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杨松林同志的思路
前面谈了一下专利权的问题,本是偶然起意,并非专注于此。但同两位网友交流中,不得不多想了些,留了些思路的余味,于是有了今天的这篇东西。
私有制的历史沿革,传统的划分已经非常精致了,不再去想它,我沿着杨松林同志的脚步,再一次观察它,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早期的私有制,作为一个雏形,一个萌发,一个力量,它是孤单的。因而,这一时期的私有制,我把它称作共同私有制,表现为社会现实中私有制在形式上的一致性和在领域(即大小)上的复制性,也就是俗话说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的奴隶主贵族同小的奴隶主相比,只是歼20同歼10的差别,而不是航母同游轮的区别。
中期的私有制,开始把触角延伸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它开始变得浮躁。所以,这一时期的私有制,可以叫做公共私有制,主要包含文化上的多样性和思想上的浪漫性。代表则是中国的唐宋时期和欧洲的文艺复兴。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可以作为这一时期的写照。名相文彦博说宋天子以“非与百姓治天下,唯与士大夫治天下”,此一语,最为精道。
后期的私有制,不再局限于满足当前的需要,而是寻求更高维度(网络小说用语)上的延伸和发展,我称之为公开私有制。它完全放弃了在形式的一致性上的任何诉求,只追逐领域的无限的放大的渴望。作为私有制发展到高级阶段的近代殖民主义时期,非常鲜明的昭示了公开私有制的这一特性。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晚期的私有制,也就是当今(注意,不是当下)的私有制,是寻求变革的私有制,当然,这种变革本身有很大的副作用,因此,这个时期的私有制,我叫它共享私有制。它开始走向与之前相反的另一面,即尝试放弃其在领域的复制性上的渴求,转而追寻在形式上的更高程度的一致性。表现为一战、二战和冷战的阶段。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末期的私有制,即当下的私有制,是更纯粹意义上的建立在意识上的私有制,姑且称作共有私有制,它重新关注于早期私有制的两个要素,注意平衡形式上的一致性同领域上的复制性之间越来越激烈的矛盾冲突,即当前的私有制用它的两个基础支点玩起了左右互搏的空明拳,总是要搞一点儿名堂出来。俗语有云:蹦跶不了几天儿了。
以毛泽东同志发动文革为触点,私有制开始给自己准备后事了,它寄希望于将来的人们谈起私有制,少说点儿风凉话,可以叹一声曾经沧海。
历史有个周期律,也有着一个向心力,革命就是历史的向心力,私有制是这样,公有制会不会也是这样?
这也有晴雨表,那也有晴雨表,文明也应有个晴雨表,我中华就是地球文明的晴雨表。这个晴雨表可以归为一句话,一首诗:但有群雄争天下,必得狄夷乱中华。但有狄夷乱中华,必是群雄争天下。这一特征使得我们思考历史问题的时候具备了一定程度上的天然的系统性。
当我们梳理了这个思路之后,沿着这种观察的角度切入公有制的视野,就起了些有意思的变化。
如果把前苏联为代表的公有制时期看作共同公有制时期的话,那么,历史以文革为契机,是不是要尝试进入公共公有制了呢?以此反照当今世界、当下中国,似乎视野更开阔了一些,也更清晰了一些。
时间仓促,我还未能认真思考公有制的基础支点是什么,可以肯定的是,不应该是私有制两个支点的简单重复。就算这样,作为一种借鉴,对于我们认识当前世界的变化和思考中国前途的问题,也是有帮助的。
仓促成文,不免草草。不足之处,诸君见谅。
首吉,上上。
(题外)
当人类脱离原始社会,进入以文字为第一核心的文字文明时代的时候,私有制应运而生了。文字文明是通过文字这种工具,实现了个体对整体的叙述,比方说:地球,用这个词,个体在思维层面就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画面,从而认识人们脚下的星球。今天,我们即将进入数字文明的时代,数字文明则是以数字为触角,实现个体对整体的重构,我们将要在思维层面描绘出一个更加生动的景象,使得“地球”在人们的脑海中真正活起来,有血有肉的活起来。与之相适应,公有制似乎也是天命加身啊。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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