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舐犊情谈开去
舐犊之情,大概较比符合儒家“人性本善”的观点了。本文,笔者先给大家讲一个小故事,也是发生在笔者身上的一件小事。
前日,笔者的闺女,自然是独生女,甚是“宝贝”,呼之曰:“小祖宗”。今年不过二岁,偶发病毒性感冒,有两日高烧反复之症候,很是焦急万状,略显得有点“病急乱投医”之嫌了。连日来踏访县内医药名家与国立中医院之名医,却未见“速效”。日前,笔者看着“小祖宗”因高烧恹恹欲睡,通体高热,急切间不知所为,竟至“痛哭流涕”。不料想,二岁小儿于发烧阵痛之余,除了仍能自己吃饭撒尿、穿衣戴帽、哄人开心等诸般事项,竟还能“察言观色”,体味父心,而至相向而泣,当我家“小祖宗”亦带哭腔说着:“爸爸,你给我搓搓背,揉揉肚子…”,我的眼睛不禁再次的止不住了,真是“穷人孩子早当家”啊。
由是,我想到了,这也许就是那所谓的“舐犊之情”吧。舐犊之情,似也是人之常情,不足为奇,不足道哉。然,二岁小儿,反能聪慧体贴至此,我又不禁有一问,谁说三岁幼儿不知礼,谁说三十必定而立,谁说四十一定不惑、五十一定知天命、耄耋老人一定是“痴呆无用”?于今观之,似不尽然也。
由此,我又想到了凡人尚如此,那么,伟人的“舐犊之情”似应更甚。我妄自揣测一番伟人的“舐犊之情”,猜想伟人之所以是伟人,总要有他的过人之处。常人的“舐犊之情”,伟人未见得没有,只不过或许会寄情于山水田园之间,或许会寄情于家国忧思之际,或许会寄情于大众疾苦之中。倏忽之间,我想到了昔年,伟人为革命之至理,为人民之谋福,散尽家资,舍弃小我之情,聚拢同道大我,而至发妻丧、幼子失、农家寄、弟侄无、老丧子…,真可谓人生万苦倍尽尝。遍观时人,谁人有此等“万苦”,谁人有此等忧思救国之志,谁人有此等“挽狂澜于既倒”之情状,我必当予以同等之“顶礼膜拜”!当是时,伟人亦只是择一二友人而一发“开慧之死、百身莫赎”之感叹!伟人亦只是垂老之时仰望忧思发出“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之喟叹!
由是,我忽又想起近日一则“趣闻”。说其是“趣闻”,纯属是因为“名人效应”所致,加之其又不能算是什么“新闻”,至多不过是“旧皮囊装新酒”,无聊“名人”借题发挥,再次“翻新花样”妄图“试水”嘲弄伟人及其革命事业一番。树欲静而风不止。果然,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成为了试金石,咬舌鼓噪者有之,“依法辩护”者有之,直言上陈者有之。不过,历史就是这样,妄图“嘲弄”别人的人,历史总会在嘲弄着他。这则“趣闻”的主角据说是在一个很私密、也很正式的场合,说了一番“煌煌之论”。说其“私密”则是因为就是一场聚会,说其“正式”则是因为“恰巧”很像一场谋定而后动的“十三家村”之朝会。这里撮其要点,“趣闻”的主角有一句点睛之论:“老人家可是害苦了他们儿”!那么,只是要问问“主角”了,那个“老人家”真真害苦了哪个“他们儿”的什么了呢?当然,从“人性之私”的角度来看,似也的确如此,大概是“害苦”了“老人家”自己的妻儿、兄弟子侄之辈,大概是“老人家”没有享受到“有些人晚年的天伦之乐”,大概是“老人家”没有让“一少部分人”能够一夜成名或一夜暴富。
写至此,我突然想到了“老人家”那篇巨著《关于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一文。人的思想看来真的是不能用“天纵英明”和“一贯正确”来概括的,这是极不符合“辩证法”思想的。人的思想本身就是社会实践的产物,则必然要打上深深的属于他那个时代的“特殊人性的烙印”;人的正确思想是在社会实践中来,则必然要在改造自然和改造社会的实践中不断地得到验证、丰富和发展。
以上,就是笔者由对自家“小祖宗”的“舐犊之情”想到的,权当作结。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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