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导师论“恐怖”与“恐怖主义”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

论“恐怖”与“恐怖主义”

六月和十月的日子以后的无结果的屠杀，二月和三月以后的无止境的残害，——仅仅这种反革命的残酷野蛮行为就足以使人民相信，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缩短、简化和集中旧社会的凶猛的垂死挣扎和新社会诞生的流血痛苦，这个方法就是实行革命的恐怖。

【马克思：《反革命在维也纳的胜利》、《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集）第一卷第318页，人民出版社1972版】

在这两次革命中，资产阶级都是实际上领导运动的阶级。无产阶级和那些不属于资产阶级的城市居民阶层，不是还没有与资产阶级不同的任何单独的利益，就是还没有组成为一些独立发展的阶级或一个阶级的几个部分。因此，在它们起来反对资产阶级的地方，例如1793年和1794年在法国，它们只不过是为实现资产阶级的利益而斗争，虽然它们采用的是非资产阶级的方式。全部法兰西的恐怖主义，无非是用来消灭资产阶级的敌人，即消灭专制制度、封建制度以及市侩主义的一种平民方式而己。

【马克思：《资产阶级和反革命》、《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集）第一卷第320～321页，人民出版社1972版】

但是，君主国当然决不敢进行革命的战争、决不敢发动全民起义和实行革命恐怖。它宁可跟自己的最凶恶的但出身相同的敌人讲和，而不原同人民联合。

【恩格斯：《皮蒙特军队的失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集）第一卷第338～339页，人民出版社1972版。】

无产阶级党用这种独立行动所能得到的成就，比起几个反动分子参加国民议会所能造成的害处，是重要得多。如果民主派一开始就坚决地用恐怖手段对付反动派，那么，反动派在选举中的作用预先就被消除了。

【马克思和恩格斯：《中央委员会告共产主义者同盟书》、《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集）第一卷第389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农民情绪逐渐发生的转变，已经表现出种种征兆了。它已表现于……；表现于1849年12月20日由加尔省选出一个红色议员来代替一个去世的正统派的议员，而加尔省原是正统派的乐园，是1794年和1795年对共和党人施行最恐怖的暴行的地方，是1815年白色恐怖的中心，在这里公开杀害过自由主义者和新教徒。

【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集）第一卷第474～475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愤恨资产阶级专政，要求改造社会，要把民主共和机构保存起来为实现这种改造的工具，团结在作为决定性革命力量的无产阶级周围，——这就是所谓社会民主党即红色共和国党的一般特征。这个“无政府党”——如它的敌人所称呼的——正和秩序党一样，是各种不同利益的联合。从对旧社会的无秩序加以稍微改良到把旧社会的秩序推翻，从资产阶级自由主义到革命恐怖主义，——这就是构成“无政府党”的起点和终点的两个极端间的距离。

【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集）第一卷第477～478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他们要求把废除权威作为社会革命的第一个行动。这些先生见过革命没有？革命无疑是天下最权威的东西。革命就是一部分人用枪杆、刺刀、大炮、即用非常权威的手段强迫另一部分人接受自已的意志。获得胜利的政党如果不原意失去自己努力争得的成果，就必须凭借它的武器对反动派造成的恐惧，来维持自已的统治。

【恩格斯：《论权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集）第二卷第554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至于谈到恐怖，那么，在它具有意义时，实质上就是战争措施。阶级或唯一能保证革命胜利的阶级的派别集团，通过恐怖不仅保持住政权（在把叛乱镇压下去以后这是起码的），而且保证自己有行动自由，能无拘无束，，有可能把力量集中在决定性地点，集中在边境上。

【马克思和恩格斯：《书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集）第四卷第465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经济主义者与现代恐怖主义者有一个共同的根源，即崇拜自发性的态度。……。经济主义者和恐怖主义者各自崇拜自发性潮流中的两个极端：经济主义者崇拜着自发的「纯粹工人运动」，而恐怖主义者崇拜着那些不善于或没有可能把革命工作同工人运动联成一气的知识份子自发表示的极热烈的愤慨。

【列宁：《做什么》，《列宁文选》（两卷本）第一卷第242页，人民出版社1953年版。】

在共和制的法国发生的德雷福斯案件，在自由民主的美利坚共和国发生的资本家的雇佣军队对罢工者的血腥屠杀，这些事实和几千件类似的事实都证明了资产阶级费尽心机企图掩盖这样一个真理：即使在最民主的共和国内，实际上也是资产阶级的恐怖和专政居统治地位，每当剥削者开始感觉到资本的权力动摇时，这种恐怖和专政就公开表现出来。

【1956年人民出版社《列宁全集》第八卷第435～443页，转摘自《社会主义教育课程的阅读文件汇编》第一编第503页。】

第四、“恐怖主义”问题看来是考茨基书中的主要问题。（考茨基书，指《恐怖主义和共产主义》——摘录者註）这一点可以从该书的标题看出来，也可以从施坦普费尔下面的话看出来：‘考茨基断言，公社的基本原则不是恐怖主义而是普选权，这无疑是正确的。’我曾在我的‘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一书中引用了充分的材料来证明这一类关于‘基本原则’的议论对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多么大的嘲笑。现在我的任务不同了。为了指出考茨基关于‘恐怖主义’的议论具有什么价值，这种议论是为谁服务，是为哪一个阶级服务，我把一篇自由派的短文全部引在这里。

……

全世界的资产阶级都支持曼纳新之流和高尔察克之流，企图扼杀苏维埃政权，诬蔑它实行恐怖主义和不民主。事实就是这样。因此，当考茨基、马尔托夫、切尔诺夫及其同伙们唱着他们关于恐怖主义和民主主义的歌曲时，他们只不过在给资产阶级当应声虫。……。

尼·列宁

1919年9月20日

【《列宁全集》第三十卷《资产阶级如何利用叛徒》，转摘自《列宁：反对修正主义》第453～455页。】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农村革命是农民阶级推翻封建地主阶级的权力的革命。农民若不用极大的力量，决不能推翻几千年根深蒂固的地主权力。……。质言之，每个农村都必须造成一个短时期的恐怖现象，非如此决不能镇压农村反革命派的活动，决不能打倒绅权。

【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18～19页，人民出版社1951年版。】

枪毙。这必是很大的土豪劣绅，农民和各界民众共同做的。……。土豪劣绅势盛时，杀农民真是杀人不眨眼。……。从前土豪劣绅的残忍，土豪劣绅造成的农村白色恐怖是这样，现在农民起来枪毙几个土豪劣绅，造成一点小小的镇压反革命派的恐怖现象，有什么理由说不应该？

【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28页，人民出版社1951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