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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十大鬼楼 夜探鬼楼

火烧 2022-08-16 19:46:25 1083
夜探鬼楼 童年见鬼经历 我曾一度见过鬼,当时我人还小,正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她就从我床头走过,有一根长长的辫子。当时我感到很不妥——我没见过她,她是谁?虽然她离我不近,但强烈的不安仍然让我祈求她不要发现

夜探鬼楼  

北京十大鬼楼 夜探鬼楼
   童年见鬼经历
    我曾一度见过鬼,当时我人还小,正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她就从我床头走过,有一根长长的辫子。当时我感到很不妥——我没见过她,她是谁?虽然她离我不近,但强烈的不安仍然让我祈求她不要发现我,我赶急用被子捂住脑袋,只留下一个缝观察她打算干什么。
    她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甩甩辫子转过头来看着我。那是一张腐烂的脸以及两只发着红光的眼。我不记得后来怎么样了,甚至我连我几岁,那人穿什么衣服,都不记得了。更糟糕的是,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个问题也因为时间过于久远,而无从判断。
    但是这件事带给我的影响却远不止那一瞬间,毕竟我那时候是听到大灰狼就足以吓哭的岁数。从那时候起,我无法想象我如果再看一眼那东西的话,精神会崩溃到什么程度。并且恐惧感也由于人的慢慢懂事而发生转变:我怕的不是那张脸,而是那张脸的主人——鬼!直到我初中毕业以后,这种感觉才显著改变。我不说改善是因为我走向了另一个极端,那一段时间我疯狂地看鬼故事和恐怖片。因为我很渴望再见那东西一次,哪怕一次,我知道如果再见一次,我肯定不会再害怕,我会瞪大眼睛,牢牢地把每一个细节全部记在脑子里,然后消化,让一个个细节从害怕变成习惯。
   东钱湖鬼楼
    后来我和老马他们一起搞了个宁波城市探险群。某一天老马兴奋地与我讲:“老万,我找到个好地方,东钱湖鬼楼知道吗?一起去吧!”
    “去!就是请假我也要去!”这是个机会,我觉得我去了以后必然可以克服小时候的心灵阴影,当时是做梦也好,是真的也好,对于记忆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老马?这楼到底出过什么事情啊!”美女LES问道。
    “我也是听人家说的,楼里吊死过人,每晚都有哭声!”这老马长得有点像中欧地区的人。
    “错了,我听的版本不是这样的。这地方当年是个枪毙人的地方,历年宁波犯事的,都得上这里。我有种预感,我们今天这次上去,肯定会出点什么事。”说话的是老邱,喜欢一惊一诈地搞点幺蛾子来吓吓人。
    “枪毙肯定要远离人群,哪有上湖边这种地方的。”炎黄反驳道。炎黄这人学化学的,兴趣是近代史。

    “那后生仔你不懂了,当年有种会叫枪毙大会。几个近点的地区,把犯了杀头罪的,统统地押一块,然后毙给大家看。还发奖,谁毙得好,打块金牌挂身上一块火化。所以老邱说的实在,这宁波任何一个地方的刑场,都要出点什么事。那枪毙大会的地方,指不定闹腾成什么样呢!到时候,嘿嘿,我们一个都别想跑!个个拿金牌。”这个不正经的人叫老平,是个程序员。
    “好了,先办正事,先把行程安排好吧。”遇见打断了大家的扯谈。遇见是个很有经验和能力的户外爱好者,除了他,当时群里没有任何专业人士,自然而然,他提的意见和建议就等同于“正事”。
    俗话说,打铁趁热,放火趁风,几个人越说越激动,很快就安排好了探楼事宜,第二周的周五,七个人便背着东西聚集到了那个鬼楼的楼门口。
   遭遇鬼影
    那是一个建在山脚的房子,虽然五层楼但看起来并不太高,楼四周围布满了爬山虎。月光透过几棵大树,投下斑驳的影子,整栋大楼显得有点恐怖,老邱也捏紧手中的十字架并划着十字……
    “这里原来是个学校。”遇见说道,“你们过来看!”
    原来是个学校,我脑子里开始回想起以前看过的校园鬼故事,弄不好真有鬼!红马甲、鬼厕所、阴兵操场,解剖房……
    “这里真的有吸血鬼城堡的感觉啊!我要做个被人害死在这里飘荡的女鬼!”LES很投入地说
    “果然是女孩子啊!看到浪漫的东西就忍不住啊,呵呵……”遇见说

    “我觉得我以前好像来过这里,我好像在这里上过课,真的,我很有这种感觉!”老邱说得让人直竖寒毛。
    怎么进去?一道并不大的大门给堵死了。不过好在一楼的窗户并不高,很容易就能翻进去。进去的地方正好是门卫室,进去以后,里面豁然开朗,左右两排房间,手电筒都打不到底,中间是四人宽的楼梯。按计划我们打算先把帐蓬安扎在露台,露台在哪呢?之前说过这楼五层,第五层,半截有顶,半截没顶,那没顶的就是露台。安好营然后从上往下一层一层地探。
    于是我们背着包便往楼梯上走。遇见先锋,我次之,老邱殿后。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都不知道前面到底是什么?万一碰到什么要往回退时会遇到什么?或者我们走着走着人数少了一个,又或者多了一个?在电影中并不感觉到恐怖的情节,此时却分外诡异。直到我们把帐蓬在顶楼支好,才敢坐下来。
    “上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人跟着我,”老邱说:“真的,我不骗你们!”
    “啊,真的啊,怎么样的!”LES差点尖叫出来。
    “不清楚,好像就跟后面,你们没听见?走路没声的啊!就我耳朵灵。”老邱绘声绘色地几乎要把LES激动死。这女人我一直搞不懂她,她到底是怕呢,还是兴奋。但我敢肯定她当时的表情绝对够精彩!
    正当大家谈论的时候,我往五楼有顶的那边看过去。那里很黑,即便打着灯往那边望,也看不远!但是,我看到了一个轮廓,一个有别于黑暗的背景的轮廓,它显得比较淡一些。
    有个人!他抓着一块半裂的墙,咬着东西晃脑袋。人这个词,在这种时候有了新的意义,我绝对不能把这个东西归到人的范畴中去。因为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做这种事的,不可能是人。至于我们七个现在能不能归到人的范畴里去,这个以后再考虑吧。
    是不是当年那个东西?那个我到现在还不能忘却的东西!这东西对我的影响不单是当时吓坏了我,也不单是胆子变得小。而是他切切实实地植入了我的脑子,像我的影子一样永远控制着我。
    我差不多是个疯子,我常做出一些令人废解的事,比如,我上课上一半会举手要求上厕所,而我根本不尿急。因为我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命令我,快点举手,说要去上厕所。他告诉我,如果照做,就会给我奖励,路上就会捡到钱,如果不这么做,家里就要遭难。因为我从没捡到钱过,所以我试着抗拒,但这就像一个拉据战,我抗拒,脑子里的声音就会重复他的要求。如果我没办法让这个声音消除,我只得上厕所。太痛苦了,如果无伤大雅的事,我就照做了。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声音的形象,就是当年的那东西!
    从来没有这种情况,我只有幻听,没有幻觉!难道现在他真的实体化了?如果真的,那我的机会来了。一个改变我的机会来了!就看我能不能把握了。但是我不敢,我不想一个人去,我希望有人能作我的帮手。但我不愿告诉他们,我觉得他们听了肯定当我疯子,不会和我一起干这票买卖,我很自私,我想叫他们一起去。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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