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权力剥削
论权力剥削
作者:张贵杰
权力剥削,即政治手段的压迫。随着现代国家权力职能的日益强化和集中,那种依靠土地、矿山、工厂和机器等生产资料的“经典形式”的物质剥削,有逐步地让位给依靠权利来达到剥削目的的趋势。这表明,现代的统治阶级和剥削者,不再直接地通过对物质资料的个人占有(即私有制),来对雇佣劳动者进行剥削,而是以一种隐蔽地转换手法,即通过以国家为代表地“公共占有”财富的替代形式(如公有制),来等效地达到对劳动者的剥削和攫取劳动成果的目的。也许,这种狡猾地变换,一方面是由于马克思对资本家发财致富的秘密的无情揭露以及世界人民对剥削者的强烈反抗和不断地斗争,不无关系;另一方面,也由于人类物质文明的迅速发展和取得极大地进步,使得那种在原始地生产条件下,将大量地奴隶、农奴和雇佣工人强行地控制在田野、庄园和工厂之内的野蛮地劳动形式,被消灭、铲除和唾弃有关。代之而起的是,在全球范围内,以逐步实现地机械化、电气化、自动化、信息化和智能化的先进生产手段与相应改善地劳动条件相结合,而产生的卓越地生产方式,改变和降低了人对人的奴役方式和压迫强度,拯救和解放了长期被束缚在劳动场所和工作岗位上的劳动者,使他们在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技术成果和工作待遇的前提下,能够在物质方面由“束缚的人”向着“自由的人”的方向迈进而产生地巨大进步。因此,鉴于这种变化,当代的统治阶级和剥削者就改换了直接地物质剥削的手段,而采取了间接地权力剥削的形式。
应当看到,人类精神文明的进步,与以马克思主义为代表的人类先进地思想和文化,能够深入人心,并在全世界范围内曾经取得过巨大地胜利,密不可分;人类物质文明的进步,与不断发展地科学理论和先进地技术与物质生产相结合,推动全人类取得空前地成果,密不可分。而这两个文明的共同进步和发展,是造成了人类整体解放和发展,以及人类在摆脱自然的奴役和束缚的过程中,以理性战胜感性而取得无数辉煌成果的根本原因和保证。
但是,还应当看到,人类文明在遭遇了一系列地不确定和不稳定地因素震荡和冲击之后,已经从曾经达到过的精神巅峰又堕落回到了崇尚肉体欲望的物质阴沟。所以,现代国家,无论采取怎样地政治手段和经济方法,企图把人类的精神文明再重新拉回到原有的水平乃至推进到更高一级的程度,都不能够达到预期的目的。深入地分析之,感觉到这是由于社会内部原有的“阶级结构”和“政治本质”没有发生改变,人性的“基本需求(食、色)”和“个性癖好(征服和虐待欲)”没有发生改变,人类的“生命生产方式(生殖)”和“存在状态(家庭)”没有发生改变,所以,这些东西就成为继续束缚和桎梏一切新的生产力和社会关系的产生和形成的枷锁,成为阻止人类的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协调地上升到更高的层次和高度的障碍。因此,不从根本上去改变人类的阶级结构、扭转其政治本质和催生新的生命生产方式以及存在状态,而一味愚蠢和顽固地停留在原有社会的阶级结构、政治状态和人口的生产方式上,以少数人对绝大多数人的政治压迫和经济剥削,以及科学技术片面地和机械地在物质生产和经济运行中的应用,来达到一个阶级、一个集团或几个阶级、几个集团的少数人的物质生活糜烂和精神生活堕落,造成整个人类被投入到无边的物欲泥潭和反理性的盲动歧途的黑暗现实,人类就不能获得真正地解放。这种现象表明了被压迫阶级对压迫阶级的无能和理性对感性的失败,预示了人类在这种持久地分裂、对立和无限地斗争与循环之中,已经陷入了毫无文明进步意义上地时间浪费、资源浪费和自生自灭的颓废境地。
权力剥削只不过是物质剥削的一种转换和替代的形式,而真正地肉体控制和劳动占有,才是一切权力剥削的本质。政治阶级(以权力行为谋求利益的阶级)的权力压制和强迫地作用,归根结蒂是要以这个阶级的全体来占有和控制对整个社会地物质财富的生产、分配和使用的权力,从而达到为置身于这个阶级的每一个成员谋取个人私利之目的。而作为经济阶级(以经济行为谋求利益的阶级),在直接地占有物质资料和从事物质生产的过程中,他们可以丝毫不加掩饰地通过劳动资本与实物资本相结合而攫取到剩余价值,以达到发财致富的目的。所以,政治权力,是以国家地机构和国家地组织来强制性地保障政治纲领的实施,来间接地达到经济目的的一种社会结构管理的手段;而经济权力,则是以企业地生产和商业地运行等非政治权力的方法,来直接地达到经济目的的一种社会生产管理的职能。二者的不同点是结构与内容的差别;相同点是都是以强制力来控制人的行为。例如:政治权力的运行,是以国家的各级政府、组织机构以及各种形式的议会和团体等为主导的力量,通过共同谋划、制定、颁布和贯彻实施政治纲领,来达到维持和维护既定的国家政体和国体的长久稳地而实现的;而经济权力的运行,则是以资源资本、生产资本、劳动资本、技术资本和金融资本等形式的资本为基础,通过在社会中的具体投入和运营,以达到资本扩大和利润增值的目的。由于任何一种级别的权力,对处于新老更替中的人类社会来说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所以,在以自然人类为掌握权力主体的家庭社会中,权力,它就可以被当作“实物资本”在所有相关地人类之间秘密地买卖、传承和转让,同样地按照商品生产和流通的“利润原则”,权力资本就在买卖、传承和转让的“流通”地过程中,获得了“官场”中的商业政治利润。对于经济资本,特别是在近代的资本主义经济活动中所出现的股份制的金融资本,就包含了以“股票”的形式募集到的“金钱资本”的一种权力形式。这种面向社会而广泛地聚敛财富的行为,是在形式上通过对社会上分散的经济实体,分派和销售诸如国债、股票和期货等有价证券的“持有权”,而获取的在实质上占有、支配和使用他人的劳动成果的权力商业化的行为,即通过转让股权、债权和物权等“虚空权力”的形式,而达到的对社会财富拥有权进行再分配的变相操作,是社会的权力阶级对分散的社会民众,在抛出经济利益诱饵的前提下,所进行的二次经济掠夺和二次权力剥削。这种遍及全社会地股份制商业运作,产生了对社会的分散地财产的支配权和使用权进行的再集中、再调度和再转让的作用,形成了对出卖和转让财产的控制权和使用权的广大“股民”,被社会的统治阶级所掌握的权力所玩弄和左右的既成现实。当然,在经济运行的过程当中,权力阶级还会以预期好了的“利润回报”和在完全可以控制的“利润分配区间”之内,向某些个别点上的“股民”施以“高额地回报”,来掩盖和隐瞒在这种权力控制下的无耻经济欺诈行为。所以,在以自由经济为主体的社会经营和生产活动中,对一个经济共同体,只要取得了该经济体总价值51%的股权(鬼才知道这种权力,是否真正与占该经济体总量的51%的财产实力相吻合),那么,就可以获得100%的对该经济体全部资产的经营、分配和使用的权力,从而在以后地经济运行过程当中,对阶段性地收益,也就拥有了占绝对优势地决定和分配的权力。
权力通过在政治和经济领域里取得一系列具体地职能形式(譬如:政治权力,有总统、总理、部长、州长和市长等大小不同地级别的职务形式;经济权力,有董事长、总经理、部门经理和业务主管等大小不同地权限的职务形态),而产生压迫地作用和剥削地现象。这种权力地压迫和权力地剥削,就是大大小小的政治官僚和经济吸血鬼,在现实社会中发挥其管理和强制性地作用时,所产生的社会作用和个人收益,就是权力直接触动下的阶级压迫的特殊表现。例如:利用总统、总理和部长、州长等职务权力,就可以进行贪污、受贿、权钱交易和强力规定职务待遇和职务收益等活动;而依靠董事长、总经理、部门经理和业务主管等职务的便利,也可以在“本职工作”的权限范围之内,进行商业贿赂、谋取高额职务待遇和收益、胁迫下属员工做某些不应该做的事情、向社会虚报和编造不实业绩以及作假帐等等手段,来达到获取非分利益的目的。所以,无论是政治权力还是经济权力,二者都可以在具体的实施和运行过程当中,获得非物质手段所能够带来的高于“经济的行为”所能够直接获得的间接物质利益。这种由权力所带给个人的好处和收益,就是权力阶级从人类社会当中分化出来以后,始终比非权力持有者更富有和更威风的根本原因和秘密之所在。
权力,从本质上讲是社会以国家的名义,赋予给个人的一种可进行特殊的行动和活动的自由和便利。实施这种特殊地自由和履行这种特殊地便利的外在推动力,就是为维护国家的利益和保持国家的性质作为最高目标的国家的强力职能和作用。所以,当权力持有者在进行维护和保持这种国家的利益和性质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借机把个人的私欲和国家的要求(公开地宣扬形式,都是采取一种维护公共利益的名义)蓄意地混杂在一起,以致在履行权力职责的时候,又完全可以把维护公共利益的行为偷偷地转换成谋求个人私利和发泄个性癖好的阴暗行为,从而造成了整个社会的权力阶级都是在以公众利益、人民福祉和社会发展等为借口下的假公济私地行为。所以,有史以来,全部地国家和社会,都在这种假仁假义的虚幻地高调中,极不和谐地奏出了“主观为自我,客观为他人”的二层皮乐章;并且,所有地非人民的国家,也都一手高举着屠刀另一手摇晃着满把的糖果,恩威并用地驱赶着它的臣民顺着统治阶级的脾气、秉性和私欲的愿望,蹒跚而前行。这种情况下,国家机器一旦取得了暂时性地运转,那么,国家赋予给个人的权力也就时刻地表现出在它谋求整个统治阶级的利益和个人意志的时候,能够发挥其剥削和压榨的职能。所以,获得权力,就成为一切带有私欲要求的人为达到个人目的和满足个人要求而采取的一种最佳的途径和办法;就成为了人类社会当中,为谋求人类自身的解放而必须与反人民的统治阶级争进行夺地阶级和人民所必须采取的手段和途径。
各种大小不等的权力,是构成国家政权的具体组成形式。权力的基本特征是具有强制和压迫地作用。在一个特别崇拜权力的国家内,它的国民本性必定是盲动、无知、嗜虐、贪婪、和肆意屠杀的;国家的体制和民族的传统也必定是独裁、专制、浮躁和迂腐地;它对人民所实行的统治,也必然是通过政治压迫、经济剥削和精神欺骗这三种形式来实现的。
政治压迫,所派生地权力手段的剥削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形式下的经济剥削,二者在本质上没有差别,都是少数人对多数人的劳动成果的剥夺和无偿占有。生产资料私人占有形式下的经济剥削,是以私人直接占有被雇佣劳动者的剩余劳动成果——剩余价值,而表现出来,其剥削手段和操作方法都是显而易见和赤裸裸地(被马克思所揭露),然而,权力剥削却是在相当地隐蔽和“含混”的条件下,在以貌似于国家、于人民和于社会谋利益的华丽招牌掩盖下而进行的强力压迫行为,它实质上是少数个人私利集团,对多数人实行的强制性地剥削、敲诈和掠夺。权力剥削实施的场所是国家的各级政府、机关、企业、事业、文化、教育、卫生等社会性质的单位;策划的主体是各种形式的权力部门、权力机构和权力组织;实施的途径是一切社会性地生产和生活的运营渠道;运作的手段是权力威胁、权力控制和权力压迫;所达到的目的就是获得高于社会平均水平以上地一切优越的物质享受和精神待遇。所以,权力,以独立于资方和劳方的第三方形式,即国家和政府的形式,来达到的对社会财富的最高占有是:阶级占有、集团占有和帮派占有。这种把统治的权力集中起来,形成代表社会而占有劳动者财富的现象,被一些为统治阶级所豢养的所谓“经济学家”称作:“社会财富的积累”和“社会物质文明的进步”!然而,在真实意义上它只能形成为权力阶级所独有的社会不动产。
权力阶级在取得社会的“总代表”资格之后,就可以凭籍手中的权力支配和分割社会的不动产。他们的目的是明确的,口号是冠冕堂皇的,行动是“有法可依的”,结果是“伟大和辉煌的”。一切以国家利益的名义而把社会的财富、劳动者的生命置于任何形势和任何情况下的行动和行为,都是不容置疑和天经地义的。所以,这些当权者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和正大光明地想他们一切敢想之事、做一切敢做之勾当、干一切敢干之行为、发表一切敢发表之言论、吹嘘一切敢吹嘘之业绩、享受一切敢享受的荒淫无耻地生活……
这些掌握着权力的特殊阶层,不但不生产出任何地物质产品,反而在社会中制造出种种诬蔑和鄙视劳动人民的舆论以及贪污腐化的丑行。他们一边处心积虑地炮制出有关“劳心者治人”和“劳力者治于人”的“生死有命”和“富贵在天”的阶级等级神话,一边贪得无厌地侵吞、霸占和享受劳动者的物质成果和精神成果(表现为文化成果和科技成果两个方面)。如果说他们的这种丑恶行径也能够算得上是对人类的一种“有益贡献”的话,那么,他们的这种“贡献”就全部地是为着怎样愚弄人、控制人、奴役人、虐待人和吃人而费尽心机的恶意活动。这种活动,在人类的生存和发展的历史过程中,以阶级压迫和阶级斗争的形式,表现为在人类内部之间地互相作用和互相制约,表现为人类在为求得生存、发展和自由地过程中的“自我淘汰机制”(即矛盾的本质)。
如果从客观公正的角度,历史地评定统治阶级对人类起到的作用,那么,他们就绝不会是推动历史前进的真正动力,而是在人类的劳动者阶级中产生的文明智慧和深邃思想的指引下,以其中的一部分统治者,从事有益于现实社会的活动,作为全体人类前进历史进程中的各个构成环节的约束力和控制力,而实现的人类地共同进步。这一点,正如一列机车在前进地过程中,推动车头前进的动力燃料部分是劳动人民,燃料在内燃机内进行燃烧和能量释放的过程,就是社会的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发生的过程,而约束和促使这些能量释放出去的推动内燃机的活塞进行有益地“做功运动”的机制,恰恰就是那些非纯粹废物的统治者所能起到的作用。这样,人类历史前进的车轮,在那些作为能量的劳动人民的推动下,在作为内燃机燃汽缸的统治阶级的束缚下,沿着人类智者在盲动地物质世界中所发现地由客观规律铺设的铁轨的“规定”下,轰隆隆地向前,不可阻挡!
鉴于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到,当机车内燃机的气缸与燃料混为一谈,即二者在内容和性质上相关的时候,作为运行良好中的社会就会遭到破坏,动力车头就不成为动力车头,而是一推废铁。这时社会的状态表现为:整个社会已经深深地陷入为争夺各自的利益、为谋求非分地企图而进行的永无止境地欺诈和厮杀;表现为统治阶级已经不能够起到约束人民和促进社会进步的作用,从而人民也就不能够作为推动社会前进的动力而得到科学地制约和有效地规范作用。所以,整个社会就会像一列被彻底炸毁了车头的列车那样,七扭八歪地瘫痪在那里,任凭岁月风雨的打击和时间恒流的削蚀……
但是,在这部已经陷入了瘫痪的列车里,一切还都没有归于死寂,还仍然会经常地表现为社会上的一切特权分子,为自己强行规定的种种优厚地待遇、特殊地自由和生杀予夺地政治权力的阶级行为;表现为他们竟然还厚颜无耻地把自己享有的这种政治特权,统统地披上“祖国的需要”、“人民的意愿”和“神圣的职责”等华丽的外衣。因为通过这样的伪装,就能够使他们在干坏事的时候更加有恃无恐和良心不受到发自于人性的谴责。这些膨胀着邪恶私欲的权力分子,不仅把政治的权力和物质的利益统揽于一身,而且还用金钱和性的卑鄙手段,收买一些所谓的“专家”和“学者”,为他们另外铺设“历史的规律”和“自然的法则”之邪恶的铁轨,其目的就是要把人民强行骗入按照他们的私欲意志而制造的“燃烧室”内,然后,再以物质利诱和色情刺激的“火花”来点燃人性欲望之火,从而使这些熊熊燃烧起来的欲望烈火释放出来的巨大能量,在反动文化宣传、独裁体制和强权国家的“铁壁合围”的共同作用下,去推动邪恶社会的“活塞”,做为满足这部肉欲的魔鬼机器进行疯狂地运转和循环往复地变化之动力……
于是,所有地统治阶级和剥削分子都一齐乘上了这趟披着“善良人性”之面纱的魔鬼列车,假借上帝之手,将人类历史的车轮推向那多重循环和无限压迫的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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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5月20日
论剥削
作者:张贵杰
剥削,就是以和平地方式进行无偿地侵占和掠夺,就是一些人或一部分人,利用手中的政治权力、经济权力、文化影响以及道德的东西等一切可支配他人的力量,去侵占、掠夺和享有别人的物质成果和精神成果的行为。
有人说:“剥削”只不过是有人(如马克思)故意编造出来的挑拨人与人之间的不和睦和制造社会对立的名词,只要你不去那样想和那样认为,那么,它就不存在。难道事实果真像他们说得那样,你不去想象“剥削”这个名词,剥削就不存在吗?以抢劫、盗窃和杀人的实际社会现象为例,难道人们不以语言的发音和文字的符号将“抢劫”、“盗窃”和“杀人”的行为表述出来,抢劫、盗窃和杀人的事件就不能发生和不会存在吗?毋须多言,只奉劝那些披着人皮的禽兽们,不要再瞒天过海和自欺欺人了,这种欲盖弥彰的伎俩和“鸵鸟式的思维方式”实在是愚蠢透顶和不可理喻。
就人与人之间的依存关系来讲,必然要发生作用和反作用的关系,一如宇宙间所有的物质之间也必然地要以作用和反作用发生联系才能取得其存在一样,这是客观地、必然地和不可避免地。以这样的观点来看待人类和人类社会,就能够得出“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和人类社会的运动发展,也同样是客观地、必然地和不可避免地”的结论。但是,问题的关键是这种相互间的联系和作用关系,是否是要永恒地以“剥削”和“被剥削”这种唯一地方式而取得其存在?是否是如果不发生、保持和继续这种生命对生命的侵占和剥夺的斗争方式,人类就不能存在和发展?这个是一个“必须从人的本质(本性)上进行剖析、探讨和论证”的重大历史课题。由于人类的历史已经发生了,剥削和被剥削的现象已经形成了,并且今天还在继续着这种似乎不保持和进行这种人剥削人的社会行为方式,人类社会就将停滞甚至倒退的逻辑!所以,针对这一违反多数人人性的社会历史现象,也是为着使人类整体能够早日从自我矛盾和自我对立的泥潭中解脱出来的愿望,有必要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对其进行观察、分析和评判。的确,通过历史性地回顾可以看到,在原始社会,人类历史上曾经出现过没有剥削和没有压迫的“原始共产主义”时期,甚至是在近代世界历史上也出现了为消灭剥削和铲除压迫的社会主义国家和共产主义运动,比如今天世界上依然存在的古巴和北朝鲜那样的社会主义国家,但是,这一切既不能够从正面充分地说明,人类只有通过充满了无情地剥削和残酷地压榨的唯一途径,才能够迅速地积累起庞大的物质财富和到达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平等之社会这一必然的历史过程;也不能够从反面有力地证明,全人类无须通过那充满着无情地剥削和残酷地压榨的黑暗时代,就可以从原始的共产主义公社时期而更快、更好地发展到共产主义社会之高级阶段的可能性。所以,对于这个的问题,只能寄希望有更多地人从全新地视野和观点,去做历史性地分析和理论上地探讨,以判断是否还存在着非既成的人类历史发展道路以外的其它道路的可能性;否则,放任人类安于现状和沉湎在一个充满了剥削与压迫的无限罪恶社会的渊薮之中,既是对人类未来命运的无为和戏弄,也是对自身智慧和科学理性的漠视和亵渎。
从物质存在的本质和结构上看,具有相同或相似构造的独立单元,既可以以一种“互惠互利”的平等方式联合存在,也可以以一种“以强凌弱”的非平等方式而取得其作用。譬如:纯净晶体物质微观构造中的原子“晶格点阵”,就是以每个晶格单元能够严格地遵守“相互平等”的组织方式和“利益共沾”的需求原则而形成和存在的;而在放射性元素当中,则是以一部分的原子不断地衰减蜕变为代价,而换取另一部分的原子暂时性地存活。当然,即使是在有机生命的世界里,“弱肉强食”也不是铁定的法则,比如:同类物种之间,都一般性地表现出互助、互利和共同求存的生命倾向,尽管也普遍地存在有“同类相食”的现象,但这只是生物在“特定条件”下的一种特别行为,不代表一般地类的倾向。例如:一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完全可能误食“人肉包子”,如果不是在非常条件下,一旦他知道了包子馅儿是用人肉做的,他就绝对不会去吃。所以,盲动和无知,是造成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生物遵循“弱肉强食”的法则的根本原因,而一旦褪去了盲动和无知的天然之本性,生命就从本质上飞跃成为真正的人。我们的认识到达这里就可以发现,人类在从一般性地动物到猿、到古猿人、到猿人以至到达智人和现代人的过程,是遵循了一条从盲目无知的状态开始,到逐渐地萌芽智慧、发展智慧和初步地形成智慧以至到达现代,形成了具有高度地自知之明的人类智慧稳固状态地进化轨迹。沿着这样的一条轨迹,上溯就可以找到原始时代人类曾经有过互相捕食的野蛮时期,就可以发现为了同类的存在和延续,曾有过人类共同劳动和统一分配的最初智慧萌芽时期,就可以推断人类自私自利的“唯我私心”的起源之过程和存在之机理,就可以判定,人类在由吃野果、吃异类、吃同类到吃自己亲手种植的谷物、蔬菜和饲养的动物,以至依靠剥削去占有和享受他人生产的更高一级的物质产品和劳动成果的演变过程当中,必然要走向以人类整体智慧的力量(表现为不断发展的科学技术)去制造能够替代人类自身进行生产和劳动的完善机器人的发展方向之必然。所以,只有在那时,世界上才会彻底消灭人剥削人和人压迫人的黑暗现象。
可以确定,在人类以外的动物界中没有产生剥削的现象,尽管那里也会有“兽王”对兽群的带领和管制,但由于它们毫无智慧的痕迹,并且群的结构也是十分松散的,所以,以智慧和头脑有意识地形成团伙而产生剥削的现象,在那里根本就不存在。人类间之所以能够形成超过其它生物所有的松散群体的最紧密的社会联系和复杂的社会结构之状态,其根本原因是人类智慧的作用和存在的缘故。对外界没有物质的交换和需求,就不会形成有机的生命体,有机的生命体相互之间不发生联系就不会形成物种的群体和族簇,物种的群体和族簇不以智慧加以组织、联系和行动,就不能形成有信息流动和交换的结构高度复杂的社会,所以,智慧是人类组成社会和形成社会的必备条件和根本因素。既然人类结成了社会,在其中又分裂出了阶级和集团,在阶级和集团之间又出现了剥削和压迫的现象,那么,毫无疑问,剥削和压迫也就必然是智慧的产物。由同类动物组成的种群,也可把它称之为动物社会,但是,在这样的社会里绝对不会出现像人类之间那样的剥削和压迫,尽管这里也会有极其低等和萌芽状态的“掠夺”和“侵占”,比如猴王可以去侵犯和抢夺猴群中其它猴子的地盘、食物以及交配中的雌性母猴等的行为,但这决不是可与人类社会中的剥削现象同日而语。所以,从低等动物的本性中沿袭而来的出于“生存和繁衍的本能需要”而进行的侵犯和掠夺的行为,是人类在社会当中“基于智慧的因素而形成剥削和压迫”的根本原因。
从剥削的成因上看,它有两个来源:一个来源是生命趋向于堕落的“物性耗散”的需求;另一个来源是“理智屈服于人性并为人性服务”的为虎作伥行为。
对于第一个来源,它的理论根据是一切具有“自组织现象”的物质体系,都遵循普里高津所发现的“耗散结构定律”。毫无疑问,人就是一个高度进化的“自组织有机物质体系”,那么,人也就毫不例外地也要遵守“耗散结构体系”所要遵循的客观运动的物质法则。人体的生命现象——新陈代谢,是抵抗和阻止生命体系遵循热力学第二定律而发生的“熵值最大化”的自组织运动,是生命体能够“在不断地耗散能量(通过向外界摄取能量)”的情况下,而获得维持生命存活的机制和生命的衰落机制(死亡机制,即耗散机制)两相平衡的过程;它具体表现为生命在不断地成长和发育地过程中,以伴随新陈代谢机制发生的“生命结构自组织的倾向”大于“生命结构耗散的倾向”而导致的生命呈现良性循环的状态和过程,表现为生命在达到成熟期以后,以伴随新陈代谢机制发生的“生命结构自组织的倾向”小于“生命结构耗散的倾向”而导致的生命呈现恶性循环的不断趋向于衰老和死亡的状态和过程。
那么,生命的这种“耗散”和“反耗散””机制与人类的社会行为——剥削,又有什么联系呢?
由于人类的生命现象是集“成长”和“衰老”、“自组织”和“反自组织(即“体系”进行耗散的过程)这种矛盾对立地过程于一体的,而“成长”和“自组织”在生命的过程中,又表现为向更高一级的形态不断地攀升的趋势;而这一过程,生命体要以生长的代价(表现为维持和加强“自组织体系”而摄取能量)而“被迫地”付出脑力(求知)和体力(求生)的积极行为,来组织、维护和进行生命成长的需求,但是,这一行为对生命体在群体即社会当中求存的时候,将受到来自其他的个体或群体同样的求生存的竞争作用,并且这种作用必然地要表现为相互斗争和相互地作用。所以,当社会上存在着一种强于或高于该个体的集团力量而压迫和胁迫他去做或去谋求为了这种集团力量的存在而创造有利条件的时候,剥削和压迫的现象就发生了,就产生了存在于这种强力的社会力量之中的剥削者和压迫者的欺诈和奴役他人的政治行为,以及伴随着这种政治行为而带来的生命荒淫无耻的享受和虐待堕落的快感(表现为耗散);与此同时,在这种社会的力量之外,那些被剥削和被压迫的分散着的不团结的个体,就不能够保护好由自己亲身地劳动而创造的生存资料和生活资料,就不能够达到满足生命地“自组织”和存活的要求和目的,那么,这种现状于生命的内在感受来说,就不啻是一种“痛苦”、“不幸”和“不快乐”;因此,人类的生命体系就在“成长”和“自组织”的需要所派生出来的“快乐”和“痛苦”的感受的基础上,想方设法地避免和逃避一切有关被剥削和被压迫的“痛苦”过程,因而在那占统治地位的一群或一伙,疯狂、顽固和毫无理性地制造和渲染一切有关剥削和压迫的“快乐”理由和根据的同时,以至形成了自私有制产生以来的贯穿于一切社会过程之中的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
同样,在生命的“衰老”和“组织耗散”地过程中,对应地表现为向低级和死亡的状态衰退的趋势,表现为这一趋势的衰退,是以生命体不断地衰弱和蜕化而一步步地到达死亡的终点的过程。这种把生命的活力蕴含于耗散过程之中的“消极力量”,就是表现为在生命的群体即社会当中,“落后”的力量增长的现象,就是所有地取得了社会权力的统治阶级因“社会体系”趋向于耗散的性质,被推动而产生的剥削意志和力量,就是那些丧失了自由和自卫的能力的人民,被统治阶级这种消极的作用,强迫着去进行为维持社会的“自组织体系”而进行的生产行为和劳动建设。所以,当整个地人类和人类社会,在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这两种对立的力量的作用下,上演着以人剥削人和人吃人为主旋律的社会体系趋向于“耗散状态”的时候,人民就默默地承受着由剥削所造成的对社会的进步所发挥出来地积极的作用,以致使人类社会得以被强大和消极地反作用力推动着向更高一级的“组织形态”进化和演化的过程。
对于第二个来源,剥削的本质是“理性受人性奴役”的表现,是人类的智慧还没有“引导人性”从对自身和物的依赖而转移到对客观物质世界进行自由支配的阶段的表现。这种人类“不自由”和“不独立”的状态,表现在社会对物质的生产能力还不发达甚至还很低下的状况,表现在人类生存和生活的物质资料还不能够满足社会一般性地需求时所造成的窘困状态,表现在社会对物质的生产能力和对精神发展的广度和深度还处在不断地深化和提升的过程之中,人类正在逐渐地从对人的奴役和对物质的依赖时期向自由和全能的阶段转移和上升的过程。在这一时期,人类自身的生产还全部地淤拘于家庭的形式,人性的兴趣还完全地沉浸在“自我的虐待(剥削和压迫)”和求得做“人上人(做官的欲望)”的快乐之中;这种由“人的生产方式决定人性的取向”与“物质的生产方式决定人的快乐条件和解放的程度”的客观事实,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不彻底转变人类的家庭式的有性生殖方式,人性的取向就不会改变,工作(即进行物质生产)的目的和意义也就不会改变,那么,人剥削人的现象和行为就会永远地保持和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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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5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