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现状拷问（1）

生存现状拷问

长篇散文//作者 傅春桂

　　1．拷问政治

　　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有十多年的时间了，有点寝食不安。也许没有人去思考这个问题；也许有人思考了，无力去改变它；也许有人根本就不愿去想这个问题，即便想了，那享受着的纸醉金迷的日子也可以暂时麻痹人们的大脑，让我们觉得中国人真正是进入了一个大同的社会，一个小康的社会，一个和谐的社会。

　　其实不然。我们进入了一个危机四伏的社会，我思考的这个问题就是危机的问题，体制危机，经济危机，诚信危机，情感危机，生存危机，资源危机，生态危机，教育危机，文化危机，道德危机，伦理危机，工业危机，农业危机，国防危机，等等，就是我们面临着的一个又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并不是我危言耸听，这种危机不是一两个人的事，而是全社会的问题，整个国人的问题。我常常在想，中国人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中华大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民族？我读过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一书，知道国人的种种劣根性。我也读过一个叫费里克斯.格林的英国人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写的《觉醒了的中国》一书，了解到了一个崭新的中国，从而也了解到了崭新的一代中国人。他们是怎样的天地无私，奋力进取；又是怎样的乐于奉献，默默付出一切。这是一代情操高尚，情感丰富，生活面貌焕然一新的中国人，更是一代精神饱满，斗志昂扬，意气风发的中国人。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中国的希望；从他们身上，我知道了如何做人；从他们身上，我储蓄了一种力量，一种精神的力量，一种人格的力量。我崇尚这种生活，我向往这种生活，然而，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到现在，才过去多少年？这种生活就像一种生存着的昙花，一瞬即逝。不仅如此，有越来越多的危机摆在我们面前，人的危机，社会的危机，各种危机。如果我们不敢正视这些危机，如果我们不能逐步解决这些危机，那么，我们将会付出沉痛的代价。

　　在种种危机的表层下，潜伏着一种现状，一种让我们越来越害怕的现状，即生存现状。这种现状不是经济的，也不是政治的；不是物质的，也不是文化的，而是精神的，心灵深处的，意识形态中的一种变异。而引发这种变异的又恰恰是经济的，政治的，物质的，文化的，甚至是贫穷的，落后的。是这些因素堆积了滋生这种变异的土壤，因而使整个社会和国人都变得十分的浮躁，在利益的驱使下，逐渐丧失国格人格，丧失尊严诚信，丧失伦理道德，丧失良知情感，丧失人性爱心，这种丧失所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生存现状的危机感越来越紧迫，以至于对生存现状不得不作出拷问。

　　在写这篇文章时，我给这篇文章做了一个定义，那就是不作学术上的研究，或更深层次的探讨，用散文的形式，抒发一点个人略带情绪化的甚至是片面性的观点，所以，我曾努力不让自己去考虑政治上的东西，但是这样做的结果是，我的这种现状的拷问缺少了最为重要的直接的依据，所以我不得不拿出最少的篇幅来谈谈我个人的一些看法。我是一名有着二十多年党龄的党员，那时候，我十分的热爱党，我愿意为党的事业贡献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但是现在，我的思想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在任何场合，我绝对不会说我热爱共产党，可是我会说，我热爱我的祖国。是的，我爱我的祖国，一个人，不管他信仰怎样，只要他热爱祖国就行。我也不是说我就不热爱共产党了，共产党这个政党是好的，她服务的宗旨是好的，她创立时的动机是好的，她过去做了很多有益的事情，所以她赢得了天下，赢得了老伯姓的拥护。但是共产党这个组织不那么纯洁了，有那么一些党员蜕变了，腐败了，堕落了。当然，“一些”是不足以引起生存现状的问题来的，“一批”也似乎难以招引来如此多的民愤，有人说整个组织都烂了，我又不赞成。我们还有多少经过生死考验的老党员，老同声，他们同过去一样在为党为群众工作着，奋斗着，他们用自己的余热还在做着一些力所能及的有益于人民和社会的事情，这些人是我们社会的脊梁，是“一些”“一批”人的镜子，是老伯姓赖以认识、依赖的点点星火。

　　我们不能责怪这些人，他们的变化，有主观上的原因，但客观上的因素是导致他们发生变化的最大基因。他们之所以蜕变了，是环境给予了他们这种变化的土壤，说白了就是在现行体制下不可能不产生腐败，不可能不全民都去腐败。在中国，如果不解决体制问题，任何人都会在这样一个滋生细菌的温床中被一点一滴腐蚀，最后不得不迷失自我。我常问自己，如果给我一个机会，我会不会也蜕变为一个腐败分子？答案是肯定的，只是腐败的程度不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我曾经是一个真正的好党员，不仅好，而且十分优秀。现在我还敢这么评价自己吗？不能！肯定不能！以前我是大公无私，现在我不可能大公无私了，但我可以先公后私。我有良知，我有同情心，我有法制观念；我也讲道德，讲修养，讲学习；我身上还有一些最能体现一个正直的人所具有的素质。我有这么多的优点，却不能抵御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腐败分子，是因为什么？是自己定力不够？不是，最根本的问题，一定是体制问题。

　　政治体制的混乱，导致国家政治伦理的混乱，从而也导致政体腐败，官员道德伦理的颓丧。制度如渠，百姓如水，渠道怎么设，水就怎么流，不纠正国家的政治伦理，就不可能重建社会的道德体系。中国老百姓本身并没有问题，那些知识精英们总是骂中国人素质低，还拍了个《河殇》专门贬低中国人。我曾经也说过中华大族是世界上最劣等的民族，中国人种是世界上最差的人种。这是我的一句气话，恨铁不成钢的牢骚话，在此我向国人深表歉意！其实中国的问题是在精英而不是在百姓，中国老百姓虽然没有读多少书，虽然文明素养差一点，但是他们是最能忍辱负重，最能吃苦耐劳，最能做出牺牲的，他们受到的伤害和歧视在世界上也是数得着的。现在他们中间的一些人虽然有些问题，那也是被这种体制下豢养着的千万计的官员所迫。上了年纪的人都清楚，毛泽东时代的中国是个什么样子？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毛泽东，我也可能会认为是中国人有问题，鲁迅还认为中国人有问题呢，他在《阿Q正传》中就是说中国人有国民劣根性的。有了毛泽东我才知道中国人并不差。就精神风貌和道德风尚来说，毛泽东时代的中国人是世界学习的榜样，和今天正好相反，今天的中国人是全世界道德风尚的反面教材，无论走到世界什么地方，都会看到简体中文的道德提示。所以说中国人本身是没有问题的，中华民族无论在哪方面都没有问题，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几十年逼良为娼的文化、逼良为娼的体制，把中国变成了一个大酱缸，无论放进去什么，捞出来都是臭烘烘的。

　　目前，中国的政治体制是多党参与，一党专政。这种体制一直是沿袭前苏联的，在上世纪五六年代的中国，这种体制发挥到了极致，也确实创造了各政党参政议政的平台，真正充分的体现了民主的氛围。随着前苏联的解体，东欧国家的演变，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提出，这种体制在中国彰显出了它骇人的一面，思想乱了，意识形态乱了，行为准则乱了，道德规范乱了，一切都乱套了。

　　首先，我要申明的是，我不是反对共产党执政，我只是想说说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是学习过历史的，我深知历朝历代改革的阵痛，都是付出过惨痛教训的。但是，都没有像我们今天这样所付出的代价之沉重，之惨痛，之深刻。我不知道以后的历史学家如何来评价我们今天的这段历史，就我个人认为，今天的中国，是人类历史上最可恨、最可悲，最耻辱，最黑暗、最腐败的时代。我记得好像有个叫郎咸平的人也说过同样意思的话，只是他早几年就说出来了，而我到今天才说。

　　在外交上的失败我不想多说，什么发展是硬道理，狗屁，这只是一个幌子，以掩饰怯懦的心理。美国佬轰炸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还记得吗？这是向中国挑衅，是向中国宣战，我们应战了吗？哪怕就是口水战也没有。南海侦察机被美国佬撞下来，我们干什么了？接见了一下失踪飞行员的家属和小孩，抱住小孩子亲了一下。我们还要怎么忍让？打开地图看一看，一方面是全世界的生产线向中国转移，中国成为世界大工厂；另一方面是美国对中国进行全面能源封锁，并且完成了半个世纪以来一直进行的对中国的战略包围。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新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刚成立，一直到六十年代，美国和前苏联，要对新中国形成月牙形包围圈，当年毛泽东北出朝鲜，打珍宝岛，南出越南，坚决把那个月牙形包围圈打破了，换来了我们几十年的和平发展。可是没想到，当初被主席打破的月牙形包围圈，现在却变成了满月形包围圈，所有资源通道都被封锁了，美国完成了对中国完整的战略包围。美国支持日本占领钓鱼岛，威胁控制着东海资源；美国操纵马来西亚菲律宾等东南亚国家威胁蚕食着南海资源，南海四十八个岛屿的大部分不在我们手里；操纵陈水扁等搞台独，同时威胁着我国整个海洋资源；美国以反恐为名义，占领了阿富汗，切断了我们和中东石油惟一的陆上通道；美国的航空母舰进入新加坡，控制了马六甲海峡，扼住了我们远洋油路的咽喉；同时美国又通过颜色革命控制了中亚，扼住了我们与世界第二大能源基地里海的通道。剩下的惟一能源通道就是俄罗斯，而俄罗斯人根本靠不住，从历史上讲，中国历次危难的时候，俄罗斯总来瓜分一块，而且每一次他拿的那块比别人都大。这样一来，用铅笔在地图上一画，从日本到东南亚，再到中东至中亚，再到俄罗斯，正好一个完整的绞索套在中国脖子上，我们所有资源全部被锁死了。

　　改革开放以来的共产党还算共产党吗？不能算，只能算是两大集团。一个集团是权势集团，一个集团是精英集团，在最近的30年中，中国就是被这两大集团所控制，相互利用，相互勾结，相互谋利。

　　权势集团提出了“猫论”和“中国特色论”，精英集团就为这种理论寻找根据，加以实践。在精英集团的炒作下，写进了党章和宪法，变成了全党全国全民族的根本理论宗旨，变成了整个社会最高的道德信条，成为衡量是非对错的根本标准，结果是整个社会的道德体系全面崩溃，中国变成了假冒伪劣杀人抢劫卖淫嫖娼吸毒贩毒坑蒙拐骗的大舞台。按照这个理论，不管你是只病猫还是缺胳膊肘儿少腿根儿，只要你能弄到钱，你就是只好猫，至于是偷是抢就不重要了。于是中国进入了“无恶不作”的时代，所谓无恶不作，就是没有罪恶就没有工作，罪恶越多工作越多，你看，我们环境毁掉了，环保产业就发展起来了；社会风气恶化了，防盗产业就发展起来了；伪劣假冒兴起了，打假产业就发展起来了；娼、贼活跃了，经济也就拉动了。这就是现在不仅是官场腐败，也是民风败坏了的根本原因。
    再就是特色理论。特色理论一个最大的弊端，就是使我们丧失了建立权利约束机制的理论依据。几十年来一直在讨伐批判所谓“姓资姓社”的问题，一提姓资姓社就骂你是极左，骂你是僵化。我看过张宏良教授的谈话，张教授认为，“姓资姓社”的问题，是只有傻瓜才会提出来的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他认为这是一个具有极其重大意义的问题，为什么？道理很简单，今天我们从事的是社会主义事业，就用社会主义价值观来约束它，建立一套社会主义约束体制；如果我们是搞资本主义，就用资本主义的价值观来约束它，建立一套资本主义约束体制。可是现在却出现了一种很滑稽的状况，我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特色理论说我们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什么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我们走的是社会主义道路，实行的是资本主义那一套，说通俗一点就是和资本主义有本质区别，和社会主义有原则区别，结果是它既不是纯粹意义上的资本主义，也不是纯粹意义上的社会主义，所有的约束体制都无法建立。你用社会主义去约束他，他说他不是社会主义；你用资本主义去约束它，他说他不是资本主义。结果是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为所欲为，没有任何约束，这个社会就全乱了。

　　在这两大理论的指导下，中国成了一个巨大的试验场，一个无所不为的超级试验场。所以，你干什么都有死角，都有管你不到的死角。看看，现阶段中国的法律法规有多少，各行各业的，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起作用的又有多少呢！到头来是，为官者，定法；定法者，无法。为民者，守法，守法者，受罚。这样一来，谁又还会去遵章守法呢？说到法律，又有几条法律是对百姓的？又有几个法律工作者是为百姓说话的？他们只为孔方兄说话，那才真叫“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老百姓在法律面前永远就只有两条路选择：要么含冤死，要么去杀人，此外不可能有别的选择。

　　腐败是怎么来的？社会是怎么乱了？道德是怎样沦丧的？诚信是怎么颓废的？说白了就是这两大集团的两大理论所致。如今，控制着我们国家政治，经济，文化，意识，宣传，舆论，专政的，就是这两论的实际受惠者，而不是广大百姓，所以，我们天天看到的听到的，都是颂扬这两大理论的，而百姓的戚苦，百姓的生存现状，百姓的利益，百姓的呼声，百姓的死活，是没有办法向人诉说的，也没有一个人出来听百姓诉说的。百姓能说什么？说我苦？说我痛？说我没钱看病？说我没钱读书？说我没钱买房？说我没法生存？说我得不到公正待遇？说我有冤有仇有血泪史？说给谁听？谁又能替你解决？没有人。因为，两论的出台，本身就是代表着这些利益集团的，代表着这个阶级大肆的掠夺有了合法的理论，而这个阶级就是利益集团，就是精英集团，就是权势集团。而这样的集团在管理着这个国家，哪有老百姓说话的地方？哪里有人去关注“两论”带来的危害？正因为如此，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谈政治的原因。只有谈到及这一点，我才好谈下面的众多问题。

　　我们还有没有别的政治道路可走？我想是有的。我觉得共产党应该创造一个能让其它政党发展的平台。有人说，中国人多复杂，不宜多党执政，我看不是这样。印度还要怎样？他们的人口密度不亚于中国，他们的经济基础也不及中国，但印度在政治体制方面走出的步子比中国快。当然，不是说实行了多党制，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多党制不是灵丹妙药，印度也有腐败，而且，还比较猖獗，但毕竟这种腐败不是中国式的腐败，印度的腐败是发展中所必然经受的阵痛，他们有很好的监督机构，有牵制滋生腐败的体系。其实，老百姓是不讲政治的，他们并不在乎哪个政党执政，他们只求过一种平安的生活，和谐的生活。他们企盼政府能够给他们带来就业的机会，给他们带来实惠，他们就足够了。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公务员廉政一点，对老百姓好一点，真正为老百姓办点实事。只要是像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样，和老百姓亲如一家，打成一片，你就是贪点拿点，老伯姓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怨气。

　　可是，我们的官员没有这样，你到任何一个部门走走，有几个人是在做事？又有几个不是拿着纳税人的钱，想方设法榨取纳税人？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一个老百姓，真要是在这帮官员面前办成一点事，不脱层皮，你办得了？就是脱层皮，也不见得办成。公务员是越来越多，大家削尖脑壳往里面钻，为什么？工资高，灰色收入多，作威作福，舒服，稳定，自由，轻松，这些词条就是最好的注释。

　　中国的官员到底有多少？2005年在开两会时，有代表议论是1：26。最近，我看到一位权威学者发表观点认为，中国的官民比不是2005年两会时代表们议论的1:26 ，而是他经过认真研究的1:198。这个权威认为，与国外相比，中国官还不多，政府规模还不够大，政府供养的事业规模也还小。按他的说法，我国还要增加官员，扩大党政机构和增加国民经济对事业的供养负担。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看到了不同的结果，我宁愿相信我搜索到的，也不会相信所谓专家的结果。目前，我国实际由国民经济供养的公务员和准公务员性质的人员接近8000万人，官民比不是1:198，也不是1:26，而是1:14！就是说，国人每14个人就必须养活1名官员，而这名官员还不替你做点什么，不仅不做点什么，还要享受点什么。享受点什么呢，比方吃，比方玩。吃的是五花八门，玩的也是五花八门。胡锦涛在一个讲话中提到一个数据，我们省级部门查出的行政超支是６０００亿，每年公车消费超过３０００亿，吃喝超过２０００亿，出国培训３０００亿，加起来是１４０００亿，还是个保守数字，正好把我们每年１０％的经济增长全挥霍掉了。香港也好，国外也好，他们产生一个富豪，是要经过几代人艰苦奋斗和原始积累，才发展起来的。中国呢，一夜之间就可以成为新富，是怎样富起来的？我不说大家也明白。一个人均收入在发展中国家都排名落后的国家，其富豪却震惊世界，让世界５００强的跨国公司老板都自叹不如，上千万一辆的宾利轿车，中国大陆销售量超过全世界的总和；中国高档化妆品的销售量，超过欧洲日本，直追美国；全世界赌场的标志都换上了简体中文，澳门赌场赌资的８５％以上来自中国大陆；原中国银行行长王雪冰追求女明星，出手一个生日礼物就是 200多万的豪华轿车，那位比他低一级的刘金宝更不逊色，仅为了把情人打造成中学时代的心中偶像，出手就是整容费400万。如此的惊人挥霍，别说是１０％的经济增长速度，就是１００％的经济增长速度也会被统统吃掉的。

　　有人说了一个笑话，说在中国什么动物比苍蝇蚊子多，回答的五花八门。有一个老人说是贪官。想想也很形象，随备揪出一个科长局长司长，动辄几百上千万。有人说共产党还不下力气整治腐败，真的会玩蛋。但是共产党真要是整治腐败，就会瘫痪哟。这些年，我们揪出的人还少吗？我们看到的数字还不触目惊心吗？

　　有些问题在这章节里姑且不去深入，后面的章节中我会陆续说到的。其实，我要说的重点并不是政治，而上生存现状。但是生存现状与政治有些牵连，我也就说了这些话，也许过于偏颇，我只是想中国的官员能够像香港人澳门人那样，为老百姓办点好事，实事，对老百姓好点，把老百姓的事当回事，谁又会去计较你是官还是民？谁又会去计较多少比多少？你越多，老百姓办事就越方便。事实不是这样，官员越多，办事就越难。另外，公务员的种种优势和特权，助长了国人为跨入这个行列所采取的各种不良行为，势必滋生腐败和官僚作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现在，有一种说法，官员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为人民币服务。这也没错，市场经济，讲求的是价值，如果你一味地只讲奉献，那谁还去做公务员，但是，既然你选择做公务员，你就要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观念，就要不怕得失。我们有的公仆，口口声声说是为人民服务，实际上是全国人民为他服务。这还不够，前天，我和一个在法院工作的朋友吃饭，席间谈到过去的一句顺口溜：吃了原告吃被告。这个朋友听后哈哈大笑，说兄弟你落伍了，现在可是睡了原告睡被告。听听，多么可怕。

　　稍为有点良知的人心里都清白，老百姓和官员之间，其实就是和政府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好听一点是一种缺少沟通缺乏理解的关系，实际上是一种相互对立、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别以为我夸大其词，你们去听听老百姓的声音，去了解一下他们的真实想法，他们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他们的生存，他们的生活是一个什么样子？这种矛盾隐藏太深也太久了，一旦爆发，不可收拾。

　　政治是什么？有一位漫画大师说，政治就是如何学会欺骗老百姓，而老百姓还要大呼拥护，无比感谢。政客是什么？这个漫画大师说，政客就像杂技演员，他为自己的行为说反话以取得平衡。所以我不想谈政治，我原本是可以从事政治方面的工作的，后来我放弃了，我放弃的原因，是有一次我听到一些人在议论，说如果可以砸碎什么的话，他先是要砸了公安，再砸法院检察院，然后砸政府。我听了这话后有点发怵，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们为什么不能有一个良好宽松的生存环境？难道真要老百姓起来造反了，我们才知道狼来了？我一次和作家朋友们聊天，我说了一件事。我说，我准备给胡锦涛总书记写封信，要他在任期内做三件事，一是抓紧惩治腐败和官僚作风，二是关注民生，创造一个较好的生存环境，三是修改宪法，允许胡锦涛再任职五到十年。这第二个十年中，胡锦涛应该把大部分精力放在政党的建设上，或者干脆允许国民党在大陆发展党员，因为国民党有执政能力，等到条件成熟，就实行多党制，允许国民党在大陆参加选举。这样的结果是，体制走向成熟，腐败和官僚得到遏制，最主要的是，台湾问题顺利解决。这是千古奇功，胡锦涛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决不在毛泽东之下。

　　朋友们听后吓了一跳，说政治问题历来是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有人因此而获罪。我想，我不反对祖国，不危害国家，我是真正希望一个政党和国家搞好，就算是被抓了，我也认了。我在写这篇文章时，就和儿子开玩笑，说如果老爸哪天失踪了，说不定就是进去了，被国家安全人员抓了。儿子说既然这样，何必还写？我说你不懂。正好今天是端午节，我选择在今天写这篇文章，是有些纪念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