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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别人家吃年夜饭好吗 与鬼一起吃年夜饭
与鬼一起吃年夜饭 寒风呼啸,此时已经是大年三十的傍晚了,太阳还未下山,村中有的人家就已经开始燃放炮仗烟花,庆贺新春。吴刚吴老板一家是村里的有钱人,第一个放,当然也要最后一个结束。“阿如啊,饭你先准备着

与鬼一起吃年夜饭
寒风呼啸,此时已经是大年三十的傍晚了,太阳还未下山,村中有的人家就已经开始燃放炮仗烟花,庆贺新春。吴刚吴老板一家是村里的有钱人,第一个放,当然也要最后一个结束。
“阿如啊,饭你先准备着,我提点东西去那老家伙家里看看,免得村里人背后说闲话,应该很快就会来的。”吴刚扔了点炮仗的烟头,嘱托了家里人几句,手里提上几样礼品和一篮子鸡蛋便出了门。
吴刚口中的老家伙是村里的一个老太婆,人称孙老太,孙老太其实与吴刚没有任何亲缘关系,吴刚之所以要去看望她,只是因为孙老太的儿子媳妇都死在了自己承包的工地上。
这起事故就发生在今年。吴刚被村里人叫做吴老板,但他自己在城里也就是个包工头,凭借人脉接了一些小工程赚钱。由于人手不够,他便叫上村里的小赵和小君夫妻俩,也就是孙老太的儿子儿媳一起去帮忙,没想到两人干了才大半年,就因为小君给小赵递一桶水泥时没接好,两人统统从高楼跌落,当场死亡。喷溅的血液脑浆,折断变形的脖子,这一切让吴刚一想起就心里堵得慌,好几天都没敢开工。两人死后,村里孙老太家就剩孙老太和她两岁的孙子豆豆了。
吴刚手里提着东西,顶着寒风走了几百米的路,便来到了两间破旧低矮的砖瓦屋前。
屋外铺了一片红砖地面,凹凸不平,爬满了枯萎的杂草,屋子的门是开着的,但里面没点灯,阴沉昏暗,只能看到一张桌子摆在正门口。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人,也没有一点声音。在夕阳的照射与寒风的衬托下,此处更显得荒凉凄冷,与村里过年那热热闹闹的气氛反差极大。
“孙老太,在家吗?我来看您来了!”吴刚站在屋前大喊了一声,声音响亮无比,他是想让附近的村民都听见,知道自己来过这里了。
但可能是风太大了盖过了吴刚的声音,一向爱凑热闹的村民竟一个也没出现,吴刚在寒风中跺着脚等了片刻不见什么动静,正欲再喊一声,却忽的听见屋内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定睛一看,原来是豆豆踩着老旧的儿童椅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豆豆脸蛋消瘦,身上的衣服肮脏破旧,油乎乎的,看得吴刚不禁皱起了眉头。
“豆豆,你奶奶。。。”吴刚微微上前刚想问话,可那豆豆看见他便露出胆怯的神色,怯生生的看了吴刚一眼转身就躲进了屋内。
“可恶,见鬼,看来只能进去了。”望着又重新走回屋内的豆豆,吴刚心中暗骂了一句,要让他进这个收垃圾一样的地方他是一万个不情愿,但为了自己在村里的名声,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屋内。
吴刚一脚踏进屋子,屋外的夕阳便好像铅球一下子掉到了地平线下,登时屋内变得漆黑一片,吴刚站在门口,一吸气便闻到一股悠悠的好似烂水沟的臭味,他忍不住伸手捂鼻,转头向里屋看去,屋内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孙老太正背对着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她弓着背,时不时地在那里摸索着什么,而豆豆则站在孙老太身旁,嘴里含着大拇指警惕地盯着自己。
“孙老太,过年啦,我来看看您,最近几个月过得还好吧。”吴刚强行忍住恶心感,满脸笑容的站在里屋门口喊道。
孙老太这回听见了吴刚的声音,她停了手上的事,缓缓转头看了吴刚一眼,也不回答,只是起身拿起煤油灯,拎着身旁的一个蛇皮袋慢悠悠地走到外屋。她将灯放在桌上,又将蛇皮袋拿到簸箕上往里一倒,倒出来的是一堆纸折的金元宝。
“孙老太,您这是。。。”吴刚看着那些在煤油灯下熠熠发光的纸元宝,很是诧异,这不是烧经饭的时候才用得到的吗。在吴刚所在的那地方,每年都会在祭祀祖先的时候搞一次烧经饭,所谓的烧经饭,就是将平日里吃饭的桌子挪个方位,使桌缝隙东西朝向,然后烧些猪肉,蛋皮,豆皮,豆腐等固定的几样小菜放到桌上,桌子三边再各自摆上两碗米饭,两只空碗,两副筷子,桌子南边一侧则要点上两根蜡烛,三炷香,纸钱,纸元宝则堆在桌子前面,一同烧给祖先。不过烧经饭一般是在祖先祭日操办,哪有大过年的弄这事情的?
“过年了,应该都回来吃个年夜饭才行。”孙老太终于开口回了话,同时她双手握住桌子两侧,想要将桌子挪个位置,但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吴刚见了,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搭了把手。
挪完了桌子,孙老太又一摇一晃地走到土灶上的铁锅前,她掀开锅盖,伸手端出还冒着热气的几碗菜,颤颤巍巍的往桌子上放,吴刚走到桌前一瞧,登时感觉有些恶心,因为那些菜都是些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红烧肉,蛋皮豆腐等,微微发黑,还冒着令人作呕的油花。
等孙老太全部端完,桌上便整整齐齐地放了六个菜,她又去拿了碗筷米饭,所有都准备齐了,只差蜡烛、香和纸钱元宝了。
吴刚有些不耐烦的站在一旁,他准备再胡扯几句就走,没想到这时那孙老太忽然又开口说话了:“吴老板啊,你看我们家多穷,那些菜都放了十几天了,现在才拿出来,你说我儿子儿媳和那死老头能吃的惯吗?还是你们有钱人家好,想吃什么都有,可怜我那儿子,从小家里就穷,连像样的菜都没吃过几次,你说他怎么就走了呢。。。”
孙老太开始神神叨叨的讲着,吴刚尴尬的在一旁装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心里却冷笑道:活该你家穷,吃这些泔水,当心吃死你们两个!他看一下手表,发现自己已经来了快二十分钟了,不行,他待的时间有些长了,家里还等着吃饭呢。吴刚刚想应付几句,却看到孙老太点着了纸钱和元宝,转身就把门给关上了。
“诶,你怎么把门关上了,他们还要进来。。。”吴刚看到孙老太关了门,不知为何心里一紧,仿佛自己被锁在了这里,他急忙提醒孙老太,吃烧经饭的祖宗们是要从大门进来的。
“他们已经进来了。”孙老太猛地转头,面露诡异的笑容看了吴刚一眼,随即又转身对着桌子呆呆的望着,几滴老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流下。
原本就昏暗的屋内变得更加昏暗了,孙老太站在蜡烛前,就像一具干瘪的尸体。
吴刚登时慌了,他只觉得头皮发麻,腿脚发软,哪里还敢待在这儿,于是一边迈开步子往大门处走,一边声音颤抖地说道:“孙老太,你。。。您慢慢忙,我先走了。”但他刚走到那堆烧的正旺的纸钱一侧,屋内便“呼――”的刮起一阵黑风,将那还冒着红色火星的灰烬和半截未燃尽的纸钞尽数吹起,形成一道烟墙挡在了吴刚面前。
“吴老板难得来,怎么也得坐坐再走啊。”孙老太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然后慢悠悠地走向桌子,最后挪开长凳,一屁股坐了上去。
这凳子是给死人坐的,她怎么坐上去了?吴刚知道这烧经饭在烧纸钱的时候,因为生怕惊扰祖先,所以活人是不能动桌子和凳子的,可这吴老太不仅动了这凳子,而且现在还捧起了一碗白饭扒了起来。
“我。。。我不打扰了,我走了,走了。”吴刚哪里还敢停留,他捂着鼻子疾步走到门前伸手捏住把手想要拉开,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
“吱呀――吱呀――”,正当吴刚急得满头大汗时,一连串儿童椅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他转头一看,原来是豆豆怯生生的走了出来。
吴刚又转头望向桌子上的孙老太,只见那孙老太正端着碗,恶狠狠的看着他,似乎是被他想开门离去的动作惹怒了。
一定是见鬼了,一定是见鬼了!吴刚冷汗直冒,他想逃却逃不了,如果再不采取行动,自己说不定就会交代在这里了。想到这里,吴刚心一狠,上前弯腰一把抱起豆豆,颤声喝道:“快,快让我出去,不然我就掐死他!”说着他就把手紧紧掐在豆豆脖子上。
吴刚呼吸急促地看着孙老太,可那孙老太依旧那样盯着他,恶狠狠地,似乎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吴刚见此,手中的力道有加了一分,他身体靠着大门,咬牙切齿的望着孙老太等着她妥协。
两人静静的对望了几秒,吴刚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屋内怎么这么安静,他如此用力地掐着豆豆,他怎么不哭呢?
想到此处,吴刚心里咯噔一下,原本就颤抖的身体登时有些站不住了,他悄悄松了松掐着豆豆的手,眼睛微微往下一看,就看到那豆豆正仰着头,歪着脸瞪着他,那表情就和孙老太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张小脸,已经被自己掐的通红,额头青筋暴露,恐怖之极。
“啊。。。”吴刚大骇,他想松手甩了豆豆,却发现自己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它们紧紧抱着豆豆不肯撒手。
“吴老板还是一起过来吃些吧。”孙老太的脸色忽然缓和了下来,她低下头开始夹菜。吴刚怀里的豆豆依旧瞪着他,似乎是在催促吴刚赶快坐到桌边。吴刚无可奈何,只得一步一步挪步到孙老太对面。
“你,你们是人是鬼?”吴刚站在桌边不敢动,也不敢问孙老太为何这样对他,因为他知道自己心里有鬼。
“吴老板还不快坐下?我儿子有话要和你说。”孙老太见吴刚站在那儿,脸色又变得难看了。
吴刚这时哪敢不坐,于是伸脚拉开凳子,把半个屁股靠在了凳子上。
就在他身体接触到凳子的瞬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只有孙老太一人的桌子忽然挤满了人,气氛很是热闹,那些人有些穿着清朝的衣服,梳着长辫子,有些则是穿五六十年代的衣服,还有几个赫然穿着寿衣,而在吴刚旁边坐着的,竟是死去的小赵和他媳妇小君。
小赵的脖子和那天摔下楼时一样折断,脖子处露出白森森的脊柱,他的头倒转了几乎一百八十度悬挂在胸前,小君的半个脑袋也和那天一样,摔没了。两人端着饭,在吴刚坐下的同时斜身看着他,那小赵的头还随着身体的转动在那里微微晃着。
吴刚见此情形,哪敢再坐,他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小赵的嘴里塞满了白花花的米粒和不知名的肉糜,油乎乎的一嘴,他看着吴刚,同时又伸筷子夹了一块肥肉往嘴里送去,可他的筷子在自己脸上戳记了好几次才找对了嘴的位置,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的嘴已经翻到上面了。等小赵把肉塞进了嘴里,他便伸出左手,将头顶的下巴往下按,那块肥肉在他的按动下被牙齿嚼的冒出了油水,混合着一团米饭掉到了桌上,身旁的小君温柔的捡起桌上那团东西,重新塞进了小赵的嘴里。
“小赵,不,赵大哥,你,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吴刚被眼前的情景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吴老板别紧张,先吃菜,来,吃菜,吃菜。”小赵说着就伸筷子戳进一个黑乎乎的碗里夹出一块肥乎乎的肉伸向吴刚的嘴里,可吴刚哪里吃的下这么恶心的东西,他赶忙摇头惊恐道:“赵哥,赵哥,我知道错了,您要我做什么您就说,我都会照做的,您别害我啊,我还有一家老小在等着我呢。”
可小赵却不管吴刚说些什么,依旧把肉伸到了他嘴边。吴刚紧紧地闭着嘴,不肯吃,小赵见此,忽然猛地用筷子捅向吴刚嘴唇,直到把吴刚的嘴桶得鲜血淋淋还不肯罢手。
“孙儿,别急,我们来帮你的忙。”一旁那几个穿着古装的人放下了碗筷,统统起身伸手向吴刚的嘴巴摸去,吴刚只觉得一双双满是皱纹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鼻孔,嘴唇,硬生生将他的嘴掰开了。
一块软软的东西被人塞进了吴刚的嘴里,接着,一股肥腻到令人作呕的味道从他口中弥散开,他顿觉头昏脑涨,喉咙像粘了一层咽不下又吐不出的肥油,那帮人接着又拿起一碗饭向吴刚嘴里塞去,直塞得他满嘴饭菜才停了手。
“呕――”吴刚忍不住弯腰呕吐,将那饭菜连同胃酸一起吐了满地,他吐了许久才带着哭腔对小赵说道:“我知道错了,那一百八十万赔款我会给你们母亲的,你们别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
“不用给我了。”孙老太忽然缓缓抬起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要替我们养大豆豆把钱给他就好,不然我这老太婆死也不放过你!”孙老太语气忽然变得严厉,吴刚抬眼一看,只见她不知为何满嘴泡沫,脸色煞白,她嘴一张,一股腥臭的脓液喷射到了桌上。
小赵悲哀的看着他的母亲,他放下了筷子伸手想去抱吴刚怀里的豆豆,那豆豆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现在被小赵一碰到就哇哇大哭起来。“别吓到孩子!”小君急忙伸手阻止了小赵,她伸着脖子,将残缺的脑袋凑到吴刚面前说道:“替我们照看好豆豆,不然要你好看!”
吴刚看着血淋淋冒着脑浆的小君,这时不管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他急忙点头,将怀里的豆豆搂得更紧了,现在他知道豆豆应该是他的保命符。
“记住你的承诺!”小赵盯着吴刚的眼睛说了最后一句,那些吃饭的便都起身准备离去了,桌子南边的纸钱烧的差不多了,原本打不开的门也自动开了那些人渐渐模糊成鬼影,消失在屋内。吴刚看着这一切,忽觉得腹中翻滚,忍不住又呕吐了起来,最后便晕了过去。
吴刚是在医院里醒来的。吴刚的老婆告诉他,那天他去了孙老太家都一个小时了还不见回来,她便带着公公寻到了孙老太家,两人进屋只看见孙老太屋内满是飞舞的灰烬,吴刚抱着哭的一塌糊涂的豆豆倒在一片呕吐物中,而那孙老太端着一碗饭趴在桌上已然死去,桌上的饭菜也早已发黑酸臭,医生说孙老太是吃了这些东西才死掉的。
“幸好我吐了,不然我也没命了。”吴刚想到那时的情形,依然不寒而栗,他环顾四周,却没见到豆豆,于是惊慌道:“那孙老太的孙子呢?”
“也在医院里,医生说他营养不良,等治好了送孤儿院去。”
“不,不要送,我来养他。”吴刚想起小赵和小君的嘱托,哪里还敢送,挣扎着起身去看他的救命的稻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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