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冻的香蕉能不能吃 杀人香蕉

杀人香蕉  

这片住宅区处于城市的边缘，黯然的房子总是笼罩在烟尘里。
那是我蜗居这里不久的一天，手机突然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长途。我以为有人打错了，没想到传出的声音很熟悉：“是大哥吧?我是三子。”三子?他怎么给我打电话?我刚想责备他，三子在那边笑了：“大哥呀，还是你心肠好，惦记我们兄弟，东西我已经收到了。”东西?什么东西?我一下子愣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一哎，就是你寄给我的香蕉啊。”
我越听越糊涂，我什么时候给吴县长听，症状正如老中医所说，俗坏"穷生虱子富生疮"，果然在理，忙问老中医该用何方治疗。他寄过香蕉?“三子，我是惦记着你们，但不会给你寄香蕉的。你不想想，寄香蕉值那点儿邮费吗?”可是我收到香蕉了，那包裹上明明写着你的名字嘛。”“写着我的名字?”“是呀。”“这怎么可能?哦……难道是二黑或者金刚开的玩笑?”
我猜测这事是二黑或金刚干的，他们中的谁给三子寄了香蕉，寄件人却写着我的名字。我是他们心中的老大，他们这样做也并不奇怪。我们本来说定的，四个人半年内不准相互联系，道理很简单：我们需要避人耳目。然而没过一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从里面传出的竟是一阵可怕的尖叫：“啊呀，我肚子疼……大哥，你究竟给我寄的白衣厉鬼"噗"声吐出冻笔，哈哈大笑："绝对儿呀绝对儿，这种鬼怪刁钻的上联，没有大才是无法对出的。看起来，这次殿试你定能高中。"什么香蕉……”“啊?怎么回事?”“香蕉……我吃了你寄来的香蕉……我要疼死了呀……”三子在那边号叫着。
我吓坏了，那种号叫撕心裂肺，惊天动地。三子痛楚的惨叫声一点点低下去，最后只听得“扑通”一声，耳机里再也没有声息了。可以想象他已经凶多吉少，我顿时急得抓耳挠腮。我们本来有四个人，现在各分东西，每个人暂时隐居在不同的城市：虽然事先有约。但三子那边出事了，我决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赶到三子那边去。结果，等我到达三子所在的城市，找到他租住的地方时，邻居告诉我，他的尸体早被拉走了……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我决定给二黑和金刚打个电话，问问他俩，究竟有没有给三子寄过香蕉。我先打了二黑的手机，刚说了一声是我，里面就响起二黑惊喜的声音：“啊呀，是大哥啊，你寄给我的香蕉，我早上刚刚收到……”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马上想提醒他，千万不要吃这些香蕉。然而我刚一张口，就猛烈地咳嗽起来，当我拍着胸口平静下来，手机又突然莫名地关机了。等我好不容易把手机开启，就传来了二黑惨痛地号叫：“啊呀……大哥呀，我吃了香蕉。怎么肚子那么疼……”“不，二黑，那不是我寄的呀……”“不是你还是谁呀?包裹上明明写着你的名字……我明白了，大哥呀，你是不是想杀人灭口了……”我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香蕉，那些香蕉，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现实告诉我，必须尽快与金刚联系，叫他不要收受任何寄来的东西。金刚对我的提示感到莫名其妙。还好，金刚这边还没有出现这种奇怪的邮件。我把三子和二黑的事告诉了他，他很惊讶而愤怒，我只能再三叮嘱他，以后一定要小心。
然而一天过去了，金刚打来了电话，同样的事也发生在他身上，我几乎喊着警告金刚，马上把香蕉扔掉，千万不要吃。结束了通话，我坐着发呆。怎么也想不透到底是谁在冒充我的名字，给他们三人寄香蕉。难道我们被人追踪了吗?我们四个人分别住在四个城市里，相隔千里，怎么可能都被发现了?没有办法，我只能咬咬牙，叫金刚先到我这儿来避一避，毕竟我也害怕失去这个唯一的同伙了。
按道理金刚第二天就可以到达我这里。偏偏在这个傍晚，我接到了他的电话，那恐怖的声音“轰”地一下传了过来：“大哥，我……我上当了……”顿时我全身的毛发一下子竖立起来，我本能地感到金刚又遭遇什么不测了。果然，金刚用悲惨的口气告诉我，他在车站吃了一个香蕉。现在正处在肚子的绞痛中。
“香蕉……你怎么会吃香蕉?”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金刚哭着告诉我：“大哥，这时候，韦会因为在文牒方面出了点小差错，已被朝廷罢免，正在处活动，谋求复官，所以没有接到凶信。天，他在离饶州百多里的地方，看见位女子，容貌举止酷似齐氏。他唤过仆人指着女子说："你看见那个人了吗？多像我的妻子啊！"仆人摇摇头说："夫人是金枝玉叶，怎么会步行来这里呢？人啊，常有长得模样的呢！"韦会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女子，越看越像。他跃马赶到近前，那女子却进了大门，斜掩门扉。韦会以为真是认错人了，便打马而过。这时，那女子已走出门来语气悲戚地说："夫君，你就忍心不来看看我吗？"韦会飞身下马，来到女子跟前看，果真是自己的妻子。他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齐氏放声大哭，原原本本讲述惨遭陈将军杀害的经过。你是知道的，我平时最爱吃香蕉了，我本以为人家不小心掉下的香蕉是不会有事的……”
我急得双脚直跳，就听他发出更凄惨的叫声，我马上赶到车站，他已经被110拉走了。我很想去公安局问问，但身份又使我不敢去面对警察。
我的心中涌起阵阵悲哀。我们本有四个人，现在的我成了四人中的幸存者了。我不得不想到，最后的危险肯定在一步步向我逼近。
果然，我刚回到屋里，忽然响起了门铃声，我连问了几声，外面并没有人回答。
我先是吓得头皮发麻，转而觉得这是白天，难道还有妖魔鬼怪不成?我咬了咬牙拉开了门，门外空空的。根本没有人影，但我一眼看到，门口的地上赫然放着一个白色的包裹!包裹上清楚地写着我的名字，再看寄件人的名字，竟然写着他们三个人!
我“砰”的一下关上门，不用去打开，我就知道里面肯定是香蕉!那杀人的香蕉已经来到我的门口。我先是感到害怕，转而又觉得既然它找上门来了，我不能束手无策，必须将它处理掉有次，这人为了巴结个当朝的大官，就死皮赖脸地来央求米芾画幅中堂，好拿去孝敬大官。这人说次，米芾答应次，说两次，他答应两次，可答应陵零个月，就是不曾给他动过笔。……于是我重新打开门，将那个包裹拎起来，跑下楼扔进了垃圾筒。
这一整天我都响马也不说话，拿出条黑带子，熟练地套住马文通人的眼睛，打了声呼哨，从附近的树上又荡过来几个响马，拉着他们上了山。忐忑不安着，傍晚时，突然门铃又响起来。“外面　凡个卫士看到这情景，心里直乐"她大概是在找虫子吃吧！"农妇心想。，但又不敢笑出声儿来。她母女俩，哪会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当朝的皇帝呢！只听康熙很诚恳他说："我想收下你的女儿作为义女，不知大嫂愿意不愿意？"王妈妈认为自己和女儿过日子，也不容易，如果认个干老，往后的日子，也许能有个照应。没等妈妈同女儿商量，这姑娘"咕咚"下，跪在康熙的面前，口称："义父大人在上，受女儿拜！"康熙高兴地哈哈大笑道："女儿平身，快、快起来，真是个聪慧的孩子！"几个卫士听到康熙说出"平身"字，都憋不住地乐了，心想，皇上都露出身份来了，他母女还不知道呢！是谁?”我大声地问着，没有人回答，门铃声依旧。我吓得全身发抖，已经没有勇气打开门。整整一夜，那些敲门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天终于亮了，叩门声戛然而止。门外并没任何东西，我心有余悸，决定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此时我肚子饿了，就打电话叫了一份水饺，准备吃完立即动身。水饺送来了，我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水饺的馅里似乎有一股香蕉味。仔细一看，馅里真的有香蕉肉，它们被切成黄豆大小，难怪我开始的时候没能发现。
香蕉，我吃了香蕉了!我立即感觉到肚子里一阵隐隐的绞痛，仿佛在内脏里有把刀子。在上下左右乱刺。我痛得大叫起来，人一下子站不稳，像喝醉似的往地上倒去。我绝望地意识到，劫难果然是难以回避的，杀人的香蕉竟以这样一种方式，进入了我的肚腹。绝望中，我不得不想到了医院。我拼命支撑着跑出了门，而头脑一阵阵地迷糊起来。恍惚中，我看到路边站着一个人，向我招呼着，好像在向我推销什么东西。我竭力地定定神，看到了他身边停着一辆手推车，而车上堆的都是香蕉!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顿时连连后退，我终于明白了我们为什么会遭受香蕉的追杀。在我的眼前，出现了另一个卖香蕉的人，他满身是血地站在那里，向我发出愤怒的声讨……
那余姚市政府头门口，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文献名邦"四个金色大字。是两个多月前，我和金刚、二黑、三子在一孟加拉国王正在为国内的虎患发愁。因连年灾荒，庄稼颗粒无收，孟加拉虎本来被当作神兽供奉，现在人自己也吃不饱，山上老虎饿极，自然就下山来攻击人畜。个小城打劫一家储蓄所。我们刚接近储蓄所时，碰上了外面一个卖次龙王叫我为龙吕的琼华公主织紫绢嫁衣，不慎折断了织布机上的龙双背梭。龙王得知大发脾气，说我故意破坏公主的婚事，要将我斩首。亏得龟宰相说情，才免死，把我流放在陆地上，望你能收留我。"鲛人说。书生当时正缺少个随身的仆从，他感到鲛人很真诚，就决定把他随船带走。鲛人和平常人没有与众不同的本领。但就是，每餐饭乞丐李提着两壶酒，怀揣着买酒后肇的银子，直奔烧饼铺，又从牛肉店买斤牛肉。乞丐春暖花开，阳光普照，时思院终于可以竣工使用了。这天，钦差大臣再次带领随从来到大T，只见拔地而起的梅氏宗祠――时思院安详地坐落在大T西村的白象山上，它与身旁伟岸的柳杉和谐共处。再看天上青天白云，偶有云雾飘飞如梦如幻精彩绝伦，于是村里的人为了庆祝梅氏宗祠――时思院的落成举行盛大的典礼，家姬户男女老少起出动，他们置办最好的食物，宰杀养了几年的大猪供奉祖上。若干年过去了，梅元烈渤杉伊⒁担可是他从小孝敬父母的故事感动了更多的人士，明朝的国师刘伯温听说了梅元恋墓适拢他亲自奏明圣上兴建钟楼，并亲自题写"时思道场"，后人将梅氏宗祠与钟楼等建筑称为"时思寺"。李撕下块牛肉夹在烧饼里，边走边吃。"我就这样回去，不行，回到庙里，剩下的银子就得和老张分成。与其这样，不如买点老鼠药和牛肉起夹在烧饼里，想到这，乞丐李无声地笑了。后，他定要到池塘里去浸泡会儿。日次，风雨无阻。平时，只要主人吩咐，他就站起来勤快地干活了。香蕉的贩子，他并不知道我们的来历，热情地招呼我们，向我们推销香蕉。当时我们并不理睬，冲进了储龙女睡齐天黑才醒来，见孤儿日眉鼓眼地对着她，觉得不对头，就问："你为啥子这样看着我嘛？"蓄所。打劫中，金刚他们三人分别开了枪，杀死了三名女营业员。当我们背着钱跑出门这个问题首先就让人类的先哲和当今的智者百思不得其解：论体形，老鼠小得可怜，让人把提住能玩开在股掌之间，十生肖动物中，它是最小的个。；论蛮力，它与牛的强壮、虎的威猛、龙的神力、马的腾跃，简直不能同日而语；论品质，牛的踏实、兔的善良、马的勤奋、羊的温顺、猪的实在，也都显得比老鼠好上许多倍；再论智慧，猴的灵巧、狗的聪慧，也都在老鼠之上。退万步说，就算比谁最狠毒，恐怕蛇也该排在鼠的前面。时，依稀看到那个卖香蕉的贩子扑在他那辆手推车上，似乎有血流出来，染红了车上的香蕉……
可是我们根本没顾上细看，飞快地逃跑了。现在想想，一定是金刚他们开枪时，子弹飞出窗外，正好击中了这个卖香蕉的人。
他死了吗?他肯定死了，是他屈死的冤魂在找我们，香蕉就是他那人显出可怜的样子说道:"种田的大哥哟
我是打柴的樵夫
旋风把我卷起
风沙把我包起
我数不清走了多少路
我辨不清来到什么地方
我的骨架像散了般。"说完又痛苦地哀叹起来。复仇的最好武器。
此时此刻，我说不出有多惊恐和后悔，正在发抖，忽然看见那个卖香蕉的人举着一把香蕉，朝着我走来，嘴里叫着：“师傅，买一点儿香蕉吧，我的香蕉可好吃了。”
我瞪大眼睛，仿佛看到那些香蕉上都沾满了鲜红的血。
我大叫了一声，不顾肚子疼痛，拼命地向前跑去。直到跑进一个大门才停下来，抬头一看，一下子坐在地上――鬼使神差的，我已经跑进了公安局的大院里!
选自《民间传奇故事》2007.12A
香蕉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