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走资派的和谐观
如果你还是人,是人生父母养的,
而不是人兽杂交的野种,
请摸着你人的胸口正视我的问题:
奴隶主和奴隶能够超阶级存在?
奴隶主把奴隶当作牲口使用,买卖,
却有人幻想他们能够和谐,
不是自欺欺人,就是别有用心,因为,
只有奴隶对残酷的压迫忍受到底,
奴隶主的和谐世界才能永远存在。
这是谁的幻想?是谁的和谐观?
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怎能听凭主观意愿?
请告诉我,死不改悔的走资派,
你们的和谐观与奴隶主一脉相承,
奴隶主还能用皮鞭指点江山?
和“大圣人“孔丘的礼教相比,
你们的和谐观又算什么?
在鲁迅笔下,在劳动人民心里,
早已变成压迫和剥削的帮凶。
因为,皇帝和官僚对物质世界的贪婪,
自然让他们允许土地的自由买卖,
就像改革者为了占据社会大部分财富,
自然允许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
土地的自由买卖让有权势的封建剥削者,
占据了中国大部分的土地资源,
就像现在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
社会财富大部分被权贵掳掠,
工人阶级再次沦落为雇佣奴隶,
农村的土地,农民的救命稻草,
也即将面临着权贵化的“发展创新。”
只有让人民受痛苦,被剥削,
才能建起封建剥削者辉煌的宫殿,
这就是一切剥削阶级的理论本质,
和真正的创新意图,再简单不过!
不管他唱的歌有多么悦耳,
不管他弹的曲子有多么动人,
也如同披着人性外衣的“大教育家”,
不过是规劝“刁民”做温顺的奴才,
在等级森严的剥削制度里遵守“和谐”!
倘若不堪忍受的奴才有反抗之声,
便有龙永图辈跳出来呵斥:
对于“刁民,”就得进行严酷专政,
怎能让他们违背“圣人”的教诲?
呵,接过地主阶级宰杀人民的屠刀,
在逐渐篡改了马列主义之后,
资产阶级的罪恶行径已初见端倪,
正在花样翻新,变本加厉!
请告诉我,死不改悔的走资派,
你们的“和谐观”起源于地主阶级,
那腐朽的末代皇帝,还有他高耸的宝座,
还能向世界施展权欲和淫威?
我早已替你们想好答案:“
奴隶主虽然不复存在,但他的衣钵,
原封不动传接到地主阶级手中,
像儿女延续着父母的生命,
最后还得传给新生的资产阶级,
那你怎么说他们退出历史舞台?
没有啊,世界对他们仍百般偏爱,
他们只是改头换面,改良一下
剥削阶级压迫人民的方式和手段,
好让‘刁民和奴才’安于现状。
在新生资产阶级的四肢和头脑,
仍然是他们的血液在流淌。”
我的回答能否让主流精英们满意?
能否让他们相信美丽的天国花园,
永远为他们存在,永远为他们敞开?
让他们相信剥削永在,压迫有理?
让他们坚持走资复辟的信心和勇气?
不用我回答,他们也信心十足,
坚信世界是强权的,森林是猛兽的,
奴才刁民永远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可是他们手写的,是礼教的遮羞布
(瞧那奥运开幕式三千弟子的表演),
口头唱的,是资本家扔给穷人的
残汤剩饭,还美其名曰:公平正义。
请告诉我,死不改悔的走资派,
是否想从孔家店得到灵感,
从它早已腐朽的尸体上借来光环,
围绕在你们腐烂的灵魂的外面,
保佑着你们靠权势掠夺来的财富,
世代相传,让资本也活二千年?
而我们年轻的领袖,是意志不坚?
还是对二挫子顽固地愚忠到底?
即使注定要钉在历史的耻辱柱,
即使知道他设计的只是谬误,
也绝不回头,绝不顾惜党的养育之恩?
就为他一个人,你们就甘愿,
前赴后继地做替罪羊,做牺牲品?
前两个一个被关,一个被气死,
他把走资的罪责都推到接班人身上,
自己却落得一身轻闲,嘴里叼着烟,
在桥牌桌上快乐地安享晚年!
后来的两个以为能逃脱他的手掌?
那十个如果就是擎天而立的五指山,
他复辟的愿望静悄悄地化为现实,
而这一切,他能承担几分责任?
他在时,公有制占据主体,
适当放开的改革开放没有触犯宪法。
他没有辜负主席给他的称谓:
既有灵活性,又有原则性!
他走了,是带着胜利的微笑走的。
而你们,越来越沉迷在精英的游说里,
注定逃不出他伟大的设计。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中国人的愚忠,
主子差毫厘,奴才就必须差千里。
在他生命的尽头,不放心的复仇者,
在南巡路上把跟随者逼上绝路。
失之千里的“再发展”、“再创新”,
讨好着沦落泉台的复仇之灵,
也讨好着逐步开花结果的资产阶级。
当资产阶级终于骑在无产者头上,
又急着为私产者制定“物权法”,
这对于无产者如同虚设的法律,
不过是资本财团们的保镖和护身符!
当两个阶级的矛盾异常激烈,
孔老儿的灵魂就开始在神州大地游荡,
那“和谐”从“礼教”脱胎而出,
以四不像的表情教导无产阶级:
任命吧,这是上天的安排。
又回头把精英假装数落一番:
得了好处,卖点乖没人说你傻!
请告诉我,死不改悔的走资派,
忠奸能够相容?公私能够同丰?
贫富和等级分化的两极能够和谐?
当猛兽咬着羔羊的血肉在散步,
那这和谐的草原是为谁而存在?
无数逃亡的生命有幸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