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共和国的耕牛与疯狗
献给共和国的耕牛与疯狗
老牛力尽刀尖死,未闻牛们有怨言;疯狗已在吃人肉,犹在狂吠为那般?
昨天,发完题为《某些人的狗与毛泽东的牛》一文后,我一直在怨恨着自己:没有才能、没有时间来比较好地讴歌我一直崇敬着的共和国的耕牛们;没有才能、没有时间来比较痛快地挞伐那些本来只配啃点剩骨头,但却吃着人肉、喝着人血,犹在狂吠的狗们。
对于那些本来只配啃点剩骨头的狗们,如今是不是不仅吃着人肉、喝着人血,犹在狂吠和撕咬着共和国的社会主义?昨天我在《某些人的狗与毛泽东的牛》一文中,借用张宏良、钟声、贺振扬诸同志的文章片段,已作简短地表述。我恨自己只有这点水平,无法用更多更详实的事实,去清算它们的恶行,但我却还得去溅射它们一身血,使它们那专门用以害人的灵魂不得安宁,尽管它们用各种并不美丽的光环遮掩着!
对于众多“老牛力尽刀尖死,未闻牛们有怨言”的共和国的牛们,我当力述一、二。
一、熊熊燃烧的火炬(其姓名已在其中,只是他老人家不允许我透露他的姓名)。祖孙三代都挣扎在旧社会的他,自然会深切体会到共产党、毛泽东曾经带给他的幸福。以致以他对共产党火一般的热心,于解放前就参加革命斗争、加入共产党,却因一场历史的误会,尽管使他从解放初起就含冤长达20年之久,但却丝毫未减对共产党、毛泽东的一往深情。他一刻也没有停留地用他勤奋自学成材的一支笔,从解放前到如今,从中国到美国,都在讴歌着工农、颂扬着共产党、毛泽东,挞伐着丑恶;他一刻也没有停留地用他颗真正共产党人火一般的热心,去感化着、鼓励着、谆谆善诱着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的人们对良知的追求;在物裕泛滥的今天,他毅然放弃了一个个他本该享受的优越的物质生活,与他的老伴恬然地过着俭朴的生活。也许正因为以上种种,当他得知在毛泽东思想的辅育下,才走上共同富裕道路的南街村遭到诬蔑和围攻的时候,便不顾自己已经七十多岁的高龄,毅然与他的同志自费乘火车,千里远赴南街村实地考查,写出了南街村考查报告一至十,以铁的事实有力地回击了邪恶、保卫了南街村。难道这样的老作家、老革命还不是值得我们崇敬的老黄牛么?
二、本已名声显赫的我们党的高级干部李成瑞,始终不忘我们党密切联系工农、相信工农、依靠工农的情怀,以他八十余岁的高龄,竟然还写出了令鬼神闻之都会哭泣和发指的“铿当复铿当,机床冲压忙。……一地‘五金乡’,千人断指伤。……伤者偿无几,带残回故乡。妻儿惊涕泪,老母指上苍。……曾闻挖煤者,处境更凄惶。风洞久不修,瓦斯把命戕。……”难道这还不是为社会主义的共和国辛勤耕耘的老黄牛么?
三、老庞大哥是新中国第一批义务兵,转业后一直在某国防厂重事电话总机工作。上世纪七十年代为了解决两地分居,才将本为妇女队长的妻子由老家落户在工厂附近的农村。妻子老了,老庞大哥也早已在十年前退休,如今老两口仅守着老庞大哥刚满千元的退休工资生活,家里至今连一部电话机都安不起。然而,老庞大哥却每月的党费一定按时交,并且还乐呵呵的笑着说:“愁什么呀?胡总书记不是都去了井岗山嘛!党会关心我们的!”仔细想想吧!像老庞大哥这样在年轻时仅拿着几十元的工资,热情地为共和国奉献,如今却这样清贫恬淡的老黄牛们该有多少啊?他们难道不值得我们的同情与崇敬么?再仔细想想那些动辄年薪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元的狗们,难道他们还有人性么?
秦川牛
200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