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脱离阶级的制度!谁掌控政权,谁决定一切!
有人问我,现在是该坚持公有制,还是该引进私有制?我说,这问题问得还不够深刻。真正的问题不在于“公”与“私”的标签,而在于它们是否服务于无产阶级,是否服从于人民民主专政之下。
历史早已证明,一个社会制度的性质,不是看它嘴上说什么、牌子上写什么,而是看它背后站着谁,服务的是哪个阶级。
在封建社会,土地是“王土”,形式上似乎人人依附皇权,实际上却是地主贵族的剥削工具。到了资本主义初期,私有制被当作“自由”的标志,结果大批工人沦为资本的附庸,生死都被雇主攥在手里。你要说那是“自由”?那只能说是剥削自由、压迫自由、掠夺自由。
列宁早就指出:“国家不过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工具。”制度形式在一定条件下可以被改造,也可以被利用,但如果脱离了阶级分析,那无异于对空中楼阁的崇拜。一个标着“公有制”牌子的体制,如果背后是官僚资产阶级在操控,那也不过是换皮的剥削机器;而一种“私有”的形式,如果掌握在无产阶级政权的监管与引导下,也可能成为发展生产、巩固政权的工具。
我们不是形式主义者。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们坚持从实际出发,坚持阶级分析,不做空泛的抽象辩论。谁掌握政权?谁控制生产资料?谁从中受益?这才是我们判断一切制度好坏的根本标准。
有人说,那你这不就模糊了社会主义的原则了吗?错!恰恰相反,我们更明确地把握了社会主义的实质。
毛主席说过:“社会主义社会是在阶级斗争中发展起来的,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束,而是新阶段的开始。”在这个阶段,光靠“制度设计”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哪怕制度设计得再好,一旦政权旁落,一旦意识形态被侵蚀,制度也会迅速被资本势力异化。
有的同志总是担心,搞点市场机制是不是就背叛了社会主义?不是怕私营多了,而是怕忘了无产阶级专政这个魂。怕的不是市场,而是丢了立场。怕的不是工具灵活,而是方向动摇。
我们要问的问题,不是“是不是市场”,而是“市场由谁主导”;不是“是不是私营”,而是“私营是否服从于人民利益”;不是“是不是改革”,而是“改革是不是为了扩大无产阶级的主体地位”。
要知道,真正的社会主义,从来不是一句空话。它必须依托于政治上的无产阶级领导、经济上的人民所有、思想上的群众路线。这三者缺一不可。一旦政治迷失,经济就会异化;一旦思想混乱,政治也会滑坡。说到底,社会主义不是一个冰冷的框架,而是一种阶级意志的集中体现。
我们强调“人民民主专政”,不是装饰,而是灵魂。没有这个前提,无论是搞什么样的制度形式,哪怕嘴上喊得震天响,最终都可能滑向反面。
所以,我们要警惕那种只看制度外壳、不看制度归属的“制度教条主义”。他们拿着几个标签到处贴,却从不关心这些制度是为谁服务,是谁在操纵。他们沉迷于制度的“形式正义”,却回避了制度的“阶级实质”。
这正是马列毛主义与资产阶级理论的根本区别。资产阶级关心的是制度能不能保护他们的既得利益;而我们关心的是,这制度能不能打碎旧世界、建设新世界,能不能解放被压迫的广大群众。
毛主席为什么能领导中国人民打下新中国?因为他懂得这个真理:哪怕枪杆子是旧的,只要掌握在无产阶级手里,就能打出一个红色世界;哪怕制度外表是熟悉的,只要灵魂是人民的,就能走出一条新路。
从来就没有脱离阶级的制度。也没有脱离政治立场的经济形式。世界上从来不是制度决定一切,而是阶级斗争决定制度走向。
所以我们才说:不论公有还是私有,不论计划还是市场,只要把无产阶级的政治挂帅,紧紧依靠人民群众,紧紧围绕生产资料为谁服务这个核心,任何制度都可以被改造、被驾驭、被利用。
但一旦丧失了无产阶级领导、忘记了阶级斗争,哪怕形式再“社会主义”,也不过是裹了红布的资本主义。
我们要坚定地举起毛主席留下的旗帜,把握社会主义的根本方向,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把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放在一切之上。这才是我们理解制度的立场,这才是我们判断制度的尺度。
制度只是形式,而灵魂是阶级。不要被包装迷了眼,更不要被标签骗了心。要敢于撕开制度的外衣,看清它的骨头、它的血性、它究竟是为谁而生、为谁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