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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龄:21、22问杨继绳:新华社记者鲁保国的光山县饿死三分之一可信吗等两篇

火烧 2017-07-02 00:00:00 历史视野 1025
文章质疑鲁保国关于光山县饿死三分之一的回忆是否可信,分析其言论真实性,并探讨当年新华社记者是否应上报情况。

 鹤龄:2122问杨继绳:新华社记者鲁保国的光山县饿死三分之一可信吗等两篇  

21问杨继绳:新华社记者鲁保国的光山县饿死三分之一可信吗 

鲁保国的这点回忆,文字不多,而文学色彩很浓。是没有任何证据支撑的泛泛之谈。所说光山饿死三分之一,靠的是个人的感觉,不足为凭。 

  杨继绳:19999月,当年新华社常驻信阳记者鲁保国陪我到信阳了解当年情况,他回忆:“1959年下半年我乘长途汽车从信阳经罗山到固始,从车窗向外望去,看到路旁的沟里一具一具的尸体。车上的乘客谁也不敢谈论饿死人的事。在罗山县城西门外我看到一具尸体,就给罗山县委打电话反映了情况。光山县饿死人最多,死了三分之一,整家整家地被饿死,成了绝户。虽然到处有饿死人,但领导干部还是大吃大喝。我住在固始县委招待所,县委书记杨守绩请人吃饭,喝皮丝汤。”

我问鲁保国:“作为新华社记者有责任向中央反映情况,你为什么不写‘内参’呢?”他回答说: “亲眼看到说真话的人受那么多的摧残,我哪敢写‘内参’?”(《墓碑· 第一章· 一、信阳事件·4》) 

1、鲁保国当年不敢写“内参”的理由不能成立。因为,今天杨继绳造《墓碑》也是冒着“恐遭不测”风险的, 甚至连自己的墓碑都准备好了!当年害怕“摧残”的鲁保国,今天怎么就不害怕被杨继绳拖下水跟着他一道“而遭不测”?

2、“从信阳经罗山到固始”,今天的铁路里程是167公里,驾车走312国道是196公里。当年的公路距离至少应在200公里以上。鲁保国坐在行进中的汽车上,“从车窗向外望去,看到路旁的沟里一具一具的尸体”,此语描绘出来的是他经过的200多公里公路两旁,饿殍一个接着一个的不绝于途的景象。以十米一个计,每公里200个,200多公里就有四五万个;以百米一个计,每公里20个,200多公里就有四五千个;以千米一个计,200多公里也有四五百个。每公里一个,这是最低限度,否则,这“路旁的沟里一具一具的尸体”就有词不达意的虚张声势之嫌了。可是,鲁保国这一趟旅途看到了四五百具尸体吗?

3、如果鲁保国这一趟旅途真看到了四五百尸体,作为新华社驻信阳的记者,他的两条腿是随着四只轮子转的,“三年”内何止这“1959年下半年”一次旅途,每月至少也应有三五次!他的眼里见过多少路边的饿殍?应该是成千成万!从如此多的饿殍身旁一次又一次的走来走去,有能力写内参也有责任写内参的他却因为害怕受“摧残”而“哪敢写内参”!不但职业道德丧失殆尽,连最起码的正义感也半点全无!写一份内参究竟会带来多大的“摧残”?顶多也就是被打成右派,绝对不可能“而遭不测”!事实上,后来将信阳问题报告中央的四名干部并没有受到“摧残”!

4、面对着眼前“一具一具的尸体”无动于衷,只是在“在罗山县城西门外看到一具尸体”,这才给罗山县委打了个电话。为那段历史保留一点“活证据”,用手中的相机拍几张哪怕是拍一张现场照片,也这么难!?

今天的鲁保国却来配合杨继绳空口说白话:“光山饿死了三分之一”。怎么来的?作过了调查?如此胆小自私的鲁保国,当年的他,敢作调查吗!

如此形象的鲁保国,今天记起了揭发“县委书记杨守绩请人吃饭,喝皮丝汤”,当年干什么去了!新华社记者揭发地方领导干部大吃大喝的不正之风,难道当时还有可能受“摧残”吗!真的很怀疑:鲁保国这个“钦差大臣”当年应该就是杨守绩的座上嘉宾吧?

鲁保国这几没有任何证据支撑文学色彩很浓的泛泛之谈,居然被杨继绳拿来入“信史”,这样的“信史”,能信吗? 

22问杨继绳:余德鸿的淮滨死了百分之三十可信吗 

杨继绳在信阳访问的余德鸿是原行署专员张树藩的秘书。1999910日当面访问一次,两年后,余又写信向杨反映一次。两次所说同一事情,数据却前后不一。附原文两组,请读者比照:

第一组:

1、 采访时说:

“我家在淮滨县防胡,回去两次。阴历年前从包信到防胡几公里路边看到6具尸体,回到离我家5公里的防胡两边死人一片,100多具尸体在野外没人埋,走到河塘两边的苇塘里,又看到100多具尸体。”

2、信中说:

“我于195912月份在回家的路上,仅包信到防胡的9公里的路旁,见到尸体约10具左右,其中,有的臀部及大腿上的肌肉已被割去,可能是被人吃了。我感到极其难过。从防胡回家的4公里的路旁,发现了更为严重的问题。在防胡西的幸福河沿岸,发现大片尸体,可能有百具左右。走到何砦村西的苇塘附近又发现一片,数量也很多。...人吃人的情况几乎村村有之,很多典型的悲惨事例,我实在不忍心再说了。”

两次所述,尸体的数量由“6具……100多具……又看到100多具……”变成了“约10具……百具左右……数量也很多”! 

第二组:

1、采访时说:

“我是淮滨人,这个县40多万人死了18万,防胡公社(我家所在地)5万人死了2万多,死了42%,”

2、信中说:

“我对淮滨县的情况了解得更多些,因为我不仅是淮滨县人,五十年代初期,我还在那里担任过土改工作队的大队长、区团委书记、县委秘书、县委委员、副县长等职。记得当时淮滨县有50万人左右,有人说死了18万,也有人说死了16万或17万,占总人口的30%左右。”

两次所述,“40多万人死了18万”变成了“50万人左右,有人说死了18万……”,采访时说的“防胡公社(我家所在地)5万人死了2万多,死了42%”在信中则不见了。” 

请看,连自己所在县的数据尚且如此糊涂的余德鸿,居然敢肯定信阳全区18个县市的105万不算多!在采访中他对杨继绳提供了一个情况:

“信阳到底死了多少人?信阳地委向省委报告上写的是38万多人(本书作者注:信阳地方志上写的是48.3万人)。据中央调查组李坚、李正海两位处长在这里调查,向中央报告是105万人。我认为,105万这个数字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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