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日趋激化的阶级矛盾
中国日趋激化的阶级矛盾
中国的阶级矛盾激化历史久远,中国的社会划分阶级成分的传统源远流长,最早起于禹帝的禅让制,定型于“三代”之末周朝,公元前1066年—前256年。周朝的分封制比西欧的封建等级制度,公元471年—1500年至少早1500年。这么悠久厚实的传统,后代想破都难。
本来,统一中国无数诸侯邦国的秦始皇有希望打破这个传统,但最终,他还是斗不过儒生这些周礼的卫道士、意识形态的操控者和知识上的社会中坚。即使秦始皇十次焚书坑儒,也不可能驱散历史传统的幽魂。在“历代皆行秦制”谭嗣同后,新中国的缔造者毛泽东拼力一博,建设了一个自由、平等的社会,从这个意义上讲,几百年前的传教士、启蒙思想家们观察得都没错:眼前的中国是一个几千年不变的腐朽帝国,因为这里的人盲目沉迷于自己的传统。
但是,对于一些以“文化守成主义”标榜自己的中国当代学者来说,这个传统不仅不应该死掉,而且还应该挖掘、拯救,直到能够发扬光大。所谓的“通三统”,说白了就是要继承孔子的传统,就是那些“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东西。但如果追溯历史,就可以发现,这个传统的开创者并不是孔子,而是周天子们,更早的奠基人则列于祖先“三皇五帝”之中。
在这个地球上,中国人祖先崇拜情结的强悍程度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传统的话,大概就只剩下“中国传统”了,因为只有中国人才这么反复念叨自己的“伟大而光荣”的传统。只要观察历史就可以知道,每逢社会急剧变革时期,尽管“山雨欲来风满楼”,但中国人包括整个社会都难免要“猛回头”,而不是“大胆地往前走”。因此,在这个世界上,惟一只有中国能够可以让历史“连续统”。反观欧美国家,它们总是不断地跨过历史的峡谷,果断、及时地开创一个崭新的“传统”。有人喜滋滋地认为,西方国家的历史总是不断“断裂”的,因此,迟早要毁灭完蛋,资本主义之后就是帝国主义,帝国主义之后就是“世界末日”来临。
中国社会划分阶级成分的传统在周朝时就已经成熟,成熟的太久了,直到今天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因此就必然出现腐烂变质。周朝对社会的统治是“大一统”的原型。这种统治的模式就是权力代替一切,这在当今中国,早已表现的淋漓尽致,整个社会就是政治、经济、文化和自然环境以及个体生命的强制统一。
在政治上,以周天子为权力的中心,天子分封土地和人民给“皇亲国戚”和众多诸侯,士大夫们得一份残羹冷汁,成为剥削庶民百姓的“食田”族。
在经济上,比较重要的手工业都由王室和诸侯控制,商业也由官府垄断,这定是持色经济的雏型。
在制度上,通过宗法制来配合封建制,所以“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
在文化上,灌输“差序格局”的天命思想和礼乐文化。
所谓的“周礼”,其实就是维系王朝性命、糊弄平民百姓的迷魂汤。为了调和阶级矛盾,早在西周末年,了不起的思想家史伯提出“和实生物,同则不继”的观点,有好事的学者论证道:这种“和谐社会”的思想,比古希腊哲人毕达哥拉斯的“美在和谐”还早上两百年。
中华民族的万代宗师,孔子的任务,就是将这些东西总结、归纳,适当的时候,还可以篡改历史的真实面目,然后进行不遗余力的推广。因此,孔子作为中国士大夫的坚强代表和皇权体制的寄生虫,从来就是阶级斗争的工具,也因此,中国从古至今,向来就是官、商不分家的。
在唐朝的鼎盛之后,中国从此国门紧锁,所以,以后的中国历史就是一部通过“科举制”争取特权和在取得特权之后接着搞“窝里斗”的历史,直到遭遇西方的炮击而轰然坍塌。但传统僵而不死,它正在被拯救着。因为,阶级斗争不会那么轻易就消灭了,它正在中国漫山遍野的复活着。
现在的“复兴热”、“国学热”之所以沉渣泛起,是当前中国社会自身运动的结果,是阶级斗争再度萌芽后的苏醒。传统中国一直是一个中央集权的“皇权士大夫”与“庶民百姓”的两极社会。但遗憾的是,正如毛泽东的判断一样,中国社会的阶级结构,仍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转变。
分析当前中国社会的阶级斗争:当下的中国社会即是一个“精英”与“草根”的社会,又是一个“特权阶层”与“非特权阶层”混居的社会,是一个江湖社会,熟人社会并存的社会,是一个没有鲜明文化的社会,也是一个没有法治因子而只有人身依附和特权崇拜的社会,一个没有自己的知识系统而只有生存智慧的社会。它完全继承了传统中国的社会结构,传统文化心理结构就是,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想做皇帝,但在现实中又甘作奴才的社会,是一个人吃人的没有信仰的社会(鲁迅)。这样的社会结构让人感觉到震惊和害怕,它如果不发生根本性的变革,中国社会的良性转型就永远无法实现。
中国仅县和县以下由农民养活的党政干部目前就高达1316.2万人。但农民真正需要政府办事的时候却常常找不到人。每年仅机关公务车费、招待费和出国培训考察费,全国一年已高达9000亿,而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在过去的30年中,每月平均收入只有千元左右的国企人员与农民工对中国GDP增长的贡献却占绝对数额。“特权阶层”与“非特权阶层”混居的结果,导致了中国社会的“均质化腐败”的特殊现象难以根治。
而且更让人担忧的是,“权贵资本主义”正在中国崛起并泛滥成灾。
众所周知,资本是最容易和权力发生勾结的,所以“贫者愈贫,富者愈富”才值得格外警惕。现在看来,上述说法还应该进行补充和完善。其实中国的问题很简单,就是那么一些掌握特权的小集团的权盗问题;十几亿中国人民,都是他们的人质。可见,所谓“特权阶层”,其核心就是那些小集团的权盗,此外就是那些特殊“利益集团”和无数附庸。国家正在大力推行的“民主”、“法治”等,主要是针对“非特权阶层”的。这就是中国问题的本质!即,表面的统一与和谐之下,却是条块分割、不堪忍睹的激烈的阶级斗争。
既然如此,要清醒地观察中国社会,还是应该回到毛泽东那里,因为阶级斗争的传统仍然在继续着。但如果要改变社会。唯一的办法是,让社会还原为社会自身,而不是让特权阶层继续虚构着这个本来应该非常活泼生动与丰富多彩的社会。对于非特权阶层来说,最重要的使命是做回人的本身,不再需要老百姓这个辱没人格的标签,而应该成为市民社会中市民之一员,和一个能够参与国家建构的合格公民。
其次,官员以权谋私的特权行为,一些公民对其他阶层公民的歧视行为,说到底也是用不平等的心理来看待公民人权。所有共和国公民,无论你的官职与权力有多大,你的财富有多少,都享有完全平等的人权尊严。因为社会所有阶层的公民都拥有平等人权,个别官员的腐败与无能,实际上是侵犯公民整体权益的行为;而一部分公民个人利益至上,以种种不平等、不公正的行为置其他公民权益于不顾,这都是将个人权益凌驾于其他公民之上的思想,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可以谋求和其他人不平等的“人上人”,这是一种影响社会和谐的重要因素。
构建和谐社会首先要明白,所谓“和谐”,就是要用制度化、法律化,甚至完善的程式化手段,来调节矛盾、解决问题,而不是靠任何职权人物的个人意志、行政权威。这种社会调节手段,维护的是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和社会健康发展的要求。一个社会,永远存在着层出不穷的矛盾,这是绝对的、不可避免的,而准确把握社会矛盾,是一切行为的基础。矛盾需要解决、需要调和,这里的前提就是:人人享有平等人权,个人权益要由对社会贡献之大小等比分成,凡不符合这一原则的,就要运用法律、制度、监督等方式进行调节,搞政治化的矛盾斗争,否则变违背了社会和谐的要求,"猫"的利爪最终是要抓到"老鼠"。这个"老鼠"是"金老鼠",就是人们梦呓以求的"财富",就是"价值"。
抓老鼠就是对劳动者的剥削,就是想方设法从劳动者身上榨取血汗。不剥削那里会有金钱,那里会有财富。凭借市场经济大舞台大显身手,只要抓到"金钱"身价就能提高百倍、千万倍。因为这是人的生存、生活的真义,是人生不可须臾离开的,人类生存都不能离开"它",所以逮到它,就等于逮到了一切。
而有了"金钱",纵然是"鬼",也得乖乖地给他"推磨",由于金钱有这种神奇的力量,为了给金钱开路,就不批判资产阶级的法权,而是批判平均主义,不应当缩小差距,而是要拉大差距,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个道理马克思列宁都没有说过,是邓对马克思列宁主义主义的"扭曲发展"。
邓理亏气短,怕露老底,又要做,因此提出"不要争论",默默的"做"就是了。不争论"姓资、姓社,姓公、姓私"。要明白"先做起来",要懂得金钱的功能,金钱神奇的力量,有了钱什么都好办。
沙士比亚早就描写过:"咦,金子!黄黄的,发光的,宝贵的金子!只这一点点儿,就可以使黑的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错的变成对的,卑贱变成尊贵,老人变成少年,懦夫变成勇士。嘿,这东西会把你们的祭司和仆人从你身旁拉走;把壮士头颅底下的枕头垫抽去;这黄色的奴隶可以使异教联盟,同宗分裂;它可以使受咒诅的人得福,使害着灰白色的癞病的人为众人所敬爱;它可以使窃贼得到高爵显位,和元老们分庭抗礼;它可以使鸡皮黄脸的寡妇重做新娘,即使她的尊容会使身染恶疮的人见也呕吐,有了这些东西也会恢复三春的娇艳。你这人尽可夫的娼妇----。""猫"经过梳装打扮,就可头上添花就更迷人了。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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