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与达赖喇嘛》在意出版发行 揭秘达赖行为
《邪灵与达赖喇嘛》在意出版发行 揭秘达赖行为
2008年10月31日
意大利作家布尔特里尼的新著——《邪灵与达赖喇嘛》日前开始在全意发行。作者以自己的大量调研和许多未曾面世的资料,在这部长达406页的作品里描述了藏传佛教各教派之间的斗争,揭示了第十四世达赖喇嘛表里不一、压制异己、残酷迫害雄天教派;指出达赖的行为正在对西藏人民的宗教信仰和藏传佛教本身造成严重后果。
此书开篇叙述了1997年2月14日发生在达赖流亡政府驻地达兰萨拉的3个僧人被杀事件,强调这起因教派斗争引起的凶杀事件无论在政治还是宗教上都具有指标性意义:自称“行善、宽容和他人主义”的一些西藏僧人转变为以暴力消灭异己。作者认为,这一转变既缘于历史上教派之间的仇恨,也基于神性、精神、权利欲望、神秘主义乃至政治等多种因素的结合。如今,最具“神秘主义和强烈欲望”的一支均与达赖喇嘛有着密切关系。达赖本人先是信奉雄天,后来为了攫取对藏传佛教各派的绝对控制权,全盘否定雄天教派的价值,将其定为“邪灵”,并鼓动藏人予以全面封杀。世界各地的雄天信徒们被迫起而反对达赖喇嘛,指责他一方面假惺惺地向世界宣称“主张和平与普世联合”,另一方面却禁止和严厉打击藏族同胞的宗教信仰自由。不断向达赖提供资金的西方世界对此感到愕然,质疑达赖的声音高涨。
作者布尔特里尼本是“藏传佛教的真诚朋友”,并多次采访过达赖喇嘛,正是出于对“仇恨和欲望推动藏传佛教加速没落”的担心,促使他进行“紧急调研”,并出版了这部著作。
(记者穆方顺) (来源:光明日报)
达赖:“迷人微笑”掩盖下的宗教迫害
今年4月9日,《印度时报》刊登的一条不足50个英文单词的小消息引起了记者注意,消息说,德里高等法院决定受理一个叫“多杰雄丹(汉语译为具力护法神)信众慈善及宗教协会”控告达赖等人进行宗教迫害的案子。
记者在印度工作了几年,对流亡藏人内部宗教和政治派别林立早有耳闻。为了弄清事情的来由,记者到新德里藏人区采访了一些藏人和僧人,通过他们联系到把达赖等人告上法庭的13世昆德林活佛,并在上周对他进行了采访。
受访活佛担心安全
采访地点定在印度首都新德里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记者按约定时间来到咖啡店后,把楼上楼下的所有座位都看了两遍,也没有见到一个穿僧服的人。
就在记者纳闷时,一位戴墨镜和旅游帽、身穿短袖衫、运动裤的人走上前来询问记者是否跟昆德林活佛有约。当记者给出肯定的答复后,那人拉着记者的手,走到靠角落的一张咖啡桌,桌边早已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也许觉察到记者脸上的疑惑,他们两人几乎同时把眼镜和帽子摘下,露出僧侣头,然后又把帽子戴上。经介绍,那个主动上来拉记者手的年长者正是昆德林活佛。
昆德林活佛说,为了安全,他们只得脱下僧服,乔装打扮,并且在采访前1小时才通知记者接受采访。他告诉记者,法国24台的两名女记者今年初曾经到印度南部迈苏尔采访过他,后来这两名记者去那里的藏人区采访关于多杰雄丹的情况时,遭到了僧人和一些藏人的殴打。
一说起达赖对多杰雄丹信众的迫害,昆德林活佛坦言自己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当年他被迫离开迈苏尔藏人区,逃到印度人居住的地方,过着居无定所的逃亡生活。后来,他与当地的印度人和睦相处,并在那里建立多杰雄丹庙,还开办了佛学院,目前有30多个印度和尼泊尔的学生在那里学习。
多杰雄丹信众饱受迫害
昆德林活佛说:“他(达赖)经常用‘文化灭绝’等字眼来形容中国,其实‘文化灭绝’最适合形容他对多杰雄丹信众的迫害。”
达赖集团迫害信奉多杰雄丹的僧人和信徒已经长达12年之久。1996年,达赖在印度迈苏尔市突然下令禁止流亡藏人信奉多杰雄丹,理由是多杰雄丹是邪灵,修炼雄丹有两个最大的坏处,一是缩短他(达赖)的寿命,二是损害西藏的“独立”事业。
达赖下达禁令后,迈苏尔藏人居住区到处挂出橫幅,警告藏人不得再信奉多杰雄丹。迫于压力,不少信奉多杰雄丹的僧人、尼姑和藏人不得不放弃修炼。但仍有不少人坚决反对达赖的禁令,继续信奉多杰雄丹。“西藏流亡政府”、“藏青会”和“藏妇会”等“藏独”组织就强行把修炼多杰雄丹的僧人和尼姑驱逐出寺庙,并捣毁寺庙和雕像,对公开表示坚决信奉多杰雄丹的普通藏人,就把他们的子女逐出学校,不再给他们提供护照等旅行证件,甚至将拒绝者的照片公开张贴,发出死亡警告书。他们还禁止这些僧人和尼姑进入藏人区与其他藏人联系,也不让他们到藏人开的店铺买东西。
昆德林活佛说:“这些遭受苦难的僧人和尼姑离开寺庙,就很难获得布施,他们要自谋生计,生活变得非常艰辛。他们本来就是难民,现在他们成为难民中的难民,其内心痛苦可想而知。”
忍无可忍告上法庭
2008年2月初,达赖又下令将迈苏尔的900名僧人逐出寺庙,同时要求所有藏人签下永远放弃修炼多杰雄丹的声明,并承诺在精神、物质和社会关系方面不与那些没有签署的人有任何形式的联系。
由于信奉多杰雄丹的活佛和僧人应国内佛教界高僧邀请,回国进行佛教交流,“他(达赖)诬蔑多杰雄丹是支持中国的邪灵,从中国政府得到大量的资金援助,其实多杰雄丹从没有拿过中国政府一分钱,”昆德林活佛说。
为了保护多杰雄丹信众,保证其教义得以传承,昆德林活佛决定把达赖等人告上法庭,希望通过印度法院讨回公道。昆德林活佛说:“他不是佛教徒,佛陀的弟子绝对不可伤害其他众生。他今天说多杰雄丹是中国间谍,明天又说多杰雄丹是塔利班,他才是地地道道的邪灵。”
昆德林活佛告诉记者,在西方,达赖将自己精心打扮成一个“和平大师”,言必谈“和平”、“人权”、“民主”、“环保”等符合西方人口味的理念,并巧妙地将藏传佛教与这些西方现代理念结合起来,靠自己在西方奔走多年练就的“民主风度”和“迷人微笑”,迷惑了很多不了解西藏历史的西方人。这些西方人都以为达赖是藏人最高宗教领袖,地位如同天主教的教皇一样。实际上,西藏历世达赖从来就没有享有过绝对的权力,也无权独断藏传佛教徒的信仰。
为什么世界上知道达赖迫害多杰雄丹信奉者的人非常少。昆德林活佛说出了其中的三点缘由:第一,刚开始迫害时,多杰雄丹信奉者还对达赖抱有幻想,企盼他能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所以没有公开表示抗议;第二,很多藏人包括僧人和尼姑,在高压下放弃了思考和坚持;第三,达赖说多杰雄丹信奉者是中国的间谍,一些媒体就偏向达赖一方,对多杰雄丹信众的处境一开始是不报,后来有报道,也只是轻描淡写。
昆德林活佛说:“我这次起诉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他马上停止迫害多杰雄丹信众。”
在近3个小时的采访过程中,昆德林活佛提到达赖时,从不称“达赖喇嘛”,而是用“他”或“那个喇嘛”。
昆德林活佛说:“他继承了崇高的‘达赖喇嘛’的地位与称号。他不好好保护和使用这个美好的称号,开发自身的正见等内在世界,反而亵渎和玷污‘达赖喇嘛’这个美好的称号。”
达赖海外威望衰落
昆德林活佛说,在印度约有15万藏人,分布在印度不同的地区。在迈苏尔市居住的藏人有4万多,是海外流亡藏人最集中的地方,但这里的藏人大多数文化素质低,盲信达赖的话。而在其他地方的藏人区,达赖的权威就不起作用,尤其新德里和其他人数少的藏人区更为明显。“他非常清楚这点,所以他每次都在迈苏尔宣布禁令”。
流亡藏人很早就在印度首都新德里和老德里交界处的马久鲁卡迪拉建立了自己的居住区,现在这里居住有3000多藏人,区内有3座寺庙。记者走访时就发现,这里不像达兰萨拉的藏人那样家家户户都挂达赖像和“雪山狮子旗”。更让记者吃惊的是,那里的甘丹寺没有悬挂达赖像,反而在明显的地方摆放了十世班禅喇嘛像。
记者曾问寺中一位名叫格列的僧人,“为什么不挂达赖像而挂班禅像?”他告诉记者,他们的寺庙一直都挂十世班禅像,原来也挂达赖像,但排在班禅之后。达赖开始迫害信奉多杰雄丹的人后,多杰雄丹的信奉者要求寺庙拆除达赖像。
格列喇嘛说:“这里的人对达赖的禁令没有兴趣,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迫害多杰雄丹信奉者的事。”
格列喇嘛曾在欧洲国家和地区的多杰雄丹庙传授多杰雄丹教义和修炼法,他说他在欧洲有近两万多杰雄丹信徒。“历世达赖喇嘛都信奉和修炼多杰雄丹的教义。他自己也信奉过雄丹。藏人代代修炼多杰雄丹,现在修炼多杰雄丹的台湾人、香港人和西方人也越来越多。”
格列喇嘛说:“达赖只要一到西方,就说慈悲、和平、民主和自由,回到印度根本不是那回事。”他说,流亡藏人对达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根本变化。达赖刚到印度时,所到之处,西藏僧人、尼姑和信徒都是跪地迎接,不敢抬头看达赖;后来站立低头迎接达赖;现在他们已经只是双手合掌或单手举在胸前,直视达赖。
昆德林活佛说:“以前的达赖喇嘛没有一个说过多杰雄丹是邪灵。达赖到处讲宗教信仰自由,作为藏传佛教的领袖,他却不让藏人自由信仰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