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与做人的首要问题
革命与做人的首要问题
毛主席说,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孔子说过类似的话吗?记载中是没有的,也可能是被后人和谐掉了,或者就是没说过。但我以为说过,因为从记载中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的。
孔子曾说过,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在孔子眼里,人就分为两类君子和小人。孔子又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这就是要求君子要分清敌友,和小人划清界限,不要混同于一般小人,不分你我。
可能有人不认同此说,,以为很牵强,那么好吧,我们再看一看孔子下面的言论说明了什么,“君子有杀身以成仁,无求生以害仁。”是谁逼得君子非要舍弃生命去捍卫仁德呢?显然是君子的敌人,是小人一类。这里孔子虽然没有明言敌人,但显然指出了敌人的存在。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里聚就是团结朋友,分就是和敌人划清界线,以便有的放矢地和敌人斗争。
这是第一个问题,即在孔子那里,也是要求分清敌友的,孔子叫做知人,这是君子修身立命的首要问题。
下面我们再看下第二个问题,小人们整天在干什么,君子整天又在干什么。其实,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就已经指出了君子与小人的日常状态,君子只为道,也就是主义信仰而斗争,而小人整天计较的只是个人私利的得失。其实孔子下面这句话就说得更明白了,“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也就是君子要在时时刻刻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这一前提之下而工作和生活;而小人则没有任何的约束,肆无忌惮。这就是君子与小人的逻辑。并且世人不要对小人抱任何的幻想,因为孔子说过吗,“君子而不仁者有之,未有小人而仁者也。”对于小人之不仁,只有通过斗争改造使其向善,不要幻想其投降。
我们再看一下毛主席是怎么说的,剥削阶级是怎样生活的呢?还不是靠欺骗和造谣生存的,不但要欺骗别人,还要欺骗自己。这里毛主席指出了剥削阶级靠搞阴谋或者指鹿为马的阳谋来维持生计。我们看一看xxx的经历,对小人的逻辑就会看的更清楚,他曾向毛主席写过好几次检查和保证书,后有向华国锋写过保证书,这就是他搞欺骗耍阴谋的手段,夺权以后,靠一个弥天欺世大谎: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开始了其公开以造谣欺骗为主的阳谋生涯,抛出黑猫白猫论,是不是肆无忌惮呢?这就是小人的逻辑典型。到现在资产阶级一直在欺骗人民,什么先富起来,什么阶级斗争熄灭论,这就是他们的日子,他们的生涯,不欺骗过不了日子,其目的就是要使广大人民丧失敌我阵线,麻痹起来,好乖乖地接受他们的剥削。在这里我们要记住孔子的话,“未有小人而仁者也。”不要幻想,只有去斗争。
以上我们对君子的为人首要和小人的本质进行了简单的揭示。其实就历史整体来看,圣人在位之时,小人只能搞阴谋,他们不敢公开出来活动,圣人去后,小人就公开出来搞阳谋。因此,几千年的文明史就是欺骗人的历史,我们每个人可以回首一下自己的经历,吃亏上当的事情少吗?所以说君子的首要任务就是不要被欺骗,怎样才能不受欺骗不受宰割呢?就是首先要认清历史的真相,弄懂世间的道理,站准自己的位置,开展自己的斗争,捍卫自己的尊严。
《论语》中最后一段话: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知命是体,知人是用。或者说这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可以说知命与知人就是 孔子给 君子间接提出了分清敌友和认清小人实质的要求。惜乎此段文字放在了末尾,开篇只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一语,微言难见大义。若在开篇开明宗义地提出君子的首要,则会更好。
毛主席说过,无产阶级的哲学是斗争的哲学。其实,君子的哲学也是斗争的哲学。因为“人能弘道,非道弘人。”难道君子知命知人仅仅是为了知道(即知晓)吗?当然不是,而是为了弘道,为了去实践。要弘道,就要去斗争。
因此,在《论语》开篇,我们应该加上如下内容,孔子认为:
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个问题是君子修身立命的首要问题。
君子的敌人主要有两种,一是错误的自私自利的思想,这要通过诚心正意以除去之;另一种就是肆无忌惮的小人,这要通过斗争以战胜之。
小人的逻辑就是肆无忌惮,也就是造谣欺骗,这是他们生命的全部。因此一定要分析研究他们,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谎言所麻醉和欺骗,要牢记未有小人而仁者也。
可能有人会说了,这样君子不成了斤斤计较、满脸阶级斗争的不近人情的人了吗?不会的,君子所争,只是道义之争,没有私利之争,所谓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和而不同,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因此君子是最能团结大多数人的,因为群在先,不党在后,和在先,不同在后,这些都是要求先团结人,不党不同,是要求在道义问题上决不丧失原则,妥协退让。正如恩格斯对于马克思的评价,他有很多敌人,但没有一个私敌。这就是君子。唯其无欲则刚,至如无可无不可,人生难得糊涂之境,正是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孜孜以求也。
批判孔子
我们必须批孔,但我们批孔批什么呢?批礼教,孔子认为礼教就是玉帛,实在是让穷人无法接受。但孔子又认为礼教是相对的,君事臣以礼,臣事君以忠,父慈子孝。从这点讲,这个礼教无可厚非。但人们执行起来就走了样,只强调下对上的秩序,而无视上相对于下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也就是作为上者总是忘了修养自己的道德。因此,现实中的礼教是比孔子的礼教更反动的礼教。并且孔子的礼教给后人留下了很大的发挥和歪曲的空间,以至于到了董仲舒那里就成了受命于天的的压迫合理,给后人作恶提供了理论依据。这是孔子不严密的地方,作为孔子难辞其咎,所以必须接受批判。毛主席的礼教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如同井冈山时期的官兵关系一样,所以毛主席在重上井冈山之后,决定取消军衔制。其实早在两千多年前,孟子就说过,人皆想有贤父兄。所谓贤父兄也就是人群中的先进分子,因为贤父兄是不会因为子弟们的后进而抛弃他们,而是循循善诱感化他们。所以说,邓小平的懒汉说是改革的理由,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站不住脚的,他不如孔子所谓君子,更不是马列主义的,而是名副其实的小人,其目的就是恢复反动的旧礼教。与反动礼教相对立的就是马克思主义的造反有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凭什么只准受压迫而不准反抗!
矛盾论、中庸之道与庸俗中庸学
矛盾论继承了古代辩证法思想,道家有云:一阴一阳之谓道。也就是说任何事物都是矛盾双方的对立统一体。在这一点上古今是统一的,我们这里的矛盾论特指这一观点。中庸之道是儒家核心思想。那么中庸之道和矛盾论是怎样的一个关系呢?
矛盾论认为,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都包含一对矛盾,从这点出发,就人类整体而言,可分为左派和右派,并且左派和右派存在矛盾的对立。这是一个根本的观点,一切的讨论都从这点出发而展开,如果从这点上存在模糊认识或者调和观点来混淆是非,那就无法讨论了。
左派代表进步,那么右派就代表退步,左派代表先进的,那么右派就代表落后的,左派要求革命,那么右派就反对革命。这是矛盾论的基本结论。毛主席说过,凡是有人的地方,都存在左中右,不假,但这里所谓的中间派只是潜在的左派或者右派,属于后面所说一分为二的情况,毛主席是站在左翼的立场上看整体而说这番话的。
既然左派要求革命,那么就有一个革命道路的问题存在,必须有一条正确的革命道路,革命才会成功,所以这条正确的道路是左派所探求和追寻的;对于右派他们反对革命,也就无所谓道路,他们维护的只是旧有秩序。
下面我们看一下孔子对于中庸之道的论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也就是说小人与中庸之道是无缘的,因为小人根本不去考虑什么中庸之道,追求中庸之道的人只是一群君子。孔子又说道:“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鲜能知味也”显然人分贤愚,认识与行动就会有差别,但我们不能因为愚与不肖而剥夺其要求进步追求做君子的权利。毛主席说过左中右的存在,就整体而言,君子是左,小人是右,这里就出现一个中间派,我们把它叫做第一中间派。这个中间派可是有悠久历史的,也就是民间的老好人,庸俗中庸学,给孔子真正中庸之道抹黑的假美猴王,这个中间派就象雷达屏幕上的杂波一样,属于分布式存在,不可避免地要存在,但它不代表什么,属于早晚要分化的一群。 那么在 君子也就是左翼内部也同样存在左中右,我们把这里的中间派叫做第二中间派。这个中间派可不是什么假货,而是真正的中庸之道,代表了正确的路线,是这里面的中坚力量;这里面的左实际上是左中之左,属于过;这里面的右属于左中之右,属于不及者,这个不及,可能属于贤与不肖,也可能属于小人中的投机分子混进君子队伍中来,属于危险分子,是需要左派重点防范的。我们知道,绝对的平衡,物体是不会显著运动的,所以第一中间派代表的绝对不是真正的中庸之道;只有平衡被显著打破时,显著的运动才会发生,所以第二中间派才是推动事物发展的发动机,因为它处在了一个先天有利的位置,就是在整体的非平衡点上而在局部的平衡点上。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真正的中庸之道无可厚非,倒是庸俗中庸学要彻底批判。
孔子说,“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道其不行矣夫。”实际上就是说对 于 君子对于左派而言,探索正确的道路是很困难的事,在革命的过程中,正确路线的取得往往需要付出鲜血与生命的代价。那么中庸之道有什么特点呢?就是此道与时而变,要求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能死执一点,要时中,不要执中。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左派必须时刻坚持这一正确路线,稍一分心,就会偏离正道,这点好理解,就象开车一样,一歪方向车就跑偏。
为了更清楚起见,我们不妨效仿物理学的电磁波谱来描述它们的关系:我们从左到右画一条直线代表整个人类,分左中右分别代表左派,中间派,右派。这里左派代表革命一方,右派代表反革命一方,中间派就是庸俗中庸学一群人,实际上是一群墙头草。在左部区域,又可分为左中右,这里的中间派代表掌握正确路线的一方。就整体而言,左派与右派两大阵营有斗争,在左派也就是革命阵营内部左中右三方也存在斗争,但两种斗争性质不同,方法也就不同。但必须明确的是,革命阵营的左派属于极端或接近极端的一派,物极必反,特定条件下须防止走向反面;革命阵营中的右派在谱线上离反革命右派最近,要防止走向投降,因为天然有这种倾向。
这里主要要搞清研究的对象,搞清整体和局部,我们只是整体的一翼,而我们和整体合起来才是一个整体。比如在中国革命时期,中国是一个整体,其中又分革命和反革命两大阵营,国际上的革命政党和人民是我们的朋友,而反革命阵营也同样有他们的国际盟友;革命成功以后,则形势转化为中国与境外敌人的对垒,则中国和中国之外的世界组成一个整体,而中国则成了这个整体的一部分,在我们本国内部即革命阵营内部又分为左中右三派,在国内公开的敌人已经没有了,但在我们内部右派中就会分化出潜在的反革命分子以革命的面貌出现,很危险。
我们和敌人不仅有斗争,还会有合作,但不能因为合作就把思想也换掉。削足适履迁就敌人岂不是投降吗?所以我们必须保持我们的理论清醒。
上面就人类整体而言,中庸之道处于左部之中。而就道义而言,中庸之道则合于天道,属于生生不息之正道,天行之健。
在这里又有一个一分为二和一分为三的争论,一分为三是一个新观点,企图否定一分为二,认为以往的一分为二的观点不科学,非敌即友,使世界充满斗争,这是不对的,实际上这是一种折中主义,或者就是修正主义。其实一分为二与一分为三并不矛盾,它们是普遍存在于我们身边的世界的。这里有一个阴阳奇偶之变主导着是一分为二还是一分为三。
老子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们读老子著作的时候不要把老子当作神话去读,而是要当作严肃的哲学著作去读,最起码上面这句话就是揭示世间万物变化的一条真理,一生二就是一分为二,二生三就是一分为三,只不过这个二分布于两翼,双双一分为三。也就是说,该一分为二的时候就一分为二,该一分为三的时候就一分为三,是有严格条件的。一分为二的一属于太一,是道所生之一,是阳;一分为三的一是一分为二中的二分为两个一,这个一是成双出现的,实际上属于阴。我们把太一叫做阳一,把二分之一的一叫做阴一,那么结论就是:阳一只能一分为二,阴一必然一分为三。三生万物。
举例来说,上面就整个人类而言,属于太一,它分就一分为二,也就是分为左翼和右翼,虽然也有中间派,但这个中间派是潜在的左派或者右派,革命大潮来临时它不归依于左或者右就无法独存。左翼和右翼又分别一分为三,形成各自的左中右三派,这就是一分为三。前面说过,这里面的两个中间派叫做第二中间派,第二中间派分别是它们各自派别中的中坚力量,而第一中间派则是墙头之草,根本就算不上派别,这是一分为二与一分为三的根本区别所在。
中庸之道研究的是一分为三的情况,也就是二生三的阶段,三生万物,也就是芸芸众生相,所以儒学大行于人间,圣人管理人类;而道家的研究范围侧重于道生一,一生二的阶段,所以老子居于三十三重都率之天,道士们多研究成仙升天之事。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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