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岗村的忧虑引出的思考
从小岗村的忧虑引出的思考
二十多年前,全国都在学习的“中国改革第一村”——安徽凤阳小岗村的情况现在怎么样?2001年春,《中国农民调查》的作者陈桂棣、春桃采访该村村长严宏昌时得知,村上已穷得他这个村长连一分钱的办公费都没有,出去开会,添置办公用品全靠自己掏腰包。但让他自豪的是,他这个村长全靠在深圳打工的两个孩子、一个当记者的孩子和老婆搞养殖来支持。尔后驻小岗村的干部来南街村参观学习后留言:“大包干发源地的人员,看到了南街村的变化,为我们提供了发展的模式,使我们的党组织看到了前进的方向。”两年后的2004年11月,在村党支部书记沈浩带领下一行十三人中,有村主任、会计、妇联主任及当年最早分田按手印的十八名发起人中的四人,来到南街村学习,寻求共同富裕的道路。在南街村档案馆,沈浩书记紧握着张天顺副馆长的手感慨地说:“向你们学习,首先把思想武装起来,将农民组织起来,走共同富裕道路。”当年分田搞单干的十八个发起人之一,年逾六旬的严宏俊老人深有感触地说:“分那一亩二分地,现在只能管温饱,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家里的地靠留下的老弱病残人也料理不好,不是荒着,就是廉价卖给了私企老板。村民想干什么也干不成,被自己那一亩二分地束缚住了手脚,迈不开步子呀!”是呀,严宏俊老人说出了承包后一些农村的现状,年轻人都出外打工去了,村上留下的就是“703861”部队。“70”代表古稀老人;“38”主要代表中年以上的妇女;“61”代表儿童,有的家庭只留下儿童。打工的目的首先是为孩子上学。这些孩子与城市里被宠坏的“小皇帝们”相比,已成为中国经济的孤儿。根据中国社科院《2005年蓝皮书》称,“子女教育费用在居民总消费中被排在第一位,超过了养老和住房,超出了居民家庭可承受的正常水平”。父母为了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只得忍痛和自己的骨肉分离。有的孩子甚至连父母的模样都记不清了。因为供一名大学生需要13.6个农民的年纯收入。(《报刊荟萃》2006年第七期第40页)有的家庭父母都出去打工,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和孙子,有的只留下孩子,晚上孩子提心吊胆地睡不好觉。有的家晚上失火将孩子烧得面目全非,父母几年打工的工资还不够给孩子看病。像这样的留守儿童中国有两千万。(《中国电视报》,2006年7月10日)因而,小岗村人参观学习了南街村后纷纷表示:“南街之行让我们大开眼界,精神振奋,我们一定要学习南街精神,务实工作,付诸行动。”沈浩书记在档案馆留言薄上欣然写下:“学习南街村,壮大集体经济,走向共同富裕。”
学习南街精神走科学发展道路
小岗村人参观学习南街村说明,分田到户只能解决温饱,不能解决共同富裕和两极分化;要向南街学习,“首先把思想武装起来,将农民组织起来”,“壮大集体经济,走向共同富裕”。将集体的土地承包给个人,在社会主义国家只能是在特殊情况下所采取的权宜之计,并非长远之计。打个比方,拉车拉到半坡上而拉不动时,可有意识地向后退一步而得到缓冲再向上拉,这种退是为了进;有的没有退就一直拉上去;退下来后再没有进即再向上拉的,就像小岗村一样,虽然解决了温饱,却未进富裕门。至于把公有企业承包给个人,王宏斌已得出了“是一种懒办法,是一种没办法的办法,是表现我们这一级党组织无能的办法”。据《中国工商时报》2005年12月12日报道:民营经济到2005年末,内资民营在GDP比重中约占49.7%,外商和港澳台比重约占有15%~16%,两者相加约占65%左右。(《中国剪报》2005年12月14日)这个比重比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经过三年经济恢复后的1952年还低——1952年国营和私营工商业产值比重已占67.3%。(《报刊荟萃》2006年第八期第28页)经过半个世纪的发展,特别是近20多年来的“国退民进”已将其比例倒过来了。这还是不是邓小平说的以公有制为主体的中国特色?但有的经济学家却说,这个量变不能代表质变。这是否要改变哲学上讲的量变引起质变的规律,大概只能用得上中国“喧宾夺主”这句成语来解答了。今年(2007)的物价猛涨,肉食等食品翻番,但农民的小麦等食品的原料才涨几分钱到一角钱。其所以如此,人们在下边议论物价猛涨的根源在于,国营那些垄断行业说涨就涨;加工、流通领域国营不占主导地位,甚至就没有国营,难以控制市场并抑制其涨价。现在学了南街精神的,都是按照小岗村人说的已经走向或正在走向共同富裕。和南街村在同一个县的北徐庄,在1987年的大旱面前,被承包破坏了的水利设施使两千亩耕地基本绝收的情况下,迫使要为村民干一番事业的党支部书记徐德全痛下狠心,卖掉了自己的两头牛和磨面机,拿上三千六百元到村上;退伍军人、村委会主任徐奎生,把部队发的安家费一分不留地也拿到村上;全村干部将全年七千多元的工资全部拿出来;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党员徐明勋,把准备盖房的两万五千块砖拉到井台。这就实现了徐德全的“集体没有钱,咱们自己掏腰包,集体兑钱从我开始,干部带头!”就这样干部带头带动了群众集资,向南街学习,发展集体经济,走有工共富全面发展的道路,并得到王宏斌人才、技术、资金的大力支援,到2000年产值已达四亿多,过上了和南街人一样的共同富裕的生活。人们称他是南街村“克隆”过来的。还有临颍县的龙堂村、新安县的土古洞村、兰考县一些村、山西壶关县的小蓬善村、山东鱼台县、吉林梨树县等不少地方的村都在学习南街精神,重新走集体化共同富裕的道路。1996年4 月,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李岚清在河南考查时,对南街村的评价及其对中国的影响时说:“原来那么穷的一个村,现在变得那么富裕。我想这个经验要很好地总结一下。如果我们农村有了相当一部分这样的村,我们中国就不得了了。”
噢,这就是我看到的集体经济无可奈何花落去,无可奈何花又开,创造“外圆内方”、工资加供给相结合的分配制度的南街村!外国人来中国看共产主义的南街村!
我们相信南街村创建的共产主义小社区,会像列宁所说的那样:在无产阶级国家政权的支持下,共产主义的幼芽不会夭折,而定会茁壮地成长起来,发展成为完全的共产主义。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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