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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子苏轼原文 李贺《伤心行》原文及翻译赏析

火烧 2022-11-29 08:36:28 1047
李贺《伤心行》原文及翻译赏析 伤心行原文:咽咽学楚吟,病骨伤幽素。秋姿白发生,木叶啼风雨。 灯青兰膏歇,落照飞蛾舞。古壁生凝尘,羁魂梦中语。伤心行翻译及注释翻译「咽咽」地傚法楚辞吟咏著哀怨的诗句,我多

李贺《伤心行》原文及翻译赏析  

伤心行原文:

咽咽学楚吟,病骨伤幽素。秋姿白发生,木叶啼风雨。 灯青兰膏歇,落照飞蛾舞。古壁生凝尘,羁魂梦中语。

伤心行翻译及注释

翻译「咽咽」地傚法楚辞吟咏著哀怨的诗句,我多病的身躯经受不住幽冷的侵袭。年轻的躯体益现出衰飒白发早生的「秋姿」,只见风雨中残枝败叶纷纷飘落。灯油将尽的灯焰闪朔著宛如鬼火的青光,飞蛾在扑打着燃焰将熄灭的残光。背后古旧的墙壁上积满厚厚的尘灰,我这羁旅客之魂在幽梦中还喃喃自语。

注释1咽咽:呜咽哀切之声。唐僧鸾《赠李粲秀才》诗:「愁如湘灵哭湘浦,咽咽哀音隔云雾。」楚吟:指楚辞那忧愤深广的长吟。《文选·谢灵运〈登池上楼〉》诗:「祁祁伤豳歌,萋萋感楚吟。」2病骨:指多病瘦损的身躯。唐李贺《示弟》诗:「病骨犹能在,人间底事无。」幽素:幽寂,寂静。唐李商隐 《房中曲》:「蔷薇泣幽素,翠带花钱小。」3秋姿:犹老态。4木叶:树叶。《楚辞·九歌·湘夫人》:「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5灯青:谓灯焰显出低暗的青蓝色。王琦汇解:「灯久膏将尽,则其燄低暗作青色。」兰膏:古代用泽兰子炼成的用来点灯的油脂。《楚辞·招魂》:「兰膏明烛,华容备些。」王逸注:「兰膏,以兰香炼膏也。」6落照:夕阳的余晖。南朝梁简文帝《和徐录事见内人作卧具》:「密房寒日晚,落照度窗边。」7凝尘:积聚的尘土。《晋书·简文帝纪》:「帝少有风仪,善容止,留心典籍,不以居处为意,凝尘满席,湛如也。」8羁魂:客死者的魂魄。《南史·垣护之传》:「垣氏羁魂不返,而其孤藐幼。」

伤心行赏析

  在诗人生命的历程中,也许是伤心的经历太多、太长,也许是伤心的程度太深、太重,这首以「伤心」为题的短歌并不专写哪一件伤心之事,他既没写伤心经历之「实」,又不写伤心情怀之「虚」,而只写眼下自己的景况与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首五言古诗,全诗八句可分为上下两层,前四句为第一层,先以三句写自身形象。首句「咽咽」是状写悲吟之声。全句写自己「咽咽」地学习傚法楚辞,咏吟著忧怨哀愤的诗句;第二句写自己多病的身躯经不住幽冷清寂的侵袭;第三句写自己早生华发,年轻的躯体现出衰飒的「秋姿」。第四句「木叶啼风雨」,转入环境景物,写风雨中纷纷飘落的残枝败叶。这一句环境景物的描写,既是对自身的悲凉境况加以烘托,也具有强化自身形象的比喻象征意味——诗人自身的「病骨」、「秋姿」就像「风雨」中的「木叶」。同时,这句写景又引出以下第二层身边琐屑景物的描绘,使诗歌从第一层向第二层自然地过渡,确乎是「一石三鸟」,言短而意深境阔。

  后四句是第二层。先以三个诗句写身边景物。眼前灯油将尽,灯焰闪著阴阒宛如鬼火的青光,飞蛾在扑打着燃焰将熄的残光;背后,古旧的墙壁上积满厚厚的尘灰,就在这鬼气森森的环境中,末句写李贺这羁旅之客一缕诗魂在幽梦中依然喃喃自语。这后四句先写周围景物,残灯、落照、飞蛾、凝尘,最后以羁魂夜语的形象对周围琐屑景物加以点染。这点染加重了全诗阴暗、悲凉的氛围;深化了诗人「病骨」、「秋姿」的枯寂凄伤情怀,类乎颊上添毫,倍见丰神;同时它又与诗歌首句「咽咽学楚吟」首尾相呼应、相补充,诗人那漂泊的羁魂即使在幽渺的梦幻中仍得不到解脱,依旧在咽咽楚吟。这最后一句确乎又是一石三鸟,言短而意深境阔。

江城子苏轼原文 李贺《伤心行》原文及翻译赏析

  总观这一首《伤心行》,全诗四十言不露一个「伤心」字样,但在自身形象与周围景物的相融相生之中,字字句句都明显地外现出诗人内心那难言难述、繁久深重的伤心之意,从而也外现了震颤于诗人躯体中那颗已经伤透了的心,也表现出一位年轻且卓有才华的诗人在不合理的社会里,生活得多么艰难、多么不幸。

  清人黎简评长吉诗「于章法每不大理会,然亦有井然者,须细心寻绎始见。「(《长吉诗集评》)李贺诗确实多不大注意章法,《伤心行》这首五言古诗,虽则八句,却绝不沿袭律诗起、承、转、合的层次结构。但从上述对全诗的剖析来看,《伤心行》前后两层把自身景况与周围景物自然熨贴地交揉在一起,当属于黎简所谓「细心寻绎始见」其「井然」章法之作。诗人通过独具匠心的章法布局,把伤心的主题表现得那样浓重、那样沉郁、那样深幽。

  李贺诗向以想像丰赡、设色瑰奇而著称。明人许学夷评长吉诗「调婉而词艳,然诡幻多昧于理。」(《诗源辩体》卷二十六)但《伤心行》写自身景况与周围环境,故而多用实笔,极少虚诞想像;多用白描,极少浓彩设色;含情含理,绝无诡幻谲妄。诗中所写的景况都是真实的写照,即使「羁魂梦语」也非虚拟,而是诗人现实形象的反照。至于周围环境,无论大景小景,可能均系眼前实景,即使并非实景而是诗人借助想像而构成的种种意象,但它却更典型地表现了诗人所处现实境遇的凄冷、阴寂。这「实」与「朴」的特色,缩短了读者与作者的距离,强化了艺术上「真」的感染力。全诗在实笔、白描之中,也偶或闪现出新奇造语的火花,如用「秋姿」写自己形貌,更见其衰飒枯槁;用「凝尘」写壁上灰土,更见壁之残古、尘之积铸;用「落照」借指残灯弱焰,更见其无可挽救的衰竭。如此新奇造语增加了诗歌语言的表现力度。正是这种种情况,形成《伤心行》独有的格调:古淡质实之中,蕴涵着李贺特有的凄伤色泽。

伤心行创作背景

  绝伦的才华,脱俗的识见,精颖的诗思,然而遭逢不遇,时日蹉跎,诗人李贺的心尽管在自然的年轮上属于青春,但却长久处于一种凄伤的境态之中,自然会唱出这支「伤心」之曲。不过,尽管伤心早已是诗人李贺的痛切感受,他的诗里常常是或显或隐地透出伤心之情,但在他留下的二百余首诗作中,诗题既已明写「伤心」一类字样的却仅止《伤心行》这一首,因此,这首诗也就显得至为重要。

  从诗篇末句「羁魂」一语来推断,此诗大约作于作者应举失败、困顿长安之际,时间在元和(唐宪宗年号,806~820)年间。

诗词作品:伤心行诗词作者:【唐代李贺诗词归类:【写景】、【忧国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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