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真理标准》，今日反党反毛：一份难得的反面教材

一份难得的反面教材

                               ---------驳胡福明谈话

   最近网上公开了一份胡福明就谢韬《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一文的谈话. 这是一份难得的反面教材. 谈话虽然不长, 但是很能说明问题. 值得注意. 它不仅说明曾经爬到了中国共产党江苏省委常委、委省宣传部长高官位置的胡福明本人思想的阶级本质, 更重要的是它说明了, 当年借用这位风派文人的一篇文章所掀起的所谓 “思想解放” 运动的实质. 

    一个共产党员, 而且曾经是省委常委的共产党员, 竟然如此放肆地攻击列宁、毛泽东, 是不多见的, 但又是很能说明问题的.

    首先说明了, 胡福明及其支持者们的真理的标准到底在那里, 也说明了他们的所谓“思想解放” 最终是要把我们 “解放” 到哪里去.

    胡福明之流当年的文章都是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 是号称要拨毛泽东阶级斗争理论之乱, 以回到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轨道上来的. 现在的谈话, 把这件漂亮外衣扔掉了, 露出了赤裸裸的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本质.

    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点, 就是坚持阶级斗争观点, 坚持无产阶级专政, 干社会主义. 这不是列宁的发明, 也不是毛泽东的发明, 这是马恩两人毕生坚持的一个最基本的观点, 看一下马恩晚年给德国党的领导人倍倍尔、李卜克内西、白拉克等人的批评苏黎世三人团修正主义观点的义正辞严的通告信, 看一下1894年恩格斯去世前给意大利社会党的通信, 谁也不会怀疑阶级斗争观点、社会主义观点在马克思主义中的重要地位. 列宁、毛泽东无非是继承了马恩的观点而已.

    胡福明说: “瑞典等国不像中国, 经济发展程度高, 封建因素少, 所以社会民主党取得了成功. 这些国家通过改革, 阶级矛盾没有激化, 无产阶级没有必要搞暴力革命.”  “可以肯定, 西欧社会民主党不是反革命, 也不是修正主义.”

    在这里, 胡福明抹杀了一系列不能回避的实质问题, 就是: 在这些国家还有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的对立和斗争没有？ 还有 “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作为改造社会的手段”这一伟大目标吗？工人阶级还有社会主义的要求没有？ 社会民主党究竟是资产阶级政党, 还是无产阶级政党？ 瑞典是社会主义国家, 还是资本主义国家？

    胡福明偷梁换柱, 好象社会主义的政治要求就是暴力革命, 只要 “没必要搞暴力革命”, 就没有社会主义的历史任务了. 马克思主义者, 包括列宁、毛泽东是这样的意见吗？ 当然不是. 谁都知道, 拿起枪杆子, 是资产阶级或其他反动派逼的, 是不得已而为之. 马克思主义者从来也没有认为暴力革命就是一切. 相反, 恩格斯指出过: “正如马克思所说, 资产阶级共和国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能够在其中进行决战的唯一的政治形式.”(<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人民出版社版, 第一卷611__612页, 第三卷290页)

    社会民主党有改良的成就, 但是, 这是资本主义范围里的改良, 不是反革命, 但也绝不是科学意义上的本质上的社会主义, 顶多有一些社会性的措施, 带有社会主义的因素. 胡福明没有明说, 他是否认为中国应该走这样的道路, 可能, 在他看来, 落后的中国, 连走社会民主主义道路的资格也不具备. 但有一条是清楚的, 他没有明确的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观点, 没有明确的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的要求. 瑞典社民党是否是修正主义党, 可以讨论, 但胡福明的观点是完全的修正主义思潮却是不用讨论的.

    胡福明带着一种仇恨的情绪, 大骂列宁、毛泽东残酷. 胡福明说: “列宁搞的那一套, 是很有问题的. 搞无产阶级专政, 实际是一党专政、党内少数领导人的专政, 无情镇压资产阶级, 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  “毛泽东搞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 比列宁、斯大林更进一步, 这是他的独创.” 还说毛主席 “实际自己就是搞 ‘三不要’ 那一套(意即搞修正主义, 搞分裂, 搞阴谋诡计.)” 所以, “毛这个人, 不仅思想上有问题, 政治品质上也有可恶的地方.”

    胡福明批评斯大林的错误, 无可非议, 斯大林的错误非同一般. 但从根本上否定列宁、毛泽东, 否定无产阶级专政, 就不正确了, 而且用这样的口气, 指责毛泽东 “可恶”, 这在党的高层是很少见的.

    马恩对巴黎公社的批评之一就是巴黎公社太仁慈. 列宁面对的内外围剿, 是历史常识. 难道陈独秀的有情, 换来的不是共产党人、工农群众的流血牺牲吗？这不是一个可以通过辩论解决的历史是非问题.

    至于毛泽东发动文革, 付出的代价的确是让人痛心的. 但是, 和胡福明相反, 正是付出代价的老同志特别珍惜社会主义江山, 特别怀念估计到这种危险的毛泽东. 毛主席一生干了两件大事, 对于第一件, 他说反对的不多, 其实, 现在也反对的不少了, 共产党下台, 也会翻过来. 至于第二件, 他知道拥护的不多, 反对的不少. 原因之一, 没搞好, 错误大. 但是, 这第二件事, 在今天看来是何等的重要! 正是这第二件事, 使中国党在苏东党纷纷垮台之时, 没有随之倒下. 就是邓小平, 在南巡讲话里, 也不能不说到党内出问题的可能, 这还是毛主席的思想. 在邓小平修正主义路线得逞于一时, 使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走偏方向的情况下, 从中央到地方, 还没有哪个领导敢倡导走资本主义或社会民主主义的道路. 这是和苏东有天壤之别的, 这个基础是谁打的, 是毛泽东. 不用说, 广大党员和工农群众, 更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 不停止地反对类似胡福明这样的修正主义思潮.

    公布胡福明谈话的他的过去的学生称, 谢韬的文章是 “在当代中国思想解放的历史上, 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而他老师胡福明的当年的文章, 则是 “在邓小平、胡耀邦等当时党中央领导人的支持下, 促成了一次民族思想的大解放.” 看了胡福明的谈话, 事情就清楚了. 谢韬也好, 胡福明也好, 支持他们的邓小平、胡耀邦也好, 这个大合唱的主旋律, 就是要走封建资本主义道路, 或者是社会民主主义道路, 一句话, 背叛社会主义道路. 这不是思想解放, 这是思想欺骗, 这是配合政治上的反动, 而进行的思想上的反动. 反历史前进方向而动, 反劳动人民历史愿望而动.

    他们的目的, 部份地达到了. 但是还没有全部达到, 这就是胡福明在谈话中提出的民主要求, 军队国家化, 等等. 这是社会民主主义和封建官僚特权资本主义之间的矛盾. 在这一点上, 我们支持胡福明. 但是, 我们马克思主义者, 比胡福明更彻底. 我们要求实现真正的劳动人民的民主要求, 要求实现社会主义的民主要求, 不仅结束一党专制, 而且, 归根结底, 要以劳动人民的利益要求为转移, 而不满足于资产阶级的狭隘的自由民主, 争取劳动人民的逐步的、最终是彻底的解放. 

    这才是真正的思想解放, 人的最终解放.    

        项观奇  2008.3.12 于马克思家乡洪斯吕克

原文地址：http://xggq.bokee.com/viewdiary.25317969.html

附文：

胡福明对谢韬文章的看法

　　-- 真理标准与民主政治

　　陈平（江苏）

　　【丁弘按】：胡福明同志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的作者。在邓小平、胡耀邦等当时党中央领导人的支持下，促成了一次民族的思想大解放。下面的谈话记录，可以说是胡福明同志的新论，反映了他历时近三十年的观察和思考。陈平同志(南通市司法局副局长)记录、整理后，嘱提供文友参考。

　　原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谢韬的《民主社会主义与中国前途》发表后，中国理论界的许多学者认为，这同真理标准问题讨论一样，在当代中国思想解放的历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这引起我很想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作者胡福明（见图）对谢文的看法。胡福明是我的大学老师，后先后任江苏省委常委兼省委宣传部长、省委党校校长和省政协副主席。我在去年八月将刊有对谢文评论的《随笔》（内部交流材料，丁弘编着）寄给他，并请教他对当今中国改革特别是政治体制改革的见解。

　　九月二十七日我在南京前去拜访，胡校长说：你寄来的材料收到了。我说：你在中国人民大学学习过，对谢韬熟悉吗？胡说：我跟谢韬很熟，他到南京，我接待过谢韬和其夫人，他们还到我家去过。

　　胡校长说：谢韬的文章影响很大。对谢韬的文章，我也不是完全赞成。瑞典等国家不像中国，经济发展程度高，封建主义因素少，所以社会民主党取得了成功。这些国家通过改革，阶级矛盾没有激化，无产阶级没有必要搞暴力革命。而中国的情况有特殊的地方。但可以肯定，西欧社会民主党不是反革命，也不是什么修正主义。前苏联等国家搞的也不是什么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

　　胡校长接着说：苏联解体，东欧剧变，是倒退还是进步？我们可以不管，这是苏联、东欧人民自己的选择。如果说苏联、东欧失败了，那也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失败、社会主义的失败，而是苏联、东欧模式社会主义的失败。现在国内有些人还在骂戈尔巴乔夫、叶利钦。这很无聊，犯得着你去骂吗？苏联、东欧人民领情吗？列宁搞的那一套，是有很多问题的。搞无产阶级专政，实际上是一党专政、党内少数领导人的专政，无情镇压资产阶级、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这一套被斯大林利用了，搞个人独裁，杀了多少人？当时苏联有许多黑暗的东西，这是个严重的教训！

　　毛泽东搞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比列宁、斯大林更进一步，这是他的独创。毛泽东实际上不赞成反个人崇拜，提出有两种个人崇拜，一种是好的个人崇拜，一种是坏的个人崇拜，他实际上希望人民崇拜自己。毛不同意林彪讲“一句顶一万句”，但同意“句句是真理”。

　　毛泽东的思想和行动，就是要以自己为标准，维护自己的权威。毛说“三要三不要”（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实际上自己就是搞“三不要”的那一套。反右派说是搞“阳谋”；文化大革命搞“炮打司令部”，就是搞阴谋、搞分裂。现在我们对文革还否定得不够。毛这个人，不仅思想上有问题，政治品质上也有可恶的地方。说否定要“宜粗不宜细”，实际上有些粗的问题，也没有批判好。可能是怕批了毛，就否定了我们的党。

　　对毛那时的问题，除了康生、林彪、四人帮趁机捣乱（负有责任）外，党内许多领导人也没有抵制住。邓说自己也有份，周委曲求全。求什么全？如果周文革中公开站出来，同刘少奇一起，毛不可能得逞这么长时间。

　　我说：毛有一批军队将领支持。

　　胡校长说：毛在文革中如果动用军队杀人，就不可能搞十年的文革，可能就短命。

　　我说：党指挥枪的原则，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的，但现在应该军队是国家的军队。

　　胡校长说：军队国家化，这是国家理论的基本问题。

　　我说：解放思想应该是无止境的，包括对邓小平的一些说法也要突破，例如说不能搞“三权分立”。

　　胡校长说：那当然！有些人不懂得什么是“三权分立”，实际上就是权力制衡。马克思主义也没有交代过这个任务，说“三权分立”不能搞。

　　胡校长说：我们党历来讲民主，开始搞的就是新民主主义革命。但现在讲民主不够。怕讲了民主就否定共产党的领导。中国缺少民主传统。几千年的皇帝专权，后来是军阀专权，蒋介石搞独裁。解放后是一党专权，'大权独揽，小权分散’，说党有权也不一定正确，一般党员是没有权的，权在党的领导集团手里，在少数领导人手里。

　　我说：国民党在台湾搞了多党制，我们共产党难道比不上国民党大度吗？

　　胡校长说：国民党原来搞独裁的，搞多党制是后来的事。共产党不搞多党制，还用国民党搞多党制导致下台的事作为教训，共产党就这么脆弱吗？共产党内有腐败，可能有脆弱的地方……中国是个大国，情况很复杂。现在中央的方针路线是稳当的。但有些事情，目前还不好说，或说不准。真正解放思想、拨乱反正，起码还要搞二十年。谢韬的文章，本意可能不在题目上（意指“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目的是使我们的党和国家增强民主，加快民主的进程。

　　【记录者留言】：

　　三十年前中国理论界、政治界掀起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确立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原则，直接为不久后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奠定了坚实的思想理论基础，吹响了中国拨乱反正、开启改革开放新时期的先声。去年掀起的关于“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的讨论，又引起了中国思想理论界乃至政治界对人类世界发展规律、对中国发展道路和前景的深刻思考。如果说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由于受到邓小平、胡耀邦等领导人的支持，因而很快冲破“凡是派”的压制，取得了重大胜利。那么，这次退休老人谢韬发表文章，没有强有力的政治背景，更具民间色彩。而且涉及更敏感的现实政治体制问题，因此这场争论将会在很长时间内不会有明确的结论。但这并不妨碍这场争论所产生的巨大作用。幸好“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已成为全党的共识，我们期望实践，期望行动。又回到已经确立的命题：“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即使民主社会主义这一套理论不是马克思、恩格斯提出来的，就算是伯恩斯坦搞出来的，既然已经在欧美广大国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们也要承认，也要结合实际，加以借鉴。这都是汲取人类文明（包括政治文明）发展共同成果的正确举措，也是实践“三个代表”思想和科学发展观，建设和谐社会、和谐中国乃至和谐世界的题中应有之义。如此，那么仍然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是好的，问题不在于叫什么名称、喊什么口号，而在于贯彻实行什么样的内容。

　　热切期望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能大行其道！

　　陈平 2008年2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