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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尖兵:媒体对钱钟书夫妇的吹捧有点莫名其妙

火烧 2022-05-27 00:00:00 历史视野 1033
文章质疑媒体对钱钟书夫妇的过度吹捧,指出其学术贡献存疑,并揭露其婚姻背景及人生经历,引发对名人纪念方式的反思。

  近期,在中央隆重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80周年之际,人民网、光明网、腾讯、网易等媒体突然联手纪念杨绛去世6周年,且多冠以“杨绛先生”的名号。几大媒体开足马力纪念杨绛,确实刮起一阵杨绛旋风,客观上冲淡了媒体有关毛主席文艺座谈会讲话的纪念氛围,后来才知道,5月25日是杨绛忌日。

  “杨绛先生”,这个名号初听如雷贯耳,但媒体为何尊杨绛为先生,她对党、国家和人民到底有多大贡献,这种贡献值不值得获得如此尊崇,似乎谁都说不清楚。

  还有被吹捧为“旷世奇才”、“人中之龙”的钱钟书,尽管马屁文章数不胜数,但多说些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因为钱钟书的一生,一直在高校、研究所内工作,其贡献仅是写过几本小册子,这几本小册子对国家、人民的贡献到底有多大,同样很难说清楚。

  即便说不清楚,媒体对钱钟书夫妇的吹捧仍然不遗余力。

  如钱钟书父亲钱基博曾在清华任教,与吴宓私交甚厚,因此,钱钟书在考入清华前,吴宓曾让他到清华旁听1年,期间还亲自辅导外语。钱钟书1929年报考清华时,虽然数学仅得15分,但英文成绩满分,最终被破格录取到清华外文系,成为吴宓学生。明眼人都清楚,这段经历可能涉嫌“托关系、走后门”,但在媒体眼中,却成了钱钟书的趣闻轶事。

  钱钟书夫妇的婚姻,实质上是钱、杨两大家族门当户对的联姻,却被媒体吹嘘成金童玉女、夫唱妇随的神仙伴侣。那个追求杨绛的费孝通,虽然也出自大户人家,但背景不能与钱家同日而语,否则,谁能最后抱得美人归,会很难说。至于钱钟书夫妇“怂”和“您”的一字情书,只是简单的文字游戏,看不出任何高深之处。

  钱钟书夫妇结婚后,双双留学欧洲。1938年,钱钟书应清华大学文学院院长冯友兰邀请,到清华大学(西南联大)任教,冯友兰还将他破格聘请为教授,使28岁的钱钟书成为西南联大最年轻的教授;正因为钱钟书少年得志,稍有傲气,遭到同事排挤,才被迫于1939年离开昆明,跟随时任湖南蓝田国立师范学院国文系主任的钱基博,到湖南省安化县蓝田镇任教;1941年又离职返回沦陷区上海,赴震旦女子文理学校任教。根据《钱钟书神话的破灭》一文披露,钱钟书此次返回上海,是因为不能忍受后方物质的匮乏,而且在上海与一帮汉奸文人打得火热,由此在抗战胜利后受到民国政府调查,经多方打点才得以过关;后任南京国立中央图书馆英文总纂,兼该馆英文刊物《书林季刊》主编;1946年8月,兼暨南大学教授。

  1949年8月,钱钟书受吴晗邀请,任清华大学外文系教授。 1952年,由于清华改为工科大学,其文科部分并入北大,钱钟书担任北大文学研究所(起初属北京大学,后属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现属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组研究员。期间,从1950年到1954年,经清华同学乔冠华介绍,担任《毛泽东选集》英译委员会主任委员;1953年,又被郑振铎借调到古典文学研究组,同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60年,经清华校友胡乔木推荐,参加《毛泽东诗词》英译本定稿小组,当时的组长是袁水拍,组员包括乔冠华、钱钟书、叶君健等,小组工作后因“文革”爆发而中断。

  “文革”爆发后,钱锺书夫妇被打成“资产阶级学术权威”受到冲击;1969年11月,钱钟书被下放到河南省罗山县(后迁至息县)的“五七干校”;1970年7月,杨绛也被下放到已迁至息县的“五七干校”;1972年3月,夫妇俩返回北京。1974年,钱钟书再次参加《毛泽东诗词》英译工作,《毛泽东诗词》英译本于1976年出版。

  1977年1月,在时任中国社科院院长胡乔木的关心下,钱钟书夫妇住进部长楼;1982年5月,经胡乔木提名,任中国社科院副院长,1993年免职后又被聘为中国社科院特邀顾问;1994年7月生病住院,自此再没出过医院;1996年12月,被推举为中国作协顾问;1998年12月19日,在北京病逝,享年88岁。期间,1979年6月、1983年6月,当选第五届、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1988年3月、1993年3月,当选第七届、第八届全国政协常委。

  杨绛一生大部分时间追随钱钟书,两人经历相似,不再赘述。

  这就是钱钟书夫妇留学回国后的大致经历,从中看出,夫妇俩的经历简单平实,这从根本上决定了他们作品的高度、深度和广度。我读过钱钟书的《围城》,似乎很有意思,但未有振聋发聩之感,所以,如今除“方鸿渐”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至于杨绛的《干校六记》,虽然没有读过,但看过介绍,感觉是本“伤痕”作品。这两本小册子,普通而又普通,很难找到“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的元素,最多属于文学的调味品,媒体却高度评价,实在令人诧异。

  如今,对钱钟书夫妇关注多了,才知道钱钟书在周总理那里,是“反动教授”。周总理在1956年1月做的《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报告》中,曾专门提到钱钟书:“反动的:一般是政治历史复杂并一贯散布反动言论。如文学研究所钱锺书在解放前与美国间谍特务李克关系密切,和清华大学所揭发的特务沈学泉关系也密切,曾见过‘蒋匪’并为之翻译《中国之命运》,还在上海美军俱乐部演讲一次。”

  在恩师吴宓那里,是口无遮拦、尖酸刻薄的“毒舌”。他一度在大庭广众之下讥讽吴宓“太笨”,说他苦苦追求的毛彦文是“半老徐娘”,让吴宓沦为笑柄、名誉扫地。

  在冯友兰那里,是恩将仇报的小人。1979年6月,钱钟书跟随中国社科院代表团到美国访问,在参加史丹佛大学亚洲语文系的座谈会时,当着刘若愚、庄因等30多人的面,大骂冯友兰,说他没有文人骨气,也没有一点知识分子的节操观念,又说,他最不应该出卖朋友,遭到冯友兰家人的驳斥。

  在民国女神林徽因那里,是令人反感的对头。由于冯友兰反感林徽因做派,所以曾多次撰文讥讽,以至于两家做邻居时关系很差,似乎还发生过钱钟书“每天忙于帮猫打架”的故事。

  在同事眼里,是反复无常的无赖。他们觉得,“钱钟书喜爱骂人,骂完了还经常否认。在五十年代初,曾用粗俗的市井语言嘲骂毛泽东,被人告发后,又指使那人儿声明是误听了,真有翻云覆雨的本领。”

  在社科院研究员林非、北京广播学院教授肖凤夫妇那里,是仗势欺人的恶人。1973年12月,两家因琐事吵架,钱钟书盛怒之下,用木棒将林非的右臂打得“鲜血淤积,漆黑一片”,优雅高贵的杨绛先生则张开血盆大口,将肖凤的手指“咬得鲜血淋漓”,肖凤还说,杨绛是“笑面虎”,女婿是“造反派”头子。而杨绛先生的《从“掺沙子”到“流亡”》一文,却将林非夫妇说成“革命分子、红卫兵”,并坦言:“打人,踹人,以至咬人,都是不光彩的事,都是我们决不愿意做的事,而我们都做了”总之,这场笔墨官司至今都没有结果。

  至于被钱中书称为“最贤的妻,最才的女”的杨绛,在司马南那里,却是每月拿着241.5元钱,比时任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的张春桥还要高的工资,过着优越生活,一直在无底线卖惨的文人。

  在西语界权威、北外教授董燕生那里,杨绛翻译的《堂吉诃德》是地地道道的反面典型,于是,出现了这么一段奇特的文字:“为了表达对杨绛先生的尊敬,他(即董燕生)把杨绛翻译的《堂吉诃德》拿到课堂上,给翻译方向研究生讲课,专门给大家讲杨绛在翻译过程中犯的各种错误,并提醒研究生们,不要犯和杨绛一样的翻译错误。”

  总之,真实的钱钟书夫妇复杂而多面,其才华、人品、贡献似乎被刻意拔高,究其原因,也许是因为1957年“反右”时,其父钱基博受到批评,家人钱孙卿、钱中汉、钱中毅等被划为“右派”,夫妇俩又在“文革”中被批为“资产阶级学术权威”,因此,为证明共产党“迫害”知识分子的真实性、荒谬性、长期性,夫妇俩及其作品被长期追捧。可见,世上没有那么多才子佳人、神仙伴侣,钱钟书夫妇不过是意识形态斗争中,媒体制造的舆论幻象而已!(202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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