春》下载地址:  

http://www.xiami.com/album/433442  

《伞》映像地址: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EyNzc4ODM2.html  

《雪花》MV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QzMjY1ODg0.html  

微乐队试听地址:  

http://music.sina.com.cn/yueku/s/22911.html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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