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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要有权威”

火烧 2007-07-15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围绕邓小平提出的‘中央要有权威’展开,分析当前改革中中央权威缺失的问题,指出腐败、资产阶级自由化及政治体制僵化对改革的阻碍,强调加强中央领导与反腐斗争的重要性。

“中央要有权威”
 
    “中央要有权威”这句话是邓小平1988年9月12日在听取关于价格和工资改革初步方案汇报时讲的。他说:“我的中心意思是,中央要有权威。改革要成功,就必须有领导有秩序地进行。没有这一条,就是乱哄哄,各行其是,怎么行呢?不能搞‘你有政策我有对策’,不能搞违背中央政策的‘对策’,这话讲了几年了。党中央、国务院没有权威,局势就控制不住。”“我们有定一个方针,就是要在中央统一领导下深化改革。”他说“宏观管理要体现在中央说话能够算数。”
    这个讲话快20年了,实际情况怎么样呢?远的不说,就说这两年。调控房价三年了,中央发了好几个文件,特别是今年,文件、讲话、开会接连不停,但房价不降反涨。医药几次公告降价,但是换个牌子价格又涨上来。现在的猪肉价格问题也是如此。学校乱收费好多年了,屡禁不止。公务员违反纪律的处罚规定出来有一段时间了,调查“山西黑砖窑案”中,纪委的人还在上班时间打牌。花费巨资治污到现在多少年了,实际是水污染越来越严重,罐装水成了“支柱产业”。土地数量红线一退再退,据新任部长说有80%的违规土地的违规主体是政府。就拿总理亲自领导的国务院来说,每年审计都发现巨额违规占用财政资金,一些部委屡审屡犯、年年上榜。中央机关都尚且如此,中央还能有权威吗?现在的实际情况象邓小平说的,就是乱哄哄,各行其是,怎么行呢!
    中央缺乏权威,还表现在对于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不敢斗争,对错误思想不敢批判。党反腐败,张维迎就讲“腐败是次优”,茅于轼说:“我们国家一年被贪污的钱顶多是五千个亿……贪污不是一个很大的事。”党提出改革原则是共同富裕,不能两极分化,厉以宁则说“为了达到改革的目标,必须牺牲一代人,这一代人就是3000万老工人。8亿多农民和下岗工人是中国巨大的财富,没有他们的辛苦哪有少数人的享乐,他们的存在和维持现在的状态是很有必要的。”“中国的贫富差距大吗?中国的贫富差距还不够大,只有拉大差距,社会才能进步,和谐社会才能有希望。”邓小平指出“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的走了邪路了。”而茅于轼却说“没有资产阶级也没有中产阶级。”一个个与党唱反调,而党却不批判,官员思想混乱,改革一走上邪路,怎么会不产生腐败?
    特别是去年“西山会议”充满了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思想和策划,暴露之后,中央不敢批判处理。今年谢韬的发表《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并说中国共产党“是很难救了,积重难返了,救不了了”,提出或者“改弦更张”,或者就“自我毁灭”,问“胡锦涛作何选择?”但是,党对这些明显反对社会主义、反对共产党的猖狂到了极点的言行,却一声也不吱声,不批驳,不处理,而且对于人民对这些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批判,不仅未于支持,反而有时还限制,显得非常地软弱。这就无怪这些人继续主张西化,官员们不把中央的纪律和禁令放在眼里。
    2007年07月12日《检察日报》说“从中央纪委《八项禁令》到“两高”惩治十种新型受贿犯罪行为的《意见》,40天里两个“重磅级”反腐败文件出台,再显党和国家反腐决心和力度。”从处理一小些“重磅级”的人物看,不谓没有反腐的决心和力度。但是这二十多年来,中央反腐的文件、讲话无计其数,不说越反越腐,也是效果不大。中央这次不花大气力,搞大行动,还是雷声大,雨点小,则积重难反。
    1989年9月4日邓小平对几位至于负责人说:“前一段我提出党中央的权威必须加强。陈云同志讲,各路诸侯太多,议而不决,决而把行,各自为政。这个批评是正确的。中央的话不听,国务院的话不听,这行。…对于不听中央、国务院的话的,处理要坚决,可以先打招呼,不行就调人换头头。”这样做,是不是“独裁”,不民主?这要看具体情况。象上面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人民要求办的事情,处理那些不听中央、
国务院的话的人,就是为民作主,中央不作主,人民选你们当领导干什么?不如让你下来种红薯。对于人民要求办的事情,对人民有益的事情,中央决定了,几次打招呼都不办的,不论官大关官小,都要处理。该调的调,该纪律处分的要处分,造成重大损失该追究刑法责任的,要坚决判刑,决不姑息养奸。我们不是经常讲要改革吗? 农村改革、国有企业改革,核心就是责任制。
    中央要有权威,不要怕处理了大小诸侯,会天下大乱,没有的事,相反,除去了绊脚石,中国以后的事情好办得多,改革的路就畅通,不出岔子。“死了张屠夫,不吃混毛猪。”真正有德才的,不都是当官的,也不一定是领导,有多少有德有才的人,被昏官、贪官压制住了,被许多群带官儿排斥了。清除了这些人,官场干净,政令畅通,老百姓个日子就好过。
    朱容基说中国是“吃饭财政”,我说是“养官财政”,过去一个办公室几个干部的部门,现在变成了几幢高楼上百的官员,光领导就比过去的干部多。“精兵简政”喊了几十年,结果是官越来越多,政越来越繁,成了“人多不洗碗,鸭多不生蛋”。现在养这些官用的钱,比改革前全国的产值还多。这事儿真正需要改革了。政治改革从什么地方入手?我看就从精兵简政入手;就从中央纪委《八项禁令》着手。把昏官、贪官、群带官、拿钱不干事的官清除了,政自然就非减不可,上下找人办事都容易了。
    邓小平很早就讲“从中央的地方,在思想理论战线上是软弱的,丧失了阵地,对于资产阶级自由化是个放任的态度,好人得不到支持,坏人猖狂得很。”查一下《邓小平选集》,“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可以说是年年讲,月月讲。邓小平死后,不怎么讲了。现在的情况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更严重了,鼓吹者、煽动者仍然是邓小平讲的“都是成名的人……这些人恰恰就在共产党里。”而党则更软弱、更放任了,与资产阶级自由化不斗争,对与资产阶级自由化作斗争的人不支持,思想上资产阶级自由化了,组织上、工作上怎么能不自由化?坏人怎会不猖狂。邓小平说,“这是一个很大的失误。我们要改变这种引导不力的软弱态。”
    中央必须要有权威!否则说多少话都没有用,办什么事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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