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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1967年批《海瑞罢官》只有湖南没转载

火烧 2022-01-18 03:32:29 1063
md:1967年批《海瑞罢官》只有湖南没转载 qj为何找到姚文元md在1967年谈到批《海瑞罢官》一事时说过,qj到上海找姚文元他们搞了一个班子,写出这篇文章。姚文元的这个班子指的就是我们市委写作班历

md:1967年批《海瑞罢官》只有湖南没转载  

qj为何找到姚文元

md在1967年谈到批《海瑞罢官》一事时说过,qj到上海找姚文元他们搞了一个班子,写出这篇文章。姚文元的这个班子指的就是我们市委写作班历史组。qj为批《海瑞罢官》是1965年2月来上海的。在这之前,1964年10月qj在北京先找李希凡写批判文章。李希凡是搞文艺评论的,他把批《海瑞罢官》理解为写一篇纯粹的学术文章,与吴晗讨论“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的关系,还认为要把《海瑞罢官》与1962年的单干风联系起来很难,因为两者扯不到一起。11月间,qj为批判周扬的文艺思想又找过李希凡,但李希凡认为周扬是自己的上级领导,水平比自己高,所以也没有按qj的要求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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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都是李希凡自己告诉胡锡涛,我是从胡锡涛那里知道的。胡锡涛原是复旦中文系的教师,后调华东局内刊编辑部。“文革”期间李希凡到上海来,当时我问李希凡批《海瑞罢官》的事,他没讲。qj找李希凡没能达到目的,就到上海来找市委第一书记柯庆施,然后通过市委文教书记张春桥将任务交给了姚文元。

那么qj为什么会先后找李希凡、姚文元这两个人呢?这就要提到当时的“北李南姚”之称了。他们两人都是md一手培养的党在思想文艺战线上的“尖兵”。在学术上,小人物向大人物挑战,有其积极意义,可以推动学术的发展,但在政治上,小人物则往往成了工具。以小人物牵制大人物,“以小制大”历来是帝王驾驭权臣的一种手段。对md来说,使用小人物还有其方便的地方,他可以进退有据。有了差错,可以说他们年青,有片面性;问题严重时,随时可以弃之一旁。而这些“小人物”又尽心尽力、感恩戴德地效忠于他,他们很难有独立的人格,这一点也正是“小人物”最可悲的地方。而小人物有了md的支持,也会以势压人。

姚文元是md在上海看中的“小人物”。姚文元出生于1931年12月,与我同年,1948年在读中学时参加了地下党,他的入党介绍人是崔震。上海解放后,崔震在蓬莱区委工作,做组织员。那时我是这个区清心中学的党支部书记(我是在高二时参加地下党的),崔震负责联系我的工作,是我的顶头上司。不过在“文革”时,我与姚文元都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联。姚文元解放初在卢湾区团委任宣传干事,业余写一点文艺评论。1957年2月6日他在《文汇报》上发表了《教条和原则――与姚雪垠先生讨论》的文章,对姚雪垠关于文艺创作的看法提出商榷,这也是小人物向大人物挑战。姚雪垠是md关注的作家,所以姚文元这篇文章引起了md的注意。但姚文元真正起家的文章是“反右”运动中6月10日在《文汇报》上发表的《录以备考――读报偶感》,这篇文章将《文汇报》的版面与其他报纸作对比,批判《文汇报》的办报方向不对。md让《人民日报》在6月14日转载了这篇文章,并以“人民日报编辑部”的名义写了《文汇报在一个时期内的资产阶级方向》。于是姚文元一下子成了“反右”英雄。姚文元这篇文章的着眼点是政治批判,与他以前的文艺评论是不一样的。作为党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尖兵,这是md为姚文元所确定的角色,姚也自觉地进入这样的角色,并主动地在思想文化各个领域为主人去寻找猎物,成了政治上的“撬棒”。由于他不是这些领域的行家,他发现的问题和提出的批评便不可能那么准确,所以人们会称他为“棍子”,成为一手拿框子,一手拿棍子,到处挑刺整人的人。但他乐于做这样的“棍子”,因为他是从正面去理解这个角色的,而且有党组织的需要,有市委在背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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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j先找李希凡,没有弄成,再找姚文元,这不是偶然的。他们两人起家的路子不一样,姚文元是靠政治批判起家的,他的政治敏感性高于李希凡,李希凡则是靠学术起家的。所以,在批判《海瑞罢官》时姚文元跟上了,李希凡就跟不上,也因为这样,两个人后来的命运也不一样。就为人和品行而言,姚文元很像历史上的酷吏,如汉武帝时的张汤、杜周。张汤处理案子时都是对照《春秋》经文来办理的,按现在的话说也就是从意识形态出发判案,而杜周处理案子则完全根据皇帝的意旨。但张汤被逼自杀后,家中除皇帝赏赐外并无其他财产。姚文元写文章也完全是按上面的意图,自觉地去作好“尖兵”的角色。姚文元作为毛在政治思想战线上善于深文周纳的刀笔吏,为受过他伤害的文化人所痛恨。然而,作为政治斗争中的一个角色与日常生活中的他还是有区别的。他在生活上可说非常简朴,平时穿着很随便,吃饭时拿个饭碗就到食堂去了。1967年1月4日,他已成为中央文革小组成员后,到武康路我们办公的地方来见他的妻子金英,正好是吃饭时间,他拿起饭碗就吃起来了。他对我们写作组成员的态度也始终没变过,并没有升到中央后就盛气凌人了。我与他前后相处十年,见面时始终非常正经而严肃,没有一句玩笑话,除了公事以外,从未谈过一件私事。姚文元与张春桥还是有差异的。张比姚更有心机,姚比较单纯些,书生气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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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元找我提供有关海瑞的资料

姚文元接到批《海瑞罢官》这项任务后,大约在1965年的3、4月间来找我,因为批《海瑞罢官》与明史有关,而我是研究明史的。

当时我是上海市委写作班历史组的组长,组里还有王知常、吴瑞武和朱维铮。我们当时都是复旦大学历史系的青年教师,自发组成了一个写作集体。最早是我与王知常、朱维铮一起,写些关于乾嘉学派的文章,发表在报刊上。取了一个笔名“罗思鼎”,即做革命的螺丝钉之意。1964年被上海市委集体借调到华东局内刊编辑部,一起去的还有金冲及,最初他是历史组的组长。借调我们是要写一篇与中苏论战有关的历史论文,内容是关于中国疆域的形成,以反驳苏联学者齐赫文斯基有关中国古代疆域以长城为界的论调。文章发表在内部刊物《未定稿》,用的也是罗思鼎这个笔名,从此它就成了历史组的集体笔名。那时领导我们工作的是上海市委文教书记石西民,他也兼管华东局的内刊。文章发表后,我们被集体留下来,因为内刊编辑部没有历史组。不久,石西民调到北京文化部工作,金冲及也被他带走。我们由张春桥接掌。因为张春桥不兼华东局的工作,上海市委属下的写作人员就与华东局内刊分手,单独成立了上海市委写作班,写作班的党支部书记是徐景贤。写作班有三个组,文艺组由徐景贤负责,哲学组由郭仁杰负责。我们就成了写作班的历史组,由我担任组长。那时我们在丁香花园中厅老虎尾巴下的那个办公室里办公。

姚文元是到丁香花园直接来找我的,说市委布置他写文章,要我帮忙。我说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在这之前,我从未与姚文元见过面,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并不认识他。虽然我们都在华东局内刊编辑部内工作过,姚文元兼任华东局内刊的编委,但并未看到过他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姚文元个头不高,比我矮,胖胖的,那时才30多岁,但已秃顶。他不苟言笑,讲话很谨慎,没有一句题外的闲话。这是我对姚文元的最初印象,这一印象以后也没改变。

当时姚文元对我说,市委让他写明史方面与海瑞相关的文章,要我帮助找些资料。他是奉市委之命,也就是以组织的身份来找我的。我这时一点也不知道这篇文章的目的和批判的对象,最初给他找的资料就是吴晗编的《海瑞集》,因为这本书将关于海瑞的基本资料都收进去了,还有就是吴晗写的《论海瑞》的文章。当时我将吴晗的书和文章拿给姚文元看,不是作为反面的要批判的东西,而是作为正面资料给姚文元的,因为吴晗是明史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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