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目标:人民的人大
我们的目标:人民的人大
一、雷霆天威模式=激化社会矛盾模式
三鹿事件迄今,党中央已经显示了其愤怒,展示了其诚意。
但无论党还是人民都必须认识到,当下所有的撤职、查处、学习,还只是在治标这一层面展开。而党、群矛盾的症结根本——缺乏官员对民众负责的利益驱动机制——仍然未能触及。
古语云,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眼下也是一样,一番处置下来,官员只是进一步加强了对中央的恐惧,却毫无对百姓的恐惧。而一些我们善良的老百姓已经开始叩谢天恩了,也不想想等雷霆一过,还不是一切照旧?
在天威浩荡的激励模式下,官民互动中各自的最佳选择很有意思:
地方及部委的选择必然是下更大力气瞒住中央。小事情,派出白血球一顿乱杀,还是相当有效的,大部分事件都能摆平。而一旦摆不平的,就是拖延了病变的最佳救治时间,就是癌变,就是灾难。这次的毒奶粉,是个典型案例。
而百姓的必然选择则是把事情闹大。因为雷霆天威就意味着昏官明君,政府的公信力只集中在中央一级,只有中南海的天是晴朗的天。我可以百分百地预测,上访高潮将再次掀起。因此对百姓而言,即使是小矛盾,其最佳选择也是将矛盾激烈化,甚至暴力化,将事情捅到天上、闹到中央为止。
这件很古董的雷霆天威,在现代社会,实质上是社会矛盾的兴奋剂,是社会动荡的激励机制。
在全面落后的封建社会,人口数量、官民可能的利益冲突点、信息化程度都远不如今,全国性大案要案的发生几率低得多,雷霆天威才勉强上得了台面。
平常年景,旱地一声雷,大家会觉得稀罕、振奋、惊喜。
而任何朝代的末期,天威频频、雷霆阵阵。这雷也就贬值了,人们也就麻木了,甚至幻听为丧钟声声。不正是亡国征兆?
多难好比是多雷,与兴邦、丧邦没多大关系。
民间俗语,干打雷不下雨,讲的就是这道理。老百姓需要的是雨,是普降甘霖,哪怕就那么几滴,也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二、命运的“报应”与再“报应”
这次的三鹿事件,宛如一场策划,充满了隐喻与符号。
在民间以“五行福娃”概括的灾难陆续登场后,那盛宴,我们本以为是多难后的兴邦。
没想到却接踵而来了兴邦后的国殇。
这第六只“福娃”的登场却宣誓着:一切的天灾,加起来不如人祸。
就像眼耳鼻舌身五识却屈膝于第六识,意识。
人祸源于意识,也驱赶着意识。
面对天灾,我们虽血染山川,却可以天灾屏蔽一切。
我们指着铁路说,那是冰,那是祸。却浑然不顾,长老们分猪肉时,已经在高速路上停驶了两周之久的车龙。
我们指着小学说,那是震,那是祸,却置若罔闻,那纤细的钢筋与钢筋上串着的纤弱孩童的血肉。
终于,人祸,完全的人祸,毫无其他幻像可以屏蔽的人祸来临了。
命运就像一个高明的法官,挖了一个又一个坑,引诱犯人用尽了所有托辞,编圆了所有谎言,再最后轻轻一指,捅破这个完满无懈的泡泡。
这是命运对中国的一次虐杀,一个神谕。
她用一个复杂的递进,将一个简单的灾难,放大成一卷兴邦多难的启示录。
她用一记充满邪恶禅意的圆月弯刀,在中国脸上刻下无法磨灭的两个字:报应。
可悲的是,承受灾难的永远是最无辜的百姓。
而如今,有人竟然毫无醒悟地要把这个“报应”的游戏继续做下去。
在启动政治改革的最佳时机,拖延塞责,用这种史前的雷霆模式暂时蒙混过关。表面看是在危机公关,取得喘息定神的机会,可实质是在自欺欺人。欺骗自己不需要付出政治改革的代价,不需要尊重“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客观规律,就能挽狂澜于即倒。
其结果只能是在一个更大层面上忌疾讳医,形成癌症;吹一个更大的泡泡,被命运捅破;最后以一场更大的灾祸在中国的尸体上刻下“报应”二字。
如果说这次三鹿的涉案官员是对孩子的生命渎职,会受到你们的雷霆惩罚。
那么你们现在的拖延时机就是对中国的生命渎职,会受到命运的雷霆惩罚。
(PS:有些同志不喜欢“报应”二字,理解。三十年前,若谈“危机”,“多难兴邦”,会被当反动派抓了去。而现在这些词都登堂入室,融入总书记、总理的讲话。同理,“报应”二字不可怕,要考虑的只是怎么把“恶报恶应”,变成“善报善应”。具体见后文。)
三、固液相变的中国
中国现在的政治机器,脑袋半健,躯体半康,而神经系统,尤其是末梢神经彻底坏死。不明冷暖,不知轻重,不辨是非。此非虚言,大家可以看看近年县政冲突何其多也,瓮安不过是最具代表性罢了。
最可悲的是,各级基层神经组织基于利己心理,条件反射性地将外界反馈的各类信号,喜则放大,忧则压缩、屏蔽。使得大脑基于这些扭曲信息发生一次次的误判。也一次次羞及大脑的颜面,伤害大脑信誉。
五识俱废的神经系统使大脑的知道也成为不知道。
盲人瞎马,夜半池边。
再不改革,危乎殆矣!
当下的中国百姓,由于经济基础的跃升,由于对世界各类信息的了解,甚至由于奥运壮大了普通民众心中 “人”的尊严与骄傲,已经与以前发生了质的变化。
如果说以前的中国是固体,现在则在经历从固体到液体的相变过程。中国的百姓也具备了更多“液体”的特性。
他们更加敏感。把大石头投入泥潭,只是扑通一声;把小石子投入水塘,却会有层层涟漪。
他们对股市更敏感,更容易狂喜、慌乱。他们对生命更敏感,在意食品、环境的安全。他们甚至对他人的生命更敏感,主动驰援抗震,以血脉汇为龙脉,赢得了全世界的震撼与尊敬。
他们更加自由,这自由来源于每个分子能量的提升。
在热力学里,温度是“分子”平均动能的外在体现。我们这几年的国运昌隆,也就是中国作为国家的“温度”飙升,正是我们每个“分子”活力化的宏观体现。
这功劳归于我们每个人,也归于党中央。没有上一轮开放中,小平同志为首的改革派尊重客观规律,给包产到户、解放生产力这些民间自发经济运动,以制度化的保障,就没有今天尚可傲立世界的强者身姿。
那么在面临中国国民“液态化”这一客观现象的今天,我们必须再次抛开一些虚假的意识形态问题,严肃思考:改革出一个政体,配得上国民进步的。
这是个连科勒龙头,都在整天宣传的道理。
这自由、敏感、固液相变,带来的无论善恶美丑,她们是作为客观规律降临华夏。我们只能面对她们,为她们作出改变,设计合适的体系,以符合其特性,抑制其恶、发扬其善。
任何一个从固态到液态的相变过程中,都需要大量的能量。
以历史模仿这一过程,则是混乱,是鲜血,甚至是革命。我们只能从人类历史的经验、教训中汲取营养,用我们的智慧替代鲜血成为历史祭台上的牺牲,尽可能少地付出代价,安全过度。
四、人大是最佳博弈平衡
一边是日益自由、敏感的百姓,一边是末梢坏死的僵硬政治机器。
一边是液态化的国民,一边是福禄寿权来之于上,利益驱动来自于上的固态化官僚体系。
矛盾如何解决?博弈怎能平衡?
我们遭受的种种人祸,无非“报应”二字。
而破局脱胎,也非“报应”二字不可。
大道至简,颠倒报应便是。人民报知需要的服务,而政党应声而行。
报而不应,终有报应,报而应应,何来报应?
现在,我想任何一个稍微有头脑的国人都能作出判断:要改革滞后的政治体制,建立一套新的体系,配得上“液态化国民”的。
她能迅速有效地反应基层百姓的利益,她能随时随刻地监督官员,她能有效地把民意转化为官员的利益驱动。
她能重建闭塞的神经反馈系统,把民众的冷暖和官员的善恶反馈给大脑;她能接引民间的动力,更换不合格的零件,保障中国战车的高速航行,甚至快马加鞭。
而我们党在最初设计的时候,早就准备好了这样的工具:人大、政协与多党派。这是我们49年建国之后就产品自带的两个备用引擎,这么多年虽备而不用,但之所以没有抛弃就是为了关键时刻挽救国运。
这两台引擎,至少基本的硬件、软件是齐备的。
凡事欲速则不达,过犹不及。目前只能先发动人大这个最最符合宪法的政治机器。这是民众与执政党博弈,所能达到的平衡点。扯上多党制,越过执政党的承受底限,只能博弈破裂,车毁人亡。
人大的真正入局,若有决心,相当方便。只要把以前端坐的泥塑木雕换成人民自己选举的人大代表,再把人大这台引擎的动力传导到官员升迁的动力装置中。
把中国战车从两轮驱动,升级为四轮驱动。
五、垂拱而治,有所为有所不为
很多人固执地认为真正启动人大会乱,其实大可不必担心。
首先,乱是肯定的,但是人大里面吵乱套了,人大外面才能清净。小乱大治。对执政党而言就是垂拱而治天下。
其次,让人说话,就等于断了他采用极端方式解决问题的念头,省却了最恐怖的麻烦。“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给你个说法。”这第二个说法从来都是用刀说的,才是真正的乱。
再次,现在的执政党,好似《满城尽带黄金甲》中的周润发,总是说“朕不给,你不能拿”,结果举家造反,搞得他整天防不胜防。其实那么多皇后、皇子,你让他们拿,让他们争,他们反倒要求着你来做主,你来裁判,你来平衡。你不需要太提防谁,他们还都得来巴结你。有所不为才是大智慧。
现代的中国,各阶层利益大相径庭,谁肉多了别人都不高兴。执政党以硬梆梆的方式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肯定头疼,无论怎么平衡,结果就一个:遭大家骂,没人说你好。
想想曹操那个“大明白”的话:“想害我,就把我放到火上烤”。
各级人大,本就是各个阶层利益博弈的场所,通过他们相互间的口水,能迅速清晰地反映各阶层的强弱、理念、利益底限。其中的公平博弈,其结果是各方接受的,是更符合“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的。至少比由执政党拍脑袋正确。而且出了问题,也会把绝大多数怨念投射到某个对立阶层身上。执政党要做的只是平衡、公正和扶助弱小阶层。
执政党现在就是不该管的管得太多了,不会做减法。
胶农和胶商有矛盾,结果警方冲到一线解决问题,按他们的话讲:“老百姓能不恨我们吗?干的就是得罪老百姓的事。”再这样下去,中国至少是县这一级,都得乱翻天了。给胶农和胶商规则、场地,让他们对吐口水。给不同利益群体规则、场地,让他们在人大对吐口水。
他们之间的口水永远比你的拳头管用。
同时,该管的又没管明白。把钱粮耗费在许多“看不见的手”本可以自行协调的地方。像食品安全这样“人命关天”的最后屏障,却任其市场化渔利,又安能不祸起萧墙。
打个比方,国家从当年家庭吵架、离婚的调解员身份撤出来了。吵架的家庭,给他们部法律,给他们个法庭,一切按约办理,他们自然会博弈出个结果。少挨多少骂?省了多少人力物力?把这些力气放在保护儿童权益这个“死限”上不好吗?
国家,国家,治国要从治家中悟出门道。“液态化的家庭”要交给“看不见的手”,“液态化的国民”同理可证。
给个人大,让他们去博弈。
人大这种构架也并非什么西方独有的经验。汉初遵循的黄老学说,之所以很受西方汉学青睐,就是因为很符合现代西方自由派的主张。“道”在政治生活中的运用类似于“看不见的手”,以“小政府大社会”的模式进行“垂拱而治”。
众所公认,道家理论(与道教是两个不同概念)相当部分是基于对“水”的模仿和思考,也正符合在“分子自由度”较大,“分子间距”较大的背景下的液态管理模式。汉初华夏,人口零落,“分子间距”大,所以适合如此管理。到汉武时代,人口压力增加,“分子间距”缩小,改为儒家模式——针对固态型社会最有效率的模式。以后,每当王朝初期,人口密度小时,道家的政策都会作为有效补充以不同扮相粉墨登场。
而资本主义社会和封建社会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分子自由度”大大提升。社会从固态模式转换到液态模式。其治理模式必然要符合“分子自由度”较大的要求,尊重“看不见的手”,让不同群体进行“利益博弈”寻求最优解,并取代垂直管理,政府说了算的固态作风。
马克思的共产主义,那是气态社会的模式,还比较遥远,而且分子自由度更大。
直接固变气,升华,咱国家也试过,差点升华了。目前世界范围也还没成功经验。所以,就算咱从战略上彻底藐视欧美,也得先把固态到液态这个课补上。
古语云:道、法、术。是指问题的不同层次。固、液变化是道的层次发生变化。不在道的层次求解,法、术层面再热闹,也是白费心思。
正所谓:道不通,不可与谋。
综上所述,人大能以柔性、博弈的范式,平衡各阶层矛盾。使执政党从各种刚性对抗中脱身,站在一个更超脱的裁判位置。有效降低执政成本和执政风险。
加之能够解决前文的“五识俱废”和后文的“信心塌陷”问题,对执政党而言,人大可说是摆脱目前困境的不二选择。
六、三鹿事件的凶险,远超党的想象
末梢的坏死必然带来判断的失灵。三鹿事件,作为一次纯粹的人祸,带给中国的凶险,远超过党的想象。
首先,我们按人群,按阶层分析一下:
这次事件,肉体上的受害者是农村及城市贫民阶层。这个群体有用行动表达愤怒的倾向。
精神上最紧张的,反感最强烈的是城市年轻一辈的高知识阶层,中产阶级。尤其是其中趋向保守平和的一部分,恰好是受害最深年轻爸爸妈妈们,加剧了舆论、思想层面的失稳。
而最可怕的是,三鹿事件动摇了中国最大的稳定阶层——沉默的大多数——城市普通百姓。
请领导们走出来亲眼看一看吧!从来他们都是劝说、安抚年轻人的角色,是避免这个国家失控的最有力的缰绳。
而这次“完全的人祸”事件中,他们的沉默异样了。他们买菜的篮更加迟疑犹豫,他们看米的眼更加迷惑彷徨。
他们,最稳定的一群人。支撑他们沉默的信心,正消弭在沉默的耳语与沉默的凝视中。
其次,我们再按百姓对这次灾祸(注意,是在之前多难的合力背景下)的心理分析一下:
第一、排他性。与任何天灾无关,完全的人祸。前文叙及,不再赘述。
第二、空间性。毒奶门覆盖面积之广,倒与今年国内纷至沓来的灾祸相类,颇有村村点火,寨寨冒烟的乱象。老百姓朴素的经验论认知中,已经明了这不是一城一地之得失,问题出在根子上了。
第三、时间性。前有三鹿大头娃娃的涉案,而后又在质检局的协助下脱身,甚至还能再到央视标榜一千道工序。后有美国宠物粮,被我方义正词严反驳为反华势力泼脏水。前后数年的乱政一夕揭露,已再难解释为一时疏漏,而是制度化的癌变。这也使得国家信用,在百姓心中濒临破产。
第四、对比性。这次事件紧随奥运发生。使得举国从“大国崛起”的虚幻快感顶峰瞬间跌落到“花朵凋残”的残酷现实低谷。命运以恶作剧般的云霄飞车,将事件的残酷在百姓心理上“放大”一个数量级。这就好比地震,如果是一系列小震为预兆,大多人都能逃过大劫,而这次却又如一次毫无预警的汶川大震。放大后的毒奶事件,将执政党在地震、奥运期间积攒的人品挥霍一空。
第五、符号性。奥运会是极具正面意义的浩大符号工程。她类似心理治疗师的催眠术,将“中华复兴”、“中国尊严”甚至“个人尊严”这些概念写进国人的意识海中。但在最后一刻却被地震惊醒,房倒屋塌的地狱景观也被同时刻画在一代人的潜意识中。“奥运与毒奶”纠结的潜意识组合,会使我们顺利时更狂妄,低落时更崩溃。
我个人最恐惧的是第五条。这种分裂的倾向,在一些大的国运关口,会以社会合力的状态,释放出非理性的选择。以军队作比,将不是被对手佯败所迷惑,被打了伏击包了饺子;就是打不起硬仗,溃散亡北。
这就需要执政党以高度智慧,进行更高层面的“震后心理重建”,以恢复国民的信心。
现在,执政党对三鹿事件的应对措施是:撤职、清理、开会学习。这些老八股的手法,了无新意。显然是由于各级基层神经组织的麻木或避险心理,使得大脑对于危险的“性质”产生了误判。继续将其定义为“一次严重的恶性事件”,并进行了针对个案的最高规格危机公关。
从这个意义上讲,大脑的反应并无错误,也展示了诚意。
在此,我希望党中央做一次深入的中国居民(我们没脸自称公民,我们连孩子都保护不了)信心调查。看一看仅靠这些雷霆,老百姓有几个相信问题能被解决,灾难不再重来?
分析清楚三鹿门是一次强烈的地震,还是更强烈地震前的一次示警性前戏。然后再判断是隆重地继续这次危急公关,还是把它当作推动中国政治改革的契机。
七、我们的目标——人民的人大
当今的世界,就是一场破船拉力赛。
同一个世界,不同的破船。
不管你是老牌列强,还是新锐金砖,都要手忙脚乱,下补漏洞,上赶行程。
风浪有多暴?天机渺渺。
窟窿有多深?勾漏冥冥。
危机,就是打乱重来,就是洗牌;就是有人点炮,有人“和”牌;就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面对着环觑的鹰熊豺象,是以“和”为贵,还是包庒通陪?是大国崛起,还是就此衰颓?
刚刚醒转的巨龙,只能直面这决定国运的大机会,大危险。
命运,能否掌握在自己手中?
正如我们因官僚机器得不到约束,而遭到报应。
美国也因金融、扩张得不到约束,而遭到报应。
“一超独大”的衰落,昭示着新一轮从“春秋”到“战国”的历史大戏缓缓拉开帷幕。
面对这决定未来国运的百年难逢的历史契机,命运只会将青睐留给有准备、有信心、有魄力的民族。
只有打破坛坛罐罐,不拘于蝇营狗苟眼前的小利、私利,中国战车才能万众一心,驶过这关键的历史弯道,锁住最大利益。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那些从滚烫的血脉里迸发出来的质朴与刚健气质,千载以下,尚有余温可暖我心。
“大战”将至,军心为先。
中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民众的信心,而最缺的恰也是民众的信心。
这信心只能来自一份契约——人民的人大。
因为在执政党之外,必须再有一个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的保障体系。
只有有了这份契约,遵守这份契约,国民才能在大危大机面前放心地将脊背交给党这个伙伴。
为了中国的未来,为了中国的人民,为了中国的孩子。
我们的目标——人民的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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