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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第二十一到三十回概括 急!求红楼梦第三十一回到五十一回概括?

火烧 2021-10-01 17:02:17 1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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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撕扇子作千金一笑 因麒麟伏白首双星 袭人吐血,宝玉深感内疚,亲自服侍,次日忙找太医开方。晴雯不慎弄折了一把扇子,宝玉心情不佳,说了几句,晴雯争辩。袭人过来劝解,晴雯更添酸意,说破袭人与宝玉云雨之事。宝玉大怒,要回王夫人让晴雯回家,袭人跪下劝阻。晚间,宝玉开解晴雯,让晴雯撕扇子以博一笑。湘云来访,黛玉拿金麒麟取笑宝玉。湘云无意中却捡到了宝玉的金麒麟还给宝玉。 第三十二回 诉肺腑心迷活宝玉 含耻辱情烈死金钏 湘云与袭人、宝玉闲聊,谈及“经济学问”,宝玉不悦,袭人赶忙劝解,提及宝玉让宝钗难堪一事,并说若是黛玉,还不知要如何闹,宝玉说黛玉从不说这等混帐话。黛玉担心宝玉和湘云因金麒麟而有“风流佳事”,过来探望,无意中听见宝玉一席话,深为感动,却又感伤自己薄命。宝玉应贾政之命去见贾雨村,途中见到黛玉,宝玉说出肺腑之言,却被袭人听去。王夫人告知宝玉,金钏因被逐之事投井身亡。 第三十三回 手足耽耽小动唇舌 不肖种种大承笞挞 宝玉因金钏之事伤感叹息,却撞上了贾政,贾政见宝玉魂不守舍,已然动气。忽闻与贾府素无往来的忠顺王府来人,要找宝玉问琪官下落,说出宝玉和琪官交换汗巾之事,贾政大怒。贾政本要拿贾环出气,贾环趁机说出金钏跳井之事,谎称金钏是因宝玉意图强奸而自尽。贾政信以为真,怒不可遏,亲自下重手打了数十板方被王夫人哭止,贾母闻讯训斥贾政,贾政亦自后悔。宝玉被抬回房去,袭人听茗烟讹传琪官之事是薛蟠唆使。 第三十四回 情中情因情感妹妹 错里错以错劝哥哥 宝钗送药给宝玉,言语之间大有关切之意,宝玉心中大畅。袭人失言说出琪官之事因薛蟠而起的传言,被宝玉拦住,宝钗却信以为真。黛玉也来看宝玉,眼睛哭肿。袭人去见王夫人,建议将来让宝玉搬出园去以免外人闲话,王夫人大为赞赏。宝玉担心黛玉,却因前次被袭人听去对黛玉的表白,不敢直接派人去,支开袭人后方遣晴雯送“旧帕”,黛玉深为感动。宝钗责问薛蟠琪官之事,却冤枉了薛蟠,薛蟠说宝钗因为“金玉姻缘”而袒护宝玉,宝钗气哭,被黛玉看见取笑。第三十六回 绣鸳鸯梦兆绛芸轩 识分定情悟梨香院 宝玉渐渐好转,因有贾母之言,日日在园中闲消岁月,宝钗偶尔劝其立业扬名,反惹宝玉反感,将四书之外古书焚尽。发月钱时,王夫人让袭人享受姨娘的待遇,认可袭人将来为宝玉之妾。宝钗去看宝玉,帮袭人做针线,被黛玉、湘云隔窗看见。宝玉睡梦中喊出偏说是“木石姻缘”的话,宝钗不禁怔住。晚间袭人将升格之事告知宝玉,宝玉大喜。二人闲谈,宝玉说死后愿被众女之泪葬,袭人以为是疯话。宝玉想听《牡丹亭》,却在戏院被龄官冷落,待见得贾蔷与龄官的景况,方知自己不能独得所有人的眼泪。湘云归去,与众人泪别。 第三十七回 秋爽斋偶结海棠社 蘅芜苑夜拟菊花题 探春写帖邀众人结诗社,恰逢贾芸送来海棠花,众姐妹和宝玉各自起了雅号,以海棠为题作诗。宝钗与黛玉之作难分高下,掌社的李纨评宝钗之诗夺魁。宝玉想起湘云,邀来入社,湘云之作众人皆赞。湘云要做东,宝钗知其家境窘迫,赞助螃蟹让湘云请客,湘云大为感激。二人议定下次诗社以菊花为题。 第三十八回 林潇湘魁夺菊花诗 薛蘅芜讽和螃蟹咏 众人吃螃蟹,作菊花诗。黛玉之作公认最佳。然后宝玉、黛玉、宝钗又作螃蟹诗,以宝钗之作为佳。 第三十九回 村姥姥是信口开合 情哥哥偏寻根究底 刘姥姥二进大观园,送来些野菜瓜果。恰巧贾母听得此事,请刘姥姥过去陪她说话。刘姥姥便说村里的故事,贾母甚是爱听。现成故事说完,刘姥姥又编些故事,说到一个女孩儿的故事,因马棚着火而被打断,宝玉却信以为真,寻根究底。刘姥姥信口胡诌了地点,宝玉派茗烟定址未果。 第四十回 史太君两宴大观园 金鸳鸯三宣牙牌令 贾母设宴招待刘姥姥,刘姥姥看什么都新鲜,闹出不少笑话,鸳鸯更施小计捉弄。众人行酒令,所说词句颇有寓意,黛玉不经意说了几句《西厢记》中的句子,引起宝钗的注意,刘姥姥的令词又引发哄堂大笑。 ●第四十一回 栊翠庵茶品梅花雪 怡红院劫遇母蝗虫 贾母带刘姥姥到栊翠庵。妙玉用成窑五彩小盖钟招待贾母喝老君眉茶,刘姥姥喝了嫌淡。妙玉又私下招待宝、黛、钗喝茶。宝玉把妙玉不要的成窑茶杯要给刘姥姥。 贾母被小竹椅抬去歇息,王夫人在刚才贾母坐的榻上歪睡。鸳鸯带刘姥姥游玩供众人取笑。姥姥醉卧怡红院,袭人领他出来。 贾母觉得懒懒的,回房歇息。 ●第四十二回 蘅芜君兰方解疑癖 潇湘子雅谑补余香 王太医给贾母诊脉看病。鸳鸯叫刘姥姥看贾母送的一包袱东西。宝玉送了妙玉不要的成窑钟子,更使她受宠若惊。鸳鸯送衣服。 宝钗“教导”黛玉不要被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说得黛玉心下暗伏,“只有答应‘是’的一字,”惜春告假一年画大观园。黛玉叫刘姥姥“母蝗虫”。宝钗夸黛玉取笑儿淡而有味。 ●第四十三回 闲取乐偶攒金庆寿 不了情暂撮土为香 贾母提出为凤姐做生日。方法是凑份子。邢夫人也被叫来了。贾母带头二十两。凤姐对邢、王夫人各出二六两不服,叫分别替两位姐儿出了。又要周、赵姨娘也出份子。尤氏替周、赵抱打不平。共凑一百五十两。凤姐叫尤氏看老太太眼色行事。尤氏说凤姐收著些好,太满了就泼出来了。 宝玉在凤姐生日时以给北静王死妾探丧为名给金钏儿烧纸,茗烟跟着。借素日厌恶的水仙庵一用。回家后贾母用“叫你老子打你”相威吓。 ●第四十四回 变生不测凤姐泼醋 喜出望外平儿理妆 凤姐扬手打给贾琏放哨的小丫头脸,小丫头一栽,这边脸上又一下,登时小丫头两腮紫胀起来。另一放哨丫头被一扬手打了个趔趄。贾琏和鲍二家议论要扶正平儿,骂凤姐是夜叉星。凤姨打骂平儿。 宝钗劝平儿。袭人劝平儿。宝玉给平儿道歉,要平儿换衣服,帮平儿理妆。 宝玉思平儿供应俗琏威凤,其命之薄比黛玉更甚,不禁为之落泪。 贾母坐阵,叫贾琏为凤姐赔不是,又叫琏、凤给平儿赔不是。贾琏说凤姐“太要足了强也不是好事”。鲍二媳妇上吊,凤姐趁愿,贾琏给银二百,又亏王子腾帮忙,方了此事●第四十五回金兰契互剖金兰语 风雨夕闷制风雨词宝钗周到地应付各方面关系,黛玉则因病常接待不周。宝钗来看黛玉,叫她看病,黛玉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非人力可强。宝钗劝黛玉每天早起喝燕窝粥。主感激宝钗,承认自己错了,误到如今。又说自己长了今年十五岁,竟没一个人象宝钗前日那样教导她,承认“我竟自误了”。秋霖脉脉,服晴不定,黛玉拟《春江花月夜》而作“秋窗风雨夕”。宝玉披蓑戴笠来看,黛玉说宝玉“渔翁”,后又说自己“渔婆”,感谢宝玉一天来几次看她,下雨还来。黛玉送宝玉披璃绣球灯回去。宝钗又差婆子送来一大包上等燕窝,还有一包洁粉梅片雪花洋糖。黛玉感念宝钗,又心疑宝玉。●第四十六回尴尬人难免尴尬事 鸳鸯女誓绝鸳鸯偶邢夫人叫过凤姐,求她为贾赦求娶鸳鸯,凤姐假贾母之口拒绝了。邢夫人只知承顺贾赦以自保,一应大小事务,俱由贾赦摆布。凤姐见邢夫人先赞鸳鸯扎花的针线好,又浑身打量鸳鸯;拉鸳鸯手为之道喜;说明原故,要拉鸳鸯回老太太;又到凤姐处。鸳鸯则一直不说话,对平儿表示说即使作大老婆她也不干。贾赦叫贾琏去南京找鸳鸯父金彩,贾琏未去被骂了一顿。贾赦亲唤鸳鸯之兄金文翔吩咐,金文翔领鸳鸯回家,鸳鸯咬定牙不愿意,到贾母面前剪发明誓。●第四十七回呆霸王调情遭苦打 冷郎君惧祸走他乡贾母训邢夫人“三从四德”,“贤慧太过”,说明鸳鸯对自己、王夫人、凤姐的重要性。贾母叫薛姨妈、王夫人、凤姐、鸳鸯打牌斗乐,凤姐输钱说笑逗贾母喜欢。贾琏替贾赦来请邢夫人,被贾母教训了一顿。邢夫人训贾琏不孝。贾赦忍气花银买了嫣红做妾。自此告病,不敢再见贾母。柳湘莲诱薛蟠至郊外揍了一顿。贾珍派贾蓉至北门外桥下二里路苇塘处找到薛蟠。薛姨妈要告诉王夫人寻拿湘莲,被宝钗劝阻了。●第四十八回滥情人情误思游艺 慕雅女雅集苦呤诗薛蟠要和老伙计张德辉南去贩纸札香扇。薛蟠说母亲,母亲不允,薛赌气睡。宝钗同意让哥去,薛氏以用钱买乖而应允。香菱和宝钗搬来同住。香菱要宝钗教他作诗,宝钗和叫香菱从老太太起各处拜望拜望。平儿向宝钗要棒疮药,说贾赦为石呆子二十把古扇之事把贾琏打了一顿,脸上两处伤。黛玉自愿给香菱作老师教其写诗。黛玉讲作诗第一立意要紧,“不以词害意”。和香菱一块讲究讨论,指导香菱作诗。●第四十九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 脂粉香娃割腥啖羶众姐妹商议在芦雪庵赏雪作诗。宝玉第二天起来,出站见雪色皎洁,在栊翠庵赏玩梅花。湘云和宝玉向贾母要了一块鹿肉。众人吃鹿肉,平儿丢了一个镯子。●第五十回 芦雪庵争联即景诗 暖香坞雅制春灯谜 凤姐起头联句:“一夜北风紧”。众人罚宝玉去栊翠庵妙玉处乞梅。罚宝玉作乞梅诗。贾母也来了。吃糟鹌鹑,叫大家作灯谜正月里玩。 贾母欲求宝琴与宝玉为配,薛姨妈说已许与梅翰林家了,凤姐装作要说媒。 李纨用四书作谜,黛玉猜着了。宝钗嫌这些谜老太太不喜欢,要求编些雅俗共赏的浅近物儿。湘云作“点绛唇”,宝玉猜是猴儿。宝钗、黛玉各编了一个,宝琴作了十首“怀古诗”各隐一物。 ●第五十一回 薛小妹新编怀古诗 胡庸医乱用虎狼药宝钗说后两首怀古诗(蒲东寺,梅花观)史鉴无考,要求另作,黛玉、李纨反对,作罢。袭人因母病要回家,凤姐亲自出马收拾打扮,吩咐怡红院的人别由著宝玉胡闹。麝月叫晴雯干活,晴雯说要暖和暖和,晴雯要唬麝月玩,不想自己受了凉。胡庸医药中有枳实、麻黄等虎狼药,宝玉说该死,叫茗烟去请王太医。说的病也是外感内滞,但方上无枳实、麻黄,倒有当归、陈皮、白芍等。药之分量也减了些。情雯不叫在屋里熬药,宝玉说屋里正缺药香。凤姐建议天冷了姑娘们在园里吃饭,王夫人、贾母皆赞同。

红楼梦的第三十一回赏析

第三十一回 撕扇子作千金一笑 因麒麟伏白首双星
庚辰:“撕扇子”是以不情之物供娇嗔不知情时之人一笑,所谓“情不情”。
庚辰:“金玉姻缘”已定,又写一金麒麟,是间色法也。何颦儿为其所感?故颦儿谓“情情”。
话说袭人见了自己吐的鲜血在地,也就冷了半截,想着往日常听人说:“少年吐血,年月不保,纵然命长,终是废人了。”想起此言,不觉将素日想着后来争荣夸耀之心尽皆灰了,眼中不觉滴下泪来。宝玉见他哭了,也不觉心酸起来,因问道:“你心里觉的怎么样?”袭人勉强笑道:“好好的,觉怎么呢。”宝玉的意思即刻便要叫人烫黄酒,要山羊血黎洞丸来。袭人拉了他的手,笑道:“你这一闹不打紧,闹起多少人来,倒抱怨我轻狂。分明人不知道,倒闹的人知道了,你也不好,我也不好。正经明儿你打发小子问问王太医去,弄点子药吃吃就好了。人不知鬼不觉的可不好?”宝玉听了有理,也只得罢了,向案上斟了茶来,给袭人漱了口。袭人知宝玉心内是不安稳的,待要不叫他伏侍,他又必不依;二则定要惊动别人,不如由他去罢:因此只在榻上由宝玉去伏侍。一交五更,宝玉也顾不的梳洗,忙穿衣出来,将王济仁叫来,亲自确问。王济仁问其原故,不过是伤损,便说了个丸药的名字,怎么服,怎么敷。宝玉记了,回园依方调治。不在话下。
这日正是端阳佳节,蒲艾簪门,虎符系臂。午间,王夫人治了酒席,请薛家母女等赏午。宝玉见宝钗淡淡的,也不和他说话,自知是昨儿的原故。王夫人见宝玉没精打彩,也只当是金钏儿昨日之事,他没好意思的,越发不理他。林黛玉见宝玉懒懒的,只当是他因为得罪了宝钗的原故,心中不自在,形容也就懒懒的。凤姐昨日晚间王夫人就告诉了他宝玉金钏的事,知道王夫人不自在,自己如何敢说笑,也就随着王夫人的气色行事,更觉淡淡的。贾迎春姊妹见众人无意思,也都无意思了。因此,大家坐了一坐就散了。
林黛玉天性喜散不喜聚。他想的也有个道理,他说,“人有聚就有散,聚时欢喜,到散时岂不清冷?既清冷则生伤感,所以不如倒是不聚的好。比如那花开时令人爱慕,谢时则增惆怅,所以倒是不开的好。”故此人以为喜之时,他反以为悲。那宝玉的情性只愿常聚,生怕一时散了添悲;那花只愿常开,生怕一时谢了没趣;只到筵散花谢,虽有万种悲伤,也就无可如何了。因此,今日之筵,大家无兴散了,林黛玉倒不觉得,倒是宝玉心中闷闷不乐,回至自己房中长吁短叹。偏生晴雯上来换衣服,不防又把扇子失了手跌在地下,将股子跌折。宝玉因叹道:“蠢才,蠢才!将来怎么样?明日你自己当家立事,难道也是这么顾前不顾后的?”晴雯冷笑道:“二爷近来气大的很,行动就给脸子瞧。前儿连袭人都打了,今儿又来寻我们的不是。要踢要打凭爷去。就是跌了扇子,也是平常的事。先时连那么样的玻璃缸、玛瑙碗不知弄坏了多少,也没见个大气儿,这会子一把扇子就这么著了。何苦来!要嫌我们就打发我们,再挑好的使。好离好散的,倒不好?”宝玉听了这些话,气的浑身乱战,因说道:“你不用忙,将来有散的日子!”
袭人在那边早已听见,忙赶过来向宝玉道:“好好的,又怎么了?可是我说的:‘一时我不到,就有事故儿。’”晴雯听了冷笑道:“姐姐既会说,就该早来,也省了爷生气。自古以来,就是你一个人伏侍爷的,我们原没伏侍过。因为你伏侍的好,昨日才挨窝心脚;我们不会伏侍的,到明儿还不知是个什么罪呢!”袭人听了这话,又是恼,又是愧,待要说几句话,又见宝玉已经气的黄了脸,少不得自己忍了性子,推晴雯道:“好妹妹,你出去逛逛,原是我们的不是。”晴雯听他说“我们”两个字,自然是他和宝玉了,不觉又添了酸意,冷笑几声,道:“我倒不知道你们是谁,别教我替你们害臊了!便是你们鬼鬼祟祟干的那事儿,也瞒不过我去,那里就称起‘我们’来了。明公正道,连个姑娘还没挣上去呢,也不过和我似的,那里就称上‘我们’了!”袭人羞的脸紫胀起来,想一想,原来是自己把话说错了。宝玉一面说:“你们气不忿,我明儿偏抬举他。”袭人忙拉了宝玉的手道:“他一个糊涂人,你和他分证什么?况且你素日又是有担待的,比这大的过去了多少,今儿是怎么了?”晴雯冷笑道:“我原是糊涂人,那里配和我说话呢!”袭人听说道:“姑娘倒是和我拌嘴呢,是和二爷拌嘴呢?要是心里恼我,你只和我说,不犯著当着二爷吵;要是恼二爷,不该这们吵的万人知道。我才也不过为了事,进来劝开了,大家保重。姑娘倒寻上我的晦气。又不象是恼我,又不象是恼二爷,夹枪带棒,终久是个什么主意?我就不多说,让你说去。”说着便往外走。宝玉向晴雯道:“你也不用生气,我也猜着你的心事了。我回太太去,你也大了,打发你出去好不好?”晴雯听了这话,不觉又伤起心来,含恨说道:“为什么我出去?要嫌我,变着法儿打发我出去,也不能够。”宝玉道:“我何曾经过这个吵闹?一定是你要出去了。不如回太太,打发你去吧。”说著,站起来就要走。袭人忙回身拦住,笑道:“往那里去?”宝玉道:“回太太去。”袭人笑道:“好没意思!真个的去回,你也不怕臊了?便是他认真的要去,也等把这气下去了,等无事中说话儿回了太太也不迟。这会子急的当作一件正经事去回,岂不叫太太犯疑?”宝玉道:“太太必不犯疑,我只明说是他闹着要去的。”晴雯哭道:“我多早晚闹着要去了?饶生了气,还拿话压派我。只管去回,我一头碰死了也不出这门儿。”宝玉道:“这也奇了。你又不去,你又闹些什么?我经不起这吵,不如去了倒干净。”说著一定要去回。袭人见拦不住,只得跪下了。碧痕、秋纹、麝月等众丫鬟见吵闹,都鸦雀无闻的在外头听讯息,这会子听见袭人跪下央求,便一齐进来都跪下了。宝玉忙把袭人扶起来,叹了一声,在床上坐下,叫众人起去,向袭人道:“叫我怎么样才好!这个心使碎了也没人知道。”说著不觉滴下泪来。袭人见宝玉流下泪来,自己也就哭了。
晴雯在旁哭着,方欲说话,只见林黛玉进来,便出去了。林黛玉笑道:“大节下怎么好好的哭起来?难道是为争粽子吃争恼了不成?”宝玉和袭人嗤的一笑。黛玉道:“二哥哥不告诉我,我问你就知道了。”一面说,一面拍著袭人的肩,笑道:“好嫂子,你告诉我。必定是你两个拌了嘴了。告诉妹妹,替你们和劝和劝。”袭人推他道:“林姑娘你闹什么?我们一个丫头,姑娘只是混说。”黛玉笑道:“你说你是丫头,我只拿你当嫂子待。”宝玉道:“你何苦来替他招骂名儿。饶这么著,还有人说闲话,还搁的住你来说他。”袭人笑道:“林姑娘,你不知道我的心事,除非一口气不来死了倒也罢了。”林黛玉笑道:“你死了,别人不知怎么样,我先就哭死了。”宝玉笑道:“你死了,我作和尚去。”袭人笑道:“你老实些罢,何苦还说这些话。”林黛玉将两个指头一伸,抿嘴笑道:“作了两个和尚了。我从今以后都记着你作和尚的遭数儿。”宝玉听得,知道是他点前儿的话,自己一笑也就罢了。
一时黛玉去后,就有人说“薛大爷请”,宝玉只得去了。原来是吃酒,不能推辞,只得尽席而散。晚间回来,已带了几分酒,踉跄来至自己院内,只见院中早把乘凉枕榻设下,榻上有个人睡着。宝玉只当是袭人,一面在榻沿上坐下,一面推他,问道:“疼的好些了?”只见那人翻身起来说:“何苦来,又招我!”宝玉一看,原来不是袭人,却是晴雯。宝玉将他一拉,拉在身旁坐下,笑道:“你的性子越发惯娇了。早起就是跌了扇子,我不过说了那两句,你就说上那些话。说我也罢了,袭人好意来劝,你又括上他,你自己想想,该不该?”晴雯道:“怪热的,拉拉扯扯作什么!叫人来看见象什么!我这身子也不配坐在这里。”宝玉笑道:“你既知道不配,为什么睡着呢?”晴雯没的话,嗤的又笑了,说:“你不来便使得,你来了就不配了。起来,让我洗澡去。袭人麝月都洗了澡,我叫了他们来。”宝玉笑道:“我才又吃了好些酒,还得洗一洗。你既没有洗,拿了水来咱们两个洗。”晴雯摇手笑道:“罢,罢,我不敢惹爷。还记得碧痕打发你洗澡,足有两三个时辰,也不知道作什么呢。我们也不好进去的。后来洗完了,进去瞧瞧,地下的水淹着床腿,连席子上都汪著水,也不知是怎么洗了,笑了几天。我也没那工夫收拾,也不用同我洗去。今儿也凉快,那会子洗了,可以不用再洗。我倒舀一盆水来,你洗洗脸通通头。才刚鸳鸯送了好些果子来,都湃在那水晶缸里呢,叫他们打发你吃。”宝玉笑道:“既这么著,你也不许洗去,只洗洗手来拿果子来吃罢。”晴雯笑道:“我慌张的很,连扇子还跌折了,那里还配打发吃果子。倘或再打破了盘子,还更了不得呢。”宝玉笑道:“你爱打就打,这些东西原不过是借人所用,你爱这样,我爱那样,各自性情不同。比如那扇子原是扇的,你要撕著玩也可以使得,只是不可生气时拿他出气。就如杯盘,原是盛东西的,你喜听那一声响,就故意的碎了也可以使得,只是别在生气时拿他出气。这就是爱物了。”晴雯听了,笑道:“既这么说,你就拿了扇子来我撕。我最喜欢撕的。”宝玉听了,便笑着递与他。晴雯果然接过来,嗤的一声,撕了两半,接着嗤嗤又听几声。宝玉在旁笑着说:“响的好,再撕响些!”正说著,只见麝月走过来,笑道:“少作些孽罢。”宝玉赶上来,一把将他手里的扇子也夺了递与晴雯。晴雯接了,也撕了几半子,二人都大笑。麝月道:“这是怎么说,拿我的东西开心儿?”宝玉笑道:“开启扇子匣子你拣去,什么好东西!”麝月道:“既这么说,就把匣子搬了出来,让他尽力的撕,岂不好?”宝玉笑道:“你就搬去。”麝月道:“我可不造这孽。他也没折了手,叫他自己搬去。”晴雯笑着,倚在床上说道:“我也乏了,明儿再撕罢。”宝玉笑道:“古人云:‘千金难买一笑。’几把扇子能值几何!”一面说著,一面叫袭人。袭人才换了衣服走出来,小丫头佳蕙过来拾去破扇,大家乘凉,不消细说。
至次日午间,王夫人、薛宝钗、林黛玉众姊妹正在贾母房内坐着,就有人回:“史大姑娘来了。”一时果见史湘云带领众多丫鬟媳妇走进院来。宝钗、黛玉等忙迎至阶下相见。青年姊妹间经月不见,一旦相逢,其亲密自不必细说。一时进入房中,请安问好,都见过了。贾母因说:“天热,把外头的衣服脱脱罢。”史湘云忙起身宽衣。王夫人因笑道:“也没见穿上这些作什么?”史湘云笑道:“都是二婶婶叫穿的,谁愿意穿这些。”宝钗一旁笑道:“姨娘不知道,他穿衣裳还更爱穿别人的衣裳。可记得旧年三四月里,他在这里住着,把宝兄弟的袍子穿上,靴子也穿上,额子也勒上,猛一瞧倒象是宝兄弟,就是多两个坠子。他站在那椅子后边,哄的老太太只是叫‘宝玉,你过来,仔细那上头挂的灯穗子招下灰来迷了眼’。他只是笑,也不过去。后来大家撑不住笑了,老太太才笑了,说:‘倒扮上男人好看了。’”林黛玉道:“这算什么。惟有前年正月里接了他来,住了没两日就下起雪来,老太太和舅母那日想是才拜了影回来,老太太的一个新新的大红猩猩毡斗蓬放在那里,谁知眼错不见他就披了,又大又长,他就拿了个汗巾子拦腰系上,和丫头们在后院子扑雪人儿去,一跤栽到沟跟前,弄了一身泥水。”说著,大家想着前情,都笑了。宝钗笑向那周奶妈道:“周妈,你们姑娘还是那么淘气不淘气了?”周奶孃也笑了。迎春笑道:“淘气也罢了,我就嫌他爱说话。也没见睡在那里还是咭咭呱呱,笑一阵,说一阵,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些话。”王夫人道:“只怕如今好了。前日有人家来相看,眼见有婆婆家了,还是那们著。”贾母因问:“今儿还是住着,还是家去呢?”周奶孃笑道:“老太太没有看见衣服都带了来,可不住两天?”史湘云问道:“宝玉哥哥不在家么?”宝钗笑道:“他再不想着别人,只想宝兄弟,两个人好憨的。这可见还没改了淘气。”贾母道:“如今你们大了,别提小名儿了。”
刚只说著,只见宝玉来了,笑道:“云妹妹来了。怎么前儿打发人接你去,怎么不来?”王夫人道:“这里老太太才说这一个,他又来提名道姓的了。”林黛玉道:“你哥哥得了好东西,等着你呢。”史湘云道:“什么好东西?”宝玉笑道:“你信他呢!几日不见,越发高了。”湘云笑道:“袭人姐姐好?”宝玉道:“多谢你记挂。”湘云道:“我给他带了好东西来了。”说著,拿出手帕子来,挽著一个疙瘩。宝玉道:“什么好的?你倒不如把前儿送来的那种绛纹石的戒指儿带两个给他。”湘云笑道:“这是什么?”说着便开启。众人看时,果然就是上次送来的那绛纹戒指,一包四个。林黛玉笑道:“你们瞧瞧他这主意。前儿一般的打发人给我们送了来,你就把他的带来岂不省事?今儿巴巴的自己带了来,我当又是什么新奇东西,原来还是他。真真你是糊涂人。”史湘云笑道:“你才糊涂呢!我把这理说出来,大家评一评谁糊涂。给你们送东西,就是使来的不用说话,拿进来一看,自然就知是送姑娘们的了;若带他们的东西,这得我先告诉来人,这是那一个丫头的,那是那一个丫头的,那使来的人明白还好,再糊涂些,丫头的名字他也不记得,混闹胡说的,反连你们的东西都搅糊涂了。若是打发个女人素日知道的还罢了,偏生前儿又打发小子来,可怎么说丫头们的名字呢?横竖我来给他们带来,岂不清白。”说著,把四个戒指放下,说道:“袭人姐姐一个,鸳鸯姐姐一个,金钏儿姐姐一个,平儿姐姐一个:这倒是四个人的,难道小子们也记得这们清白?”众人听了都笑道:“果然明白。”宝玉笑道:“还是这么会说话,不让人。”林黛玉听了,冷笑道:“他不会说话,他的金麒麟会说话。”一面说著,便起身走了。幸而诸人都不曾听见,只有薛宝钗抿嘴一笑。宝玉听见了,倒自己后悔又说错了话,忽见宝钗一笑,由不得也笑了。宝钗见宝玉笑了,忙起身走开,找了林黛玉去说话。
贾母向湘云道:“吃了茶歇一歇,瞧瞧你的嫂子们去。园里也凉快,同你姐姐们去逛逛。”湘云答应了,将三个戒指儿包上,歇了一歇,便起身要瞧凤姐等人去。众奶孃丫头跟着,到了凤姐那里,说笑了一回,出来便往大观园来,见过了李宫裁,少坐片时,便往怡红院来找袭人。因回头说道:“你们不必跟着,只管瞧你们的朋友亲戚去,留下翠缕伏侍就是了。”众人听了,自去寻姑觅嫂,早剩下湘云翠缕两个人。翠缕道:“这荷花怎么还不开?”史湘云道:“时候没到。”翠缕道:“这也和咱们家池子里的一样,也是楼子花?”湘云道:“他们这个还不如咱们的。”翠缕道:“他们那边有棵石榴,接连四五枝,真是楼子上起楼子,这也难为他长。”史湘云道:“花草也是同人一样,气脉充足,长的就好。”翠缕把脸一扭,说道:“我不信这话。若说同人一样,我怎么不见头上又长出一个头来的人?”湘云听了由不得一笑,说道:“我说你不用说话,你偏好说。这叫人怎么好答言?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多少一生出来,人罕见的就奇,究竟理还是一样。”翠缕道:“这么说起来,从古至今,开天辟地,都是阴阳了?”湘云笑道:“糊涂东西,越说越放屁。什么‘都是些阴阳’,难道还有个阴阳不成!‘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字,阳尽了就成阴,阴尽了就成阳,不是阴尽了又有个阳生出来,阳尽了又有个阴生出来。”翠缕道:“这糊涂死了我!什么是个阴阳,没影没形的。我只问姑娘,这阴阳是怎么个样儿?”湘云道:“阴阳可有什么样儿,不过是个气,器物赋了成形。比如天是阳,地就是阴;水是阴,火就是阳;日是阳,月就是阴。”翠缕听了,笑道:“是了,是了,我今儿可明白了。怪道人都管着日头叫‘太阳’呢,算命的管着月亮叫什么‘太阴星’,就是这个理了。”湘云笑道:“阿弥陀佛!刚刚的明白了。”翠缕道:“这些大东西有阴阳也罢了,难道那些蚊子、虼蚤、蠓虫儿、花儿、草儿、瓦片儿、砖头儿也有阴阳不成?”湘云道:“怎么有没阴阳的呢?比如那一个树叶儿还分阴阳呢,那边向上朝阳的便是阳,这边背阴覆下的便是阴。”翠缕听了,点头笑道:“原来这样,我可明白了。只是咱们这手里的扇子,怎么是阳,怎么是阴呢?”湘云道:“这边正面就是阳,那边反面就为阴。”翠缕又点头笑了,还要拿几件东西问,因想不起个什么来,猛低头就看见湘云宫绦上系的金麒麟,便提起来问道:“姑娘,这个难道也有阴阳?”湘云道:“走兽飞禽,雄为阳,雌为阴;牝为阴,牡为阳。怎么没有呢!”翠缕道:“这是公的,到底是母的呢?”湘云道:“这连我也不知道。”翠缕道:“这也罢了,怎么东西都有阴阳,咱们人倒没有阴阳呢?”湘云照脸啐了一口道:“下流东西,好生走罢!越问越问出好的来了!”翠缕笑道:“这有什么不告诉我的呢?我也知道了,不用难我。”湘云笑道:“你知道什么?”翠缕道:“姑娘是阳,我就是阴。”说著,湘云拿手帕子握著嘴,呵呵的笑起来。翠缕道:“说是了,就笑的这样了。”湘云道:“很是,很是。”翠缕道:“人规矩主子为阳,奴才为阴。我连这个大道理也不懂得?”湘云笑道:“你很懂得。”
一面说,一面走,刚到蔷薇架下,湘云道:“你瞧那是谁掉的首饰,金晃晃在那里。”翠缕听了,忙赶上拾在手里攥著,笑道:“可分出阴阳来了。”说著,先拿史湘云的麒麟瞧。湘云要他拣的瞧,翠缕只管不放手,笑道:“是件宝贝,姑娘瞧不得。这是从那里来的?好奇怪!我从来在这里没见有人有这个。”湘云笑道:“拿来我看。”翠缕将手一撒,笑道:“请看。”湘云举目一验,却是文彩辉煌的一个金麒麟,比自己佩的又大又有文彩。湘云伸手擎在掌上,只是默默不语,正自出神,忽见宝玉从那边来了,笑问道:“你两个在这日头底下作什么呢?怎么不找袭人去?”湘云连忙将那麒麟藏起道:“正要去呢。咱们一处走。”说著,大家进入怡红院来。袭人正在阶下倚槛追风,忽见湘云来了,连忙迎下来,携手笑说一向久别情况。一时进来归坐,宝玉因笑道:“你该早来,我得了一件好东西,专等你呢。”说著,一面在身上摸掏,掏了半天,呵呀了一声,便问袭人“那个东西你收起来了么?”袭人道:“什么东西?”宝玉道:“前儿得的麒麟。”袭人道:“你天天带在身上的,怎么问我?”宝玉听了,将手一拍说道:“这可丢了,往那里找去!”就要起身自己寻去。湘云听了,方知是他遗落的,便笑问道:“你几时又有了麒麟了?”宝玉道:“前儿好容易得的呢,不知多早晚丢了,我也糊涂了。”湘云笑道:“幸而是顽的东西,还是这么慌张。”说著,将手一撒,“你瞧瞧,是这个不是?”宝玉一见由不得欢喜非常,因说道……不知是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庚辰:后数十回若兰在射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也。提纲伏于此回中,所谓“草蛇灰线,在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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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 第三十一回 速度需要、、

1. “昨儿的原故”是指:宝钗选秀失败了。本来就在气头上,想退而求其次,能抢到宝玉也不错,可又被宝玉打趣,而宝玉将她比作的杨贵妃,正是与她失之交臂的梦想,她怎能不生气?不然,就算是人家将你比作杨贵妃,说你胖一点,也没必要指桑骂槐的呀。宝玉比宝钗为杨妃,宝钗借靛儿来找扇子,发泄对宝、黛不满。宝钗又借李逵负荆讽刺宝、黛。
“昨日之事”是指:宝玉两边不讨好,出来到母亲房中,正遇到王夫人的丫鬟金钏。这个丫鬟平日里为人有些轻佻,但为人还是正直的,正好宝玉和金钏说了些不入她耳的话,于是王夫人将满腔怒火倾泻在了金钏一个人的身上。其实这也是指桑骂槐,王夫人在金钏身上倾泻的应该是她对黛玉的不满。宝玉和金钏儿戏笑,王夫人打金钏儿一个嘴巴子。王夫人让金钏儿的母亲领之而去。
2.“形容就懒懒的”是指:林黛玉见宝玉懒懒的,只当是他因为昨日打趣宝钗得罪了宝钗的原故, 心中不自在,形容也就懒懒的了。
3.王夫人“不自在”是指:王夫人的心里也烦的很,因为宝钗是她的外甥女儿,宝钗选秀失利,她心中自然也不好受,想让宝玉娶宝钗,又有黛玉挡路。昨日又因为金钏儿和宝玉的事情大为生气,所以不自在。

水浒传第三十一回概括

●第三十一回 张都监血溅鸳鸯楼 武行者夜走蜈蚣岭 武松在鸳鸯楼,杀死蒋门神、张团练、张都监,连夜越城而走。 孟州知府着人缉拿武松,张青介绍武松到二龙山宝珠寺鲁智深、杨志处去。孙二孃母夜叉教武松打扮成行者,当时来到蜈蚣岭,与庵里假扮出家与女人调笑的先生斗将起来。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的回目是什么

第三十一回 撕扇子作千金一笑 因麒麟伏百首双星
此回是晴雯的个性表现的最为突出的回目。

西游记第三十一回概括

第三十一回 猪八戒义激猴王 孙行者智降九怪
八戒用激将法使悟空当下随他前来。悟空变成公主痛哭,吞下九怪的内丹舍利,现出本象,一路棍棒打得妖怪无影无踪。悟空去天界查访,星神念动咒语,将那私自下凡作怪的奎木狼收回。悟空将公主带回国,并使唐僧恢复原身。

 1、第三十一回简介
唐生被抓,为了营救唐僧,猪八戒来到花果山请孙悟空帮忙,孙悟空不肯。猪八戒使用激将法使孙悟空上当,答应和他一起去降妖。孙悟空变成百花羞的模样骗取黄袍怪的内丹,在黄袍怪招架不住的时候天庭来人把黄袍怪收走,原来黄袍怪的本体是天上的二十八星宿奎木狼。唐僧被救出,想孙悟空道歉承认自己错信白骨精的谎言。于是师徒重归于好,一起踏上了西行之路。
2、《西游记》简介
《西游记》是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是由明代小说家吴承恩所创作的中国古代第一部浪漫主义的长篇神魔小说。主要描写了唐朝太宗贞观年间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白龙马四人保护唐僧西行取经,沿途历经磨难(连同唐僧出生到取经前的磨难共九九八十一难),一路降妖伏魔,化险为夷,最后到达西天,取得真经的故事。(《大唐西域记》和《大唐慈恩寺法师传》对此事有详细记载)。取材于《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和民间传说。
3、作者简介
吴承恩(1500~1582),字汝忠,号射阳山人。汉族,淮安府山阳县(今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人,祖籍安徽省桐城县高甸(今枞阳县雨坛乡高甸),以祖先聚居枞阳高甸,故称高甸吴氏。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摘抄(好词好句)

撕扇子作千金一笑 因麒麟伏白首双星
林黛玉天性喜散不喜聚.他想的也有个道理,他说,"人有聚就有散,聚时欢喜,到散时岂不
冷清?既清冷则伤感,所以不如倒是不聚的好.比如那花开时令人爱慕,谢时则增惆怅, 所以倒
是不开的好."故此人以为喜之时,他反以为悲.那宝玉的情性只愿常聚, 生怕一时散了添悲,
那花只愿常开,生怕一时谢了没趣;只到筵散花谢,虽有万种悲伤,也就无可如何了.
袭人笑道:"林姑娘,你不知道我的心事, 除非一口气不来死了倒也罢了."林黛
玉笑道:"你死了,别人不知怎么样,我先就哭死了."宝玉笑道:"你死了,我作和尚去."袭人笑
道:"你老实些罢,何苦还说这些话."林黛玉将两个指头一伸,抿嘴笑道:"作了两个和尚了.我
从今以后都记着你作和尚的遭数儿."宝玉听得,知道是他点前儿的话,自己一笑也就罢了.
晴雯摇手笑道:"罢,罢,我不敢惹爷.还记得碧痕打发你洗澡,足有两三个时辰,也不知
道作什么呢. 我们也不好进去的.后来洗完了,进去瞧瞧,地下的水淹着床腿,连席子上都汪著
水, 也不知是怎么洗了,笑了几天.我也没那工夫收拾,也不用同我洗去.今儿也凉快, 那会子
洗了,可以不用再洗.我倒舀一盆水来,你洗洗脸通通头.才刚鸳鸯送了好些果子来, 都湃在那
水晶缸里呢,叫他们打发你吃."宝玉笑道:"既这么著,你也不许洗去,只洗洗手来拿果子来吃
罢."晴雯笑道:"我慌张的很,连扇子还跌折了,那里还配打发吃果子.倘或再打破了盘子,还更
了不得呢."宝玉笑道:"你爱打就打,这些东西原不过是借人所用,你爱这样,我爱那样,各自性
情不同.比如那扇子原是扇的, 你要撕著玩也可以使得,只是不可生气时拿他出气.就如杯盘,
原是盛东西的,你喜听那一声响,就故意的碎了也可以使得,只是别在生气时拿他出气.这就是
爱物了." 晴雯听了,笑道:"既这么说,你就拿了扇子来我撕.我最喜欢撕的."
贾母因说:"天热,把外头的衣服脱脱罢."史湘云忙起身宽衣.王夫人因笑道:
也没见穿上这些作什么?
姨娘不知道,他穿衣裳还更爱穿别人的衣裳.可记得旧年三四月里, 他在这里住着,把宝兄弟
的袍子穿上,靴子也穿上,额子也勒上,猛一瞧倒象是宝兄弟,就是多两个坠子.他站在那椅子
后边,哄的老太太只是叫`宝玉,你过来,仔细那上头挂的灯邓胱诱邢禄依疵粤搜*.'他只是笑,
也不过去.后来大家撑不住笑了,老太太才笑了,说`倒扮上男人好看了'."林黛玉道:"这算什
么.惟有前年正月里接了他来, 住了没两日就下起雪来,老太太和舅母那日想是才拜了影回来,
老太太的一个新新的大红猩猩毡斗篷放在那里, 谁知眼错不见他就披了,又大又长,他就拿了
个汗巾子拦腰系上,和丫头们在后院子扑雪人儿去,一跤栽到沟跟前,弄了一身泥水."

三国演义第三十一回概括

《三国演义》第三十一回:袁绍粮草被烧之后,军力很快瓦解,曹操在仓亭背水一战,大破袁军,袁绍逃回邺城。刘备在汝南结连刘辟、龚都,欲乘虚攻击曹操,但被曹操用计袭取汝南,刘备败走,在孙干等人的劝说下投奔了荆州刺史刘表。
《三国演义》第三十一回 - 回目
曹操仓亭破本初 玄德荆州依刘表
《三国演义》第三十一回 - 简介
袁绍悔不听田丰之言,致此败;却又忌杀田丰。
操引得胜之兵陈列河上,受到土人欢迎。操号令三军勿要扰民。
操从程昱“十面埋伏”之计,诱袁绍至河上,背水死战大败袁军于仓亭。
操因刘备犯许都,提大兵往汝南迎刘备。
穰山一仗,备胜操败;但接着操转败为胜。
刘备至汉江,从孙干计归荆州刘表,刘表迎刘备入荆州。
绍不听谋士深沟高垒之计,往拒操兵。
《三国演义》第三十一回 - 正文
却说曹操乘袁绍之败,整顿军马,迤逦追袭。袁绍幅巾单衣,引八百余骑,奔至黎阳北岸,大将蒋义渠出寨迎接。绍以前事诉与义渠。义渠乃招谕离散之众,众闻绍在,又皆蚁聚。军势复振,议还冀州。军行之次,夜宿荒山。绍于帐中闻远远有哭声,遂私往听之。却是败军相聚,诉说丧兄失弟,弃伴亡亲之苦,各各捶胸大哭,皆曰:“若听田丰之言,我等怎遭此祸!”绍大悔曰:“吾不听田丰之言,兵败将亡;今回去,有何面目见之耶!”次日,上马正行间,逢纪引军来接。绍对逢纪曰:“吾不听田丰之言,致有此败。吾今归去,羞见此人。”逢纪因谮曰:“丰在狱中闻主公兵败,抚掌大笑曰:果不出吾之料!”袁绍大怒曰:“竖儒怎敢笑我!我必杀之!”遂命使者赍宝剑先往冀州狱中杀田丰。
却说田丰在狱中。一日,狱吏来见丰曰:“与别驾贺喜!”丰曰:“何喜可贺?”狱吏曰:“袁将军大败而回,君必见重矣。”丰笑曰:“吾今死矣!”狱吏问曰:“人皆为君喜,君何言死也?”丰曰:“袁将军外宽而内忌,不念忠诚。若胜而喜,犹能赦我;今战败则羞,吾不望生矣。”狱吏未信。忽使者赍剑至,传袁绍命,欲取田丰之首,狱吏方惊。丰曰:“吾固知必死也。”狱吏皆流泪。丰曰:“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识其主而事之,是无智也!今日受死,夫何足惜!”乃自刎于狱中。后人有诗曰:“昨朝沮授军中失,今日田丰狱内亡。河北栋梁皆折断,本初焉不丧家邦!”田丰既死,闻者皆为叹惜。
袁绍回冀州,心烦意乱,不理政事。其妻刘氏劝立后嗣。绍所生三子长子袁谭字显思,出守青州;次子袁熙字显奕,出守幽州;三子袁尚字显甫,是绍后妻刘氏所出,生得形貌俊伟,绍甚之,因此留在身边。自官渡兵败之后,刘氏劝立尚为后嗣,绍乃与审配、逢纪、辛评、郭图四人商议、原来审、逢二人,向辅袁尚;辛、郭二人,向辅袁谭;四人各为其主。当下袁绍谓四人曰:“今外患未息,内事不可不早定,吾将议立后嗣:长子谭,为人性刚好杀;次子熙,为人柔懦难成;三子尚,有英雄之表,礼贤敬士,吾欲立之。公等之意若何?”郭图曰:“三子之中,谭为长,今又居外;主公若废长立幼,此乱萌也。今军威稍挫,敌兵压境,岂可复使父子兄弟自相争乱耶?主公且理会拒敌之策,立嗣之事,毋容多议。”袁绍踌躇未决。忽报袁熙引兵六万,自幽州来;袁谭引兵五万,自青州来;外甥高干亦引兵五万,自幷州来:各至冀州助战。绍喜,再整人马来战曹操。时操引得胜之兵,陈列于河上,有土人箪食壶浆以迎之。操见父老数人,须发尽白,乃命入帐中赐坐,问之曰:“老丈多少年纪?”答曰:“皆近百岁矣。”操曰:“吾军士惊扰汝乡,吾甚不安。”父老曰:“桓帝时,有黄星见于楚、宋之分,辽东人殷馗善晓天文,夜宿于此,对老汉等言:黄星见于乾象,正照此间。后五十年,当有真人起于梁沛之间。今以年计之,整整五十年。袁本初重敛于民,民皆怨之。丞相兴仁义之兵,吊民伐罪,官渡一战,破袁绍百万之众,正应当时殷馗之言,兆民可望太平矣。”操笑曰:“何敢当老丈所言?”遂取酒食绢帛赐老人而遣之。号令三军:“如有下乡杀人家鸡犬者,如杀人之罪!”于是军民震服。操亦心中暗喜。人报袁绍聚四州之兵,得二三十万,前至仓亭下寨。操提兵前进,下寨已定。次日,两军相对,各布成阵势。操引诸将出阵,绍亦引三子一甥及文官武将出到阵前。操曰:“本初计穷力尽,何尚不思投降?直待刀临项上,悔无及矣!”绍大怒,回顾众将曰:“谁敢出马?”袁尚欲于父前逞能,便舞双刀,飞马出阵,来往宾士。操指问众将曰:“此何人?”有识者答曰:“此袁绍三子袁尚也。”言未毕,一将挺枪早出。操视之,乃徐晃部将史涣也。两骑相交,不三合,尚拨马刺斜而走。史涣赶来,袁尚拈弓搭箭,翻身背射,正中史涣左目,坠马而死。袁绍见子得胜,挥鞭一指,大队人马拥将过来,混战大杀一场,各鸣金收军还寨。
操与诸将商议破绍之策。程昱献十面埋伏之计,劝操退军于河上,伏兵十队,诱绍追至河上,“我军无退路,必将死战,可胜绍矣。”操然其计。左右各分五队。左:一队夏侯惇,二队张辽,三队李典,四队乐进,五队夏侯渊;右:一队曹洪,二队张郃,三队徐晃,四队于禁,五队高览。中军许褚为先锋。次日,十队先进,埋伏左右已定。至半夜,操令许褚引兵前进,伪作劫寨之势。袁绍五寨人马,一齐俱起。许褚回军便走。袁绍引军赶来,喊声不绝;比及天明,赶至河上。曹军无去路,操大呼曰:“前无去路,诸军何不死战?”众军回身奋力向前。许褚飞马当先,力斩十数将。袁军大乱。袁绍退军急回,背后曹军赶来。正行间:一声鼓响,左边夏侯渊,右边高览,两军冲出。袁绍聚三子一甥,死冲血路奔走。又行不到十里,左边乐进,右边于禁杀出,杀得袁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渠。又行不到数里,左边李典,右边徐晃,两军截杀一阵。袁绍父子胆丧心惊,奔入旧寨。令三军造饭,方欲待食,左边张辽,右边张郃,径来冲寨。绍慌上马,前奔仓亭。人马困乏,欲待歇息,后面曹操大军赶来,袁绍舍命而走。正行之间,右边曹洪,左边夏侯惇,挡住去路。绍大呼曰:“若不决死战,必为所擒矣!”奋力冲突,得脱重围。袁熙、高干皆被箭伤。军马死亡殆尽。绍抱三子痛哭一场,不觉昏倒。众人急救,绍口吐鲜血不止,叹曰:“吾自历战数十场,不意今日狼狈至此!此天丧吾也!汝等各回本州,誓与曹贼一决雌雄!”便教辛评、郭图火急随袁谭前往青州整顿,恐曹操犯境;令袁熙仍回幽州,高干仍回幷州:各去收拾人马,以备呼叫。袁绍引袁尚等入冀州养病,令尚与审配、逢纪暂掌军事。却说曹操自仓亭大胜,重赏三军;令人探察冀州虚实。细作回报:“绍卧病在床。袁尚、审配紧守城池。袁谭,袁熙、高干皆回本州。”众皆劝操急攻之。操曰:“冀州粮食极广,审配又有机谋,未可急拔。现今禾稼在田,恐废民业,姑待秋成后取之未晚。”正议间,忽荀彧有书到,报说:“刘备在汝南得刘辟、龚都数万之众。闻丞相提军出征河北,乃令刘辟守汝南,备亲自引兵乘虚来攻许昌。丞相可速回军御之。”操大惊,留曹洪屯兵河上,虚张声势。操自提大兵往汝南来迎刘备。却说玄德与关、张、赵云等,引兵欲袭许都。行近穰山地面,正遇曹兵杀来,玄德便于穰山下寨,军分三队:云长屯兵于东南角上,张飞屯兵于西南角上,玄德与赵云于正南立寨。曹操兵至,玄德鼓譟而出。操布成阵势,叫玄德打话。玄德出马于门旗下。操以鞭指骂曰:“吾待汝为上宾,汝何背义忘恩?”玄德曰:“汝托名汉相,实为国贼!吾乃汉室宗亲,奉天子密诏,来讨反贼!”遂于马上朗诵衣带诏。操大怒,教许褚出战。玄德背后赵云挺枪出马。二将相交三十合,不分胜负。忽然喊声大震,东南角上,云长冲突而来;西南角上,张飞引军冲突而来。三处一齐掩杀。曹军远来疲困,不能抵当,大败而走。玄德得胜回营。
次日,又使赵云搦战。操兵旬日不出。玄德再使张飞搦战,操兵亦不出。玄德愈疑。忽报龚都运粮至,被曹军围住,玄德急令张飞去救。忽又报夏侯□引军抄背后径取汝南,玄德大惊曰:“若如此,吾前后受敌,无所归矣!”急遣云长救之。两军皆去。不一日,飞马来报夏侯惇已打破汝南,刘辟弃城而走,云长现今被围。玄德大惊。又报张飞去救龚都,也被围住了。玄德急欲回兵,又恐操兵后袭。忽报寨外许褚搦战。玄德不敢出战,候至天黑,教军士饱餐,步军先起,马军后随,寨中虚传更点。玄德等离寨约行数里,转过土山,火把齐明,山头上大呼曰:“休教走了刘备!丞相在此专等!”玄德慌寻走路。赵云曰:“主公勿忧,但跟某来。”赵云挺枪跃马,杀开条路,玄德掣双股剑后随。正战间。许褚追至,与赵云力战。背后于禁、李典又到。玄德见势危,落荒而走。听得背后喊声渐远,玄德望深山僻路,单马逃生。
挨到天明,侧首一彪军冲出。玄德大惊,视之,乃刘辟引败军千余骑,护送玄德家小前来;孙干。简雍,糜芳亦至,诉说:“夏侯惇军势甚锐,因此弃城而走。曹兵赶来,幸得云长挡住,因此得脱。”玄德曰:“不知云长今在何处?”刘辟曰:“将军且行,却再理会。”行到数里,一棒鼓响,前面拥出一彪人马。当先大将,乃是张郃,大叫:“刘备快下马受降!”玄德方欲退后,只见山头上红旗磨动,一军从山坞内拥出,为首大将,乃高览也。玄德两头无路,仰天大呼曰:“天何使我受此窘极耶!事势至此,不如就死!”欲拔剑自刎,刘辟急止之曰:“容某死战,夺路救君。”言讫,便来与高览交锋。战不三合,被高览一刀砍于马下。
玄德正慌,方欲自战,高览后军忽然自乱,一将冲阵而来,枪起处,高览翻身落马。视之,乃赵云也。玄德大喜。云纵马挺枪,杀散后队,又来前军独战张郃。郃与云战三十余合,拨马败走。云乘势冲杀,却被郃兵守住山隘,路窄不得出。正夺路间,只见云长、关平、周仓引三百军到。两下相攻,杀退张郃。各出隘口,占住山险下寨。玄德使云长寻觅张飞。原来张飞去救龚都,龚都已被夏侯渊所杀;飞奋力杀退夏侯渊,迤逦赶去,却被乐进引军围住。云长路逢败军,寻踪而去,杀退乐进,与飞同回见玄德。
人报曹军大队赶来,玄德教孙干等保护老小先行。玄德与关、张、赵云在后,且战且走。操见玄德去远,收军不赶。玄德败军不满一千,狼狈而奔。前至一江,唤土人问之,乃汉江也。玄德权且安营。土人知是玄德,奉献羊酒,乃聚饮于沙滩之上。玄德叹曰:“诸君皆有王佐之才,不幸跟随刘备。备之命窘,累及诸君。今日身无立锥,诚恐有误诸君。君等何不弃备而投明主,以取功名乎?”众皆掩面而哭。云长曰:“兄言差矣。昔日高祖与项羽争天下,数败于羽;后九里山一战成功,而开四百年基业。胜负兵家之常,何可自隳其志!”孙干曰:“成败有时,不可丧志。此离荆州不远。刘景升坐镇九郡,兵强粮足,更且与公皆汉室宗亲,何不往投之?”玄德曰:“但恐不容耳。”干曰:“某愿先往说之,使景升出境而迎庄公”玄德大喜,便令孙干星夜往荆州。到郡入见刘表,礼毕,刘表问曰:“公从玄德,何故至此?”干曰:“刘使君天下英雄,虽兵微将寡,而志欲匡扶社稷。汝南刘辟、龚都素无亲故,亦以死报之。明公与使君,同为汉室之胄;今使君新败,欲往江东投孙仲谋。干僭言曰:不可背亲而向疏。荆州刘将军礼贤下士,士归之如水之投东,何况同宗乎?因此使君特使干先来拜白。惟明公命之。”表大喜曰:“玄德,吾弟也。久欲相会而不可得。今肯惠顾,实为幸甚!”蔡瑁谮曰:“不可。刘备先从吕布,后事曹操,近投袁绍,皆不克终,足可见其为人。今若纳之,曹操必加兵于我,枉动干戈。不如斩孙干之首,以献曹操,操必重待主公也。”孙干正色曰:“干非惧死之人也。刘使君忠心为国,非曹操、袁绍、吕布等比。前此相从,不得已也。今闻刘将军汉朝苗裔,谊切同宗,故千里相投。尔何献谗而妒贤如此耶?”刘表闻言,乃叱蔡瑁曰:“吾主意已定,汝勿多言。”蔡瑁惭恨而出,刘表遂命孙干先往报玄德,一面亲自出郭三十里迎接。玄德见表,执礼甚恭。表亦相待甚厚。玄德引关、张等拜见刘表,表遂与玄德等同入荆州,分拨院宅居住。却说曹操探知玄德已往荆州投奔刘表,便欲引兵攻之。程昱曰:“袁绍未除,而遽攻荆襄,倘袁绍从北而起,胜负未可知矣。不如还兵许都,养军蓄锐,待来年春暖,然后引兵先破袁绍,后取荆襄:南北之利,一举可收也。”操然其言,遂提兵回许都。至建安七年,春正月,操复商议兴兵。先差夏侯惇、满宠镇守汝南,以拒刘表;留曹仁、荀彧守许都:亲统大军前赴官渡屯紥。且说袁绍自旧岁感冒吐血症候,今方稍愈,商议欲攻许都。审配谏曰:“旧岁官渡,仓亭之败,军心未振;尚当深沟高垒,以养军民之力。”正议间,忽报曹操进兵官渡,来攻冀州。绍曰:“若候兵临城下,将至壕边,然后拒敌,事已迟矣。吾当自领大军出迎。”袁尚曰:“父亲病体未痊,不可远征。儿愿提兵前去迎敌。”绍许之,遂使人往青州取袁谭,幽州取袁熙,幷州取高干:四路同破曹操。正是:才向汝南鸣战鼓,又从冀北动征鼙。
未知胜负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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