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粹之鼎”新华社“剿孔”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的“批林批孔”,让很多走过那段岁月的人并不感到陌生。今天以新华社组织起来的“剿孔”方阵,可是与往昔的“批孔”大有不同。简单说;一是形式上的不同,二是“批判”类容不同。前者批的是一个叛逃时在外蒙飞机失事后,人以作古;另一个是春秋时节,四处游说,传授“仁爱”思想。在批判的形式上是在全党全军全国人民中间展开,是要让全国人民都明白一个道理,“权威”与“天授王权”都是鬼话,劳动者—才是主宰这个世界的主体,这也是“批林批孔”真实目的。如何以批判形式与实际类容有机的统一起来,可以用一句简单话来大致概括,就是“分清敌我矛盾还是人民内部矛盾,批判党内修正主义,实行继续革命的宗旨”。
新华社等组织的“剿孔大队”虽然比不得全国人民“批孔”的气势,但是,他们拥有的“权力”与“媒体”的优势却可以让一般人吓得半死,即使略有些胆气的人也难免被这些“强势力”唬得手脚不听使唤。中国的文吏国粹们皆以此为基石,打压异己屡试不爽。但就其类容来说,以新华社等组建的“国粹精英”队伍,他们所行文字皆以威胁、恐吓、强权势力围攻堵截为主,却不曾有半个正当理由能够竖起一面“剿孔”大旗。偶尔在某一篇文章的行文中,看到这样一个理由:“孔庆东的脏话只会撕裂社会共识”,一篇行文下来所述不知所云,只好来一句:“公众关注孔庆东骂人,也不全是惊诧于教授的粗口,而是更希望知识阶层体现出宽容和理性,用文明的方式影响大众。这个要求不算高”。假如有不明白的人问:“这个社会共识有阶层性吗”?老百姓都喜欢孔和尚“论道”节目,喜欢他那嬉笑怒骂皆文章的风格,这算是“社会共识”吗?“国粹”的媒体们大概也只能以“主流共识”加“西流普世”来搪塞了。
鲁迅 先生曾说过:“中国国粹,虽然等于放屁,而一群坏种,要刊丛编,却也毫不足怪。该坏种等,不过还想吃人,而竟奉卖过人肉的侦心探龙做祭酒,大有自觉之意。……该坏种等之创刊屁志,系专对《新青年》而发,则略以为异,初不料《新青年》之于他们,竟如此其难过也……”。鲁迅 先生间隔了四月继续写道:“什么叫‘国粹’?照字面看来,必是一国独有,他国所无的事物了。换一句话,便是特别的东西,但特别未必定是好,何以应该保存?臂如一个人,脸上长了一个瘤,额上肿出一颗疮,的确是与众不同,显出他特别的样子,可以算他的“粹”。然而据我看来,还不如将这个“粹”割去了,同别人一样的好”。鲁迅 先生于1919年1月15日又续写到:“那时候,只要从来如此,便是宝贝。即使无名肿毒尚若生在中国人身上,也便‘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若乳酪”。国粹所在,妙不可言。
我们现在也要问问新华社,袁腾飞在公开的教学中辱骂共产党,辱骂牺牲的烈士是不是算得上“粹”呢?辛子陵公开反共产党是不是有这个“粹”呢?某些“高人”们身居共产党的高位,却一心要实行多党制度,实行资本主义社会制度,这些人是不是包含着这个“粹”呢?南方系以攻击社会主义制度而红遍美欧市场,南方汉奸系以及分管它的上级是不是也算的上这个“粹”呢?作为党的喉舌,新华社理当义不容辞对此现象展开批判和声讨。然而,他们却把矛头对准了反击汉奸的民众,更让人费解的事,由新华社等多个强势媒体共同组成了“围剿”--维护中国利益的孔庆东,这让人们瞠目结舌。你们真乃“国之大粹”的“洞梁”。红色新华社曾今是多么的神圣,但在你们这群“粹”的糟蹋下,蠹刻的千疮百孔。
孔庆东 教授在他新著《无限江山》说过这样一段话:“近年北大发展学生党员,我看了一些学生写的入党申请书,很生气。很多学生的入党申请书格式都一样,网上下载的,有真实感情没有?你对党到底有没有感情?没有可以,你可以反对这个党,那你就不要写入党申请书了。一个人做资产阶级也好,做地主老财也好,要做的顶天立地……。你是坏人就不要装好人,要写就要拿出真实感情来写……”(无限江山37页)。
这段话更应该对新华社说:“你们代表着‘谁’,你们对社会主义制度、对共产党、对中国人民还有没有感情?如果你们代表着汉奸及其美国主子思想,那就请你们这些‘国之大粹’们去投靠美联社,新华社不是用来盛产垃圾的地方”。
注:中国之国粹中,侦心探龙做祭酒,这里指的是刘师培。刘师培早年参加同盟会,后为清朝两江总督端方收买,出卖革命党人,后又帮助袁世凯复辟帝制。六朝梁人刘勰写过一本《文心雕龙》,刘师培在所著《中古文学史》中曾多有引用。故鲁迅侦心探龙来暗指刘师培。刘师培竭力鼓吹国粹,并任《国粹学报》撰述,但未成功,该刊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