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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下的暗流涌动 暗流涌动〔上〕

火烧 2021-12-16 14:19:47 1072
暗流涌动〔上〕 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照在床塌之人的脸上,睡眼惺忪,乱糟糟的头发搭在一边,吴亮用左手揉了揉脑袋,再按按太阳穴。以后可别再那么喝酒了,太难受了,想起昨晚的几次呕吐,自己心里就一阵反胃。简单的
平静下的暗流涌动 暗流涌动〔上〕

暗流涌动〔上〕  

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照在床塌之人的脸上,睡眼惺忪,乱糟糟的头发搭在一边,吴亮用左手揉了揉脑袋,再按按太阳穴。以后可别再那么喝酒了,太难受了,想起昨晚的几次呕吐,自己心里就一阵反胃。
简单的洗漱之后,就自己做了早餐,煎蛋加牛奶。吴亮知道自己今天早早的起床是为了一件事,为见自己的父母,他们在北山公墓。
车子驶离市区,人流越来越少,天空中的微雨也开始落下,幸好手中带了把伞。吴亮记着地址,“十三排……第六个……”
将手中带来的水果鲜花放下,吴亮就停顿了下来,因为他不知要怎么开口,或是要说些什么?眼中的泪和着伞外的雨一起落到了地面,溅起一点一朵的水泡,霎时又归于平静。
等再回到家的时候,欧阳山却已等在自家的门口,看他的样子等自己的时间并不短,因为伞下他的衣角早已往下浸出水。不由分说的将吴亮拉上了自己的车,随即车子发动了起来,看着他一脸凝重的表情,吴亮预感到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鲁南市公安局。
没想到却是要来这个地方,上次来查档案的时候还记忆犹新,没想到这么快又来到了这里。恍如隔世,接待他们的还是那个女实习生,杨晓静。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正式成为一名警察了,穿着制服的她看着格外的干练,不过眼神中对于欧阳山的崇敬倒是一点没变。
“等您多时了,尸体放在停尸间内,但现在大门前有些记者,我们从另一边进去。”杨晓静一边介绍着公安局里的情况,一边给欧阳山他们带路。
“什么尸体?”吴亮跟在欧阳山后面诧异的问道。
欧阳山白了一眼身边的吴亮,接着说道,“你不看新闻吗?昨夜,罗家有人出车祸死了。”
“罗家?”吴亮的心里顿时升起了问号。“罗家?沁水河的罗家?”看着眼前的欧阳山,吴亮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却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罗家有人死了,还是在分家产的时候。难道是谋杀?不可置否,看样子,欧阳山也想到了这一点。想必他到这里来看看也是为此吧!不过好似猜到了吴亮所想,欧阳山一脸神秘地说道,“我是他们邀请来勘查此案的,现在也算半个警察了。”
地下室里很阴暗潮湿,硕大的冷冻柜里一层层的盛放着尸体,混合着冷气落地的感觉还真有一丝恐怖。
编号:043。
“就是这一具了,昨晚送来的,还挺新鲜的。”要是这话不是从一个姑娘的嘴中发出的,吴亮真有上去抽死她的冲动,看着冷冻柜里的一阵寒气冒出,紧接着尸体的样貌渐渐浮现,吴亮还是侧过头去,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却是呆滞住了。
因为这具尸体的样貌体形分明就像是谢清让,老年时期的谢清让,那光头的形象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要不是这感觉太过真实,吴亮都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又回到了当初。
他自己半天说不出话来,欧阳山倒是没在意,因为此刻的他早已被尸体本身所吸引了,欧阳山低头仔细的看了看,这尸体可以说是惨烈。
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就连手脚后来都是法医用钢钉接上的,而法医最初的鉴定是说死者开车前喝酒,导致醉酒驾车,因为在其血液里检测到了酒精,含量很高,因此判定为意外的车祸。
但是欧阳山不那么认为,这堂堂的罗家之人为何要深夜外出饮酒并出现在黑色大道,还喝酒飙车。这一切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合理。
一旁的杨晓静递来一份验尸报告,“欧阳前辈,此人叫谢军成,67岁,秋枫山罗家之人,是罗氏集团的董事级别的大佬,可以说是鲁南市数得上名号的人物。”
杨晓静认真的梳理着其中有用的信息,吴亮在一旁仔仔细细的听完,不是谢清让吗?如此的相似竟是另一个人,但他和谢清让到底有什么关系?
“你是说秋枫山?”欧阳山打断了杨晓静的说话。
“有什么问题吗?前辈。”杨晓静抬头注视着欧阳山,仿佛明白了他的疑问,于是接着说道,“罗家有两个分支,一个为秋枫山罗家,另一个则是沁水河罗家。他们两派在鲁南市各有势力,互为死敌,至于为何?其中的隐情就不是外人所能知道得了。”
“好,你继续。“欧阳山好似得到了答案,便不再追问,而吴亮此时的心情也是起伏不定。
事情似乎是越来越棘手了,这谢军成为什么在召开家族会议的前夕死去,这一切是有着谁在谋划?秋枫山与沁水河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这谢军成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一切都还未知。
东辰大厦,鲁南市的地标建筑。巨大的玻璃外墙,高耸且独特的造型显示着昂贵的身价,以它为中心的商业圈如蚂蚁筑巢一样扩散到四面八方。
“什么?谢军成死了!什么时候的事?”靠在椅背上的中年女子因听到这个消息竟是激动的站起身,手指的关节用力按的作响。
“大概是昨晚半夜,出了车祸。”身旁的一名助理回答道。
许是女子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激动,连忙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或是想起自己身在公司,于是端出上位者的姿态,“那秋枫山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女子以一种平静的声音问询竞争对手的消息。
“暂时还没有,不过也许在几天后的家族会议上他们可能会有所动作。”助理略微思索,便在女子的耳边说着她的猜测。
“家族会议吗?也好,这次看你赢还是我赢?”女子抿起嘴角,因用力而使得下巴的肌肉变得紧绷,笑容随即绽放,仿佛稳操胜�坏目醋糯舐ネ獾那缣欤�“你出去吧,把门关上。”一旁的助理随即退下,随着房门的关闭和渐远的脚步声,时间也就戛然而止。
蓝天海离酒吧,鲁南市最大的娱乐城,全市有名的销金窟。出入的都是一些社会名流,巨商大贾,以及挥金如土的富二代。浮躁的都市里一丝隐藏的欲望都能在轰鸣激荡的舞池里被点燃,那些如火如荼的寂寞,郁郁不得志的情绪都能在这里释放,此刻的他们正如活生生的生命,在燃烧生命里的最后的野性。
谢明月此刻正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纵欲享乐子。一个极度私密的场所,周围的几十号人全都是他的好朋友,或许在别人看来这都是些酒肉朋友,算不得友谊,但谢明月此刻能得到内心里的满足,就如同周围人现在的满足一样,看着他们的一幅幅欲望得逞的表情,谢明月的内心寂寞空虚就少了一层。
自己是个富二代,从小的出身就决定自己交不到朋友,即便是有,也会在之后的相处中离他而去,自己也想过,但总是败给了现实,周围的人终是冲着自己家的钱,抱着目的来和自己相处,久而久之,他也就逐渐的放弃了,真正的成为了别人眼中所指的的富二代。
房间里激荡的音乐大得可以震聋自己的耳朵,周围十几号人围着。衣着裸露的公关小姐在面前的地毯上极具诱惑的卖弄自己的腰肢,希望可以吸引到座位上真正的主人,可是此时的谢明月略显疲惫,眼神却是没有看向一脸可惜的某人。
不过倒是引起周围人的连声喝彩,甚至有人对她上下其手,净占便宜。引得哄堂大笑,哀怨连连。
一个破门而入的身影瞬间冲散了狂欢的人群,挥手驱散了房间里的余下众人,走到谢明月的身边,俯下身来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谢老先生,您父亲死了!”破门而入的身影是秋枫山罗家多年的老管家,早年的时候当过兵,深得老爷子谢军成的信任。也就是因此房间里的其他人噤若寒蚕,徐徐地退了出去而没有人叫嚣。
靠在沙发上因酒精的侵蚀而双眼浑浊的谢明月此时猛的清醒过来,随即摇晃的站起身,双手抓住面前老人的衣领,大声的双眼通红地咆哮:“你说什么?他死了!”随即又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往后一倒,瘫在沙发的坐垫上。
脑袋发蒙,心里像是遭受了万吨重击。谢明月明白自己从小与父亲关系不好。父亲在自己快五十的时候才有了他,小的时候自己也从未感受到过父爱,谢明月变得很叛逆,可是如今的谢明月听到如此噩耗竟是心痛,才觉得自己好像是错过了什么似得。
“黎叔,父亲他怎么死的?”在短暂悲伤的情绪消失后,谢明月像个孩子似得红着眼睛问眼前的这个跟父亲关系较好的老人。
“孩子,别伤心。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老爷子不在了,以后你得要坚强起来。”黎叔用手拍拍谢明月的肩膀,缓缓的说出自己的怀疑。
“沁水河,黎叔只是怀疑。那沁水河罗家和我们秋枫山罗家本是同本同根,而如今家族会议临近,是风口浪尖的时期,他们看样子是被逼急了!”
谢明月低头沉思,脸上决计不是刚才那个红眼睛的孩子拥有的表情。虽然自己臭名在外,可那是旁人的无知,自己从小虽然没什么玩伴,但也决不是个酒囊饭袋。自己从小天赋奇高,擅长绘画及记忆,还爱好机械,不过对于家族的商业倒是不爱涉猎,否则定是不会给竞争对手一丝机会的。
“沁水河,我明月记住了,这个仇一定报!”谢明月摆出一副悲伤的样子,继续跟眼前的黎叔说道,“黎叔,我想去看看父亲的遗体,您带我去吧!”不知道为什么,谢明月觉得眼前的老人也是信不过。
鲁南市公安局。
一辆黑色的越野大奔缓缓停在了大门口,一旁候在路边的小报记者眼尖的发现了来人的身份,当即扔下手中的盒饭,一溜烟的簇拥在刚下车之人的跟前,随即大门外所有的记者都冲上前来,堵住来人。
此人便是秋风山罗家的大公子,谢明月,鲁南市有名的富二代。吵吵闹闹的人群正互相把他介绍给不认识的人,一旁的人听完便是恍然大悟,发出“哇”的一声,随之引来更多人的围观。
谢明月皱着眉头,退回到了车里,紧接着下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在应付这帮没完没了的记者。
“请问,传闻这次车祸中丧生的是您的父亲,请问此事会对您造成影响吗?”
“还有,请问此事的发生对罗家旗下的产业有什么影响吗?罗家是否会采取什么措施吗?”
……
声势浩大的媒体记者对着车里的谢明月一阵闪光灯的照射,黎叔也表示束手无策,只得悄悄地派遣一个同来的人去警局里叫人来,清理外面乱糟糟的记者人群。
当杨晓静从大门口出来的时候,吴亮和欧阳山也跟随其后。在停尸间内,大致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门口乱糟糟的人群一下子吸引了吴亮的注意,刚才进来的一人拉住杨晓静说,有此次车祸的家属要来认领尸体,可却被堵在了门外,要找警官帮忙,于是杨晓静出来,轰开了人群,将谢明月从车上一路保驾护航的送到了警局内。
吴亮此时才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二十岁左右的阳光少年形象,一副自带忧郁气质的面孔,干净得体的装扮。查了谢军成的资料,知道他有一个小儿子,还是独子,叫做谢明月,而刚才的那个人又说有死者家属在外面,想必面前的这个少年就是他了。
“你好,谢公子!”欧阳山伸出手,一脸友好,嘴角噙笑的看着这个戴着釉色墨镜的富二代。
谢明月则是用手撇下墨镜的一半,露出半边的眼角看着面前的这个奇怪的人,随即便是越过欧阳山,低咕了一句,“神经病!”便走向了更远处的房间,而欧阳山倒也不恼,只是对着长长的走廊,声音低沉的缓缓的说出,“我们还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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