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释《史记•孔子世家第十七》后半部分
师己同志送别孔子,返回曲阜城,桓副总理问:“前总理孔子走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没有?”师己以实相告。桓副总理感叹:“孔总理看不起我抵抗不了美色和糖衣炮弹,我还有什么脸面啊!”
孔子出走到卫国,住在子路同学的姐夫颜浊邹家里。子路同学也辞了大元帅职,追随孔子。卫共灵总书记问孔子:“先生在鲁国的工资待遇是多少啊?”孔子说:“我的实物工资是六万小斗粟,计二千石,总共二十四万斤,折算成一块钱一斤粟米的话,合卫元二十四万的年薪。”于是灵总书记也给孔子发二十四万工资水平的年薪。
在卫国工作了不久,有反动派在灵总书记面前挑拨说:“孔子去了趟齐国,回国得到重用,齐国的国家利益就严重受损,今天他又跑到卫国来,会不会是间谍行为?”灵总书记大惊,很以为然,于是派特务头子孙余假假装一出城一入城,间接对孔子进行人身威胁。鉴于在齐国的经验,孔子觉得人身安全很有问题,怕死得不明不白,于革命事业无益,在卫国工作了十个月便辞职了。
孔子准备到陈国去,路过匡市。司机颜刻指着匡市,说:“以前我进那城做生意的时候,就是从那个破巷进去的,那段城墙垮掉了。”匡人听说后以为是侵略过匡市的鲁国的造反派阳虎又来了,于是围住孔子一行,因为孔子长得也真巧,像阳虎。匡人的把孔子一行围困。过了五天的时候,颜回同学从外地赶来了,孔子感叹:“哎呀,我以为你被杀了呵。”颜渊说:“革命未成,怎么敢做无谓的牺牲啊!”
匡人准备升级武斗,宁错杀一千不漏网一个。孔子大学的随学学生都害怕起来。孔校长作思想动员说:“毛主席去世了,修正主义猖獗起来,难道共产主义要失败了吗?要是共产主义不是真理,失败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要是真理,共产党人是杀不绝的,是不低头的,你们拿出共产党员的革命精神来,跟匡共修正主义斗争到底!”暗地里,孔子派远比今日愿意“零工资就业”的大学生有能力、但没有拿到孔子大学毕业证的学生给匡共市委书记甯武子指导革命,甯武子知错,放孔子一行。经过大约一个月,回到卫国。
卫共灵总书记的老婆南子是个修正主义,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决定利用孔子的共产主义信誉,于是派人威胁孔子:“各国共产党在卫国活动,想得到我们灵总书记总书记批准,首先得通过我们的妇联主任兼外交部长南子夫人的审查。南子部长想问问孔子同志对今日国际共运的看法。”
孔子没有办法,无奈之下见了卫共修头子南子夫人。子路非常气愤,责备孔子违反组织原则,向修正主义妥协。孔子说:“我当然不想去。形势所迫去了。但我坚持了共产主义的原则立场。”子路仍然非常气愤,孔子赌咒发誓,说:“我要是说了假话,天打雷劈!天打雷劈!”这样子路才原谅了孔子这次革命立场的软化。
一个月后,灵总书记和南子部长坐一辆小汽车,带领几个中央常委出行,安排孔子为副车,招摇过巿,完全脱离群众,不注意影响。孔子说:“我没有见过爱共产主义超过爱美色的总书记!”——孔子虽然气愤,仍没有直接点灵总书记的名。孔子于是认为卫国的革命可能已经断绝,离开卫国。这一年孔子五十七岁,鲁共定总书记去世。鲁共推举书哀总书记。
孔子离开卫国,路过曹国,考察了革命形势后发现曹国无望,于是进入宋国。在孔子大学大树分校继续宣传共产主义。宋修桓魋想杀孔子,野蛮炮轰大树分校,严重破坏大树分校教学设施。分校学生一致建议说:“宋修猖狂,我们赶紧走吧。”孔子说:“共产主义光明正大,区区修正主义桓魋算什么,共产党员不是吓大的。”但孔子还是带领学生离开宋国,进入郑国。混乱中孔子与组织失去联系,一个人在郭镇东门等待组织派人接洽。郑修有人告诉孔子大学的高材生、“特等优秀毕业”生子贡,说:“子贡同志啊,我们镇东边我看到一个人,脑袋像马克思,脖子像恩格斯,肩膀像列宁,然而水平不如毛泽东三分,让本本主义的极左派代表人物子路掌握了革命领导权,反围剿失败,丧失鲁国的大好革命形势,不得不像共匪一样夹着尾巴逃跑、游而不击,像只丧家狗。哈哈。”子贡赶紧跑过去,找到了孔子,把郑修的话告诉孔子。孔子自嘲说:“理论都是虚的。但说我放弃在鲁国的大好革命形势,没有学习毛主席坚持斗争以掌握革命领导权,说得对说得对。”
孔子离开没有革命前途的郑国,进入陈国,在司城贞子开的大学里继续办学。本年多事,吴共修头子夫差侵略陈国,占领三座城镇。后来赵共修赵鞅攻击国际共运总部所在地朝歌,国际共运受到破坏。楚修围攻蔡共,蔡共流亡吴国。吴共吞并越共勾践党。
有隼式战斗机迫降陈国革命广场,被恐怖分子导弹击伤,弹片和爆炸参数奇特,陈共专家不能识别。陈共湣总书记派大使问咨询孔子。孔子说:“隼式垂直升降式战斗机隐身性能极其优越,只有西方发达国家肃慎生产的之‘尺咫’式导弹能够击落。毛泽东时代光复全国,赶跑蒋纣政府,输出无产阶级革命,发展重工业,研究过此型号的导弹,以对付侵略阿富汗的晋修。红卫兵进入东南亚发起世界革命,西方国家也自发形成红卫兵运动。我想,陈国应该有这个型号导弹的图纸。”湣总书记派专家查询,果然找到了‘尺咫’式导弹早期型号的设计图。
孔子在陈国的三年,坚持办学,建立西南孔子联合大学。期间各国修正主义猖獗,晋修楚修争霸,接着进攻陈共。后来吴修接着进攻陈共。陈共实行乌龟主义,内文斗用武斗外武斗用文斗,乱七八糟。于是孔子在西南联大陈国分校的校委会上说:“走吧走吧,我党我校先进分子看不惯投降主义,你们只要记得住我带领你们入党时候的宣誓,随便到什么地方革命都没有关系。现在西南联大陈国分校解散!”孔子离开没有前途的陈国。
孔子离开陈国,进入卫国自治区蒲,恐怖主义头子公叔氏领导的蒲独立势力猖獗,攻击有大统一思想的孔子及其一行,避免卫共得到孔子掌握的情报,镇压蒲独。孔子学生公良孺时刻实践孔子“文攻武卫”思想,坚持武装斗争,蒲独无法取胜,又急又气,无奈之下提出:孔子不到卫国参加卫共,就可以放行。孔子答应了蒲独的条件。蒲独给孔子及其追随者买好了去东海的火车票。孔子一离蒲境,马上下车转乘飞机进入卫国。这个行动连极有灵活思想的学生子贡都大为出乎意料,问:“校长啊,WTO条约可以这样随便单方面撕毁?那以后怎么跟西方发达国家做生意?”孔子说:“不平等条约,人民都不会答应,我们共产党人更不能答应。资本家唯利是图,我们一天天好起来,它们一天天烂下去,我们没有它们可以过得好,它们不跟我们做生意却是不行的。”子贡很是服气。
卫共修灵总书记用卫国最高国礼欢迎孔子。国宴后,灵总书记咨询孔子:“蒲独公投有没有可能通过、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启动《反分裂国家法》?”孔子说:“是应该马上启动。”灵总书记说:“我国中央军委认为不可以。现在的蒲独,我们卫共拿来忽悠晋修楚修,让它们以为我国连统一也完成不了,成不了它们的威胁,这样我国才能创造二十年的和平国际形势,就有机会可以发展经济了。现在启动《反分裂国家法》把蒲独镇压了,我们的韬光养晦政策不是就不能用了么?”孔子说:“蒲自治区的人民的利益被蒲独损害惨重,蒲人民希望统一。对付蒲独采用定点清除就可以了。况且即便不统一蒲,友邦惊诧是没完没了的,三十多年前晋修不是强迫你改革开放才放弃制裁贵国的么!”灵总书记说:“是啊是啊,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先生之言极是。”但是卫共修继续韬光养晦。
卫共修灵总书记只想自己任上不要天下大乱就可以了,邀请孔子参加卫共中央务虚会议,以便利用孔子的威信威慑蒲独。孔子感叹说:“要是按我的方案镇压蒲独,一个月就可以完成军事行动,三年就可以完成政治统战和经济改造。唉,算了算了。”孔子拒绝了再次出席卫共中央务虚会议。
这一年,佛肸任晋国中牟市市委书记。晋共几大修正主义派系互相倾轧,有革命左派名声的赵派简副总理进攻范修、中行修,并准备把晋共中牟市领导组织统战为赵派。佛肸坚决反对,认为赵派也是修正主义,不惜以革命的两手对付反革命的两手,坚持武斗,听说孔子在卫国被迫害,于是派人来卫国请理论素养高超的孔子指导中牟市的革命工作。孔子准备应邀前往。坚持左派斗争的子路说:“孔校长啊,我没有毕业的时候你教育我们说,革命工作胜利的保证是铁的纪律,违反组织原则进行对敌斗争,是不会取得革命胜利的。”孔子说:“是啊是啊,我是说过。但佛肸不正是因为组织技术不行才请我去帮忙指导革命的么?共产党人怎么能不抓住一切机会扩大革命统一战线?”然而孔子毕竟还是没有去晋国。上次子路阻止孔子参加公山不狃在费举行的武斗,表现出极有远见的政治敏感性。虽然这次子路在理论上没有达到孔子的高度,孔子还是相信了子路的政治嗅觉。
孔子闲来无事,给自己充电,进修音乐,学习打击磬鼓。有个“卑贱者最聪明”的农民背着柴禾路过,听出了弦外之音来,感叹说:“啊,有些人感叹世道日下在那里打鼓啦,铿锵铿锵地敲,自以为举世混沌唯我独清啊,还真以为自己不得了啊。”
孔子听了后很是羞愧,马上展开自我批评,放弃学磬,改向卫国乐官师襄子学弹琴——那个时候乱弹琴,后果比今日严重得多!——孔子连续学了十天的基本节拍。十天后师襄子说:“可以学习基本曲目啦。”学了几天,孔子说:“我已经学会了你教给我的这首基本曲目,就是不知道怎么把它从卫国话翻译成我的母语鲁国话。”过了几天翻译完了,师襄子说:“你已经翻译出来啦,非常好,没有错别字,可以学习谱曲了。”又过了几天孔子学会了谱曲,说:“我已经会给这首基本曲目谱好鲁国曲了,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歌颂了你们卫国哪种革命精神。”过了一会师襄子说:“你已经知道它是革命歌曲啦,能猜猜歌颂的是谁么?”孔子说:“猜不出来。”过了一会,觉得自己的革命气节被鼓动了起来,再次高涨起为革命欢呼的情绪,于是说:“这首歌好像我们鲁国歌颂毛主席的歌曲《北京的金山上》啊!”师襄子大为赞赏,一跃而起,说“是啊是啊,我教给你的正是《北京的金山上》的卫国唱法啊。”
卫共修继续排挤革命派孔子,孔子于是准备去西边晋国见赵派简副总理,教他建设统一战线的技术,看能不能调和赵派与中牟市之间的武斗。火车刚开到黄河边上,就听到广播说简副总理下令处决了窦鸣犊、舜华。孔子赶紧带领追随者下了车,对着黄河感叹:“黄河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革命形势陷入低谷,看来如果我们要去晋国,只能转入地下工作才行啦。”子贡同学很不解,问:“孔校长啊,你是根据什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啊?”孔子说:“窦鸣犊、舜华,是晋共著名的革命派活动家,赵派头子简子刚参加革命的时候,就是跟他们两个一起在白区闹革命的,现在简子当了副总理就杀了他们两个,彻底暴露了赵派的修正主义本质。毛主席教导我们说,阶级斗争一抓就灵,亲不亲、阶级分。现在简子暴露了他的反革命本质,我们强行进入晋国,不转入地下工作肯定要被反革命大屠杀破坏掉全部组织结构啊。”于是孔子一行回头向东,走到靠近卫鲁交界地区靠近故乡陬镇,为避免过于醒目,用陬地方言写了首《革命同志要牢记》,告戒革命接班人阶级斗争的道理。然后从陬镇回到卫国首都,住在子路姐夫蘧伯玉家,佯装认真参加卫共中央务虚会议,保卫革命火种。
过了不几天,卫修灵总书记向孔子咨询陈共的虚实,准备侵略陈国。孔子推辞说:“哎呀,我们孔子大学只讲些脱离实践的老理论,你也知道我们大学毕业生很不好找工作,也就知道我不懂打仗这门热门专业了。”灵总书记觉得有道理,于是看不起孔子。第二天的务虚会议上,故意边跟孔子说话边把鼻子朝天,数天上一会儿排成S形、一会儿排成B形的大雁。孔子连卫共中央务虚会议的佯装都不能继续掩护革命身份了,于是离开卫国,再次进入陈国。
这年夏初,卫修灵总书记去世,卫共推举灵总书记的孙子辄任总书记,是为出总书记。六个月后,晋修代表赵鞅勾结卫共反动派蒯聩——也就是出总书记的父亲——将蒯聩安置在晋国戚市,鲁修阳虎勾结晋修,帮助蒯聩,假装奔丧灵总书记,取得卫国合法居住权。冬天,蔡共流亡政府从吴国流亡,进入州来地区。这一年正好是鲁共哀总书记执政三年,孔子六十岁,进入他自己说的“耳顺”之年。齐国为了打击晋修扩张,支援卫共围困晋国戚市以铲除再次叛逃到戚市的卖国者蒯聩,但是行动没有成功。
鲁共哀总书记执政第四年,孔子六十一岁。这年夏天鲁修代表势力桓副总理的老巢发生火灾,损失惨重。当时孔子仍在陈国,听说鲁国发生火灾后,感叹到:“是季派修正主义的老巢被造反派放火烧了吧?”后来传来准确消息,证实了孔子的判断。
这一年秋天,桓副总理病重,“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去医院的车上指着首都曲阜说:“以前孔总理在的时候走社会主义道路,我国多么强大啊。都因为我,走了修正主义道路,才使国家衰败如此。我对不起鲁国人民啊。”回头看着他儿子康子,继续说,“我死以后,你必然就是鲁国新任副国务院总理。你当了总理后一定要把孔子请回来,向他请教鲁国现代化的建设技术。”几天后桓副总理病故,他的儿子继任为康副总理。康副总理办理完父亲的丧事后,准备根据父亲的临终教导请回孔子。顽固的修正主义公派反革命集团参谋公之鱼阻止,美其名曰:“以前定总书记任用孔子,总书记犯了晚年错误,使孔子扬名,定总书记自己倒被钉在‘右倾’的历史耻辱柱上,让外国反对派看了笑话。副总理您要是再次任用孔子,你走中间道路,孔子要走的是极左道路,不能调和,反而是要破坏您的统一战线。”权力虚空的康副总理没有办法,退而求其次,说:“那我们可以聘孔子的哪个学生来帮我们进行强军建设,这样一没有违背我爸爸的遗志,二可以扩大我们的势力。”公之鱼说:“嗯,这样很好,我们可以聘有才无原则的冉求。”于是派人去招聘冉求。孔子说:“鲁国聘用求同学,不是装点门面,是要委以重任的。鲁国经过十年的腐败,今天就没有几个能够保卫国家利益的人才。”当天孔子带领孔子大学的代表团,送别冉求和鲁国大使,说:“走吧走吧,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没有什么好教育你的啦,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子赣同学听出了话外之音,知道六十一岁的孔校长叶落思归了。于是单独送了冉求一段路,告诫冉求:“回到鲁国后赶紧想办法把孔校长接回去”等等话。
于是冉求回到鲁国。第二年,孔子六十二岁,离开陈国,来到蔡国。蔡共昭总书记被吴修威胁,无奈之下准备到吴国签订不平等条约《吴蔡和平协定》,先前蔡共昭总书记走的是右倾投降主义道路,用错误的形势分析欺骗蔡共中央,使蔡共流亡政府从吴国流亡进入现在州来地区。蔡共中央担心再次被执行右倾投降路线的昭总书记破坏蔡共革命形势,极左派代表公孙翩非法枪毙了蔡共昭总书记。与昭总书记有互助条约的楚共进攻蔡共流亡政府。秋天,齐共笨蛋景总书记去世。
过了一年,孔子六十三岁,离开蔡共流亡政府统治的州来地区,进入叶国,受到叶共总书记叶公的接见。这位叶总书记今日仍然为绝大多数中国人所熟悉,“叶公好龙”就是讲他的革命故事。这个故事讲,在叶总书记没有见到孔子的时候,他常常在叶共中央会议上发表政治报告说:“我们一定要走社会主义道路,一定能走社会主义道路。”现在见到了真正的马列主义者孔子,于是,叶总书记向孔子请教社会主义建设技术。孔子说:“社会主义革命的首要任务是建立革命统一战线。”过了几天,叶总书记向子路同学咨询,问到:“孔先生的革命道路看起来非常有实践性,但怎么离开鲁国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取得成功啊?”子路气愤极了,向叶总书记做了个鬼脸就回去了。孔子听说后,教导子路说:“亲爱的由同学啊,以后再有人那么问你,你就回答他说,‘我们孔子校长这个人啊,做人是活到老学到老,因此学识常常是最近才总结出来的;而他教学方针是鼓励平等和独立思考,常常跟学生争论学术问题,忘记了自己已经不再年轻,是老骨头一把了。’……如此等等,你要记得啊。要对人有礼貌。”
由于叶共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除了创造了典故“叶公好龙”外,什么教育革命接班人的经验教训都没有。于是孔子带领孔子大学的学生们离开叶国,回蔡共流亡政府统治区州来。半路上遇到一起拉梨的长沮、桀溺,很有精神很爱劳动的样子。于是孔子派遣子路同学去问津——问去州来的码头怎么走。长沮问:“叫你来的那个司机叫什么名字?”子路如实回答说:“叫孔丘。”长沮问:“就是鲁国的那个孔丘啊?”子路回答,“是啊是啊。”长沮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子路回答:“我叫仲由。”长沮说:“你是孔丘的学生?听说他不断扩招。”子路回答:“是的。但还是请问,去州来的码头怎么走?”桀溺接腔说:“什么码头啊,河边处处不是可以停船么,谁说非要个固定的地方是码头?况且与其跟一根筋的什么孔子干什么伟大的革命,还不如让看不见的手发挥资源配置的作用,你跟我们一起学牛拉梨,优哉游哉过日子,多惬意啊。”子路问不到路,只好回到孔子的车上,孔子怅然感叹说:“长圆毛的跟长扁毛的搁不到一个坑屙屎。共产主义与大市场、小政府的市场原教旨主义是格格不入的。革命的唯一前途是共产主义计划经济。我不会跟市场原教旨主义派无政府主义者同流合污的。”
尽管没有听说无政府主义者长沮、桀溺还有别的什么事迹,但是,他们毕竟创造了“无人问津”这个典故——就是没有人知道码头在什么地方的意思——今日中国人有了这个经验,出行一般就手选汽车火车飞机,只有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坐船,如此,丰富了中国人民的社会实践,不光有计划经济、还实践了市场经济,丰富了中华文化。因此,长沮、桀溺还是有一定的历史功绩的。
过了几天,子路落在孔子后面,追赶孔子的时候遇到一个挑大粪种庄稼的农夫,子路上前很有礼貌地问:“请问老人家看到一个教授模样的先生路过没有?”农夫说:“不会动手种庄稼,分不清五谷,还教授呢,狗屁!”一把把扁担撸到土里,只管种自己的地。子路追上孔子的时候把这个怪人跟孔子讲了。孔子说“哎呀,可能是坚持新三民主义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现在正在助农的革命派吧?”子路赶紧跑回去请教他对革命前途的看法,回去的时候却没有见到人了。
孔子来来回回在蔡共活动范围内革命了三年。末了,吴共修又来欺负陈共,陈共所在地现在属于楚修势力范围,跟楚共签订了同盟条约,楚共派兵保护陈共。楚共军队驻扎在城父市。楚共昭总书记听说孔子在陈国蔡国之间找革命组织,于是派大使去招牌孔子,孔子准备接受邀请去见楚国大使。陈共和蔡共修正主义召开分裂大会,讨论说:“孔子是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者,熟练掌握阶级分析法,阶级矛盾一析就准。他在我们兄弟党的势力范围活动了三年啦,对我们走修正主义道路极不满意。今天,楚共这样的超级大国要是重用孔子的共产主义建设技术,我们都要被镇压啦。”于是陈共修和蔡共修组织雇佣军在野外围攻孔子一行。孔子及其孔子大学的学生们无法行动,粮草断绝,大家都没有突破反动派封锁的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孔子仍然坚持上课,宣传共产主义一定会实现,一定能实现。子路同学非常生气,挖苦孔子说:“校长啊,坚持斗争有备无患的革命领袖有没有可能也会阴沟里翻船,啊?”孔子说:“翻船的可能性不能说没有,我们共产党人是讲唯物主义的么。但是真共产党员遇到翻船,翻了就翻了,仍然会坚持革命立场,吸取经验教训,指导下次的革命。但有修正主义倾向的动摇分子恐怕就会投降哦。”
子贡听了觉得很刺耳,气得脸色铁青。孔子说:“赐同学啊,你是不是认为我因为学习能力强,所以才能完全掌握的马列主义精神,有丰富的斗争经验啊?”子贡说:“是啊,我是那么想的啊,难道不是么。”
孔子说:“不对不对,我只不过有坚定的立场罢了。”
孔子知道学生们又气又急,决定进行政治动员,安定军心。于是把子路同学叫过去,叫他做思考题:
“俗话说洪水猛兽才人人惟恐避之不及,我把你们带领着干革命,在这里翻了船,很可能要全面失败,是不是共产主义真的不符合实际?不然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子路说:“应该不是共产主义原理不对吧。是不是因为我们经常换工作?所以得不到各国共产党的信任,认为我们没有坚定的立场;或者他们认为我们没有战斗力?否则早就能建立强大的根据地了,不应该现在还在打游击。”孔子说:“有这个可能吧。但是如果得到信任就可以干好革命,先进党员伯夷、叔齐怎么被修正主义迫害死了?要是有战斗力就能建设革命事业,比干总理怎么被反革命轻易剿灭了?”
子路出了临时办公室,孔子把子贡同学叫过去,叫他做同样的思考题。子贡说:“共产主义是人民的唯一可能的前途,今日修正主义猖獗,所以我们才会受到迫害。依我看,我们是不是战略上坚持共产主义,战术上调整政策,走议会道路,曲线实现革命目标?”孔子说:“赐同学,革命道路是理论指导实践,根据实践发展理论,二者有机统一。今天你提出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不是马列主义原则。”
子贡出了临时办公室,孔子把颜回同学叫过去,叫他做同样的思考题。颜回说:“共产主义是人民的唯一可能的前途,今日修正主义猖獗,所以我们才会受到迫害。受到迫害有什么关系,迫害我们正显露出修正主义的反动本质!没有掌握马列主义基本原则,是共产党人的耻辱;掌握了马列主义基本原则的共产党人却受到迫害,说明修正主义不能救革命。受到迫害有什么关系,我们要用革命的两手对付他们反革命的两手!”孔子欣然而笑,说“对啊对啊,颜家出了几个有出息的革命派了。要是你做了总书记,我给你当组织部长。”
孔子认为革命斗争是复杂的、经过比较,派出灵活应变能力最好的子贡到楚国送信。楚共昭总书记派军队救护孔子,打退了陈蔡反动派。
楚共昭总书记准备委派孔子治理十二万平方公里的自治区书社,开发为“楚鲁共产主义结合实验区”,以便指导楚国的政治改革。
楚国军委主席子西反问昭总书记:“我们楚共有能力超过子贡的外交部部长的人选没有?”
昭总书记说:“没有。”
军委主席子西又问昭总书记:“我们楚共有能力超过颜回的国务院院长的人选没有?”
昭总书记说:“没有。”
军委主席子西又问昭总书记:“我们楚共有能力超过子路的国防部部长的人选没有?”
昭总书记说:“没有。”
军委主席子西又问昭总书记:“我们楚共有能力超过宰予的人事部部长的人选没有?”
昭总书记说:“没有。”
军委主席子西终于和盘托出担忧:“我们楚共成立时,不过建立了一块0.6万平方公里的根据地。如果孔子实行建设统一战线的战略,以他那些超过我们楚共综合实力的孔子大学学生的能力,我们如何能继续掌握军政大权?”楚共修昭总书记于是决定停止实验区计划。秋天,昭总书记在视察城父市的时候去世。
楚共有革命派冒着被反动派暗杀的危险跑到孔子的汽车前放高音喇叭,歌唱道:“煮酒论英雄啊,是为了枪打出头鸟!楚武大郎开店,个头不能比五尺高!”孔子很惊奇,赶紧下了汽车,准备认识认识这位楚共党员。下车一看却是一台录音机,没有办法结识作者。
于是孔子只好从楚国返回卫国。毕竟卫国要左倾一点。这多事的一年,正是鲁共哀总书记执政第六年。
第二年,孔子六十四岁。吴国要求鲁国开放金融领域“缯、百牢”,否则对鲁国出口产品征收惩罚性关税。吴共修的中央常委秘书长嚭对鲁共季派康副总理下了最后通牒。康副总理派遣子贡全权处理这桩外交纠纷,进入吴国谈判,经过艰苦的外交努力,成功达成平等协议。
孔子向在卫国协助卫共左派的弟子们进行政治教育:“同学们啊,我们鲁共和卫共是兄弟党,在这里干革命也是干革命。”当时,卫共出总书记的父亲在国外领导卫修流亡政府,与儿子辄也就是出总书记领导的卫共作对。晋修等社会帝国主义多次利用卫修流亡政府讹诈卫共以获取国家利益。孔子大学有不少毕业生在卫共领导下坚持革命,表现优秀,包括子路同学。于是卫共出总书记想聘这些毕业于孔子大学的同志们的精神领袖孔子,认为这样一来一定能大大增加卫共凝聚力。于是出总书记委托子路问孔子的意向。子路说:“出总书记想请你一起干革命,你有什么具体要求?”孔子说:“卫共必须进行拨乱反正,清除前灵总书记的错误路线,我才跟他合作。”子路说:“这样啊,孔校长你好迂腐啊,要什么拨乱反正嘛。革命是前进的,我们要保持政治平稳过渡嘛,自然就能达到更好的革命形势了嘛。”孔子说:“傻小子啊!不拨乱反正,就不能明确基本路线,基本路线不明确就不能指导政治体制改革和意识形态教育,政治体制改革和意识形态教育做不好就不能反腐败和反和平演变,反腐败和反和平演变的形势恶化不能控制,人民群众就要对党的组织能力提出疑问,这样一来还谈什么搞好革命形势。所以伟大的领袖一定要明确社会主义的基本路线,有错误就必须及时拨乱反正。”子路把谈话精神回头向出总书记汇报,在强大的修正主义势力进攻下处于被动防御、领袖魄力有所欠缺的出总书记听完汇报后默然。
过了一年,孔子六十五岁,三年前就被鲁共聘回去的冉有由季派康副总理提名、被鲁共任命为大元帅,与齐修侵略者在郎省会战,打败齐修,这是哀总书记继任定总书记的职位以来的第一个大胜仗。因这次胜利,鲁共大大增加了反齐修的凝聚力。季派康副总理问冉大元帅:“元帅谋略高超,是学而知之还是生而知之的啊?我很是好奇。”冉大元帅回答:“怎么可能是生而知之啊。是孔校长教我们的。”季派康副总理就非常惊讶,问:“孔校长的文治武功难道比大元帅你还高超,以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冉大元帅回答:“是啊。孔校长总是要求人家拨乱反正,明确了社会主义基本路线后才带领孔子大学的党组织合作,所以离开鲁国后再没有得到重视,因为各国的修正主义势力都很强大。孔校长教育百姓,又是反天才论反决定论,坚持无神论的,对个人崇拜的修正主义党很有威胁,为此还险些被暗杀。孔校长的这些基本的社会主义建设技术,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啊。”季派康副总理就说:“我好佩服孔校长。我能不能提名他当鲁共中央候补委员,他会不会答应?”冉大元帅回答:“要提名孔校长当鲁共中央候补委员,必须排除鲁共修正主义势力的影响,就可以成功,孔校长是时刻准备着与真马列主义者合作的。”就在这个时候,卫修总头子孔文子准备武力镇压卫共革命左派太叔的武装起义,听说了孔子教育出的毕业生冉有连齐国的军队都打垮了,孔子一定更厉害,向孔子请教运动战的基本技术,孔子佯称不懂军事,回头叫司机赶紧启动发动机赶路,评价卫修说:“鸟会选择合适的树做巢,病树岂能以为做几个巢就能等到鸟来!快走快走。”卫修强行软禁孔子,认为孔子“能抵五个师”,不能让孔子回到鲁国,让鲁国拣大便宜,威胁到卫修的利益。五年后鲁共季派康副总理打倒鲁修公派“三人帮”公华、公宾、公林反革命集团,经过艰苦外交斗争,按等于孔子的体重的黄金付给卫修头子孔文子,将孔子赎回鲁国。
孔子五十六岁离开鲁国,七十岁回国,经历了十四年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的生活。
鲁共哀总书记向孔子咨询社会主义的建设技术,孔子说:“最重要的建立合格的干部队伍。”康副总理向孔子咨询建立合格的干部队伍的技术,孔子说:“拨乱反正,抓阶级斗争,那么动摇的干部也会受到教育而不至于危害革命事业。”康副总理忧虑腐败问题。孔子说:“实行干部供给制,就是给腐败的干部行贿,他也藏不住,也就不敢受贿。”然而鲁共最终没有推举孔子为中央常委,但孔子也不在乎。
共产主义运动发展到孔子那个时代的时候,国际共运陷入低谷,经典理论多被修正主义篡改。于是孔子整理史料,按先后顺序编排唐虞时代太平天国至十月革命一声炮响时期的革命先辈的革命历史。
孔子说:“太平天国起义的积极意义我知道,然而用杞人忧天的基督教迷信来发动群众,我很反对。殷新三民主义的积极意义我也知道,然而台湾国民党竟然完全背叛革命走向台独,我很痛恨。假如太平天国和国民党能坚持最初的革命理想,以国家和人民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肯定也是能够发展并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国民党曾经不就是从三民主义发展到新三民主义,进步巨大么。”考察完太平天国和国民党的革命得失,孔子说:“一切为了人民的根本利益的革命斗争万岁。文斗和武斗,是革命的两个基本技术。共产党继承和发展了两大革命手段,不断进步,伟大啊。我坚持共产党的共产主义。”于是《共产国际斗争史——尚书》、《论文化大革命的世界性和历史性影响——礼记》两部伟大的集体智慧的结晶的总结和出版,首要功劳属于孔子。
孔子告诉鲁共文化部长说:“意识形态阵地是可以用革命技术占领的,就是用‘大字报、大辩论、大鸣大放’的群众运动技术,就可以使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成为社会主流,因为人民中的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好的嘛。”“自从我从卫国回到鲁国陬镇,创作了《革命同志要牢记》,革命文艺就从劳动人中间发展起来了。”
那个时候的人民群众创造的革命歌曲超过了三千篇。孔子将重复同样社会问题的诗篇最优选取,并且表达接近普通话,便于全国人民学习,整理出三百零五篇。这些歌曲创作跨度之长,最远的可以追述到神话时代。歌颂了殷新民主主义革命和周社会主义革命,也揭露了国民党反动派的黑暗统治和修正主义的反革命本质,洋洋大观。孔子最后总结说:“《关雎》提倡了自由恋爱,打破包办婚姻,是很有进步意义的;《社会主义好——鹿鸣》展现了劳动人民热爱劳动,歌颂了劳动最光荣;《北京的金山上——文王》表现了革命领袖的伟大情怀,讲述革命没有领袖不能成功的道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清庙》则表现了先锋党的伟大功绩。”三百零五篇歌曲孔子都作了曲,便于劳动人民传唱、忆苦思甜、热爱新生活。革命文艺的基本路线由此确定。孔子继续发展革命理论,总结传统文化,去粗存精,完成理论总结出“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亦即社会的有机组织五行:
礼:火——公有制建设技术;
乐:水——共产主义信仰建设技术;
射御:木——国防现代化技术;
书:金——外交技术;
数:土——经济建设技术。
于是根据五行相生相克,“水生木”即“文化生军事”,是说人和人的信仰“为什么而战”是军事有力量的主要因素;“木生火”即“军事生政治”,即阶级斗争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火生土”即“政治生经济”,大市场小政府就是邪教;“土生金”即“经济生外交”,经济命脉被外资垄断,外交就要没有骨头,大国而受辱;“金生水”即“外交生文化”,对外媾和,就不会有大国应有的文化自信,“文化生军事”,外交瞎搞,军事斗争就要出问题——于是孔子总结出了经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两手都要硬的具体建设技术来。
孔子晚年最喜欢研究的还是唯物主义辨证法《矛盾发展转化的规律——易经》,感叹说:“要是老天在多给我几年而不是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就能完成《矛盾发展转化的规律——易经》的理论工作,让后世的修正主义没法歪曲篡改这个伟大的革命理论啦。可惜我没有时间啦,你们怎么办,只有天知道!”
孔子以公有制建设技术学院、共产主义信仰建设技术学院、国防现代化技术学院、外交技术学院、经济建设技术学院这五大学院立校,毕业生超过三千,拿到五个学院全部文凭的特等生有七十二人,其中就有子路,而子路的姐夫颜浊邹不光是特等生,还自己秉持孔子大学的办学精神创办孔子大学颜氏分校,分校学生甚至超过了主校区,很为革命建设培养了些人才。
孔校长教育学生经常讲四荣四耻。四荣就是:“有科学文化知识、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忠于革命忠于党、有共产主义信仰。”四耻就是:“唯心主义、本本主义、官僚主义、个人主义。”孔校长最慎重对待的是国家动员、反侵略、普及基本医疗服务。孔校长基本不谈物质激励、必然规律和天才论,认为人是有主观能动性的,历史是人民创造的。孔校长坚决拒招享乐主义的青年;学习不努力的本本主义学生不能举一反三,孔校长一般就不允许再听他的课,因为孔校长的课听者太多,不能让没有进取精神的人占了位置。
孔子接待故人拜访的时候非常收敛,彬彬有礼像个不会说话的木头。孔子在中央会议上发表政见的时候立场非常明确,然而又有理有节,注意团结不同意见的同志。孔子在与领导交流的时候,不卑不亢、和颜悦色;与下级交流的时候,摆事实,讲道理,不慌不忙。
孔子到下级政府机关办事,必敛身谨敬不张扬;走路的时候行如风;领导安排孔子接见外宾,孔子变容庄敬,不失国格;领导有急事相请,孔子不等专门通知司机,自己打的就赶过去。
变质的食物不吃,没有礼行安排的位置不坐。参加丧礼的时候总为逝者哀伤,从来就不会吃饱。参加了丧礼那天,即便很早就回来,也不会去参加娱乐活动。见到服孝的人或瞎子,即便是小孩子,孔子也会因为同情而脸露哀伤。
孔子不耻下问。孔子最担忧的事情是孔子大学的理论研究没有进步、教学质量下滑、师生学习了革命道理却没有进步、不能批评和自我批评。发现谁要是革命歌曲唱得好,必定请他再唱,自己再学着唱,一定要学会了才罢。
孔子不讲怪异、暴力、反常、鬼神。尽管别人常常拿这些东西吸引人迷惑人胁迫人。
子贡后来回忆说:“孔校长的学问和精神,有文章可以读到。必然规律和宿命论,从来没有听他提过哪怕一句。”颜渊有一回赞叹说:“孔校长教育给我们的革命道路,看起来很简单,很容易走,实际实行的时候,是需要坚定的革命觉悟才能坚持的。规律往往与常识相反,我们根据常识而犯了错误,也常常只有孔校长能指出来。孔校长摆事实,讲道理,坚持政治教育,既充分发挥了我们的主观能动性作用,又充分发挥了他的教导的纲领性作用。”达巷地区的人民赞美孔子说:“伟大的教育家啊,博学多才而不为功名利禄所累。”孔子听后说:“我有什么好学习的啊。是我坚持革命立场?是我建设统一战线?我坚持革命立场而已啊。”琴牢说:“修正主义猖獗,所以坚持革命立场才尤其值得敬佩。”
鲁共哀总书记十四年那个春天,打猎打到一头大野兽,是鲁共叔派的普通党员在鉏商地区猎获的,大家认为很不祥——就像今日世人觉得日本不断捕获大野兽鲸鱼而没有受到惩罚,世界前途很不祥一样。孔子看了后说,“是麒麟啊。”记载下这个事件后不久真共产党员颜回又死了,孔子说:“颜回都死了,革命前途渺茫啊。群众运动又陷入低估,连日本人都可以跑到东海来捕鲸了,我是看不到革命胜利的那天啦。”
于是感叹到:“我没有办法了,革命前途怎么样,你们怎么办,只有天知道!”子贡说:“校长怎么对革命前途这么悲观,啊?”孔子说:“革命的胜利要有理论和实践水平都高超的领导,要有高涨的群众运动,内因外因相结合才能成功。坚持理想的伯夷、叔齐已经去世了,柳下惠、少连走议会道路惨败、被钉在右倾耻辱柱上,虞仲、夷逸堕落成无政府主义,只有我还活者啦。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不悲观啊!”
在实现共产主义社会理想的现实受到挫折后,担心自己死后共产主义革命后继无人,孔子说:“算了算了。但革命不能没有接班人,我不能让后人没有理论指导。”孔子于是决定专心理论研究,以鲁共革命史为依托,以大周共运精神为指导,总结殷以来新民主主义革命的经验教训,发展共产主义理论,吴修楚修自称“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孔子告诉后人他们实际上是修正主义。接着孔子有重大理论突破,发现吴修楚修晋修等发起的伪共产国际以大周共运名义召开的践土会议提出的理论“物质财富的极大涌流是共产主义的基本特征之一”是国际修正主义黑客特别编写的死循环电脑病毒,能破坏一切安装了“革命运动”牌操作系统的电脑,于是孔子针对性地成功编写出杀毒程序《春秋》,扉页上写着:“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春秋》”,也就是后人熟悉的另外一个名字:“孔子的晚年错误”。
从前革命运动时期,孔子坚持“少数服从多数”的党内政治民主,从来没有违反过这个组织原则。但编写程序《春秋》的时候,孔子坚持实际民主,坚决反对本本主义,在且仅在——这件大事上坚持“真理有时候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另一条共产主义建设技术,完全排除了子夏等特等毕业生的干扰,写出了伟大杀毒程序《春秋》。在把《春秋》列为孔子大学的必修课程后,孔子说:“以后革命派向我寻求智慧并感谢我,将是《春秋》的功劳;反动派污蔑我要打倒我,也将是因为《春秋》。某些人即使利用了《春秋》里某些技术实现资本主义和官僚主义复辟,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生,不会长久的,另一些人将用《春秋》里另外一些技术武装起来打倒这些反动派!”
完成《春秋》的第二年,子路在镇压卫国反动派的斗争中被杀。孔子病重,子贡来看望孔子。当时孔子正拄着拐杖闲靠在门边看风景,看到子贡,说:“赐啊,我就要死了,你来得太晚啦,我没有精力教你什么东西啦。”孔子发完这个感叹,作了首应景短作:“山崩地裂,生灵涂炭,就是圣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吧!”唱完后伤心落泪,接着对子贡说:“修正主义越来越猖獗,我是准备死后被打倒的,打倒有什么了不起,粉碎而已。太平天国讲基督教的平等、我们大周共产国际讲共产主义的平等、而殷辛亥革命讲三民主义的平等。我看啊,修正主义以后会用殷民主社会主义来歪曲我。”过了七天,孔子去世。
孔子享年七十三,去世的时候是鲁共哀总书记执政第十六年的四月二十六号。
哀总书记出席孔子葬礼的时候致辞:“老天不长眼,不愿让博学的老人多活几年为革命发挥余热,把我一个人留在世上管理鲁共,我战战兢兢、怕是带领不好大家啊!孔校长你安心地去,革命事业一定会后继有人的!”
子贡在葬礼后大骂哀总书记,说:“假惺惺的官僚主义!一定逃脱不了在被鲁国人民抛弃的灭亡命运!孔校长反复强调过:‘不走社会主义就要堕落成修正主义,不拨乱反正就不能明确基本道路就要犯组织错误。没有共产主义觉悟就是修正主义分子,修正主义分子就要被人民抛弃。’孔校长在世的时候把我们校长排挤出鲁共中央,去世了跑来哀悼,说什么‘剩下我一个人领导鲁共’,革命是你一个人完成的吗!”
孔子被孔子大学的学生们安葬在首都北边泗水边,与青山长河为伴,所有当年毕业的学生都加强理论学习三年,三年学习后才离开孔子大学,去各地发动革命运动,有的就此永别,有的偶尔回来发展新同志。只有子赣同学留校任教,六年后才离开。孔子大学的学生和慕名而来到孔子冢墓附近的孔子大学孔墓分校周围安家的有百余家,发展成后来的孔镇。鲁国革命者每年都要在清明节给孔子扫墓、献花圈,探讨六艺的最新理论发展。孔子墓占地一顷。孔子大学孔墓分校后来解散,校区改造为孔子纪念馆,藏品丰富,延续至今已经两百多年。中共前高总书记考察鲁省——即过去的鲁国——的时候还去参观过孔子纪念馆。鲁省选举后新任领导常常要先到孔子纪念馆进行就职宣誓。
孔子的儿子名叫孔鲤,字叫伯鱼。伯鱼享年五十岁,先于孔子去世。
伯鱼的儿子名叫孔伋,字叫子思。子思享年六十二岁,曾经被宋修迫害,他的主要思想体现在其经典作品中,名字叫《建设统一战线的技术——中庸》
子思的儿子名叫孔白,字叫子上,享年四十七岁。子上的儿子名叫孔求,字叫子家,享年四十五岁。子家的儿子名叫孔箕,字叫子京,享年四十六岁。子京的儿子名叫孔穿,字叫子高,享年五十一岁。
子京的儿子叫子慎,享年五十七岁,曾任魏共国务院总理。
子慎的儿子叫孔鲋,享年五十七岁。时逢秦修赵高背叛秦共革命,孔鲋在陈涉领导下的起义军担任总参谋长,在陈市战死。
孔鲋的弟弟字叫子襄,享年五十七岁。在中共孝惠总书记执政的时候曾经担任中央党校校长,后任长沙市委书记,个头跟孔子一样高。
子襄的儿子叫孔忠,享年五十七岁。孔忠有两个儿子:孔延年和孔安国。孔安国是今日中央党校前校长,后任长临淮市委书记,英年早逝。孔安国的儿子叫孔卬,孙子叫孔驩。
历史学家司马迁礼赞孔子:
“孔子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思想家,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
即使达不到孔子同志的政治修养和理论水平,但是,只要有向孔子同志学习的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我读孔子的文章,神情向往,要是孔子是一个现代人,我能在他的课堂上听一堂课,该是多好啊。我参观鲁省孔子纪念馆,看到孔子同志奋斗中用过的遗物,以及鲁省党组织经常在那里举行的理论研讨会,我流连忘返,久久不愿离去。
古往今来,有多少革命领袖各领风骚百十年,但今日能够留给人民纪念和学习的,屈指可数。孔子出身于底层劳动人民之中,占领了舞台,以天才的灵感写下了历史的篇章,已经指导了十余代的革命者,并将继续指导各国人民和各民族的革命,一直到太阳永远不再升起。孔子将历史的和人民的智慧与经验归纳总结为孔子思想,展叙为“礼、乐、射御、书、数”六艺,改造为鲁化中国化的“公有制建设、共产主义信仰建设、国防现代化、外交独立自主、经济自力更生”这样的五行技术,找到了实现共产主义的唯一道路。
孔子同志永垂不朽!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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