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愤青”
我就是“愤青”
邢涛
“愤青”这一个名词近几年来越来越见诸于互联网了。
原本,按照我的理解,所谓“愤青”就应该是“愤怒的青年”的简称,其中大概不会有什么深奥的东西。
平心而论,现在社会上让人要“愤”一下的事实在太多了:官场的腐败,人们要“愤”;对产品(包括服务)质量的伪劣,人们要“愤”;对教育和其他各个领域的乱收费,人们要“愤”;对分配的不公,人们也要“愤”,等等等等。反正,只要你睁开眼,不管你看到的听到的,让人要“愤”的事多了去了。由此可见,该“愤”的不光是青年,中老年人何尝不在其中?只不过现在发泄“愤”的大部分在互联网以网民的身分出现,而上互联网的人,大部分以较年轻的为多,所以人们把这部分人统一叫做“愤青”。
但是,前不久看了论坛上张闳的中国愤青的狂暴已经接近病态一文时,我才知道,原来“愤青”一词由来已久,好象还是“舶来品”,因为“愤青”一词本源自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西方。张教授在谈到我国的“愤青”时似乎是把它分成了两类:其一,是由“文革”期间的“红卫兵”转化而来的,按照张教授的看法,这些“愤青”比较“理性”, 他们虽然表现出某种程度上的叛逆姿态,但更多的是耽于思考而疏于行动,较少具有破坏性。虽然他们也并没有表现出强大的建设性,但充满了对新的理想和价值的呼吁。在旧的理想和价值业已破产的情况下,甚至扮演了新的道德代言人的角色。但是,对后一类“愤青”(用 张 教授的称法,或者应该叫做民族主义愤青), 张 教授似乎很不以为然,他在接下来的言谈中就是以这种态度对这些民族主义愤青进行评说的。张说:“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是在民族国家面临生存危机的情况下,才容易出现的。它出现在1990年代的中国,情况确实非常特殊。”接下来教授用了很大的篇幅来谈这些“民族主义愤青”的种种形态,谈了《中国可以说不》这部书;谈了互联网上愤青们的语言暴力倾向等等。
我在第一次看 张 教授这篇访谈时,由于看的比较的匆忙,对他对前一类愤青的看法的看法还是有些同感的,所以在回复拦里打了“赞同”两个字;然而,当我细看时,特别是看到他对后一类愤青的评价时,我却不敢苟同了,因此,我在原来“赞同”两字的前面添了个“不”字。
确实,互联网是一个良莠不齐,充满着各类不同的人物,谁也不敢保证,在这么多网民当中就没有一些不良人物,所谓网络暴民。然而,互联网不正是当今社会的一个镜子吗?难道我们就因为在社会上出现罪犯而否定社会上的所有人吗?
网络上的不少“愤青”用 张 教授的话来说是一个弱势群体,“愤青是话语权利资源相当稀薄的一群,如果没有互联网,他们很少有机会发表自己的意见。”“虽然他们依靠数量和音量,似乎发出了很强的声音,但实际上他们的声音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因而也就变得可有可无、无关紧要了。”“他们的表达权相当有限,而且得不到有效的保障。一个版主随随便便在几秒钟之内,就可以把他们的言论删除得一干二净。”
感谢互联网,让弱势的“愤青”们有发表自己思想感情的一块地方,否则,能够拥有话语权的岂不永远 成了张 教授们的专利了?这也许正是使 张 教授们很感到忿忿的。
其实,网络的愤青就是社会上的广大百姓,这个道理连我们的总理都知道。我们的总理不是说过,他每天要看看网上广大网民的言论吗?这些网民,有不少就是“愤青”。
应该看到,“愤青”们的不少话语都是健康向上的,尽管他们的言论有时可能过急一些,但是我们不能一昧的求全。反过来说,谁叫有些人吃饱了撑得,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呢?比如那个“上大”的 葛 教授,说什么中国应该停止宣仇式反日宣传,这说的是人话吗?再说,中国什么时候进行宣仇式反日宣传了?请看一“愤青”对 葛 教授的反驳:
葛红兵片面理解了中国抗日战争纪念馆的意义。中国抗日战争纪念馆展出了抗日战争中中国人民的苦难史、抗争史,侵华日军的暴行。其意义在于:
A、爱国主义教育。爱国主义教育是抗日战争纪念馆的第一意义。抗日战争纪念馆展出了屈辱史、灾难史、抗争史,启迪人们要热爱祖国、忠于人民,为了国家的富强和独立勇于献身、贡献自己的力量。
B、记住历史。我们不能忘记先辈们遭遇日本法西斯侵略所承受的苦难,不能忘记侵华日军和其他帝国主义带来的国耻,不能忘记先烈们为了民族存亡不屈抗争的历史……
C、落后就要挨打,激励我们要不断奋发进取,只有祖国强大了,才不被欺负。
D、抗战精神是我们的宝贵财富,抗战先烈的旗帜指引我们在新时期要发扬他们的那种不屈不挠、顽强抗战的精神。
葛红兵片面的将展出侵华日军的暴行视为一种“宣仇”目的,与超党派联盟理解为“反日”无异。笔者很难理解一个上海大学教授的历史素养、政治素养怎么会如此差。
说的何等的好啊?教授先生们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呢?一昧的给别人扣上“民族主义”的帽子,民族主义?民族主义又有什么不好呢?总比卖国主义好吧?被不少国内“精英”们顶礼膜拜的美国不是也处处打着维护“美国利益”在世界各地挥着大棒吗?什么“美国利益”?不就是美国的“民族主义”吗?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国内的“精英”们可以容忍美国式的“民族主义”,对本国的爱国的“民族主义”却视为洪水猛兽;谁要是触动了他们的美国或者西方主子,就像挖了他们的祖坟一样,这样的奴才相实在令人作恶。前几年有一个上海市公共关系学会副会长为了迎合西方某些人对中国龙的曲解而提出重塑能代表当今中国形象的标志物时,也遭到了不少“愤青”的批驳,本人也写了我们就是龙的传人予以回应。
至于将广大的有着爱国情结的“愤青”与无赖划等号,那更是没有道理, 张 教授说:“有一个西方思想家说得一针见血:爱国主义是无赖最后的避难所。”我以为,说这样话的人,不管他是谁,教授也好,西方思想家也好,他本身就是一个无赖。
应该说,中国的“愤青”还是健康的,向上的,我也时时地要“愤”一下,虽然我不青了,但我以我成为“愤”的一族而自豪。我们需要的是善意的指导,而不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说教。“愤青”们,站直了,别趴下,让“卖国贼”式的“精英”们说去吧,我们自顾地“愤”下去!
2007年8月8日
2009-04-04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