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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爱玥|任我言:任我言,不是任你言

火烧 2015-10-04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任我言谈及神丹价格飙升问题,认为应归咎于朝廷而非生产商,强调市场供需关系,同时批评社会对神丹行业的误解,引发对社会矛盾的讨论。

  任我言简介:日月神教教主、黑木崖生态农庄董事长任我行的弟弟,三尸脑神丹保健品品牌创始人,三尸脑神丹保健品有限公司董事长,神丹行业研究会副会长,著名社会活动家。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我是归云庄有限电视台《迦访》节目主持人程瑶迦,很高兴再一次准时与你们相见。今天,很荣幸的将任我言先生请到了我们的演播室。任先生,您好。

  任我言:主持人好。

  主持人:众所周知,任我言先生一直以来都以敢怒敢言著称。例如在神丹价格的问题上,任先生总是肆无忌惮、动辄开炮,并因此惹来了极大的争议。据了解,在十大恶人的排行榜上,任我言先生名列第三,排名比他的哥哥,著名的任我行先生还要靠前,仅次于岳不群和左冷禅。不知道任我言先生怎么看这个排行榜?

  任我言:我觉得我是被误解了,我给外界的印象不好,主要是因为我更直接的去说了一些东西,但我如果作为神丹行业研究会的副会长,我不该说吗?岳不群作为华山负责人,不也在一直鼓吹华山私有化吗?还有那个左冷禅,野心更大,他不仅想把嵩山收入囊中,更对整个五岳都虎视眈眈。与普通人的看法相反,岳不群也好,左冷禅也罢,他们并无什么过错,尤其是岳不群还经常鼓吹“人权高于主权”,是真正的思想家和国家的良心。可见,不能简单的看待问题,逐利是商人的本性,没有高尚与可耻的分别。

  主持人:可是神丹事关每一个老百姓的福祉,神丹价格的一路飙升已经让老百姓怨声载道,严重影响了和谐社会的构建,这些您注意到了吗?

  任我言:社会上是有这种议论。可是老百姓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造成神丹价格暴涨的真正原因并非神丹生产商而是朝廷,朝廷在神丹产业中拿走了巨额利润,而神丹的生产商所赚的不过是薄利罢了。所以,老百姓真要恨的话就应该把矛头对准朝廷。

  主持人:但是您又如何看待很多神丹的生产商都成了亿万富豪,成为最大的既得利益集团了呢?任先生,您能够跟我们说说神丹生产商的利润到底是多少?

  任我言:这个我只能告诉你,神丹行业对生产商来说是薄利,至于具体利润,我则无可奉告,因为这利润就像女人的三围一样,迦迦小姐,我要是问你的三围,恐怕你也不会告诉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主持人:任先生真是太幽默了,那么您能说说神丹价格为何能长期居高不下呢?

  任我言:这个主要是由市场的供求关系决定的。人口的增长,导致神丹的需求不断提高,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刚需。

  主持人:可是有证据表明,与老百姓消费不起神丹的现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量的神丹囤积在库存里。这就形成了一个怪圈,神丹越生产越多,可老百姓却越来越买不起神丹,最终导致老百姓对朝廷严重的失去信心,您又怎么看?

  任我言:在我看来,买不起神丹是种耻辱,说明他们没有努力工作,没有为社会作出创造,而且凭什么他们就该买神丹?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那些自以为是人才的人,他们不愿意回到乡下去,不愿意回到自己原来出生长大的地方去,一定要留在城里吃最好的神丹,可是他们又没有能力创造社会财富,这种人是最可悲的。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人。他们居然还有脸说他们买不起神丹,我送这种人三个字:你活该。他们就活该买不起神丹。

  还有,那些穷鬼,哦,不,那些穷人的心态也有问题,三尸脑神丹这样的产品本就不是为穷人生产的,穷人买不起没错,但买不起却还想买就大错特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心理会失衡,产生严重的仇富心理,对构建和谐社会有百害而无一利。同时,还有一个问题,穷人凭什么仇富呢?要我说,穷人应该换个角度想想,他们20岁消费不起神丹,完全可以到40岁的时候再消费嘛。

  主持人:您仇穷?

  任我言:人穷命贱,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穷人难道不该安于现状吗?总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我看这些穷人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主持人:人人生而平等,朝廷也一再强调要实现共同富裕,可是这种猪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现状不是与共同富裕的宗旨相违背的吗?任先生,您不是一直说要实现“普世价值”吗?

  任我言:所谓的“普世价值”本就是一个谎言罢了,谁信谁傻逼。

  主持人:任先生,请注意您的措辞。

  任我言:对不起,迦迦小姐,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普世价值”只不过是富人用来忽悠穷人的鬼把戏罢了,试问黄世仁和杨白劳他们之间共同价值观的基础在哪里呢?这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根本没有达成一致的可能性。对了,导播,“普世价值”这一段请掐掉。

  主持人:任先生好像一直都很高调。

  任我言:差不多吧,我叫任我言,当然是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否则就是任你言了,是吧?不过话说回来,这也得看具体情况。有的时候,我就像一只下完蛋的母鸡一样,打死我我也不叫。

  主持人:您是说最近您领导的一个电话就让您闭嘴的事?可这与您一贯直言无忌的风格不太像啊,请问这事是真的吗?

  任我言:是有这事。坦白说,这个体制给了我最大的好处。我一直吃着朝廷的俸禄,每年几百万两白银的收入,这收入保证了我衣食无忧,能够安心的追求“民主”,所以,我不能不考虑领导的感受。但是,虽然这体制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好处,可也妨碍了我追求“民主”的梦想。为此,虽然,领导一个电话就可以让我闭嘴,但请你相信,我这只不过是装孙子的韬晦之计罢了。

  主持人:可您曾经也说过,如果说话、做事还要考虑领导的感受,那就什么也说不了更做不了了。可否冒昧的问一句:您的言行是否前后不一致?

  任我言:不,不能这么看。我前面已经强调过了,我只是装孙子,而不是真的当孙子。早晚有一天,我要推倒眼前束缚我的这堵墙,让那些领导跪在我面前,这是我毕生的夙愿。

  主持人:“推墙”?

  任我言:没错,钱我已经赚得差不多了,可是钱再多又能怎么样呢?领导一个电话,照样能让我吓得尿裤子,这种日子我实在是受够了。所以,必须建立一个资本可以与权力相互转化的社会。当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制度问题,朝廷的官员大多只顾中饱私囊,说明这个制度已经烂透了。因此我鼓动所有人承担起自己的社会责任,把面前的墙推倒。

  主持人:该怎么做呢?

  任我言:暴动,只有暴动才是最直接的方式。

  主持人:可是现在国泰民安,虽然腐败等现象客观存在,但是大多数老百姓对现状还是很满意的,人们没有变革的要求,推墙恐怕没有您说的那么容易吧?

  任我言:你说的这个我也考虑过,可是我还是那句话,有条件要推墙,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推墙。例如,朝廷这么大,总有些地方不太平。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不管哪里,只要出现点风吹草动,都可以借机大肆宣扬“暴动”了,这就会给人一种错觉,“暴动”随时都可能会发生,朝廷已经岌岌可危了。这就是我们熟悉的“狼来了”的故事,一次不成功,就下一次,总有一次,会成功的。

  主持人:可是推翻朝廷后又能怎么样呢?

  任我言:那就实现“共产主义”了呀。

  主持人:共产主义?

  任我言:是的,共产主义就是一个免于恐惧的社会。这一点我很有发言权。我哥哥任我行的黑木崖生态农庄搞得有色有色,可是很多人却并不知道其中原因。我哥哥武功盖世,吸金大法无敌于天下。在建立农庄的时候,通过坑、蒙、拐、骗、抢,迅速的积累了巨额的财富。但由于这财富来路不正,朝廷三天两头说要查账啥的,搞得我哥哥很不高兴,也非常惶恐。但是你想一下,如果朝廷被推翻了,新的朝廷建立一个“私有产权被充分保护的市场经济”的话,你想想,只要是私有财产,无论私有财产是如何得到的,其“原罪”都不会再受到追究,我哥哥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呢?

  主持人:可是如果真的那样了,那些被坑、被蒙、被拐、被骗、被抢的人是否会不服?

  任我言:所以除了“私有产权被充分保护”,还要建立“法治”社会,用法律的形式保护我哥哥的财产,那样还有谁敢不服呢?坦白说,这些就是我的共产主义理想。

  主持人:可是那样的话,您口中的共产主义社会与旧朝廷又有什么分别呢?据说推翻旧朝廷,创建新朝廷的过程中,您父亲也有出过力,后来还在朝廷里当过二品大员,如今您却执意推翻现在的朝廷,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您是否背叛了您的父亲?

  任我言:与雪花花的白银比起来,数典忘祖的骂名又算得了什么呢?

  看着眼前任我言自信而无耻的嘴脸,程瑶迦似乎终于明白了点什么,她只觉得眼前发黑,她的心在变冷。当初,正是在眼前这个男人的忽悠下,她才深信“普世价值”,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居然成了眼前这个男人眼中的“傻逼”。她羞愧难当,不得不匆忙结束了这次访谈。

  访谈结束后,程瑶迦万念俱灰,她走到了悬崖边上,纵身跳了下去。她的离去,让对她一往情深的陆冠英写下了“天盖高而无阶,怀此恨其谁诉”的千古悲叹。若干年后,程瑶迦和陆冠英的故事被一个叫金庸的人无意中得知,他感慨万千,将他们的故事写在了《射雕英雄传》中,以纪念程、陆两人矢志不渝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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