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的悖论
时光的流逝总是在于人们的意料之外,古往今来,也不曾有过人力改变这一定律的出现,正因如此,任何微小事务的更改或许就是撬动历史的开始,但能认识改变却非常的困难。
毫无疑问,2011年是后进国家民主运动风起云涌和民主国家不断失败了的一年。
在阿拉伯世界,“阿拉伯之春”先后点燃了突尼斯、埃及、利比亚独裁统治的基石,独裁者们纷纷陨落,随着“阿拉伯之春”的继续发酵,叙利亚的阿萨德家族统治也似乎岌岌可危,这些对于国内民主人士来说,似乎印证了民主“普世价值”的不可阻挡性,无疑“阿拉伯之春”是如此的鼓舞人心,在全球化背景下,北京不可能独善其身,中国的民主化进程必将由此加速。与国内民主人士相对的却是“颜色革命”的输出者西方世界尤其是美国,对于 “阿拉伯之春”态度却似乎有些暧昧,比如对开罗解放广场的革命,国务卿希拉里就是使用了较为含糊的外交辞令,那些年青人的选择并未能使西方民主国家感到满意。西方骑墙于道义与利益的两难抉择,既对濒临地中海的北非国家民众革命表示一定的欢呼,又对海湾地区尤其是 沙特等 君主制国家专制给予支持,民主国家(西方)对于民主的双重标准,恰是反映了民主的“道义”必须让步于“国家利益”这一亘古不变的政治法则。
在西方世界,始于希腊的债务危机未曾有在意大利止步的迹象,历时半个世纪之久欧洲一体化进程正在经受前所未有的考验,欧洲的政客们囿于民主制度的局限性,几无可能改变“寅吃卯粮”的社会生态病理,选票决定了政客的政治生命,由于害怕得罪选民,理智的声音必将为美丽的许诺所取代,当然,彼岸的巴拉克.奥巴马也如此。对于国内民主人士来说,“占领华尔街运动”或许只是在已知最为强大的民主国家心脏中的一场民主实践活动,但显而的是,西方的民众正在对民主制度感到失望,厌倦于无休止的国会吵闹,毫无疑问的是赤字的危机需要解决,但更为重要的是,民主国家同样也需要经济增长来改变国家信心。相对容易达成共识的是,在债务危机影响下民主国家(西方)正在经受失败。尤令国内民主人士失望了的是,“强大的民主纠错机制”未能阻挡西方国家的债务危机,也解决不了民主的深层问题,比如决策的疲沓,民主国家(西方)卡在了全球经济北京和国内经济现实中央动弹不得。
如果说,曾经见证了民主辉煌成就的民主国家(西方霸权)正在走向没落,是如此的令人不安,甚至是不可接受,但民主国家(欧美)的经济困局和全球实力的此消彼长,决定了欧美逐步丧失了全球问题指手画脚的实力,虽然这个过程充满着变数,但注定了旧有世界秩序不能适应现实变化是全球少有的共识,民主制度将伴随两百年的西方霸权同逝。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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