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独裁与彼独裁

此独裁与彼独裁　　

独裁的概念，根据人们的常识来说，当是指一个国家、一个地区、或一个单位的政令，均出自某个特定人物的主张，其他人无权干涉或无力干涉；同时，它还包含着少数人对绝大多数人的统治；并且，人们根据常识还知道，不同的统治方式都隐含着各自特有的民主与自由。　　

反对独裁，争取民主与自由，是人类社会进步的趋向，是历史的必然所归，这应该是没有异议的。　　

几十年来，一些人一直很起劲地反对毛泽东时代的专制独裁。为了叙述方便，我们权且称之为彼独裁。　　

那么，彼独裁究竟存不存在呢？让我们还是先听听毛泽东本人对此的回答：　　

 “你们独裁。”可爱的先生们，你们讲对了，我们正是这样。中国人民在几十年中积累起来的一切经验，都叫我们实行人民民主专政，或曰人民民主独裁，总之是一样，就是剥夺反动派的发言权，只让人民有发言权。
　　人民是什么？在中国，在现阶段，是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这些阶级在工人阶级和共产党的领导之下，团结起来，组成自己的国家，选举自己的政府，向着帝国主义的走狗即地主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以及代表这些阶级的国民党反动派及其帮凶们实行专政，实行独裁，压迫这些人，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如要乱说乱动，立即取缔，予以制裁。对于人民内部，则实行民主制度，人民有言论集会结社等项的自由权。选举权，只给人民，不给反动派。这两方面，对人民内部的民主方面和对反动派的专政方面，互相结合起来，就是人民民主专政。
　　为什么理由要这样做？大家很清楚。不这样，革命就要失败，人民就要遭殃，国家就要灭亡。（摘自一九四九年六月三十日，毛泽东在纪念中国共产党诞辰二十八周年大会上，所作的题为《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　　

既然毛泽东都很坦然地承认人民民主专政也是上述特定意义下的独裁，那么，作为曾经生活在毛泽东时代的你、我、他，是否也感受到彼独裁的压抑了呢？老实地说：感受到了！但更确切的说，那只是一种感觉，而绝非实质。比如：当时人们的某些言行就没有当今这样自由。想想看，当年的反右斗争有没有扩大化？当时自私自利的言行是不是要受到批评甚至批判？当时，你敢搞个雇工剥削？你敢骂骂共产党？你敢骂骂毛泽东？这些，权且当作彼独裁的独裁之处吧！容后再述“权且当作”的原因。　　

然而，当今有没有搞独裁呢？回答应该是十分肯定的。我们权且称之为此独裁吧。比如：一把手说了算。你们一把手连官都在卖了，还有脸去指责毛泽东的彼独裁么？这还不是极少数人对绝大多数人的统治么？　　

诚然，当今的人们什么人、什么事都敢骂，什么事也都敢做，这似乎就很自由民主了，但有谁敢事前、事中或者事后阻止一把手的卖官？又有谁能阻止宪法和党的宗旨绝不容许的但却正在到处蔓延的压迫与剥削？这又是什么样的民主与自由？　　

现在，回过头来再谈谈，上边我为什么要将当初你、我、他所感受到的压抑，说成是“权且当作”彼独裁的原因。　　

先来说说所谓当年的反右斗争曾经影响到人们言论自由的问题。　　

众所周知，中国共产党在为以工农为主体的广大劳动人民谋利益的宗旨下，一改中国几千年的历史，让劳动者当家作主人，这必然、至今还仍然遭到权、钱及其帮凶（不良文人）的疯狂反对，于是便发生了反右斗争。固然反右斗争存在着扩大化的错误，但后来将所有的右派一笔勾销，并纷纷委以重任所造成的恶果，相信你、我、他都有所品尝吧？这难道不是这种特有的自由所致？　　

再来说说我们今天谁都可以骂、什么事都可以做的问题。　　

的确，今天的老百姓是很敢骂过一阵子的，但还骂么？骂累了，回过头来想想，当年的一封检举信就能起到很大的作用，今天你试试？谁民主自由？　　

应该强调的是，如果没有你、我、他当时的错觉，就绝不会有当今的独裁！仔细想想吧！难道不是么？？　　

秦川牛　　

2008．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