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从哪里来？我们怎么办？——柴大美女雾霾调查《穹顶之下》之观后感

【我说两会】它从哪里来？我们怎么办？ 

——柴大美女雾霾调查《穹顶之下》之观后感

作者：刘宇辉　 2015年3月4日

　　两会期间，一磅重雷响起，想不听都不行。在两会之外，柴大美女发表雾霾调查《穹顶之下》;在两会之内，有关环保治理尤其是雾霾问题等，又增新提议。它密切关系到你的切身利益，代表们哪样办，老百姓哪样看呢?

　　你不由自主地观看《穹顶之下》，从图表与数据的呈现，到时空的转换与对比，有对各行各业人物的采访，并穿插生动形象的动画制作，还有演讲情感的层层渲染。它展示着柴大美女的社会良知和媒体勇气，表达了公民的理性和母亲的愿望，岂能不让观众对目前社会所处的环境危机感同身受呢?尤其是那两个动画让人过目不忘记，不可否认《穹顶之下》在一定程度上成功地让人们明白了雾霾是什么，有哪些危害，在何情况下形成。

　　我们都有自己的语言和理解，我们都经历过从雾到霾的接触与了解。或许柴大美女也有把雾当成霾，但并不影响人们对雾霾认识的日益清晰。

　　雾是由大量悬浮在近地面空气中的微小水滴或冰晶组成的气溶胶系统，虽以灰尘为凝结核，但总体无毒无害。所以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宇辉童年的记忆里，即使雾汽氤氲，即使带上口鼻罩，各种植物的芳香依然沁人心脾。由于液态水或冰晶组成的雾散射的光与波长关系不大，我们肉眼看雾就是乳白色或青白色和灰色。

　　霾是由空气中的灰尘、硫酸、硝酸、有机碳氢化合物等粒子组成，是非水成物组成的气溶胶系统。灰霾粒子尺度较小，从0.001-10微米，直径平均约1-2微米左右，肉眼看不到飘浮的颗粒物。由于灰尘、硫酸、硝酸等粒子组成的霾，其散射波长较长的光比较多，因而霾看起来呈黄色或橙灰色。由于带有各种杂质，霾在吸入人的呼吸道后对人体有害，如长期吸入，严重者会导致死亡。

　　雾和霾的混合，就是近年来出现一种新的天气现象。这种雾霾天气越来越多，影响人们的出行和健康，需要如何解决的问题急迫地提上人们的议事日程。

　　柴大美女的雾霾调查《穹顶之下》，在被人肯定的同时，也被人批评，更有人指出了她的政治倾向——推销石化企业等的私有化。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调查视频的不足也暴露出来了。　　

　　“雾霾是什么?它从哪里来?我们怎么办?” 在这个片段上，为了剪裁柴大美女的最可爱形象，我试了多次。这样特别地说明她的可爱，宇辉想表达的是，即使政治观点不同或思想领悟不同，也不要全盘否定一个人。

　　“开放市场，才能有更清洁的天空”，柴大美女把这个市场化的出路放到视频中间，不是最后，但它说明的东西不可能不让人注意，它依然形成推出视频、解决雾霾问题的“高潮”——仿佛只需要市场化了，更多私企去开采石油及天然气，就可以和英国一样取得蓝天和白云。

　　柴大美女列举了英国伦敦把污染物降低了百分之八十，就是石油替代了百分之二十以上的煤炭、天然气替代了百分之三十以上的煤炭。油气市场化真能解决环境污染吗?这主要是由能源本身的更换造成的洁净度，还是与市场化直接相关呢?是能源市场化了，就可源源不断地生产并使用能源吗?是能源市场化了，能源就很便宜，老百姓不用考虑就能随意消费吗?这些年英国能源市场化后的资源利用及再生情况，还有其他社会人文情况，柴大美女有分析后再来推广市场化吗?

　　中国网2014年2月14日讯《调查显示：英国9000人家中冻死能源价格过高》 “据英国《卫报》网站2月12日报道，英国几乎三分之二的成人都表示当他们觉得冷的时候，不会使用天然气或是电力来取暖。”“根据上周四发布的一项最新调查结果显示，英国的房主们即使在天气寒冷的时候也选择不使用任何的取暖工具，尽管这样做会给他们的健康造成一定的威胁，但是比起支付飙升的能源账单费用，似乎这样更能让大众接受。”“英国国家统计局的数据显示，去年冬天与2011年到2012年的那个冬天相比，英格兰和威尔士的死亡人数增加了30%，与此同时，能源价格也在不断上涨，取暖需要支付的费用越来越高。” 能源网站energyhelpline.com的创始人马克托德(Mark Todd)表示：“这项调查研究将目前英国的真实状况鲜明的描绘了出来，包括一年年飙升的能源价格以及英国保温性能不好的房子。”这些说明了什么?能源市场化和私有化后，究竟是有利于最大多数普通劳动者享用，还是有利于为数不多的富裕的官僚资本家尽情使用呢?

　　上图是柴大美女引用的发达国家减煤排量曲线，她原用来说明英国能源市场化后进入油气时代烧煤少就有了环境的较为洁净。难道看不到红色中国的数据线在1965-2000年都是远远低于发达国家的，只是在近十年无计划的、无节制的、疯狂的市场化中，接受了“国际加工厂”身份后，直接耗用难以再生资源的煤才急剧上升排量并至超过其他发达国家?这是市场化能理性调节的结果吗?还要继续油气的市场化，导致所有能源尽快枯竭吗?

　　社会难以再生能源的高耗企业转型是大家所期待的，如果柴大美女提倡可再生能源太阳能、水力、风力、生物质能、波浪能、潮汐能、海洋温差能等的开发利用，宇辉举双手赞成。这些不是已经市场化了吗?为什么不这样提倡呢?为什么不号召各大私企积极利用市场无形手调配生产再生能源呢?难道只有地下那些现成的、难得再生的能源才用得着市场手?那市场化有意义吗?那不就是私人财团合伙把属于大众的、地下有限的能源瓜分吗?目前世界上常规能源的储量有的只能维持半个世纪，如石油只能开采41年，天然气只能开采67年，煤炭最多也只能开采192年。不考虑国防军事储备及后代子孙所需，完全开放市场，私企在一个生命周期内三下五除二把能源开发利用完，能源枯竭后再用什么本钱来搞可再生能源呢?柴大美女是不知道能源有再生能源和非再生能源之分?还是不知道石油及天然气再生有限?

　　说起害怕雾霾天气，“我用胶条把我们家门窗每个缝都给它粘上。”不敢用外面的空气，当然更不可能让家人在呼出的二氧化碳中再呼吸。是柴大美女过于紧张，还是她太富有了?在使用氧气袋或氧气瓶?是只注意了其一，而忽视其二，忘记二氧化碳也能导致中毒或死亡?借用柴大美女一句话：“雾霾是什么：这是一个看不见敌人的战争。”她原意在把雾霾比喻成一个看不见的敌人，要与之战斗;而宇辉想要究根追底，揪出制造雾霾的敌人，包括柴大美女不想触及的内容，从而真正根治雾霾。

　　柴大美女说：“现在我知道了，空气中是钱的味道。”这究竟是不够市场化导致的结果，还是各行各业利用市场化疯狂私有化的结果呢?

　　市场化好，私有化好，曾有人不停地叫嚣，并不断要求制度改革，从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到有计划的市场经济，再到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到目前为止，基本改变了过去政府下达计划、管理生产、制定价格、分配物资、资金和人员等，并把原来较强的政府监督管理职能也卸掉，全交由市场无形手管理。在自发调节商品供求关系这个市场最基本作用之外，市场的其他功能真灵吗?是真正实现了价值上的公平交易吗，还是让剥削有理规则名正言顺地流行?是真正实现了以最好的材料生产最好的产品、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吗，还是极尽可能地以次充好压缩成本、为人民币服务?是真正及时反馈了最大多数普通老百姓的所急所需吗，还是急于关注富得流油的私企们的奢侈需求?是真正调节了富余资金用于人们所需要的生产吗，还是更多贷款资金被用于私企老板的个人消费?为什么市场化后，改革前三十年消失了的黄、赌、毒再次在华夏大地泛滥呢?为什么市场化后，假、大、空到处开花，甚至于吃都不能放心吃啦?我们到底需不需要继续市场化?

　　不用计划与节制，只因“刚需”可挣十几亿老百姓的辛苦存款，房地产企业蜂涌而起，直接或间接从银行贷款，不断建设各种商品房，弄得各处基建工地产生扬尘、建筑机器排放废气，可有钱买房或换房的人真正多吗?为什么新房空置率那么高?为什么审计检查只见多种个人消费虚增房地产企业的成本?为什么卖不出的房子最后还是抵押给银行?

　　不用计划与节制，只为活跃市场鼓励个人消费和贷款消费，车间为生产汽车或其他，正在排放工业废气，马路上奔跑的汽车排放尾气并扬起灰尘。在城市停车场或小区停着的轿车成长龙，在马路上奔跑的轿车则经常如蜂窝一般堵塞，恨不得人人有台汽车等，有这个必要吗?

　　不用计划与节制，有的地方完全与可持续发展背道而驰，如主要用于房地产和汽车的电解铝、用于乙炔焊乙炔切割的电石、炼钢生产用的铁合金等都属于高耗能产业，其发展以不可再生能源的大量消耗和生态环境的严重污染为代价。

　　汽车尾气、工业生产排放的废气、基建工地和道路交通产生的扬尘，已经成为环境被污染的罪魁祸首。今天的世界人口已经突破60亿比19世纪末期增加了2倍多，而能源消费据统计却增加了16倍多。全世界每天消耗8400万桶石油，美国竟占其中的1/4。全世界都存在严重的环境污染，不必反思那些不必的资源浪费吗?

　　原来一个国有企业养200人，企业改制后慢慢变成只养20人，另180个人被下岗自谋出路，这就是市场化，为了榨取更多剩余价值，把包袱抛向社会。市场化前的公有制，人人有权力参与监督管理，只存在这个权力有没有去用的问题而已。市场化后的私有制，整个生产过程及财务过程受隐私保护，你只能面对他们产生的结果发出呐喊。你为挣钱，他为挣钱，你为降低成本，他为降低成本，有法不依、执法不严、违法不究竟然成为人人熟视无睹的市场化通病，“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不犯法就没有竞争力”、“不管黑猫白猫，抓得老鼠就是好猫”、“睁只眼闭只眼”、“难得糊涂”、“提升社会宽容”、“法不责众”等成了最流行的话语。看着废气排放不达标的车辆竟大量贴着“国四”标四处跑，听着“尴尬的不光是环保部门，车企业也挺尴尬的，那个造假的老板后来就跟我说，如果环保部能够去执法，去抓那些造假的车辆的话，我保证第二天就生产真的。”这些残酷的现实岂不让人深思吗?

　　权、钱、色勾结在一起，各种潜规则大家心知肚明。只鼓励搞活经济，只提倡隐私保护，没有了公有制下的人人可以监督管理的约束机制，各个老板只管自己的腰包是否能鼓起来，尤其是巨额外贸利润绝大部分归于外商，我国工人只得到美国工人四十分之一的低工资，却留下资源紧张、工人无保险、环境污染等问题。有几个私营业主会管你环保不环保，有几个私营业主主动添置环保设备后再生产?

　　中国的改革早已是违宪在操作，违背了“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基础是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及“坚持公有制为主体”，违背了“消灭人剥削人的制度”，在变革后的所有制结构中，国有成分仅占到百分之二十几的比重，虽然它们还在创造最多的税费收益，但这些仅存的国有企业已经被各种腐朽手段挖空社会主义墙角，且国有企业管理在当前混合制特有环境放弃了全民监督管理机制，即使有心也无力去大刀阔斧地治理环保。

　　垄断市场作为资本主义私有制下的专有名词，却被人转嫁到公有制的国有企业身上，尤其是现成的地下能源开采企业身上。国有企业是人民共有的，我国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有自己对自己垄断一说?是需要从真正意义上以全民对它民主监督管理、清除腐败并治理环保为有效途径，还是让私营财团控制并市场化瓜分它?市场化后的私企同样对环保不力，只对存在为数不多的国有企业叫嚣市场化就有好环保是为什么?千里耳听到了某些心跳在加剧吗?那不过是有人要把已经亏空了的国有企业合法私有化，把先前被转出的钱财子子孙孙地传下去，以避免被人民随时清算的紧张而已。

　　再看看所谓“精英们”一直让我们学习的、成熟的资本主义国家一次又一次地暴发经济危机，腐朽的泡沫在股市、楼市或银行等节点上破灭，并波及全世界其他国家共同承担经济灾难，我们还以为市场是万能的吗?这些市场失灵的情况哪样办?各国挽救危机的事例，还是得找政府，还是得公众承担，还是得强调健全法制并严格执行，并且不得不实行计划经济手段保证国民经济秩序和重新调整资源分配，并重建公共福利。如美国次贷危机后，那贪婪无厌的金融机构的现世报，要其政府背后的广大民众来买单，而通过美债市场，美国政府增发债券增加债务，产生汇率和殖利率的波动，影响最终以不同程度与不同形式扩散到全球。而中国政府作为美债的大户投资者，不得不接受共同承担损失，当然也不得不以利率或拉内需等转嫁到本国国民分担。直到此时，我们终于发现市场无形手的实质在：当他操纵资本、控制生产资料谋利时，他把普通劳动者的工资压榨到最低，只有他等少数人疯狂挥霍与享受，而亏空暴露后自然连累最大多数人一起承担。

　　因市场失灵的区域出现“市场管不好，政府也没管好”的现象，我们就一味责怪政府未能发挥“参谋助手”的作用吗?而不反思市场化的不足吗?也不反思执政主体为什么演变到只是那几个公务员，而不是所有当家作主的全国人民呢?是助手的功用大，还是主人翁的积极性强?当政府没有公有制经济基础的支持，又用什么东西来调控市场的不足呢?当生产资料市场化被少数人私有后，当机器代替人工时，人民又以什么来满足基本生存和日益增长的需求呢?当更多资本主义国家加重计划经济成分时，我们还要继续减少计划经济调配能力，盲目推广市场化手段吗?几百年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危机的弊端、铁一样的事实摆在面前，我们还会轻率地以为市场化了空气就清新环保了吗?

　　我们都经历过考场，回答过不少问题，有些人得零分，有些人拿满分。如果没有限定性，同一题目在不同学科中，标准答案不一定相同。“钢是由什么和什么组成的?”你答：由“钅”和“冈”组成，语文老师可以让你顺利通过，化学老师只会给划一个大大的叉。对柴大美女及其支持者回答的“开放市场，才能有更清洁的天空”，我们的两会代表及全国人民又会哪样阅卷呢?中国的全面市场化及私有化还有几道门槛没有跨过呢?全部跨过后，三六九等再生，还是原来革命烈士抛头颅、撒热血，而打破一切不平等制度而建立起来的人人平等的社会主义国家吗?在解决我国的社会问题上，包括雾霾问题，我们的两会代表及全国人民，是培养或启用社会主义知识分子和社会主义劳动者，还是依靠那些抄袭资本主义的精英呢?

　　最后，宇辉想问柴大美女及其支持者，与这个视频相关的其他人文问题：柴大美女加入了美国国籍吗?柴大美女的孩子是出生在美国吗?有了孩子后柴大美女还酗烟吗?孩子做的是与雾霾相关的良性肿瘤手术，还是与产妇不良生活习惯造成的胎儿畸形天生脊膜修补手术?这个视频资金是柴大美女自费的，还是来自美国中央情报局资助的福特基金会支持的?为什么要选择在两会期间发表?为什么要鼓吹能源市场化及私有化?为什么要这样发问，你懂的。

　　“重返蔚蓝地图，需要我们共同参与”，这是人人能共鸣的。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人人参与监督管理，杜绝假冒伪劣，才是社会的出路，也是环保的出路。如果我们精神上的雾霾不解决，就永远断不了环保中雾霾的根。中国是需要继续市场化，还是需要市场有计划有节制，引发更多数人的思考与行动。这三十年改革，人民曾经放弃了当家作主的权利，导致经济基础违宪的改革和破坏公众利益的各种问题，包括严重的贫富两极分化及迫在眉睫的环保问题。全体人民一定会行动起来，不仅会拨打治理环保的12369的电话，还会主动参与或监督两会，真正进入国民经济的管理之中。相信现在的两会及以后的两会，会朝着人们权利行使的、真正的代表大会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