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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战争

火烧 2009-12-12 00:00:00 中华文化 1030
文章探讨文明冲突论,分析中美为最大敌对双方,批评宗教与文明的消亡,尤其指出印度精神已死,中国未来充满变数。
       昨天去基督教的群里发言,有很多人和我讨论或者辩论,有人很气恼,是因为他觉得我冒犯了神,其实我并没有那些意思,如果有神,他知道的。

    群里有人发言说佛教是为了政治需要,所以炒作一个王子出来增加某个家族的威望。还有人说基督教和其它宗教是不同的,句式大体是这样:“基督教是什么什么,其他的是什么什么。”佛教看问题的方式我多少知道一点,这一点就够我拥有了对他们的言语表示沉默的智慧。

    越看现实就越觉得我的观点是有道理的,放眼现实的世界,如果我们把眼光放到文明的本体上的话,就能对“世界上最大的敌对双方是谁?”这一问题得出结论,不是中日,那只涉及资源,或者仇恨,不是中欧,不是美朝,美伊,不是美苏,更不是欧美,而是中美。

    如果一个政治家仅把自己国家的内政外交理解为以国为单位,而且现在绝大多数人是这么做的,他一定会碰到很多选择上的困难。战略不明确,取舍便难以做出。冷战的时候,由于共产主义纲领的指导,导致国家的界限模糊了起来,最大的矛盾对立面是阶级和意识形态阵营,这是一种思维模式。93年亨廷顿以雅斯贝斯的轴心时代为蓝本,演绎出了《文明冲突论》,一时声名鹊起。归纳如下,公元前500年有四种主要的文明正在进行蓬勃成长期。插句话,有人喜欢说成熟期,我不这么认为,就中国而言,我不认为孔子及其儒家就足以象征中华文明,只是由于当时春秋战国的波澜壮阔加上史料的翔实以及它对后世中华的影响力,给人们产生了这样的感觉。如果说要归纳出四种文明来,我乐意这么归纳,犹太文明,印度文明,希腊文明,中华文明,这种分法大体与汤因比是一致的。这本书把矛盾的对立面理解为文明,而且我认为,我们对阶级矛盾的处理可能决定着我们生存的好坏,而对文明矛盾的态度才真正决定了人生存与否?轻重缓急,不言自明。

    先说印度文明,印度的衰亡跟地理有关系,但这不是全部的原因,也关系到他的文明形态,他的文明成熟的太早,智慧遥远的直逼虚无。隔着喜马拉雅山,早期的欧洲人打不到中国来,这也许是一种遗憾,早早的接触,今天我们就省心了,这事也不能怨汉武帝,他也打不过去。佛教是印度漫长历史里的宗教,哲学,玄思,慢慢酝酿出来的产物,玄奘打包带了回来,从此中国人的个性里多了一种文明的基因,这样一来,如果从精神的层面上来看,印度的智慧也不见得叫消亡了。但是我们现在在印度的土地上的确见不到,哪怕是一支支流在做着坚守的努力。几十年前,我们见到过一个叫甘地的人,他如此悲壮的对自己的文明进行着最后一次诠释和实践,他带领着自己的人民,用印度式的智慧嘲笑着蛮族的入侵,但是他最终失败,他的失败并不能因为印度的独立而被改写,甘地作为最后一个对印度式智慧的坚守者,他的死,使整个印度都死了。近年来,印度常常与中国一道被称为最有发展潜力的大国的,每次我都觉得好笑,中国行不行,暂时不能做评判,但是印度是肯定没希望,因为他自己的精神已经死了。像埃及一样,虽然我们不愿意看到,但这是事实。当一个民族放弃了自己的语言和处事方式的时候,我对他这么评价,应该不算过分。不过他们的子孙可以继续作为一个英国人而存在,对此我想,他们也不会介意。

    往南走,过南中国海,马六甲海峡,印度洋,亚丁湾,红海,苏伊士运河,地中海,欧洲的大地上又有本土的希腊文明和外来的圣经文明,他们结合的产物是《新约》。对此事,具有古典传统精神的欧洲人是有疑问的,所以才诞生了诸多的思索,德国的哲学家挣扎着的想把这两种文明用某种更高的概念统一起来,以此来给自己的内心找到平静,可是直到今天都没能成功,而且是越来越不成功。到胡塞尔,海德格尔,当你看到这个文明里最智慧的头脑到最后都只能发出一声叹息的时候,欧洲人,你居然不恐慌吗?我知道你不,因为他们叹气的时候,你没看到。看到了,也不懂。懂了也无所谓,因为本就虚无。但是我想告诉欧洲的是,很快,你们就能看到这理论中的叹息将以一种你们五官能把握到的灾难形式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美国很难说,但是他们对新约的继承要比欧洲迅速,美国没有欧洲这么长历史的包袱,包括传统上的,和经济上的,当然印第安人的不算,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于是一群欧洲的叛逆者,包括犹太人,带着这两种文明的杂交体来到北美,彻头彻尾地来实践这种新的文明。现在看来,他们似乎成功了。他们以此来达到最发达的物质水准和军事力量。

    可是这样的成功是一种怎样的成功呢?世界更加乱遭了,他们向往着伊甸,却比谁都更加物质。当我问一个基督徒,我们是否应该把做一切事情的底限放到人的最终存在的前提下时,他的答案是‘不’。我想,如果一种文明把善恶或者真假的区别是放到第一要义,那么必然产生出阻止自己毁灭自己的力量来。但是,在圣经里,救赎第一,善恶第二,这也难怪他这么讲,他说如果地球要毁灭,上帝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去处。这话很显然,《圣经》的文明,哪怕我乐意去承认它是人类最高的智慧和最圆满的逻辑,他也始终没有解决一个基本的问题,那就是阻止自我的毁灭,它没有把这个作为文明本体里的第一要义,而对文明是否存在下去毫不关心。因此也丝毫不会担心是否有天一个闲的蛋疼的先生按下一个形而上学的扭让一切虚无的行为。我想我应该找到了答案,为什么资本的世界会在全球如此猖獗而丝毫没有理性的约束,因为希腊死了,为什么德国诞生了怀疑上帝的尼采,费尔巴哈,也产生了实践尼采的元首,因为这是希腊文明在试图摆脱上帝而请回阿波罗的最后一次实践,为什么内贾德否定对犹太人的大屠杀,为什么美国把宗族和种族的问题看的这么重要,视为政治的禁区,因为作为统治阶层的犹太人和统治思想的基督教不允许人民将矛头如此明了和直接的对准他们。

  (全世界最有钱的企业家中犹太人占一半,美国百万富翁中犹太人三居其一。福布斯美国富豪榜前40名中有18名是犹太人;犹太金融家在美国金融界的实力首屈一指,其中如库恩-洛伯公司、塞利格曼公司、雷曼兄弟公司、拉扎德兄弟公司、所罗门兄弟公司、戈德曼-萨克斯公司等都是金融业颇具影响的巨头。前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艾伦·格林斯潘是犹太人;金融大鳄乔治·索罗斯是犹太人。犹太人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也一直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到上世纪上半叶,犹太工商业家已在服装业和百货零售业中居于统治地位。而到了战后,特别是80年代以来,他们进一步控制了皮毛业,在粮食加工业、电子业、餐饮业、娱乐业、钢铁业、石油业、化工业等领域的实力也日益增强;表面数据上,最富有的美国犹太人要算微软公司的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巴尔默,其资产达250亿美元;在科技文化领域,据社会学家的统计,对美国人最有影响的200位文化名人中,有半数是纯犹太人,有76%至少父母一方是犹太人;截止到上世纪80年代初,在获得诺贝尔奖的100多名美国学者中,也有近半数是犹太人及其后裔。在美国东部的名牌大学中,30%的教授是犹太人。每5名美国律师中就有1名犹太人;《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最早都是由犹太家族创办的。美联社董事会主席唐纳德·纽豪斯也是犹太人;美国的电影业也可以说是由犹太人奠基的,几乎所有大制片公司的创办人都是犹裔人士,如华纳公司的华纳兄弟,派拉蒙公司的阿道夫·祖柯,米高梅公司的路易斯·梅耶、塞缪尔·戈德温等;犹太人在文学、戏剧、音乐等方面也取得了重要成就。就文学而言,在当代美国的一流作家中,犹太裔作家占了60%以上)

    当人类在努力的消灭一种不在乎整个种群是否存在的魔鬼时,历史再次证明了它是向胜利者卖淫的婊子。它把希特勒说成恶魔,而对在本体里屠杀人类的行为视而不见。

    神,人,物,這三者在哲學上我們常說,中國人在這點上依舊取的是中庸,人。翻开中国十三经,你可以发现为现代人叫做“人本’的概念在里面比比皆是,被尊为最高的准则。看如今西方的墮落,都是面向物質的沉淪,出現這樣的情況根本不奇怪,因為,神與物乃是对人的分裂,基督教的二元導致了這樣的分裂,套用老子的話來說,天下皆知神之為神,斯物矣。尊崇神性而走不出,一味的給神賦予實體的內涵,那么導致的結果就是在物質上的沉淪,在中國的傳統價值里,一直不可能把物质放到高于人的地方,乃正是因為沒有上帝的緣故。上帝,不能說不好,就算他純潔,干凈,一塵不染,但,悲劇是,你要擁有对神的崇拜,那么接下來,逃離肉體,物質將變成一件極度痛苦的事情,以至于很多人,或者說大多數人都放棄了逃避,投向物的懷抱,投向他們一貫以來用五官所把握的“真實”。

    真正“崇高”的人总有以下几点的品格,或者一种或者多种。他们不在乎自己的臭皮囊,不去和时间赛跑,也不追逐效率,痴迷图形的美和诗歌的韵律。当元首在大街上卖画,不热爱性行为,可以穿个皮裤衩在隆冬里跺來跺去的时候,我相信他比众多的凡夫拥有更多的“神性”。当然,他失败了,尼采也失败了,希腊失败了,欧洲失败了,阿波罗正在给耶稣擦鞋,对于这点,欧洲人是无所谓的。

    从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开始,欧洲迈入近代,他们对神权进行了新的定义,以此来保证他们更加心怀坦荡的性交,杀人,积累物质,但是,不论人们用什么方式理解,哪一群人掌握政权,上帝依然还是上帝。海外扩张也成了欧洲人的必然,拿起屠刀前,他们祈求上帝保佑他们能抢夺更多的财富,由于他们知道一场掠夺结束的时候,神父很忙,很多人要忏悔,于是他们出去杀人之前,就预约了回来忏悔的日子。于是他们杀完了人,抹净了血,便愉悦的走入教堂,他妈的,这不是邪教,是什么?

    基督教对人类从物质上的掠夺到精神上的扩张,我们可以看到,希腊死了,印度死了,环绕这些文明的卫星国家全部就范,只有伊斯兰世界是块比较难啃的骨头,不过,也是早晚的事,或者说,这个基本属于古犹太文明的家务事,没有什么过于宏大的历史意义。基督教在荡平了所有文明对他们的阻拦后,不可避免的把矛头指向了中华文明,这个指向是他内在的必然,所以你可以从经济上来说,是资本主义扩张的需要开拓海外市场和殖民地,你也可以从政治上来说,虽然理由多种多样,但本质是一致的,即基督教要吸干那些热爱生活的人们最后一滴血而使得自己延长一秒钟的快乐。第一次,鸦片战争以及太平天国运动,第二次,二次世界大战以及国共内战,所以毛泽东同志在文章中说,美帝国主义帮助蒋介石杀中国人,蒋介石的军费一半都是美国支付的,这场战争其实很简单,我们大家所看到的表象是被中国哲学历史和希腊的最后良知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毛泽东带领的共产党和蒋介石带领的国民党的斗争,实际上,是中国和美国的斗争而已,再换句话说,是中华文明和基督教文明的一次宏大的交战,他们失败了,在朝鲜战场上,毛泽东带领意气风发但食不果腹的中华子民让他们又一次失败了,这次失败,他们尝到了切肤之痛,尝到了中华文明的决不妥协的勇气与超乎他们想象的智慧。当中国人民以巨大的代价获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后,毛泽东同志以他学贯中西,古今的眼界告诉他的同胞,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打不赢你,我便毒害你,说实话,我不相信有些人说的,在美国一开始就有一个大的战略要对中国进行为期几十年的和平演变,但是还是上面那句话,基督教遇到了人类历史上的最后一个敌人,而人类也有且只有中华文明道最后的堤坝,所以他们不可能不选择一种方式来颠覆整个文明的实体---中国,既然常规战争占不到便宜,核战争又没种打,那么和平演变就成了此后的主流,于是,我们可以看到美国迎着中国改革的春风,把他们的意识形态一点一点的输入到中国,资本的虚无和信条正在这个古老的国度中疯狂的滋长着,身处其中的中国人无一幸免,社会关系,伦理价值在资本虚无的叫嚣声中寒冷的摇曳。

   

    美国人常常讲天赋人权,他们所宣扬的自由民主便在这个幌子下面大张旗鼓的展开,我这么说,一定有人不同意,因为他们发现了,从独立宣言开始到现在,美国人所宣扬的这些东西,以及他们在社会生活上的实践的确保证了人在人权上的公平,这点我丝毫不否认。其实很多人没有发现的是,他们在演绎所有的社会理论的公理里面偷换了一个概念,那就是到底你们在实践着天赋人权,还是天赋神权。倘若你们真正实践了天赋人权以此为宪法的精神,那么在之后的社会实践上将不存在罪恶和矛盾的地方,但是当美国认为自己有权利他人指手画脚的时候,这个权利已经超出了人权的范围,对他人指手画脚意味着他人成了你的对象,你在和你的对象发生关系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神,因为己所不欲,不施与人才是对人权的诚恳描述,当你在纠正你对象的行为时,自然是不允许对象以这样的姿态来对待自己的,也就是说,此时,发生关系的双方都不再是人,美国是神,而他人是物,而他人不甘为物,冲突便产生了。如果你能思考一下中国传统科学与近代科学的区别就能发现这个问题,中国传统精神认识世界从来不把自己独立出这个世界,于是中国人的世界观是这样的,那就是包括我在内的一切世界,而基督教的世界观却不同,是除我之外的世界,我哪里去了?我变成了上帝,所以我才有权利把这一切的世界便成我的对象,变成物,不论你本身是物,自然,还是人,所有学习过近代科学的人都知道,有一个客观世界,客观世界的意思就是我不参与其中,我认为我有权利和能力找出世界里任何的复杂的关系。但是真实是,你觉得你有权利跟你实际上没有这个权利发生了最本质的矛盾。首先,当你认为自己游离于世界之外的时候,你的存在感便缺失了,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在西方社会人们的那种挣扎,恐惧。其次,当你看待世界的观点本来就不可能和谐完满的时候,其他的一切,包括社会制度,科学,医学所带来的进一步的探讨就将发生悲剧性的结局。

    所以,资本主义与近代科学都是上帝怀里的孩子,不存在资本为了近代科学的发展,还是科学帮助资本增值的问题,他们之上还有一个共同的母体,那就是邪恶的基督教。(希腊传统科学哲学和基督教信条下的科学有着本质的不同,这点暂时不论)。大家不要以为太平天国死的很冤,口口声声自由民主的蒋介石失败的很悲壮,这些都是历史的必然。因为在最最深刻的本体里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一边是类似我们都还似曾相识的记忆,那么热爱生活喜欢热闹不信宗教觉得人死如灯灭的唯物主义惯了的中国人,一边是虚无主义追逐金钱毫无安全感同样把这样无安全感所造成的恐惧以及其残忍和野蛮的方式施加给他人的基督教。他们永远无法和解。

    基于本质上的谬误,所以在之后的演绎中我们才发现了很多只要站在“人本”的立场上就能发现的荒谬和匪夷所思。在资本的世界里,我们常常听到“顾客是上帝”,但是“顾客是上帝”的潜台词是:我是上帝的对象,我自降一等为上帝发号施令所用,我是物,我为了资本增值把顾客当成上帝,以便在我需要当上帝的时候能当上上帝,资本家难道不是这么在做吗?这种畸形的信条被几乎当今世界的所有人所津津乐道,唯一让人们把这种虚假的信条贯彻于行为实践的乃是资本增值的巨大诉求和愿望,虽然这种实践是虚假的,因为人们在服务客人的时候不可能抛却自己所有的尊严而欺骗似的告诉客人,您是上帝。人们因为‘自我’而发明了上帝,为原罪和手边正在进行的罪恶找来托辞和理由,用上帝来庇护‘自我’的疯狂。实际上,当自我成立,存在便缺失了,上帝也许能庇护自我,但是他无法许诺存在。

     我相信很多人像我一样,在最开始听到扩大消费来实现经济增长这句话的时候也会有一些怪怪的感觉。先不说这样的行为可行与否,我们必须在最开始的时候问这样一个问题,经济增长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他的意义是让资本更加多的增值,还是说应该把经济问题的基本点落到对人本身的益处上,让人们更加自由幸福的生活此世。显然做为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都应该觉得是后者,但是当我们说到上面的观点时,他本身的含义就必然的指向了前者,即为资本增值,同时他也回避一个更加重要的政治经济学的问题,产品如何分配。马克思预言到的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其实是很简单,那就是不管怎样,资本主义推动消费的形式始终都摆脱不了其不可克服的矛盾——消费不足。因为人们可能暂时的会为资本虚构出的消费观念来买单,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更有面子,或者是为了什么别的多余的欲望。但是,真实是这样的,每个人真正需要的物质实际上很少,人们不可能把自己的幸福寄托于银行账户的数字上,人们在内心对于幸福的巨大诉求来自于那些更加贴近我们幸福感的别的什么,因为做为一个人,其内心首先就不同意活着为的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数字,不可能认同这就是幸福。一个拥有巨大财富的人,他还是常常会说,对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家人。但是资本的世界里,给人们自我价值实现的唯一道路是资本的增值,你如此做,就可以得到别人的尊重,而获得别人的尊重又是我们每个身为人就需要的起码粮食,我们必须以此来安顿自己存在的意义。可资本却告诉你,你有本事让资本增值了,别人你就尊重你了,你无法回避资本世界所唯一许诺给你的独木桥,你为了存在感必须走向使得自己更加虚无的道路----增值资本,这恰恰是极其矛盾的事情,因为你身处其中,无法逃脱。我们无法在这样的价值里安顿自己的恐惧,它游离在那里,时时刻刻刺痛我们。颠覆我们的意义,否定我们的善良。

    马克思正是在德国一贯对哲学严肃的探讨里发现了这样的问题,所以才有了共产党宣言的诞生,对于共产主义的理解,像我对毛泽东同志的理解一样出现过若干次的肯定否定又肯定的过程。在理性与直觉的双重道路上进行了若干次的探索。直到现在,这样的过程还似生命般反复的代谢死亡与重生,但是,做为一个没有可能直观经验到共产主义运动而仅仅是在书本和理论上思考的80后,我隐约感觉到这场运动在我们可以预见到的未来里的长期性,和必要性。对于共产主义在中国的必然兴起,发展的过程我不能全部接受关于历史书中所说的那3点,但是我也清楚的知道,对于这样一个问题谁也无法在直接理解的理论上给出一个让所有人信服的答案,更无法在放弃直接理解需要后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直觉。我们只有在发掘了更多作为人本就应该拥有的底限坐标后,来给这种思想以位置。

中华文明是一个巨大的平台,这个平台上,所有被人所尊重的意义找到了栖身之所,我们所作为的努力乃是把人类历史上的文明都和谐相处的尝试,当文明在他们自己的土地上被虚无迫害的时候,他们找到了中国,在这里藏身,安顿。佛家就是这么一个,希腊文明也是这么一个,佛家的中国化的最大成就是禅宗,希腊的中国化最大的成就是马克思主义。当他们被基督教的虚无赶的流离失所的时候。这里是他们的家,因为这里相信道不远人,圣人无二心,这里给了不同的表达真理的方式以足够的宽容。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类文明的避难地,如今也是千疮百孔。他的子民默默的承担着基督教所强加的各种各样的不幸。

    首先应该认识的是,当我们在讨论一种社会价值的时候,当然不可能抛弃仁义,但是自古以来中国人对仁义的狭隘理解可能让我们失去在大德与大道的名义下思考的真实。我们必须要拨开层层的云雾,哪怕是自己曾经也受到过的悲怆,残忍,站在一个相对高的角度对现实进行冷静的思考。我们就会感受到一些人对于这样一种理论的坚守是多么的不易。他们似乎过早的成熟,在资本汹涌浪潮的冲击下,在明知没有任何救援力量的境地里,在等待着一个适合这种成熟思维的时代的诞生。在这样的一个阵地上,筑起堡垒,等待时机,也许这样的等待太漫长,时间必然的要颠覆一些不坚定者,必然要让人在穷困的境地里自私的储备起应对不测的粮食,但是,我们可以看到的是,弥漫在这个群体里的共同任务还没有被一个疯狂的人大声的否定掉,打起投降的旗帜,引起众人的哗变。时间给了他们子孙,给了他们嬉皮士般的子孙,给他们教育的困囧,给他们在私下时候也可能传达给后代的现实主义的考虑,但,无论如何,这群内忧外患下岿然不动的群体是悲壮的,他们必然的应对嘲弄,必然的被小资的时尚和自由主义哲学笑翻了肚皮,但是他们还在那里,旗帜还在那里,而且没人敢动它一丝一毫。虽然有人企图这么做。

    我不相信他们会向那个法国皇帝那样说,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不相信这样一个群体是在遭遇虚无后对现实妥协而延口残喘。我宁愿相信,而且正在相信这样的坚守在足够长的历史坐标上是可歌可泣的。简单的说,共产主义信念在我的思想中正在形成和扩张。而且有必要要让后来者明白一些看似矛盾的真理,让坚守者坚定坚守的意义,让逝去者被告慰,让魔鬼被震摄。

    也许历史是在进行中的,可是时至今日,我们依然没有看到一个人,一种文明对如今的堕落起到支撑作用,资本的世界继续用野蛮的方式扩张,众多的非洲人饿死,伊朗和朝鲜被强权指指点点,神父们的精子射遍全球,只要他们射完之后去上帝那里忏悔,便能得到宽恕。巴比伦早就烟消云散,印度文明的土也必然的被历史的大水冲走,有那些满口英文的印度人为证。犹太人告诉人类流浪是如何如何的美好,于是在资本的诱惑下,为了美国人能买廉价的小商品,众多的中国人痛苦的远离故土,我们的存在在今天是如此的脆弱。像我,一个失土者,面对电脑找些虚无的土壤欺骗似的安顿自己的恐惧,不安,焦虑。被锁链困着,迈向虚无。

    唯有中国,汉人,易经的子民,依旧在这场浩大的文明劫难中存在着。他们之中有不明白原因的,也有庆幸自己陡然增多的财富的,有穷人,有富人,有以女权的名义逃避女人的美丽的,也有以平等的幌子逃避男人的责任的。有市井的小民,有趾高气扬的老板,有农村等盼儿孙的白发老妪,有以城市的美丽整洁而被城管打死的小贩,当然也有打死他们的城管。但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这文明劫难中的痛苦者,挣扎者。我不知道的是我的祖国,文明现在究竟如何了,是奄奄一息,还是韬光养晦。是已成俘虏,还是等待时机。

    可以知道的是,一种反抗将要来临,可能以台湾的名义,可能以别的什么名义,犹太人以及其文明以及其控制的美国碰到了他们在地球的最后一个对手。这场必然的碰撞将决定人类的未来,这是一场圣经与易经对人类此在的最后争夺。

      TO BE OR NOT TO B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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