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瑶 澄基:佛四 上
澄基:佛四 上
澄基博士>沈家桢居士
目
佛四介>佛法禅定>佛法宗教今日世界>佛法今世所急需>大手印文介>大手印文>大手印文>附:我急切需要一部佛教‘’
佛四介
一九五六年我曾在香港和台作了次通俗的佛演,希望我把稿略加整理印行出以便流通。年底,佛四初版世,以後曾有多次的重印。本一般佛教徒喜,但基督教徒很不以然,嫉的人也很不少。在已了廿年,重新翻翻此,得有需要明一下:
本的前三於通俗的公演性,因此其深度和精性都很成完美的境地。弘佛法,佛教徒打是演的主要目,宣的成份超的成份,因此‘深入’和‘公允’都未能成。一位美批我是:‘用高次的佛法批低次的基督教。’句我衷心接受,我的警惕性和示性都非常之大,但因是通俗的弘法演,毛病也是很避免的。不是佛四中的全部都了,是有些地方未能透辟,和公允的作深入的比而已。大,我想本的有太大的,只是火稍嫌大了一。今天我要再一的,就不金截的去,就委婉多,不敢定(Not Sure)的必然多一些。自己也不知道是退步呢?是步?是可喜的事,是可悲的事?
四中比有性的,恐怕要算第四‘大手印文’和其注了。‘大手印文’修心地法的人是一很好的考料;文也有助,文之第十一:‘一切非有佛亦不’去改作‘一切是有佛亦不’,不大妥,已改正回。
最後的附:‘我急切需要一部佛教’,想,今天看,我得比以前更迫切更要。我十分肯定的得,是佛教自身和外宏的第一件大事。我在一九五五年曾在香港此事,由金乘集纂‘佛要’。和以後十年,我一直害著重的目疾,乎完全不能看,所以根本未能加‘佛要’的工作。不客的‘佛要’是一澈澈尾的大失,我原的想完全不同。公未依照我的原建去做,亦有用最大的功力。境不容他用全部去作此巨的工作乃是主要的原因。我出助‘佛要’的施主十分抱歉,愧疚良深。有生之年我整理佛典,纂‘佛典要’的目,不言放,希望三加被我一助推和完成此事。原文中第二:法及容,在看起得很不妥,需改之很多。一般,我想也第一步不必期望出一部‘佛教’,先弄一的‘佛典要’使忙碌迫的代人能在一本中看到佛法的大部精就很不了。
一九七九年六月於州
佛法禅定
俗得好,‘佛法’,佛教的教,是如斯的博大精微。在短短的一小之,也很把佛法的全部哲理,甚或一廓的概念清楚。今天的是:‘佛法禅定’。目的范,在是太大了。在短期,是不可能得好的。今晚我只希望就自己所到的,本有的要,跟各位一。
各位都是老前,我的年很,也非常有限,得不的地方,要各位善知指正。
第一,我想先跟各位一,佛法其他宗教不相同的地方;第二,我想解一下什叫做‘佛’;如果了解了什是佛,於佛的定知道得很清楚,那也就可以是了解佛法中最主要的地方了。最後,我再一佛法禅定的系。
第一,佛法跟其他宗教不同的地方:
所有一切的宗教,佛法以外,基督教也好,回教也好,太教也好,或是其他任何宗教也好,都有一共同的特。那就是:他都相信宇宙之有一能的上帝,一神不可侵犯的上帝;上帝造世界,有上帝就有世界;上帝是全知,上帝是全悲,上帝也是全能,上帝什都可以做。
可是佛法不承有一上帝。佛法於全能上帝一概念,特不能接受。理由等一再。在我先一下:‘上帝’概念的起源,是怎的。
多人家、和科家,都相信上帝概念的源,是由於古代人民,於宇宙多奇妙象之不了解所生的。古代人民,震於自然界大的化象,如:雷雨、暴、地震、海等等,就造出一主宰事的神。因他的知不能解些象,所以他得:些象,一定是由一超乎凡人的神在背後指的。此外,因古代人民科智,和生工具不,所以於的生、和疾病的染治,也法控制,因此又不得不求助於神。人所造出的‘神’的念,不宇宙象的奇妙,有了解,同也足了人的需要,使他得到了‘安全感’。
‘神’或‘上帝’的概念,演化到後,越越步,愈愈。多神家、哲家、和近代的科家,都以他研究之所得,支持、佐、和‘神’的存在。他的道理,也非常的大和精深。在我有,批些的全部,我只想提出一。那就是些支持‘神的存在’的理家,:‘如果一切事都有其原因,一切象界的事情,都不能因果系。事和物,皆有其所生的‘因’,那,追溯物的起源,便一定有一‘最初的因’或是‘原始第一因’。得深一,因有了‘最初因’的先天意念,才造成了後那具的造世界之神。
在我分析一下,解剖一下,最初因的概念,是否正:最初因也就是最初的始,(The very beginning)。究竟世界上有有‘最初的始’呢?我想任何人,都有最初的始。事上也是界、和象界所不能存在的事情,例:今天演,由八始,到九了。所以我可以演是有其定的始,和定的的,但是‘演’不是一最初的始。因而易地,在演始之前,有其他的多“因果相”系之存在。八以前,各位都在家中、或其他的地方,准到。些都是在演以前所生的事。些事而,八的演是了而不是始。因此‘始’概念,只能在某一特事物而言,始有其意,否根本意。全面的始,或的始,是意的。‘始’念,是人明的。‘始’是因生有限的心,不能涵括千之因果系,因此基本身之思想便利起,所造出的一假想而已。我想用一表,明一非常重要之:
一
上十一代表十一加演‘之前’、‘之’和‘之後’的三段因果相相。些相相或‘因果’,如果站在另一立,(如另一星球上之生物)看些‘因果’,就根本不有一‘始’或‘了’。他所到的,只是和不的一串因果相相。根本不有所‘始’或‘’。人思想,先天就是一‘有限性’的。因此了便於了解和思起,就武地,自私地,反因法之相地,把始的‘因果大相流’,生硬硬的截。自己的意思,某一叫做‘始’,某一叫做‘’,因此我‘始’‘了’,只某一特事物而言,始有意,全面事物而言,意。‘始’或是‘了’是一有限性思的物。以有限性的思念,於限性、和性的范之的,臆而造出的一‘宇宙原始’,然是不免的。佛教根本不承有造世界的上帝。其理由甚多,最主要的,我以是上面所的道理。
佛教有一最通用的俗,即所‘始以’如何如何……。以佛法的,看象界的事物,根本就有的始。‘始’一理,有高深的哲基。一有再。之,佛法既承‘始’,然甚最初因的上帝、世界、原罪、自由意志、先天宿命(Predestination)、最後裁判等等神上的,一概都不存在了。
一切宗教因先有了一最初因的假想,所以接著就弄出一造世界的能上帝。是:上帝如果是能、而又慈悲,他老人家什不把我些苦痛的生,皮球一,一踢上天堂,不痛快,不妙哉?可是事上,他有做,恐怕他也永做不到!唉!宗教家,於主宰我的大悲、大智、而又能的上帝,在世界的苦、缺陷,同存之矛盾,真是煞了苦心!他了汁,想了法,造出一些理,如自由意志、原罪等神上的一套西,解。可是我一套西,都很自其。一切神家所感到痛的,佛法中根本不存在。其理由才已,是佛法其他宗教,最不相同的一。也是我佛教徒引以自豪的:佛教超於其他一切宗教之。
在我第二:什是‘佛’?什是佛的定?我先申明,我所提出的佛之定,不是由史家、或人家的眼光看的。以史家的眼光看,‘佛陀’不是二千五百年前的一位印度的思想家而已。我在要向各位介的‘佛’的定,是以宗教的立提出的。去的法,佛者:‘上正遍知’也。定,似乎只明了佛陀大功德中‘大智慧’的一面。其他要的功德,在一,似乎未能表致。我在大地‘佛陀’下如下的定:――
‘佛’是一理智、情感、和能力都到最境地的人格。我重一遍:‘佛’是理智、情感、和能力都到最境地的人格。句:佛是全智、全悲大能的人。注意‘佛法他宗教’之不同:佛不是全能,只是大能。全能者,所不能也。佛不是所不能者。佛不能我以解,佛也不能使我上天堂,或判我入地。是佛法其他宗教,另一不相同的地方。
到,我再研究一下:什叫做全悲、全智、和大能?或者,佛的智慧、慈悲、大能的容,究竟如何?
第一:佛的全智,包括方便的大智慧:一是深的;一是面的。深的智慧,佛家如所有智;面的智慧,佛家所有智。‘如所有智’就是深入法性最深一的智慧;‘所有智’就是遍知一切法相,所不知,所不的智慧。
我先‘如所有智’:我面前有一杯水,杯水在常人的眼光看,不是一杯解渴的料而已。可是在化家的眼光看,是二氧一的一化合物。在物理家的眼光看,是一串的子活。在哲家的眼光看,是一串相的因果系,或本之表。在菩的眼光看,是心的幻相。在佛的眼光看,是佛性的流露。因此明,同一事物,了解的深度,竟有如斯之差殊。佛的如所有智,不但要透凡夫、科家、哲家的境界,甚至要超出哲的境界,到法性地,不可思的如如境地……法性相,非言思所能及。只能以‘如’字代表,所以智慧就叫做‘如所有智’。
第二,‘所有智’。所有智就是所不的智慧,智慧,是不容易一般人所接受的。一人怎能所不知,所不呢?子得好:‘吾生也有涯,知也涯,以有涯及涯,殆矣!’廿世的人,於子句,尤有痛切的感。前的代,也有所‘通儒’,三教九流所不知。今天一人,一子研究某一的一,就他一子的努力了,那能得上‘所不知’呢?因此一般人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在我研究一下究竟‘所不知的智慧’是否可能。
首先,我把人的思想分析解剖一下:看看用人的思想方式,是否能得到‘所有智’。
我人研究的果,人的思想有六大特性,或是六不同的形式:
第一:人的思想方式,是累性的。
是什意思呢?我在童代,父母教我字,‘一’的字,例如一、二、三、四……大一,小,先生教我一句句的句子;中,先生教我文章;大,我研究文,做文。拿,我先加乘除,再代何,三角微分。我的方法是的,是一聚起的。亦即是我所累性的方式。用累性的方式,是否能得到所有智呢?然是不可能的。不是因知太多了,我不能全知道,而是因我求知的方法不。用累性的方式,怎能到呢?一的往上面堆,一的往多的聚,是永也堆不到,聚不到的!
第二:生的思想方式,是有限性的。
人的心,只能在一,思想一件事物或件事物,不能思想限的事物。依佛教唯者的看法,人有八,也就是:人的心有八不同的功能。八不同的功能皆有其先天的有限性。非八澈底的改面,不能成佛。亦即所‘成智’。情我有了,之,人思想方式的有限性,是一很普通的常,而易,大家所能了解和接受的。例如:人的八,每一的能力,都有其限度,每一,法的程度,也都有限度。如普通眼,只能色法中的一部;色法中的表色,就是普通眼所不能到的。以近代常,普通眼及耳,所能到和到的,只是某一段波的色和音,高波的色和,就都看不不到了。鼻、舌、身三,也是一。至於第六意,表面上其他各活利,上他的功能,也是很有限的。也是心理上的普通常。第七只假像的我,然更有限性的。至於第八根本,是否有限一,推敲。佛家,一看法,不一致,我承第八的功能,在生位,是有限的。恐亦不太;如果大智之限性,看阿耶,就很明的反映出阿耶的有限性了。
第三:生的思想方式,是矛盾性的。
人生的苦痛,原是多端的,千不同的苦痛中,有多苦痛,都是因了理智感情的突所生的。我的情感,要我做,可是我的理智,告我不那做。人生的悲喜,非是冷酷的理智,和烈的情感,演突斗之下的品。可的人,在大相反的激流激之下,真是了辛酸。如果我人生的,非是情感和理智反消之程,亦不太。理智和情感,在生的心中,是水火不相容的西;一是冷的,一是的;一是先天本能的,一是後天的察(理性自有其先天性,此就其感情比而言,故後天界之成份多,而先天理性形式之成份少)。生心中的理智情感,有一特性。就是‘冷的理智,和的情感,不能在同一存在;理智到了高潮的候,情感是低潮’。例如:我心地思想一字,或哲理上的,我的情感是很微弱的;可是我人,或是吵架的候,那也就是情感到最高潮的候,此的理智,乎是等於零的。天下有有任何人在的候,或是人吵架的候,明什科、或哲的定理呢?因此我明理智和情感,西,在生位,有特性:一是互相抵消性,一是同不起性。以一水火矛盾的心,怎能到悲智的佛境地呢?是不可能的事!到,我位一笑作比喻:要是西方的阿陀佛,也和我一理智情感互不起的,那就真正的不堪想了。比方:我有要的事情,祈阿陀佛,阿陀佛:‘善男子,你在不要祈我,因我在理智偏,情感在正在最低潮的候;你等到我情感到了最高潮的候,再祈我吧!’,不成了笑了?
大悲大智起,是佛的不可思境界,也是我佛教徒所努力的目。上面的一比照,明了一最重要之:――生心的含是矛盾性的,用矛盾性的心,是不能成就佛位的。
第四:生的思想方式,是倒性的。
於一,我想用一比喻明它。
我面前有一桌子,地站在那。我看不出桌子,有任何。句:眼告我,桌子是止的。可是我的意,告我:根科的推理、明,桌子是刻刻在的。眼意,及其他各之,其是常在那打架的。打架打得太多了,人就成了一的本能,不求各之斗突之是非,只要各能相安事,各其能就算了!如果我真推敲,人的心,真是一堆糟,一篇糊!各各自政、各是其是的象,我之‘倒性’。想各位已明白我的意思了。
第五:生的思想方式,是弱性的。
人如果不能集中力量,付一切事,是很成功的。力量集中,在是成功的必要件;力量分散,也是失的主因。人心既有八,八,又各行其是,力量自然就分散了。我工作最有效率的候,也就是集中力量,向某一攻的候。我在付一大,或遇一重大,我是全神注的。普通人的心力量,有百分之九十的,是分散的或浪了的;再一步:人的行思想,是都受‘’所支配的。量的‘’或‘能’,都伏在含藏之,一遇上行。於同一那,各之子,既皆能遇而行,事上也是常起,因此力量自然就分散。‘智’同起,在‘佛位’是妙用功德,在生位成了患,是一很奇妙的事情。佛教中有一俗:‘生以菩提,佛以菩提。’不要扯得太,之生的心,是衰弱性的,有大力量的。要成就佛的大力用,以衰弱的心形,是不行的。
第六:生的思想方式,是性的。
一是六特性中,最重要的一。所限,我暇此一道理。,就是生的思想,何都是‘’的。者,法有也;或法有定相及自性也,至於怎‘’,又怎的‘以’,是的心理,及哲。以我人的,西藏中派、及西藏上密宗,一,有到的精辟之。希望以後有各位。在泛的地,今晚只想提出一:我看是一桌子,那是一柱子,桌子不是柱子,柱子也不是桌子;此者此也,彼者彼也;此者非彼也,彼者非此也。亦即中所的排中律。到此,我有一感想,近代的符家,以符之形成,人求知,有了很大的。我人以佛法的看,符的,在它“深刻地及活生生地明了‘生思想性’之形。”(The patterns, or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lingings)是一很有趣的,希望佛家在一方面去光大,用超理的佛法,批判一下代的理!
生思想的性,千,但如能了解‘此者是此,彼者是彼,此者不是彼,彼者不是此’一基本形,也就性有一相的了解了!我跟各位一禅宗的公案,明生思想的性:
前有一老和尚,在房中事坐著,身後站著小侍者和尚。那外有甲乙和尚,在一,持不下。一,甲的跑房,老和尚:‘父,我道理,是如此般的,可是乙我的不。您看是我的,是他的?’老和尚甲:‘你得!’甲和尚很高的出去了。等了分,乙和尚也的跑房,他老和尚道:‘才甲我,他的意思根本不。我是根佛上的。我的意思是如此般……您是我呢,是他?’老和尚:‘你!’乙和尚也天喜地的出去了。乙走後,站在老和尚背後的小和尚,悄悄地在老和尚耳:‘父!要就是甲,要就是乙;甲如,乙就不;乙不,甲就;您怎可以向人都‘你’呢?’老和尚掉,小和尚望了一望,:“你也!”是一很有趣味,同也深刻的故事。故事,活的明了佛法境界,生之境界的不同。把的哲,描得淋漓致!
生思想之‘性’一,是已略予明了。
由於以上所分析生思想之六大特性,我可以得到一,就是:以生有的思想方式,是不能得到佛果的;用生的思方法,及用形,是不能得到佛的所有智、佛的大悲、和佛的大能的!然而所有智,不是不可能得,只要把生的心形,一下,把六毛病都治好了就行了。
基於道理,佛法不教人在‘所知的境’努力,如科家於研究象界之努力,佛法教人在‘能知的心’方面努力。把能知的心,大和展到最高峰。一切所知的境界,便都如囊中之物了!
由佛的所有智,到生心的六特性,不的了多。在再回到本,佛的全悲和大能。
全悲就是至上的、比的、和的慈。至上的慈悲,是有方面的:一是一切有情如己子,差,疲的平等大悲;一是空融,生心性中,法流露出的大悲。
佛的大悲,不只是的高度情感,而是最情感,最理智,融一,不可分的‘智悲’。前面,佛的理智和情感,是普通生不一的。生的理智情感,是相消而不相成的;是高低,此起彼伏的,是不能起的。佛的理智和情感(悲智),是相成而不相消的,是同起的。是永保持在最高度,而不退失的。理智情感,在生位,水火不容;在佛陀位,成水火相。理智情感,在生位,是西;在佛陀位,融成了一整。不可分割的‘理、情’,佛上叫做大悲。是理智之,大悲是情感之。至的理智,至的情感,化合一,就是所大悲。
了大悲,我再一佛的‘大能’:
佛的大能,上帝的所‘全能’,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全能者,所不能也。句:全能的上帝,他如果高,他有能力,把所有的生,做皮球一,一踢上天堂,去享天,可是佛陀有大的能耐。佛的能力,然是限的,不是能的。佛的能力,只能做助,而不能做‘因’。其他宗教:神不但能一切做助,同亦一切的‘因’。是背因果律,反理性的法;也是一切宗教的先天致命。
才我佛的能力,是限的,但不是能的。句需要解一下,我用一譬喻:
太的能,是大限的,但是我的吸收、或利用多少太能,要看我自己的努力,及件定。用一普通的放大,可以吸收太能,燃著一枝火柴;用一大的放大,可以吸收太能,燃著一根木;在科家可以用吸收,吸收太能,充作工之力。
佛的能力加持,用譬喻去了解,在不起,不因果法之下,去了解佛的大能。
以上我已把佛的理智、慈悲、情感,大略地了一下,同把生心的六大特性、或六大缺,也略予介。我再略地,把禅定成佛的系一下:
前面所分析的生心之六大特性,障成佛之主要因素。人如想成佛,就非要消六病不可。消六病,需要用定慧的方法。唯有禅定智慧,才能治六根深蒂固的毛病,禅定智慧(或止),都是的浩如海的大。今天只能把禅定成佛的系,作一大致的概:
生心的六大病,然其表相功用,皆互不相同。可是他都有著一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六大病,都是‘性的’、‘作性的’、和‘行性的’。(vibrating acting and progressing)
‘思想’,在英文中有很多不同的字,例如:thought, reflection, consideration, thinking……等等。在些字面,我 thinking 名,能描生思想之‘作性’‘行性’。在多think後面加了一ing,使人直接的感到思想之流相。流式的思想流相,是心病的根本相,唯有用禅定的方法,去平息波的心流,才能始到成智。生的流心,一番平的後,就生多的、和相的化。以禅定的力量作基,再加上抉慧,就能次的伏生心的六大病了。普通人的心,是波的,但入禅定的心,是成一直,或一平面的。(二)。‘禅定’原只是一特殊的心理,和生理象,任何神秘怪之。常人的心理、和生理,有其相互的。其相互的影和作用,自成一套,禅定的心理,也自成一套。不若以普通人的眼光,看禅定,便‘特殊’了!
二
描述特殊的‘心理生理’【注:一名,不可分,如空一。】有多不同的名,例如‘’,‘等持’,‘禅定’,‘止’,‘瑜伽’等等。每名,都著重在描此一特殊心理象之某一面。梵三摩地 SAMADHI,含甚多,中的法,有定、正受、直定、正心行、息凝心,定心一等意思。藏文 Din Gnin Tsing 是持心的意思。佛教徒三摩地一,只看作是一普通的定相而已。智度上:‘善心一住不,是名三昧(三摩地)’,‘一切禅定亦名定,亦名三昧’,又:‘一切禅定心皆名三昧’。但是根印度教的法,三摩地是他最高的境界;亦即他所涅解的境界,心梵天,或宇宙之心合一的境界。在三摩地之前,有多多的禅定前相。印度教“三摩地”一的了解,似佛教所,格。三摩地一,借自印度教,我今天禅定,是否遵守印度教的法,或是遵照佛教的法,是推敲的……。
禅定除了佛教、和印度大系外,中道教禅定的了解,也博大精深。其在禅定上的成就,也非同小可。道教徒所用的名,除了借用某些佛教名外,自己也造了多名。我人,了避免意的名相,和建立一共的禅定基石起,我今天需要建立一套共的、或成的禅定上的新名。在工作未能完成前,我大地,禅定下一性的定或界:
禅定是一特殊的心理生理;
‘在下,心理方面的著象,是心注一境、或波式妄念起伏的象;生理方面的著象,是呼吸作用,血液循,和心跳的慢、微、以至於的停止’。
以我人研究所得:深的禅定境界,大都是呼吸停止、和心跳停止的。用佛法的眼光,看人身的生理,我:消化系、呼吸系、循系、排系等等,都是了支持神系的作用而的;神系,亦只是了作精神(或心)活的依靠()而已。在入定心已乎停止活,其神系已不必忙碌地工作去支持他,那了支持神系而的循系、呼吸系、和心跳等作用,都成多余的了,根本不需要的了!明白了道理,於入定呼吸停止、心跳停止等象,也就不大小怪,或生一般的生理家的疑度了。
要了解禅定,一定先要了解‘心二’的理。‘心二’藏文叫做Rlun Sams Dwyer Med英文我做:“the identicalness of mind and prana”‘心’之一,大家都他有一概念,不必多。‘’,梵:“prana”比需要略加解。中人‘’字的了解,是深刻的。含、捉摸不定、和深莫的‘’字,美人真是很了悟。美人的筋,著常,文字也是具性、偏性的。在英文中,就直找不出一相等的字,代表方的‘’字。美人‘’,真是九牛二虎之力,他丈六金,摸不著,真是苦哉哉!泛地‘’,固然是千,但如果短,‘’也不就是‘能’而已。得露骨一‘’就是‘’。依西藏密宗,於的分法有:性上的分,上的分,和功能上的分。其名,不下十之多。要研究‘’The study of prana,一定要密宗上部的各、印度教的噶、和中的丹道的籍。在暇的一般,我只想明:‘心’如有或,就根本不能活。波就是,心是形象的,不能直接的,但是心的活,可以由波,推其一部份之相。忿怒、失望、、和定等,‘相’由波的震,可以略知一二。其的心相,事人自己可以身感。由此,可以明心之相依性、不二性。密宗心是能依,是所依,心如人,如。又:‘心如眼,如,眼不路,不能行’。我了解了系,就知道心二的根本道理了。
如今再一,‘心二’禅定的系。禅定就心份,是心注一境,就份,是粗分停不起的境界。修禅定可以由心入,也可以由入。因心,根本就是一西,在表相上,有不同的功能而已。(注:以後有,我很想一部‘禅定之理’)
生心的六大病,‘’也有不可分的系。教唯中,只有一空洞的‘成智’的理和法,但有‘成智’的法,更有的成智的,法次第,抉和口。些地的修法,在教中是很不的。因此研究禅定的人,一定要在密宗中下功夫,否恐怕不容易了解禅定啊!
拉地了多,在我略地,把普通禅定的三步境界,次第一下:
修禅定第一步境界:修定的人,如果精的,不需好久,就得在修定的候,妄念特多。比平常不修定的候,更要多倍!同特盛,心不能安。其是好象,是步而不是退步。普通人的妄念,如同瀑流一,不少,不在未修定,自己不察了。
妄念之流,是一非常可怕、非常固、非常不易服的西。妄念流只有在修定有了相步,才能察到。我十七,曾在江西山,念花生大士心咒,心咒只有六字。每一秒,至少可以念三遍到四遍。有我察到,在念一遍心咒,亦即三分之一秒,有三甚至四五不同的妄念起。句,在十二分之一秒的,就有一‘完整的思潮’(一整妄念)的生相。定力好的能到,在持一遍心咒有十以上的妄念生。解深密上:
阿陀那甚深,一切子如瀑流。
我於凡愚不演,恐彼分我。
足在我生的伏中,一切妄念子之持不,是像瀑流一的澎湃!
修禅定第二步境界:境界,我姑且名之‘幻境界’。幻境界,在有些人易,有些人不易。由於心集中和刺激,某些胳因而就生了些不同的幻相境界。有些人在定中看光明,看夜色,看佛相、人相、山河大地,以及的境界色相。如果此心生著,就出毛病,也就是普通所‘著魔’。我各位一有趣的故事:在西藏部康高原上,有一西藏教的中心――德格。德格有大寺,其中有一白教的大名叫八邦寺。八邦寺有一寮,寮房自成一位,面住有卅六修定的喇嘛。的期限是三年三月三天。房平不人去,我得到特的可,去,因此了位的喇嘛,其中一修行很好的喇嘛,我了他所的一故事:
某天,他在定中看一只蜘蛛,起初很小,後越越大,每坐必,蜘蛛先前他有四五尺,後越越近,靠近了他的面孔;最後只蜘蛛,大嘴要咬他。他非常恐怖,於是就念咒,想用咒力去降伏它,但是毫果。於是他就又作慈悲,以菩提心,超度孽畜,可是只蜘蛛,是不走!他困常,不能再修下去,就把一切,一五一十地,全都禀告傅――即是房中的。傅他道:‘你在准怎呢?’
他:‘我准明天它再出,用刀把它死!’
傅:‘你先不要忙,等明天蜘蛛出,你用在他的肚子上,一十字,後天再死它也不。’
他於是遵照傅的,在蜘蛛出,用在蜘蛛肚上,了一十字。然後他回禀傅:已照了。傅他:‘把你的松了,看看你肚皮上,有什西?’
他下衣服一看,原肚皮上,有一自己的十字!
之,修定的人,所到的境界,是一言的,有些是心理的幻相,有些是由化所引起的幻相,也有些是真正的外魔干。但是什,用般若慧一照,就冰消瓦解的!如果著幻境真,就出毛病!
修禅定的第三步境界:修定的人,如不怕妄念的干,不著幻境的真,努力,把身心後,定力自然次增,入第三境界――入正定的境界。
此妄念不生,心注一境,息微或停,次第生、明、念的境界。此心理生理,都已生了根本的大化,已凡人不同了。又因禅定的不相同,各禅定的修法、因地心,也不相同,所以第三步境界的‘正定’,在本上,也有很多和很大的。在暇一一。而言之,第三步境界,是得到正定的境界,得定以後,修行人再根其自己的解意,借善定力,去探或他所追求的目。
以上概略地,禅定的三步境界,了一下,我再大致地禅定的修法:
禅定的修法,繁多,真是五花八,所不有。我把些法,就其性上的不同,大概分列十。只和位比重要的六禅定,提出:
一、依注修禅定――注就是以心一而修定,外境某一亦可,身某一亦可。道教定,守身上某一,就是於一修法的例子。大致,心外境,如鼻前十六指某一,或面前的木、石等,出毛病的少,但得定亦。注自己身某一,得定快,增受亦快,但比容易出毛病。
二、依想修定――例如量所的十六,和密宗的城、本尊,都是於法的。密宗面,身和城,尤能迅速心,速疾入定。普通人未用意不的‘想’,或意 picture 一物。不的想作用,力量大,影深。
依注定,很多人不。因注,是一硬性的法。把一於流放奔的心流,系於一不,是一件相困的事。想是主宰地,去心,叫心的、,都操之在我。句多人恐怕不同意,也不了解,他一定疑:‘心是我自己的,我要想什就想什,要它就,要它定就定,何必要呢?’其些有禅定的人,根本就不了解制伏此心之困,人只能部份地操他自己的心,全部的操自己的心,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是非要下一番死功夫,不到的。依想入定的方便,多不,各法,劣短互。限於,暇了。
三、依息而入定――前面,心原是一西,若能心,自然;若能,心亦自然。的方便很多,在教有息的修法,密乘除息外,有金,瓶等修法。道教中也有多很特、殊的息法。柔和的息法,恐怕是最的修定方法!
四、依念而修定――一心持一佛名,或一明咒,亦能入定,也是一妥的法。同因持名,能得到佛力的加持。
法於分心重,妄念盛的人,也稍相,但一般,仍不失最殊,最妥的修定方法。
五、依而入定――定不是死板板的坐著不,行、住、坐、、都能入定。因此某些根器而言,依而入定,也打坐要得快些。道教的太拳,我是一很好的修定方法。道教面有所‘一字’的,是一很特的手指而入定的方法。佛教似乎不主依而入定。但是依而遣除定障的方法,佛法中不少,如摩易筋、和密宗中的拳法都是。
一般,依而入定,比特,也不是一能普遍利益多人的修法。其得定的深度,恐怕也很有限。
六、依心性而入定――一切定方便中,是最高、最深、最、同也是最容易的法了!人如能明了下一念,如知自心,於一切,都能心定。定是定慧不二之定,是不二之定,是妄念菩提,等同一味的定,是取、不修不整、不是、通活的定!定是殊,其深境界次第,亦不同。真是了一重山,又是一重山。佛性下成,可是得此大不可思之佛性,需要不的努力精!
言至此,我不禁感佛法之大、佛道之漫、佛果之!人一定要心、自、真,才能相於一;成佛,不是心易取的容易事啊!
最後,在束演之前,想率直的把我人的一感想一:
今天,禅定之,在一般性的佛教中,乎只剩下了一外形的,其精要,固早已失:有境、有的威禅定家、或禅定理家,亦罕於世。佛教大中小乘共的四色界定,四色界定,恐怕也很少人到,或能得透澈!禅宗密宗外,真修定慧的人也不太多。禅宗的宗趣宗根本不善重在定,所以禅也很少‘禅定之’。禅宗是一很特的法,所‘教外’,禅宗之宗趣,都不是常情的一套,很用普通的定、慧、或道次第,衡量他。多得大成就的禅,他的定境慧境都是高深莫的,可惜的是很少有禅把自己一生修行的和定境,地下,作後人的考。到,我不禁感慨端!今日佛法衰微的原因,不只是什佛法不近代化、不通俗化、或不普及化,也不是完全因佛教制度的不合近代要求,更不是因佛教太出世了;我人今天佛教衰微的主因,是因有大成就的人!有德!是不能弘法利生,有所建的。所以,要佛法,除了要佛法通俗化、普及化,配合近代要求,人民生活,生密切的系外,最要的、最根本的,是要修禅定修智慧!佛教徒尤其要心,不可,自宗,一切禅定之,除佛法本身各宗之禅定外,要比研究道教、印度教、回教、及耶教中之‘神秘派’的禅定之。因禅定只是一工具,所正邪,也所道外道;正邪外,是‘’上的差,而不是‘定’上的差;是使用上的差,而不是工具上的差。明乎此,有志於禅定的佛教徒,努力去比研究,和地修各教各宗的禅定了!
佛法宗教今日世界
各位大善知!
我如果翻世界史一看,就可以:世界上任何一政治朝代,都很少有超一千年以上的治。中的周朝,是最的朝代,前後一共也不八百多年;帝,在西分裂以前,一的期,也不五百年左右。但是,世界的五大宗教――佛教、印度教、基督教、回教、太教――最少都有千年以上的史。回教是最年的一,到在已千年以上;基督教近千年;佛教、印度教、和太教,已超千年。世界上以的人死去了,千的家族了,千的家、和民族衰亡了,有宗教能在各激中,存不。的事,明宗教是全人的一永的需要,需要,是超家、超民族、超、和超空的。宗教不但不是迷信,而且是人的第二生命。地球上有人一天,就有宗教一天。去有些人,以食和色,是人最根本的需要。其是不正的。除了食和色,基本的生物性的需求外,人有一其他物不同的需要,那就是宗教性的需要。注意:所的‘宗教性的需要’,是的,不是的。宗教性的需要,就是人心真理永、、或至善、至美、至真之不停的追求。在片苦痛、和迷的人生中,人的枯槁心,正需要借、依托和宿。人生有多非人力所能救的缺陷和迷、悲哀和苦,些一切,只有在宗教中,才能找到解和安慰。因此,宗教的需求,是人最根本的三大需要之一,有他的力量,其他大需求。因原故,宗教才能在世界上留存久!
以上系就需要的,明宗教的重要性,在再就因果的道理,什宗教在世界上留存久?
古代的野心家,大都不上有什政治理想,借武力,得了天下以後,就坐享其成,要把天下子。他的目的或心,多半是自私的,少有大的理想和悲。根佛法所‘如是因生如是果’的原理,以心因地,焉能世之太平呢?有,任何政治朝代,都以自己的家的利益前提,了自己家的利益,不惜牲正,更不惜牲其他家和人民的利益安。有限的心量,自私的企,和不手段的唯利主,怎能全世界人所崇仰,而又能永的在全世界人心中存呢?宗教之所以久留存,就因他的教多半是超家、超族、和超世的。在教上具有家性、和族性的宗教,例如日本的神道教,和太教等,然亦能因其具有宗教之超世性,而能在其本或本族存不替,但究不能超越族的界限,而普及全球,成一世界性的宗教。就是如是因生如是果的明。世界上任何朝代、政和主,如果其‘心’(出)是自私的、和偏的,不能留存多久。第二次世界大初期的日本和德,其不可,大日本主、和大德意志主,亦曾靡世界。但曾何,他都像昙花一的消失了;即使德日在事上能成功,也不能持久的。一步:最好的主,和最明的政治,恐也在世存。去,都是因世界上的任何主,大半只是要解前的,或人生某一部份的。其心量既有限,其意多自私,所以其值甚微,不件在人心中永存在。宗教就不同了,宗教的著眼,不但要解人前的,而且要解人生永的;不但人生而且人死;其心量不但超越家、族、和,而且超越世。所以宗教能的全人所需要。因世的一切,然能足,亦不是的,人不能因世之足,而以得到真正的足。
以上了宗教的一般,在再宗教今日世界的系,尤其是佛法今日世界之系。

我先看看今天廿世的世界,有些什特征!
我在代,是工文明,和科文明的代;是西洋文明支配(dominate)人思想,和西方家左右世界家的代。(所西方,是的,美、都在。)我要想了解今日世界之特性,必首先工文明、科文明、和西洋文明,作一番:
先工文明:――工文明世界了什?它究竟了是福?它世人的,是好的多、是的多?
我先看看工文明,世界了什?最著的答案是:工文明,人不的了新的欲望,和新的需求,同不的提高了社的性,和性。百年前有汽,人乘船,也不嫌其慢,的社和生活,也有高速度的需要;在旅行,乘船然是慢得不耐,普通,也嫌它不快,要射!以後射,是嫌慢的。之,代人在衣、食、住、行各方面,越越究。欲望一天天的提高,需求也因此一天天的加多。增人生活的舒,本不是一件太的事情,但是求舒便利,而提高欲望,和增需求,弄得欲不能,人成器的奴,不是件好事!欲望是永不足的,相反地,某一欲望之得到足,便引另一新欲望的生。在人的欲望,以前普遍提高,在人的痛苦,也以前普遍的增加了。人最初明工,本是了增自身福利,而利用器作人的奴的,可是果,使人成了器的奴,代人已不能器而生活了。有,代人是比前人,更快呢,是更痛苦呢?我人以:前人的物享受,不及代人,比代人更快。生活享受最好的美人,也不回味向往那去的好日子(The good old days)!最座的影片,是古片,和西方武片。我人在原始游牧代的西藏,住多年,同也在近代文明,展到端的美,住多年,我忙迫的美式生活,不及恬的西藏式生活,得快自在。一般,快原是欲望之足。可是天下快的人,往往是欲望少的人。也是人生不可克服的矛盾悲哀。之,怎,事是代人古代人,痛苦,原因是欲望越高越大,痛苦就跟著越大越多;工文明,提高了人的欲望,然也就增加了人的痛苦。同,工文明,提高人欲望的速度,也它能足些新欲望的速度大;工文明,是跟著自造的新的屁股後面跑,是永不上它。因此,性循所推的代人,就不得不受其了。
工文明,人的第二物,是人越越不自由。前在社的人,今日自由。社代的法律限制,比起今天,真是九牛一毛。人是群居的物,然不能社,但最理想的社,是到大多人的福利,同也能保障、展、和尊重人自由的。在廿世的代,即使最民主、最尊重人自由的政,也不能不因工文明所的‘高度束性’,而牲了一部份人自由。近代家,如何民主自由,其法律和限制,亦古代之所政,繁格,裁家,然更不必了。一事:古代旅行,根本不要什照和之,在不但的交通,需要照,某些地方,在自己土旅行,也要批准才行。就是代人,比前不自由的一例。不自由,是一必然的:因工化的果,使社越越,使人人的系,人社和家的系,也越越密切;限制然也因此越越多,人就然越越不自由了。不但人如此,家亦如此。在家,不了,很少家,能自主地操其本身的命。在人政治史上,去的家不能的超然存,但的系,究竟有代密切,彼此的影。也如今日之有切之病,和唇相依的情形,世界上任何一角落的害,都影到整世界;善其身、善其的代,已去。果是人做了事,害了自己受苦;的家的行,反而定自己家的悲命。不但世理的眼光,看工文明所造成的,是一不不合理的,永宗教的眼光批,工文明除了增加欲望,增加痛苦,和取一些不究竟的的安外,人生的究竟,是毫助的。世生命的幸福,和未生命的幸福看,工文明,是多於好。
但是,工文明,是一不可抵抗的力大流,吾人生在代中,是法否定一的。雄甘地的,和他的反工化,只是一幕可歌可泣的悲而已。在不幸的代中,我佛教徒不必不可遏止的潮流,作的斗,我清代文明的弊端,消的要做到不波逐流,助其;的要一切可能,救它的不足,和挽救它所引致之害。才是我佛教徒,代文明所取的度和看法。
在再一下科文明:――科文明,出自西方文明。什科不生於方家,而生西方家呢?一,史家,有多不同的看法。其中有一看法是:科之在西方生,是受了基督教文明的影。西洋文明,乎可以是基督教文明,基督教一直支配著西方世界。在科革命、和革命生以前,整西洋社,都是在基督教控制之下的,基督教教,不但支配政治和社,其教且影和控制了所有人民的思想和行。由於基督教教,有先天的排外性和性,所以它演到後,也就越越,越越不容忍。除了宗教外,有最忍的‘端裁判’(inquistion)凡是有反基督教教的言、和思想,都要受到迫害,由於基督教得太利害,束人心太,因此激起了一澈澈尾的大反,勇敢的思想家、文家、家,一致基督教,提出了反抗和挑。十七世以的反宗教束者,是不相信任何的教,和抱著永休止的疑度,追求精神的。些度和精神,就是生後的科之母,科精神也由此而生。因此我可以:疑、追求、和不信,是科的一基本精神。精神,的粉碎了多人的偏和迷信,了人的智慧果;但同也人,了前所未有的思想彷徨、苦、迷惘。科越展,越示出智域之限,大、和不可思;科越步,越使人迷恍惚,莫知所。一句:科除清楚地示所知法之限,能知心之有限外,有人生之多根本,有任何重大的供。相反的,科人了限迷惘、彷徨、。
科的疑度,和不信任任何教的精神,在西洋社,也曾人心了若干的悲哀和痛苦,但究竟不如其中人心所的害大。科原所唯物唯心,但科萌芽期,唯物哲,和端疑度,(反精神)影中人心,至深且钜。在西洋科宗教,次突後,彼此的和短,都暴露:到在西洋的宗教和科,不但很少正面突,反而互相手研究,彼此都采取方之所,自己之所短,成了一相成而不相消的。多大科家、和大思想家,都是笃信宗教的。可是,在中就不然了,中一般普通人,因受了那些薄的‘西洋通’的邪影,一到宗教,就想到迷信;尤其最倒霉的是佛教,它有著比的哲理、和科的根,但也普遍的被人作迷信。其科根本就是迷信,科的基,也完全是建在迷信之上。:如果科家,采取一‘疑’或‘澈底’的度,化家就不物理家、天文家、生物家、解剖家、菌家……的研究成果,予以接受。因他不知道其他科家所提出的假、和所做的,到底靠得住靠不住?因除了信仰之外,他任何理由,能接受其他科家的,因此他研究物理、天文、生物、解剖、菌……等的。澈底的精神,和要明的要求,是否行得通呢?再者,科的基,原本建在‘假’之上。科如某一理之普遍性之假,和且接受之可靠性,就根本法起始其工作。‘假’根本就是信仰的代名,‘假’其根本就可以做‘假信’。一步,任何信仰,都是一迷信,惟其有迷,乃有信之生。‘信’‘’不同,‘’是一量的得到,而‘信’是一武的‘施’。因此一到‘信仰’,就必定有‘迷’的成份,和武的成份。宗教(religion)非迷信(superstition),在西洋已是一普遍大所接受的常,在中有多多的人,仍把宗教迷信,混一。
在我再一科的有限性。科是一分的,每一科,都只是研究某一特殊的,例如物理、生物、天文等等,都有其一定之研究范。所以,科只研究法因的相,而不研究其相。西洋名哲家席勒,有一很幽默很生的譬喻:他科好像是一童玩的拼板,某一部的科家,抓住某一小板,拼命向牛角,他根本不想及全,因那不是他的事情……。科又好像是一摔得粉碎的大人(西洋童的 Humpty-Dumpty),怎拼,也拼不成原的子了……。之,科是一支破碎的,科的成果,通,而得法的相,尚有待哲的努力。但不幸的,是哲因生心先天之矛盾性,和有限性,哲家,似乎在‘老困’面打圈子,弄弄去,弄不出所以然。一各位可以看‘佛法禅定’中,所述之‘六大生心病’,就可以明白了。
上面已今日世界和科的一般特性,略予述,在再一下,代人人生,所持的度。
代人受了科的疑度,及唯物主之影,大都不信死後魂,存在,以人一死,就百事了。以死一切的悲哲,在事上、及理上,固然都缺乏根,世人生,亦了比的害患;人生的幸福快,乎完全被‘’魔,摧殆。由此“”,因而生不健全的人生。人生,普遍地在世流行著。一是‘拼命享受’,不一切的人生;一是盲目追求一不足道,而自以理想的人生;前者是落,後者是可奈何,二者都同的造致悲哀。‘拼命享受’的人生,除了使自己成‘物欲’的奴,把自己陷入高度的‘求不得苦’外,其渴求的享受,亦不常到。自私的人生,只有增自己、和人的痛苦而已。至於盲目追求一不足道的人生目,其害又‘拼命享受’更大。例如以‘人生供其身心性命,以求到大同世界’,人生唯一目的之人生,可算是最普遍的,於此人生的,一最普遍最流行的人生了。每一人幼童代起就被灌著思想,整家社,也似乎都把思想,天地。可是,如果我目沉思一下,就很明晰的、很痛苦的、味到一人生,人何等的痛苦!大同世界,是一美的目,是一永追逐不到的幻景。目然美,但渺小不足道,根本不值得我冒大的牲、和痛苦,去追求它。即使大同世界是到了,它能解什呢?除了衣食,可以解外,它能人什呢?人生多,和多痛苦,不一定是由‘衣食不足’所生。世界上多有人,衣食根本不成,但是他的痛苦,不得比人少。解了生活,解人生,有十八千之呢!千千人,了追求渺小不足道的可理想――努力成大同世界――,不惜一切牲和痛苦,用忍、欺、毒害、和悍然的手段、方法,想去成理想,事上是理想,在未曾到,恐怕也很到,即使到了,也有什了不起。用偌大的牲,把身心性命,供一渺不足道的理想,真是太不值得了!如果有人叫你冒坐牢或死亡的危,去一毫,你意去作?你值得去做?由此看,在所革命、斗等等,其目、心量、志趣、,都有限和渺小,向著有限而渺小的目,去造罪、欺、令自他受苦,真是可!所以,我要把眼光,放得大一:不把看的世之一切,真,不武地,把看不的未世、和去世,妄;把去、在、未的生命,平等之。如此,眼界不自局於短,有限的世生命,心胸展到限生命的域。把慈悲展到遍一切沙有情;把情和至,於生;向著自他永的快、解、和,作休止的斗。生命不但因此得更有值,更有意,同整人生,也充了光明和喜。
今天人思想,得紊、落、彷徨,真是空前未有。西洋的思想家,看清了一危,一致挽救人思想崩,在是一件急不容的事。而挽救人思想崩的方法,唯有在宗教面,才能找到出路。因此在美各,都有宗教的象。研究宗教,和信仰宗教的人,也一天天的加多。科、哲、甚至政治,都有和宗教合流的。但是,西洋宗教的教,不深?它能得起一重任?
以下我把佛法西洋宗教的根本不同之,作一比,同佛法西洋宗教,作一的:
上面所的西洋宗教,是指太教→基督教→回教一系的宗教而言,一系的宗教,在人史上,影既深且钜,直到在,也流得最。固然,太教徒、基督教徒、和回教徒,彼此也不同意同一系的法,他之,也彼此的教,相差大,不能相容相通。但我以佛教的眼光看,或是以教外人的眼光看,得他的基本教,在都有大不相同。唯有以佛教的教,和他比起,真有天殊地隔之不同。以下我明佛教和其他宗教,七大不相同:
佛法其他宗教第一不相同:‘佛法否上帝造物及最初因’。
世界上大多宗教,都相信宇宙,有一主宰物的神。神是造宇宙,和物的最初因,是全知全能的造物主。佛教一一切宗教普遍接受的基本信仰,完全否。在一,佛教乎可以是神者。佛教同意多人家的看法,‘神’的概念之由,是由於古代初民之知,震於宇宙,多奇妙及可怖的象,因而造一神的概念,一方面於些不可解的象,有了一解,同可以因媚好於神,而得到庇,心理上得到一安全感。神的概念,和生活系,越越密切,再加上一些玄理和哲,後就演成各形式的宗教。但是佛教的起源和展,就不同了,佛教起,印度的宗教和哲,已展到了相完美的地步,印度教的教,也早已超原始宗教的幼稚理,而成一具有高度性的、非常化的宗教。有一背景,所以佛教的教,一般宗教,迥其趣。佛教是一革命的宗教,它推了‘神造物’‘神能’和‘求好於神’的宗教基本,而成一很特的神宗教。在理基上,佛法否‘最初因’,或最初的始,佛法最初因,是一假的概念,概念,根本是人了便利思想起,而造出的。一切宗教的理根,大部建在一不健全的理上,而佛法否定了理。一切宗教,宇宙如何始,而佛教法界始。於始的解,者‘佛法禅定’第一章。
佛法其他宗教第二不相同:‘佛法的目的,是要使人人成佛;但其他宗教,不可人能成上帝’。
佛陀法世的目的,在教生,其本具的佛性。佛的悲,是要人人都成和自己一至善至上的佛陀。是佛教其他宗教,另一最大不同。其他宗教,教人要信奉上帝,才能得救,人得到了上帝的恩典,可以到天堂,去和上帝住在一起,永享,但是人永不能成上帝。句:其他宗教,是叫人如何去做房客,而不是叫人如何去做房,房只有一上帝,人是永有份的。佛不以自己成佛足,他希望人人成佛;也教大家如何成佛。一一切平等、大悲、大智的抱,其大非其他宗教所能及,其深,亦非其他宗教所能比。所以多西洋人,佛教法,都不,自然而然的,衷心流露佛法景仰、和慕之情。
佛法其他宗教第三不相同:‘佛法是一具有包含性,和融性的宗教;其他宗教,多半是具有排外性,和性的’。
佛教,尤其是大乘佛教的中心思想,建在人人平等,生皆有佛性的理上,因此在佛教中,找不出像基督教十中第一,‘你不可相信假神’之的教。基督教徒,如果相信教的上帝,就是犯了第一大戒。在基督教徒,以回教徒、或印度教徒等等所信奉的神邪神;回教徒、或印度教徒,也基督教徒的神邪神,彼此都,你不可信奉假神。是那一宗教的神是真的?那一是假的呢?一端,竟只能用去求解。十字征,和基督教的新教,都是史上的例。些,都是由於先天的排外性、和性的宗教教造成的。佛教就有毛病。佛教相信佛性平等,人人皆可成佛,有排外的的氛,所以史上也有佛教的宗教。一步:佛教的大包含性、大容性,能包含容一切宗教的教,任何宗教所的道理,佛教中都具足。但佛教中不共的高深道理,在其他宗教找不出。例如就慈悲救世一:佛教不但其他宗教,有共同的法,一步有大慈、和同大悲的法,大菩提心,和的菩行,以及甚深大的的空慧,也是在任何宗教教中,找不出的。佛法不诋其他宗教,佛法相信生根器不同,教之法,自不能泥一。各宗教哲,皆有其值和功用。各宗教,皆能在某一空中,某一生生教化利益的作用。依循任何一好的宗教,都可以使人在世和未世,得到利益安;但如果要究竟解,和正,那就必需要完成究竟解,和正的件。佛法一切宗教,只有深的分,少邪正的差。任何一,佛法都有不同深度的解,各生的需要,佛法包含容象的特性,真是大,不其,其底。
再一例子:大凡具有高度智慧的人,都能了解,和容低智慧人的境界,但低智人,想更不能了解或含大智慧人的境界;物理家,能了解含普通人的常,但普通人不能了解,和更不上含物理家的解境界。唯大海水可百川,亦唯深的佛法,能含藏一切其他教法。
佛法其他宗教第四不相同:‘其他宗教的神是有,和有我的;佛是的大自在解者’。
一般宗教都:如果人不信上帝,或是犯了上帝,上帝就怒,人永入地受苦。在各宗教,很容易到上帝震怒,降世人,一的故事和。基督教的最後裁判,尤其令人害怕,因最後判,可能你判入地,去永受苦,翻身的都有。如果些是真的,人真太不幸了。上帝最初就不造人,端被制造出的人,因不信上帝,或未受洗,就被慈悲的上帝,判入地,去永受苦,真是一件令人不可思的事。我姑且先退一步,假定有一全能上帝存在,在我研究一下上帝的性,然後他作一番。上帝如果怒送人入地,他就是一有嗔恨心、和心的人(a vindictive person),嗔恨心是一毒的行,一人有嗔恨心,就表示他的嗔子,尚未。各位在在我演,也此此刻,有怒(最少我希望如此),但不表示,各位有怒的能力,假使我走下台,故的,在你上,打一耳光,你上就怒。明嗔的能(子),常常存在心中,根深蒂固的,不容消,一遇外上就行。因此,不管人也好,神也好,他如果怒,意的去忤逆他的人,他就是尚未嗔子的人。他在本上是一凡夫,根本未解,更不上是至善的神!佛不怒,不判生,也不脾,送人入地。果如人入地,那是他自己的力,送他去的。不是佛送他去的。佛不但不送人入地,佛要入地,去救他出!所以,佛教不恐人:‘你不要冒犯佛陀,否佛陀了怒,就送你入地!’相反的,佛教鼓人,入地去度生,地藏菩:‘我不入地,入地’。就是精神的表!我如果把佛陀的品德,其他宗教的上帝比一下,就知道佛陀的超和大了。
佛法其他宗教第五不相同:‘佛教是民主的,和重理性的;但其他宗教多半是性的,和裁性的’。
因佛教的基本教,有其先天的容性、和包含性,所以在佛教史上,所表的,只是一味的容,和民主精神,其他宗教的、和不容忍精神,造成一明的照。在佛教史上,固然有宗教迫害、和端裁判等等事,相反的佛教各宗各派,都有自由的言,都可以便自己的意,可以批其他宗派的主。其民主精神、和重真理的度,到致,竟至於‘呵佛祖’;在明法空寂,一切不可得之道理,居然佛是“干屎橛”,‘佛之一字,我不喜’。精神,何等豪放!何等澈底!在那一宗教,能找得到些表呢?在其他宗教,上帝或教主所的,是神不可的,上帝的,也好,不也好,教徒只有全部接受。但佛法不然,佛教徒佛陀所的,可接受或不接受,因佛陀所的道理,是多方面的,佛教徒可以接受佛陀所的某一部份的道理,或拒某一部份的道理。如某佛的,有不合道理的地方,他也不必接受。佛教徒重‘理性’,甚於‘佛’,是佛教不相同於其他宗教之另一。
佛法其他宗教第六不相同:‘佛教的土,和其他宗教的生天不同’。
一般不了解佛教的人:耶教祈上帝,死後登天堂,和佛教念佛往生土,除了名不相同之外,本上的差。表面上看,也不,但仔研究一下,就知道其中,有很大分。其他宗教的宇宙,大都是有限者。例如基督教,他的宇宙是:世界在某一定,上帝所造,中若干年代的自由活,最後上帝一最後判,一些人永入地受苦,一些人永上天堂享,宇宙至此,也宣告完。他世界的面、含量、起始、等等皆於有限者,,是一神教的必然。但佛教教,根本此不同。小乘佛教的精神,著重在解生死,不宇宙有限限的;但大乘佛教,在佛大境界,明白地明宇宙的限性,河沙世界,也是法界中之一粟了。此世界起,彼世界,大,。有了一,然後才能佛法的基本性,得一正的了解。回,‘土’和‘天堂’,究竟有什不同呢?其他宗教的天堂,是一切的。生天之後,除了上帝住在一起享外,他事,所“永生”者是也。“永生”之,佛教不予承,其理由是:以有限的善因,是不能得到限的永生之果的。佛教的往生土,是起不是,往生土的目的,非到那去享,而是到那去受,等到受完(成就之後),要到他方世界中去,和回到娑婆世界上,度一切生。生天堂的意,是在彼而不在此;往生土,是在此,而不在彼。永生是有限宇宙者的自私、和消的幻,往生土,是悲菩的方便!又是一佛法其他宗教不相同,同亦是佛法最易被人解之。
佛法其他宗教第七不相同:‘佛法的,是限的;其他宗教的,是有限的。’
基督教的上:‘你要你的居’。甚至出‘你要你的仇’的大示,由於基督教的教,已超越了家、族、人和世,所以能有今日的成就,但是一般宗教的教,多能超越、族、人和世,不能超宗教。仇可以,但是不能教徒!一切可以忍恕,但一涉及上帝和宗教,不容不博的精神,就上暴露出了。最根本的是:如果上帝送他的‘子女’――那些端被制造出的人――下地去永受苦,他的博,究竟在那呢?
佛法的博和大悲,是限的、的、件的,佛法的,不只及於全人,而且及於全生物;佛法不但叫人要仇,而且叫人要教徒。沙生,若不度,誓不成佛!一步哲理的,佛法的,他是超越一切相的;超越一切相的,和不可思的空性合一,於了一切法不可得中,大悲,任起!空悲不二的哲,是佛教教中,最高深最不可思之。西藏巴大的大手印文中得好:
生自性常佛性 由不了知回
於苦痛有情 常生起忍大悲心
忍悲用未起悲 性空赤裸而
此最道 不此夜修
法此心之生空性,是法成的,情感至的同大悲,也是本具足的。悟法空性,大悲心不假做作,任生起,是微妙不可思的事情!於被明所覆,不能本具佛性的有情,佛陀自然的生起比的悲心。佛是一切功德的者,如果佛陀,尚有一缺陷,未能,那就是悲生,未能得本是佛一。因佛陀的慧眼,看我生的本性,皆是佛性,佛菩提,一切生皆成佛道。因此佛陀本能地得:生之不成佛,是他自己的一缺憾,所以他自然地,未劫,去作成熟一切生的事。有修的佛人,能常有‘我佛同一’的境界,而十方佛刻刻,在‘我生同一’的境界中,唯有高深的法境界中,起的大悲和博,才是平等的、偏私的、最澈底的、最的,和超越一切分和限量的。
以上已把佛法今日世界的系,和佛法其他宗教最大的七不相同,略的完了,希望各位,能因此一步的研究佛法,把佛法和其他宗教,作一有系的比。我想的很多,但限於,不能不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