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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人院2 疯人院惊魂4

火烧 2022-06-05 01:51:04 1065
疯人院惊魂4 那人缓缓的抬起了头,他笑了笑说“你是徐大柱?”徐大柱经常重复别人的话,他一开口我就确定了这人就是徐大柱,我本想问他为什么晚上不在病房里睡觉,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跟这种重度精神病人说话

疯人院惊魂4  

疯人院2 疯人院惊魂4
那人缓缓的抬起了头,他笑了笑说“你是徐大柱?”
徐大柱经常重复别人的话,他一开口我就确定了这人就是徐大柱,我本想问他为什么晚上不在病房里睡觉,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跟这种重度精神病人说话不等于是对牛弹琴么,这么想着我也不再管他,径直的朝厕所走去,我刚走了几步徐大柱就嘿嘿的傻笑起来,接着他风言风语的就说起话来“哈哈哈我是疯子,他也是疯子,你也是疯子,这里所有人都是疯子哈哈哈,整个世界都是疯子哈哈哈“
听见他风言风语我摇了摇头,头也没回的就去了厕所,等我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徐大柱已经不知去向了。不过另一个人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墙角处停了下来,他好像在走廊的墙壁上用粉笔写着字,我仔细一看这个病人是白天我开导的那个张晓光,张晓光这个病人比起苏大鹏徐大柱的症状算比较轻的,他思维清晰也没有暴力倾向就是总打不起精神,而且沉默寡言性格孤僻,基本上不和别人说话。
张晓光看起来挺年轻的,也就三十几岁,他瘦瘦的,看起来一脸的忧伤之色。
我走到他的旁边轻声的问他“晓光啊,你睡不着吗?喜欢练书法?”
他没有说话,继续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往墙壁上写着字,墙上写的字是祁莲和玲玲,这四个字他反反复复的写了几十个,祁莲和玲玲这四个字好像是两个人的名字,我试着问他“晓光啊,祁莲是谁呀?玲玲又是谁?”
他继续写着这几个字还是一言不发,我又试着问他“你写的是你的妻子和女儿的名字吧?”
让我说到了心头上他终于忍不住了,粉笔也掉在了地上,接着他就蹲在地上失声大哭起来,我叹了口气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的说“想你的老婆孩子了?他们最近没来看你吗?”
我似乎触动了他心灵的那扇窗户,他抬头看了看我终于对我讲出了憋在他心里的话,他哭着说“祁莲不要我了,好久都没来看我了,都是我没用,我好想女儿玲玲”
看他哭的那么伤心我就安慰他说“不会的,也许你老婆最近有事情在忙,说不定过几天他就会来看你了,如果你老婆不要你就不会把你送到这里来治疗了,方医生他们都是很好的医生,你现在要放宽心不要胡思乱想,治好了病才能重新踏入社会啊。“
张晓光说“我没病,我只是心情不好,根本不用治疗,我想女儿,我想见她,林医生,我要回家,明天我就想走“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晓光啊,你有没有心理疾病医生是可以诊断的,你看,现在你的状态就很差,如果哪一天你能真正的自身的体会到自己这种心理上的障碍那说明你已经快康复了。好了,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态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张晓光无助的看了看我说“林医生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想见我妻子女儿,你能不能让他们来看看我”
我对他说“好,你告诉我电话,明天我去院长室帮你打个电话让他们来看你好吗?快去睡吧”
张晓光说“家里没有电话的,我家就在这个镇子上,离这里不远,林医生,我告诉你地址,你能不能去镇上看看他们,我怕她们母女出什么事“
见他这么执着我打算帮他这个忙,毕竟镇子离这里不算太远,我这种实习生白天也没太多事情可做,听说张晓光最近的精神越来越差,让他妻女来看看他有助于他的康复,我就索性答应了他。他很激动,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他给了我地址我就安排他回病房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院长室,打算给院长说明情况,然后去镇子上寻找张晓光的妻女。我走到院长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但门没有上锁,我推门走进院长室的时候原来院长他正趴在办公桌上睡觉,我心想,可能是院长昨晚没休息好,早晨来了之后再补一觉吧,我试着叫了叫他“黄院长,黄院长,”院长晃了晃脑袋缓缓的抬起了头,他头发有点乱,嘴上依旧是满脸的胡渣,他脖子里还挂着一个听诊器,他揉了揉眼睛对我说“哦,是林医生啊,一大早的什么事啊?”
“哦,黄院长,是这样的有个病人挂念他的妻女,他的妻女也不知何故最近都没来看他,我看这个病人这两天精神状态也不好,一直担心家里的妻女出什么事儿,他的家呢就在镇子上也不远,我就打算去镇子上帮他看看家里的情况,顺便让他妻女来看看他。“
黄院长搓了搓鼻子说“哦,这样啊,嗯,那你去吧”
我没想到黄院长这么快就答应了,我本想抱着试试的态度问一问呢,怪不得方医生说院长有个性有阅历,看来真是如此,虽说院长有点怪但还是很和善的,看来这人真是不可貌相。
走出院长室我去食堂吃了点东西就马不停蹄的朝镇子上走去,路上虽然不好走但医院离镇子相隔却不远,只有十几里路,大约一个钟头我就到了镇子上,这个小镇叫乌龙镇,我拿出张晓光给我的地址然后再找那条街道,地址上写的是乌龙镇太华街87号,这个小镇不算大按照地名找个大街小巷的应该不难,小镇上还算热闹,满大街都有摆摊做生意的小贩,卖吃的卖穿的卖玩的到处都是,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卖烤地瓜的老太太,老太太看起年龄很大了,我走上前先买了一块烤地瓜,随后我就跟老太太打听起了,阿婆,你们这个镇子上有没有叫太华街的地方?“
老太太指了指前面不远处一个十字路口说“哦,太华街啊,过了前面的路口往左走大约一里路有一条很窄的胡同,那个胡同就叫太华街”
听老太太这么说我心中满是喜悦,没想到一打听就打听个正着,我心想没准老太太认识他们一家,我又问老太太“阿婆,那您认识太华街有个叫祁莲的女人吗?他有个女儿叫玲玲,哦,她老公叫张晓光,她好像住在太华路87号”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哦,不太清楚”
听闻老太太这番话我也没有太失望,能打听到这条街我就有信心找到她们,我按照老太太指的路东拐西绕终于找到了那条街道。街道不算太宽而且两边都是些破旧的砖瓦房,不过两边还是有不少店铺的,有卖烧饼的,卖布的,甚至还有卖家具的。
我按照字条上的地址很快我就找到了太华街的87号,87号竟然是一个不算太大店面,房子也很破旧,我看了看房门上的广告牌,上面竟写着出售单人床!
我有些纳闷了,怎么张晓光的妻子卖单人床吗?他怎么没告诉我呢,为什么这里只卖单人床?见门虚掩着我就推门走了进去,刚一进屋我就看到了许多单人床,它们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屋子中央,一个女人手拿鸡毛毯正在屋里打扫那些床铺。女人穿一身白色连衣裙,长长的头发,白净的皮肤,看起来很清秀,女人见我推门进来便放下手中的鸡毛毯微笑着朝我走过来,她对我说“先生,您要买单人床吗?”
我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忙对女人说“哦,不,请问你是祁莲吗?”
听我这么说她愣了愣低低的问“你是?”
“哦,是你老公张晓光让我来的”
听到这句话我看她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将头扭到一边似乎不愿再多说一句话,我放慢语气对她说“我是精神病医院的一名实习医生,你老公说最近你和玲玲很久没去医院了,他很挂念你们母女,他担心你们母女会出什么事,所以让我来看看你们,他也希望你们母女能去看看他”
祁莲似乎是被这番话打动了,我看到他眼角流出了两行轻盈的泪水,但她还是一言不发保持沉默。我继续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啊,如果真是有什么苦衷你可以告诉我,我尽量帮助你们。”
祁莲终于开口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低声对我说“以前我们原本很幸福的,他会做木匠活,我们就开了这家店,日子也算过得去。可是后来他的精神状况就越来越差晚上总失眠,晓光性格孤僻平时也不和别人交流,渐渐的我发现他有时候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我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就带他去医院里做了检查,医生告诉我说他得了间接性的精神分裂症,但晓光觉得自己没病,就是不肯配合医生的治疗,后来心理医生长期给他做心理疏导他才肯配合医生药物的治疗,在医院治疗了近一年的时间总算有了起色,药物加上心理上的治疗他的精神状况慢慢的好了起来,后来医生就建议我们出院,但医生私下告诉我说像晓光这种精神分裂症要终生服药,即使重新踏入社会也不能停药,可是出院以后无论我怎么劝说他都不肯服药,坚持说自己没病,结果三个月以后就变的更加严重了不但胡言乱语而且还摔砸东西,最后我联系医生强制把他送回了精神病医院,上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是不肯吃药坚持说自己没病,是他自己不争气,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打算跟他离婚。”
我对她说“从你的眼睛里我能够看出你对他还是有感情的,离婚最受伤害的是孩子,无论如何晓光都是玲玲的亲爸爸,你忍心让玲玲失去爸爸吗?再给晓光一次机会吧,晓光每晚都会在医院的墙壁上写很多遍你和玲玲的名字,他也深深的爱着你们,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晓光的病情也不算是最坏的,我有信心把他治愈,你相信我!“
祁莲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她捂住嘴巴失声痛哭起来,祁莲终于答应我明天就带着玲玲去精神病医院看望晓光。见事情有了转机下午我便又赶回了精神病医院。
第二天祁莲果然带着玲玲来看望张晓光,张晓光激动万分,看见妻子女儿依然爱着他,张晓光的心中渐渐又燃起了希望,经过这件事情以后张晓光也开始配合医生的药物治疗,他的病情也慢慢的有所好转,后来张晓光的病情已经稳定,院长就决定让他出院回家静养,药物也给他减到了最轻的药量。
张晓光出院的那天他高兴极了,老婆孩子都赶过来接他回家,他高兴的就像个孩子,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临走时他告诉我一定会按时吃药,说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他说我是这里面最善良的医生,这让我多多少少感到了一丝欣慰。
有一天晚上我半夜起夜我隐约就听见了二楼好像有什么动静,好像有人在说话的声音,我就琢么着会不会是哪个病人跑到二楼去了,作为一名医生我本能的就去二楼查看,我悄悄的来到了二楼的楼梯口,我仔细一听这声音好像是从院长室传来的,我心里就纳闷了这么晚了怎么院长室里面还有人?难到院长还没走?如果真是院长那这么晚了院长到底在干什么呢?他又在跟谁说话?我打小好奇心就特别重,什么事情都喜欢追根究底弄个明白,我不由自主悄悄的走到了院长室的门口,侧耳听里面的动静,我仔细一听好像是黄院长的声音,听了几分钟我愣住了,他好像一直在重复“我是院长,这里我最大!你们都得听我的!我是院长!”这几分钟里他竟一直在反复说这几个字,我就琢么着是不是郭医生或者那两个护理犯了错了,院长在里面批评他们?可是里面除了院长的声音似乎没了别人?而且这大半夜的都不睡觉吗?再说哪有半夜批评人的,即便是批评人也不能总强调自己是院长啊?院长还在反反复复的说那几句话,我是越想越怪,终于我屏住呼吸轻轻的试探着推了推门,门这么一推它果然真就被我推开了一条门缝,我悄悄看了看,里面开的灯很亮,黄院长他被背对着我;看着他前面的墙壁还在重复那几句话“我是院长,这里我最大!你们都得听我的!我是院长!”
看到黄院长的怪异举动我一下子蒙了,屋子里空无一人,黄院长他对着墙壁自言自语的在说话,这个怪异举动让我不寒而栗!我的大脑在快速的运转,我脑子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难道?他在梦游!就在我百思不解的时候黄院长他竟然脱下裤子对着墙撒起尿来,尿完以后他提上裤子突然朝我转 过 了 身!他的头发依然那么凌乱,灯光下他那满嘴的胡渣就像是一根根的钢针,他脖子里依然挂着那个听诊器,他面目狰狞眼睛里满是血丝他死死的瞪着门缝,他瞪着我的眼睛大喊道“是谁!”接着他竟然朝门口冲了过了!
我完全被吓惊了,我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连滚带爬头也不敢回,一口气就跑回了一楼的宿舍,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来,更不清楚他有没有追来,宿舍里很黑,几乎是什么也看不见,宿舍里的方医生也没有一点动静,看来是还在梦香之中,我来不及多想,也不敢大叫,赶紧拉上房门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床上;盖上被子上下牙不停的打着颤,突然!几分钟以后门外的走廊里一个脚步声隐隐传来,“咣当咣当咣当……”这好像是一个人穿着皮鞋正在往宿舍这边走,听到这声音我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了一副恐怖的场景,三更半夜一精神病医院的院长穿着白大褂黑皮鞋面目狰狞的推门走进了你的宿舍,他推开了宿舍的那扇门,缓缓的走到了你的床前,接着他表情诡异的死死的瞪着你,或者他拿出那破旧的听诊器放到你的胸前听听你的心跳?或者在黑暗中他用那听诊器一把勒住你的脖子?这简直太可怕了。
我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幻想着种种恐怖的可能,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咣当,咣当,咣当。终于门外那人走到了宿舍的门口没了动静,我在床上大气也不敢喘,我战战兢兢的往门口处瞄了一眼,宿舍的木门没有门框,门下有五六公分是悬空的,借着走廊那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了门外的一双脚!
那双脚上穿着一双黑皮鞋,脚尖朝内一动不动,仿佛就像只有一双鞋子,不过我能听到门外那微弱的喘息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脏就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剧烈的跳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下铺的方医生依然没有一点动静,我屏住呼吸汗珠子都流了出来,几分钟以后门外终于没了动静,那双黑色的皮鞋也消失了,见门外恢复了平静我才悄悄打开床头灯慢慢的从床上滑了下去,我惊魂未定的看了看下铺的方医生,方医生他脸朝内;侧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方医生方医生”
方医生背对着我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连他的喘息声都听不到,我莫名的有些慌张,赶忙去触碰他的身子,我的手刚要碰到他身体的时候突然方医生一下子转过头猛的坐了起来,我吓了一大跳手也一下子缩了回去,他脸上还是那副一脸严肃的样子,他的眼睛瞪得特别大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刚刚醒来的样子,他盯着我问“大半夜的叫我干什么?”
此时我已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吞吞吐吐的说“方医生啊,刚才我在走廊里听到了二楼院长室有动静我就上去查看,结果我在院长室看到了院长,他神情和举动有些怪异,他是不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
方医生盯着我说“大半夜的是你看错了吧,也许院长忘记锁门一个精神病人悄悄溜了进去,不要想太多,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说完他便又躺下转过走了身。
我疑惑的说“看错了?不可能呀,院长室刚才还亮着灯的,院长室的人的确是黄院长啊,刚才院长好像还溜到宿舍门口敲了敲门呢,刚才你没听见吗?”
方医生低低的说“没有,肯定是你听错了,快睡吧。”
见方医生躺下我也不再多问,我爬上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刚才院长绝对不是在梦游,梦游是一种睡眠障碍,梦游的人是不会主动发现有人在盯着他的,因为梦游的人大脑中枢有一部分兴奋起来,而其他部分则还在睡眠之中,梦游行动的范围往往是梦游者平时最熟悉的环境,由于梦游是在半睡眠中,如果没人唤醒梦游的人;他就不会在梦游中发现现实中的人,更不会反应灵敏,迅速的追击我。
我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院长可能也是一个精神病人,他很可能有间接性的精神障碍,那如果他有精神障碍大家应该早就看得出来呀?那为什么他还在这里当院长呢?会不会是今晚院长突然疯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精神病院里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我心中是越想越恐怖,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在食堂吃过饭我决定去院长室试探一下,看看院长这会到底正常不正常,我来到院长室的门口;又看见了门口那歪歪扭扭的“院长室”三个大字,看见这手写的三个字我心中又产生了一个恐怖的念头,这院长室会不会本来就是冒充的?可能这个医院一直就没什么院长,院长只是个虚设?如果这样的话那说明方医生郭医生还有老张头他们早该心知肚明啊,那为什么还要让人冒充院长?种种谜团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敲响了院长室的房门,里面传来了黄院长的声音,“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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