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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断根基:论“毛泽东思想脱离马列主义”说的荒谬与危害

火烧 2025-06-18 00:00:00 舆论战争 1025
文章剖析毛泽东思想与马列主义的紧密联系,批判将毛泽东思想脱离马列主义的错误观点,强调其哲学根基与革命理论的科学性。

  在历史的阐释中,伟大人物的思想总会成为不同立场者争夺的焦点。毛泽东,这位深刻改变了中国与世界历史进程的巨人,其思想体系——毛泽东思想,在当代正面临着一种危险的“再定义”和“再包装”。一股思潮,打着“回归传统”、“彰显民族性”的旗号,试图将毛泽东从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列主义)的宏大谱系中彻底剥离,将其“请回”中华传统文化的殿堂,塑造为一位与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无关的、孤立的“民族英雄”。

  在这一精心构建的叙事中,毛泽东被描绘成一位深谙中国古代权谋与“民本”智慧的“传统文人”的巅峰形态。他之所以伟大,似乎仅仅是因为他把《资治通鉴》的权术和《孙子兵法》的策略运用得出神入化。而马列主义,则被轻描淡写地降格为一种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替换的外部话语体系,一种他为实现其固有的民族目标而临时“借鉴”和“利用”的工具。更有甚者,抛出了“毛泽东没有马列也行”的惊人论调,企图从根本上斩断二者之间水乳交融、血脉相连的内在关系。

  这种观点看似在“抬高”毛泽东的“本土性”与“独创性”,实则是在阉割其思想的革命灵魂,动摇其理论的科学根基。它用“民族”偷换“阶级”,用“文化”遮蔽“革命”,用“孤立”否定“国际”,是一种必须予以深刻辨析和坚决批驳的历史虚无主义倾向。本文旨在通过深入剖析毛泽东思想的哲学根基、革命理论、战略方针、政党建设以及文化民族观,系统地、不可辩驳地论证:毛泽东思想乃是马列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光辉产物,二者互为体用,缺一不可。抽离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大厦将轰然倒塌。

一、哲学根基: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是毛泽东思想的灵魂,而非传统文化的延续

  一种思想体系的根本属性,取决于其哲学基础。将毛泽东思想的源头简单归于“传统文化结晶”,是在哲学层面犯了根本性的混淆,即把“批判地继承”的“用”误认为是思想体系的“体”。毛泽东思想的内核,是彻底的、革命的唯物辩证法,这与中国主流传统哲学存在着本质分野。

  (一)从“天人合一”到“矛盾斗争”:世界观的根本革命

  中国传统哲学,无论是儒家的“中庸之道”、“和为贵”,还是道家的“道法自然”、“反者道之动”,其主流世界观倾向于寻求一种和谐、循环与平衡的宇宙秩序。即便其中蕴含着丰富的朴素辩证法思想,如阴阳转化,但这种辩证法往往是直观的、非体系化的,且其最终指向是维持一个稳定、和谐的社会或宇宙结构,缺乏彻底的革命性和斗争性。它解释世界的终极目的往往是“合一”与“顺应”,而非“改造”。

  而毛泽东思想的哲学基石,是彻底的、革命的唯物辩证法,它旗帜鲜明地将“对立面的统一和斗争”视为事物发展的永恒动力。其核心观点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于事物内部的矛盾性。” 这是一种内生的、以斗争求发展、以斗争促转化的世界观。它赋予了革命者无穷的主观能动性,去发现、分析并利用矛盾,从而能动地改造世界,而不是消极地等待或顺应所谓的“天道”。这种从“适应世界”到“改造世界”的哲学跃迁,是中国思想史上前所未有的。

  (二)《实践论》与《矛盾论》:唯物辩证法的两大支柱

  这两篇光辉著作,集中体现了毛泽东如何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为强大的思想武器。《实践论》的核心是解决了“知”与“行”的真理标准问题。它明确指出:“只有社会的实践,才是人们对于外界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 这里的“实践”,被清晰地定义为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社会性活动。这彻底颠覆了从孔子“生而知之”到王阳明“致良知”等一系列传统知行观。它为中国共产党人提供了挣脱一切外来教条(如共产国际早期不切实际的指令)和本土旧思想束缚的根本方法论:一切认识必须来源于中国革命的亲身实践,并回到实践中去接受检验。

  《矛盾论》则提供了分析世界的科学方法论。它创造性地阐发了矛盾的普遍性与特殊性、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等一系列范畴。特别是“矛盾的特殊性”原理,是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所在,是反对教条主义的最有力武器。他强调,不同事物的矛盾、同一事物在不同发展阶段的矛盾,都各有其特殊性,“不认识矛盾的特殊性,就无由确定一事物不同于他事物的特殊的本质”。正是基于此,他才能在抗战爆发后,精准判断出中日民族矛盾已上升为主要矛盾,从而制定出“逼蒋抗日”、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正确策略。这种清晰、动态、以斗争为核心的分析框架,是中国几千年思想史中任何“权谋之术”或“为君之道”都无法提供的科学工具。

二、革命道路:新民主主义革命论是对马列主义的创造性发展,非凭空杜撰

  “民族英雄”论者常将中国革命的胜利归因于毛泽东个人的“天才”,并认为其提出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是独立于马列主义的“创举”。这恰恰是对“马列主义中国化”这一科学概念的肤浅理解。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正是列宁关于帝国主义时代殖民地半殖民地革命思想的伟大继承与创造性发展。

  (一)革命的定性: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一部分

  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开宗明义地指出,十月革命的炮响,改变了整个世界历史的方向,也将中国革命的性质彻底改变。他明确论断:“中国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 这一精准定性,本身就奠基于列宁对帝国主义时代全球政治经济格局的分析。它明确了中国革命的“新”在于三点:第一,这场革命是由无产阶级(通过其先锋队共产党)领导的,而非资产阶级;第二,革命的目的是建立一个无产阶级领导的、各革命阶级联合专政的新民主主义社会,而非旧式的资产阶级共和国;第三,其前途必然是、也只能是走向社会主义。这“两步走”的战略规划,既脚踏实地,又高瞻远瞩,为中国革命指明了清晰的路径图。那种认为毛泽东只关心“民本民族”、“与世界无关”的说法,在此论断面前不攻自破。

  (二)革命的动力:阶级分析法的核心运用

  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的基石,是科学的阶级分析。毛泽C泽东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中开篇即问:“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这个问题本身,以及分析和回答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纯粹的列宁主义式的。他没有去引用《论语》或《孟子》来论证革命的道德合法性,而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法,将当时中国社会错综复杂的阶级关系,如地主阶级和买办阶级、民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半无产阶级、无产阶级等,进行了鞭辟入里的剖析,并详细阐述了他们各自的经济地位和对革命的态度。尤其对于民族资产阶级的“两面性”(既有革命性又有妥协性)的精辟分析,为党在不同时期对其采取既联合又斗争的策略提供了理论依据。这种精准的社会解剖,是制定新民主主义革命总路线的现实基础,是任何抽象的“民本思想”或传统的“得民心者得天下”观念所无法比拟的。

三、革命方略:“农村包围城市”是普遍真理与具体国情结合的典范

  “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独特道路,常被视为毛泽东“脱离”马列“城市中心论”教条的铁证,似乎证明了他是一位不依赖外来理论的本土战略家。然而,这种看法只看到了表面形式的“不同”,未看到内在逻辑的“相通”。马列主义的精髓并非任何僵化的具体策略,而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活的灵魂。

  (一)对国情的深刻洞察:马列主义分析方法的胜利

  毛泽东的伟大之处,在于他将马列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和对国家形态的认识运用到了极致。他深刻洞察到,近代中国并非独立的资本主义国家,而是一个经济政治发展极不平衡的、被数个帝国主义国家共同支配的半殖民地半封建大国。这就导致了两个独特后果:第一,帝国主义及其代理人(军阀、买办)牢牢控制着拥有现代交通和工业的中心城市,反动力量在这些点上异常强大;第二,广袤的农村和小城镇是其统治的薄弱环节,而占人口绝大多数的贫苦农民,深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三重压迫,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蕴含着最深厚的革命伟力。

  (二)人民战争与根据地建设:战略方针的政治内核

  “农村包围城市”绝非单纯的军事策略,它是一个包含了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在内的完整体系,其核心是“人民战争”思想和“根据地”建设。所谓人民战争,就是将武装斗争与发动群众、组织群众、依靠群众紧密结合,这正是马克思主义群众路线在军事领域的体现。而革命根据地,则不仅仅是军队的后方基地,更是新民主主义社会制度的“预演”和“示范区”。在根据地里,共产党领导进行土地改革,建立人民政权,发展生产,扫除文盲,创造了一个与国统区截然不同的新世界。这种集军事斗争、政权建设与社会改造于一体的战略,远远超出了任何传统农民起义的范畴,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下,马列主义国家学说在中国土地上的伟大实践。因此,这条道路不是对马列主义的否定,而是在一个东方农业大国如何实践马列主义的创造性回答。

四、政治实践:列宁主义建党原则是中国革命胜利的核心保障

  如果说革命理论和方略是蓝图,那么一个坚强的、有纪律的、思想统一的领导核心,则是将蓝图变为现实的决定性力量。中国革命之所以能从一次次惨痛的失败中重新站起、愈挫愈勇、最终走向胜利,其最核心的组织保障,就是按照列宁主义原则建立和建设起来的中国共产党。

  (一)“思想建党”:用无产阶级思想塑造先锋队

  从建党之初到古田会议决议,毛泽东始终强调“思想建党”的根本原则。他深刻认识到,由于中国无产阶级人数少,党员中有大量来自农民和小资产阶级,党内不可避免地会存在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因此,必须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思想来教育和改造党员,克服单纯军事观点、流寇思想、极端民主化等错误倾向,从思想根源上保证党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性质。这与传统帮会靠“义气”、封建王朝靠“忠君”来维系组织,有着天壤之别。

  (二)民主集中制:锻造统一意志的组织武器

  民主集中制是列宁主义建党学说的核心组织原则,被毛泽东创造性地运用于中共的建设中。“个人服从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的铁的纪律,保证了党在瞬息万变、残酷血腥的斗争环境中的高度团结统一和强大战斗力。同时,党内民主又保证了来自基层实践的正确意见能够上传,避免了领导机关的官僚化和脱离实际。这种既有民主又有集中,既有自由又有纪律的组织形态,是一个现代无产阶级政党所特有的高效能动结构。

  (三)“三大作风”与延安整风:党的自我净化机制

  毛泽东将“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作风”、“和人民群众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作风”以及“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作风”概括为中共区别于其他一切政党的显著标志。这三大作风,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知行统一)、群众史观(人民创造历史)和唯物辩证法(矛盾斗争)在党的建设中的生动体现。特别是通过延安整风运动,运用“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一武器,对党内长期存在的“主观主义(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宗派主义、党八股”进行了彻底清算,实现了全党思想和路线的空前统一,为夺取全国胜利奠定了坚实的政治和思想基础。这一强大的自我净化和革新机制,是任何传统政治组织都无法想象和实现的。

五、文化与民族观:对传统文化的批判性继承和国际主义的坚持

  将毛泽东简单归为“传统文化的结晶”或一个狭隘的“民族英雄”,是对其深邃的文化观和民族观的极大歪曲和矮化。

  (一)“古为今用”:对传统文化的革命性改造而非全盘继承

  毛泽东对中国传统文化采取的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马克思主义态度。他熟读古籍,善用典故,但其根本目的是为了“古为今用”,即用民族的、大众听得懂的形式,来包装和传播革命的、科学的内容。他曾深刻批判以孔子为代表的封建主义文化,将其视为束缚人民思想、维护旧统治秩序的上层建筑。他所倡导的,是建立一种“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新民主主义文化。其“民族的”,是指反对全盘西化,有中国的气派和作风;其“科学的”,是指反对一切封建迷信思想,主张实事求是,即唯物辩证法;其“大众的”,是指为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工农大众服务。其文化观的核心是“科学”与“大众”,这与传统士大夫文化的根本旨趣是截然对立的。

  (二)民族英雄与国际主义者的统一:爱国主义的阶级实质

  在毛泽东看来,在半殖民地的中国,民族解放斗争与阶级解放斗争是高度统一、不可分割的。领导中国人民反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是伟大的爱国主义和民族英雄主义壮举。但这场斗争的根本目的,并不仅仅是恢复某个汉家王朝的“天下”,而是为了推翻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为建立新民主主义社会、并最终走向社会主义扫清道路。因此,中国的民族解放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一部分,是削弱世界帝国主义阵营的重要一环。新中国成立后,他旗帜鲜明地支持亚非拉人民的解放事业,提出“三个世界”的划分理论,无不体现着深厚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他的爱国主义,是服务于阶级解放和人类进步事业的爱国主义,与那种排他的、孤立的、狭隘的民族主义有着云泥之别。

结论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无论是奠定其思想基石的哲学世界观,还是指导革命航向的“新民主主义论”,抑或是开辟胜利道路的“农村包围城市”方略,以及锻造革命核心的列宁主义建党原则,乃至其对待民族文化与国际关系的立场,毛泽东思想的每一个核心组成部分,都与马克思列宁主义存在着无法分割的、根本性的血肉联系。它绝非“传统文化的结晶”加上对马列主义的“偶然借鉴”,而是马列主义普遍真理在中国这片古老而复杂的土地上最深刻、最成功、最伟大的运用、发展与升华。

  割裂毛泽东与马列主义的关系,无论其打着何种“创新”或“本土化”的旗号,本质上都是一种政治企图,意在将毛泽东思想“去革命化”、“去阶级化”、“去国际主义化”,最终将其“无害化”和“符号化”。一个脱离了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和国际主义的毛泽东,将不再是全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的革命导师,而仅仅是一个可以被各方随意打扮的、供在庙堂之上的、没有现实威胁性的历史偶像。这种做法,不仅抹杀了中国革命胜利的真正奥秘,也消解了毛泽东思想在今天以及未来继续指导我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强大理论力量。因此,捍卫毛泽东思想的马列主义内核,就是捍卫其科学性、革命性和完整性,就是捍卫中国革命的伟大历史叙事和颠扑不破的理论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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