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权重式民主与人民民主之比较
经济权重式民主与人民民主之比较
―――关于对文革的几点反思,并由文革想到的权力规范问题
田忠国
经济权重式民主是说,一个国家就是一个由不同股民构成的,由于股民的所占股票比例不同(资本权重比例),股民的权利也不同(权重权)。但是,如果国民破坏这个由经济权重比例构成的政权的话,就要实施专政,这种专政方式,马克思、毛泽东等称为资产阶级专政。对于这种经济权重式民主,有人称为“普世价值”。按照十七大报告中的说法,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一道,坚定不移的选择了走人民民主的民主道路,也就是说,在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看来,人民民主才是中国的普世价值。但人民民主有什么特点呢?一、中国人民天生拥有平等的、对政治经济的参与权、管理权、创造权和分享权,并不因个人资本占有多少而改变权重。二、“世界人权宣言”上说,人生而平等,也就是说,平等是一种无条件的平等。从世界范围看,西方的经济权重式民主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按照民众的经济权重比例分配权利,也就是所谓的经济权重权,再进一步说,经济权重决定了政治权重,但人民民主与此恰恰相反,因为,人民民主的核心,就是人生来就对政治经济拥有平等的“参与权、管理权、创造权和分享权”。三、对于支持、遵守人人平等原则,人人享有平等的“参与权、管理权、创造权和分享权”的人,人民政权就给予保护,如果相反,也就是说破坏人人平等的“参与权、管理权、创造权和分享权”的人,就给予有效限制,确保人人平等权的不被改变,这就是人民民主专政。
由此可知:一、由于不同的阶级,观点不同,普世价值概念也是不同的。二、经济权重式民主是和人民民主尖锐对立的,因为,经济权重式民主,因人的财富拥有量不同而权利不同,这就是权重,也就是说,你有多少财富就有多少权利,没有财富就没有权利,而人民民主,则不因财富变化而权重也随之变化,也就是说,亿万富翁和一分钱没有的人,拥有同样平等政治经济权利。三、票选权和“参与权、管理权、创造权和分享权”是民主的不同层次,前者是民主的低端产品,后者是民主的高端产品。由此可知,经济权重式民主是把普通民众,也就是没钱的人排斥在民主的高端之外的。而人民民主,有钱的和没钱的,则平等的处于民主的、高端平台上。四、人民民主最终的奋斗目标,是把票选与“参与权、管理权、创造权和分享权”合二而一的。但是,在中国前三十年的民主实践中,为什么只有民主的高端产品而没有民主的低端产品,也就是票选呢?或许,这与当时的官僚阶层的反对有关。有资料证明,毛泽东为破除这个官僚阶层对人民民主的围困,强行把民主的高端产品纳入到国家管理层面。五、同时,也有资料充分证明,在民主的高端产品不足以同官僚阶层对抗的时候,毛泽东发动了文化大革命,用人民群众的造反权、夺权权,破解官僚阶层对人民民主权利的围困。六、如果不是戴有色眼镜,我们会看到,文革时的造反权和夺权权,是另一种票选方式,比票选更彻底的票选方式。七、由此可知,文革一方面为破解官僚阶层对人民民主权利的围困,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一场巨大的思想文化革命,重构中国人民的人民民主价值观念,并在社会上形成共同的价值秩序,进而把人民民主推进到有秩序的票选和“参与权、管理权、创造权和分享权”的融合为一。八、随着毛泽东逝世,人民民主的民主实践随之中断。中断的原因,一)、当时人们没有站在人民民主发展的高度,看到革命的最终目标。二)、在民主实践中,对部分人产生了伤害,随着这部分人重新上台,而这部分人没有站在国家发展的高度,客观分析文革的得失,而是从个人得失的角度,对人民民主进行了全面否定和清算。三)、人们只看到民主实践的代价,没有看到文革的民主实践的进步意义。
在对“普世价值”的争论中,我们发现,争论的双方并不是不要民主,只是有个要什么样的民主的问题。一方认为,经济权重式民主才是中国民主的发展方向。另一方认为,经济权重式民主是资本拥有者的民主,不是人民大众的民主,因为人民大众有的有很少的资本,更多的则毫无资本,所以中国的民主,只有人民民主才是唯一可选的发展方向。一方认为,经济权重式民主在世界上已有了成功的范式,而人民民主在世界上的实践全失败了,所以必须走经济权重式民主。另一方则认为,民主实践的过程是个曲折复杂的过程,挫折不等于失败,就是经济权重式民主,也经过了无数挫折最终才形成了经济权重民主模式。
在这场关乎中国未来前途命运的重大争论中,两种民主观点的尖锐对立,恰恰证明中国不同阶级的客观存在,证明两个阶级的尖锐对立,但如何避免两个阶级由观点的尖锐对立,演变为暴力对抗呢?
一、人民群众要自觉的团结在以胡锦涛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既反极左,又反极右,特别要注意反右,因为,极右势力与人民为敌了。如果不把这股反人民的势力打下去,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而是任其胡作非为,自由掠夺,中国将会陷入全面的暴力反抗潮当中。中央权威在两股力量的冲突下大幅度削弱。如果到那时中央再收拾残局,一来可能很难,二来社会将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有网友认为,反思文革、肯定文革,中国将会重新回到文革。我以为这是十分短视的,因为,反思文革是为了看清毛泽东的人民民主方向,分析得失,寻找有价值的经验教训,重新寻找动态有序的人民民主之路。
但从世界各国的民主实践中,我们可以看到,在民主价值秩序形成之前,没有坚强领导的民主实践,社会是会付出巨大代价的,但是,文革期间,正是有毛泽东的领导,中国在民主实践的过程中,代价相对较小。因此,我认为,只有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民群众自觉的团结在以胡锦涛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才是民主实践的正确道路。
二、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手抓国内发展和稳定,一手抓对外外交。当然,抓国内发展和稳定,必须从人民群众是政府的敌人的观点中转变过来,恢复到人民群众是国家和政府最坚强的基础、最有力的支持后盾的观点上来。人民群众的暴力反抗,若以毛泽东思想观点去审视,我们不难发现,人民群众反对的是贪官污吏,是党内的变质分子,一不是反对共产党,二不是反对政府,三不是为夺权,而是为纯洁党和政府队伍。从观点上根本转变了,解决暴力反抗潮也就抓住了本质、抓住了关键,通过加大对腐败分子贪官污吏的清理、打击力度,社会自然会走向安定团结。我一直认为,中国的经济发展不是个问题,不成问题,但为谁发展、为什么发展的问题,却成了阻碍经济发展的最大力量。为什么发展和为谁发展的问题解决了,中国就建立了坚固的、发展的、社会基础,反之,发展成果由少数人独享,只会激化社会矛盾,加快民众暴力反抗潮的到来。对外,在坚持和平外交的同时,也绝对不可放弃武力外交,正、奇并用,才能保护好国家利益,守住国土。
三、重构社会良知。任何社会、任何国家,精英一旦良知泯灭,就会给社会带来灾难性报复式打击,因为,精英缺少良知的直接后果,就是整个社会道德沦丧的开始,而社会道德沦丧、价值秩序的毁灭,必将引起社会动荡,直至酿成“政息人亡”的灾祸。道德毁灭的直接结果就是用生命重构社会道德和社会价值秩序。
当然,社会良知也是人类智慧的眼,可以发现各类隐而未发的社会危机,并能洞悉各种危机的因果关系,拿出可以从根本解决问题的方案,而不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但什么是社会良知呢?我以为,无私、纯洁,客观公正的看待问题,公平公正的普惠于社会各个成员的思想,就是社会良知。
四、构建良好的权力机制、民主机制。“中央政府的权力有多大?这取决于是从理论层面来看还是从经验层面来看。”这是 郑永年 先生在“是谁“瓜分”了中国的中央权力”一文中开头的话。如果从理论上看,中国是个中央集权国家,但如果从实际上看,一个部门、一个地方,那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级单位,从其可以不执行上级的一切指令的实际情况看,这些部门或地方,一个个成了“独立王国”了,他认为记者报道与己不利,就可以有权到京城抓记者,有的地方的地方官员,以为自己想到哪里哪里就是法,醉酒后的一句胡话也是最高指令,因此发展到听到任何不顺耳的话,都可以一声令下就把人投到监狱,更为可悲的是,在审判的时候竟然还能通过法律程序。有人说这可怕哪可怕,我以为,部门或地方官员的胡作非为,不把国家法律当回事,不执行中央决定的国策最可怕。
对于这种现象,我称之为部门或地方官员专制,因为,他们行使权力的时候,超越了国家规定的权力,其大无边不说,而且还胡作非为。有的民众说,过去是官匪一家,但官还遮遮老百姓的眼,现在连遮眼都不遮了。这话虽然有点绝对,但这不正透露出民众的一种真实感觉么。民众采取应对措施往往是凭感觉的理性做决定的。有人可能认为我胡扯八练,感觉怎么会有理性?但是,切不可忘掉的是,任何感觉,都是由长期的文化积淀形成的价值观念构成的,属于人类最高的理性范畴。
有人不怀好意的说,中央权力过大,应该把中央的权力关进笼子里,但是,中央权力已经被利益集团瓜分了,因此,现在的问题不是把中央的权力关进笼子里,而是把精英特权阶层的特权关进笼子里,恢复中央的绝对权力,并在中央主导下,尽快推进现代权力制度程序进设。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如果制定权力制度,中央再不可以把制度制定权放给部门了。
因为,部门制定权力制度,只会限制中央权力扩大自己的权力,如果再由部门制定权力制度,不过又是一轮对中央权力的制度性“瓜分”。
如果一旦形成“瓜分”机制,再调头修改那就更难了。
权力机制的形成一是靠程序,二是靠制度,三是靠监督与纠偏。对于以上问题,我曾经写过很多文章了,再说就太俗了。但是有一点需要在此重复,没有程序的制度本身是对制度的破坏,因为,权力程序是权力运行的标准线路,而制度不过是对标准线路强制性规范而已。
2008年7月31日 星期四
(因与网友争论的还是文革问题,故符于文后。)
改革是正常,属于社会的常态,因为随着社会的发展,社会利益格局会不断发生变化,统治都会通过改革重新配置利益格局,从中国古代就开始了,不是从邓小平开始的,易经的革卦就是专论改革的。
但有一点邓小平肯定想不到,改革成了少数人制定掠夺规则进行掠夺的工具。
谁也没有前后眼,这也是没办法的。
至于毛夺刘权,假如你是刘,我是毛,我坚持普惠路线,因为,我以为只有普惠才能获得更多人的支持,而你坚持为少数人,造船不如买船等,你掌实权,我不掌实权,但我以为,社会发展的规律只能普惠多数人、依靠多数人,在这时我建议白搭,最后连发言权都没有了,你说,我怎么办呢?也只能夺过你的权力,才能实践我的政治理想。
从这个角度上说,毛夺刘权是可以理解的。
我猜想,如果毛、刘都活到今天,看到今天的现实,刘一定会后悔,当时的想法,或叫治国权,如果没叫毛夺过来,中国早就和现在一样了。他对毛的梗梗于怀,至此便会冰释。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
这样说也不是说毛没有错误,因为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没错误的人,但大方向没错,一个人做到这一点就行了。我们还能要求毛什么呢?完人?象神仙一样?但在我的记忆中,神仙也是犯错误的,比如说,有一本唱本书说吕洞宾,在人家新婚的时候还听床哪。结果让新媳妇发现了,泼了一头尿水。
我的原则是,对一切人的观点,不论是赞成的反对的,甚至讨厌的,一不刻责,二不全否,三不全赞,认真的想想看看,有原则的吸收。
讨厌的,经吸收转化,也成我的了。
比如说,你的很多观点我都赞同,但对毛的观点不赞同,因为我有自己的看法。
按照精英的观点,我们应该成仇人,因为我不赞同你这个观点,而且反对,反对就是仇人,但我也不这样看,而是视你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赞同我以为我应该赞同的,反对我以为应该反对的。也就是这个原因,本地或外地,凡是和我认识的精英名流,大多数不喜欢我。
哈哈,人就是这个样,得失之间,全在自己一念之间的选择。
祝快乐
田忠国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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