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网友杂谈

是否中国底层的人经常互相伤害?

火烧 2011-12-12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探讨中国底层是否经常互相伤害,引用鲁迅观点并批评许锡良文章的偏颇,分析社会现象与网络讨论。

是否中国底层的人经常互相伤害?  

   

今天看到人民网强国论坛深水区置顶的《今日中文网站帖文联播:中国底层的人为何经常互相伤害?》(http://bbs1.people.com.cn/postDetail.do?view=2&pageNo=1&treeView=0&id=114513690&boardId=1),打开一看是《中国底层的人为何经常互相伤害》---凤凰博报,但未注明博主是谁,搜了一下,本文出自许锡良,百度之,许锡良,男,1966年12月生。江西黎川县人。教育学硕士,副教授。原来出现在广东,难怪有如此风味的贴文。研究教育的却发表的代表作品是《执行程序中如何实施以物抵债》、《试论对第三人债权的保全及其与执行程序的衔接》等,难怪“研究领域十分广泛”。  

   

许锡良自述【我是在“文革”期间出生的,人生中自有记忆时起,就是在如火如荼的群众运动中成长的。那时标语口号四处都是,到处都是“开展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的红色标语口号。】,其实在1966年生,应该说“文革”最初的三年,许锡良可能有多少色彩的记忆么?即使是“文革”结束时,还只是个小学生,会对“文革”有多少记忆?记忆的取向是留下现在这样的记忆内容么?  

   

在许锡良的《中国底层的人经常互相伤害着》中说,【记得 鲁迅 先生曾经说过,中国社会底层的人,也会经常互相伤害着。他们是羊,同时也是凶兽,但是遇到比他们更凶的兽时便现羊样,遇到他们更弱的羊时便现凶兽样。(《华盖集。忽然想到七》鲁迅全集,第三卷,第46页。)因此,在鲁迅的笔下,就有许多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他们互相蔑视着,互相伤害着,比如用烈士夏瑜的鲜血醮了馒头给儿子治病的华老栓,嫌吴妈的脚太大了,又以捏小尼姑的脸欺负弱者为乐,还质问说和尚动得我怎么就动不得的阿Q。还有那些嘲笑与欺负多次守寡的祥林嫂的那些底层人们。这些人,后来都被革命的词汇称为“人民群众”或者“革命群众”而富有了神圣性,其实多数的时候,他们只是用暴力欺负自己同类的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许锡良将 鲁迅 先生描述的时代嫁接于“后来”。本来在 鲁迅 先生描述的时代确实是“中国社会底层的人,也会经常互相伤害着”,麻木、善良、无助,也时常有揭竿而起。但并不是许锡良说的“同时也是凶兽”,真正的“凶兽”是谁?是刘文彩、南霸天、常凯申、汪精卫们。许锡良巧用了南方系的混淆是非的特色手法,真是了得。而从许锡良说【……那些底层人们。这些人,后来都被革命的词汇称为“人民群众”或者“革命群众”而富有了神圣性,其实多数的时候,他们只是用暴力欺负自己同类的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要说这些底层人们,也许应该包括许锡良的父辈们,是真正生活在这样火热的年代里的,不知是否是“暴力欺负自己同类的一群乌合之众”?最好还是请许锡良回去问一问自己的父母亲。  

   

应该说在新中国成立是中国人民用小车将常凯申推进大海,推出来的,是中国共产党人抛头颅洒热血换出来的,是毛主席牺牲了多位亲人奋斗出来的,是毛朱周们带领人民战斗出来的。许锡良,如果“他们只是用暴力欺负自己同类的一群乌合之众而已”,那会有新中国的成立么,恐怕连倭寇也赶不走。如果“他们只是用暴力欺负自己同类的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也许许锡良的父母的骨头早就打鼓了,根本生不出你许锡良!也就不可能让你许锡良大放厥词了。  

   

在许锡良的《中国底层的人经常互相伤害着》中说【后来时髦的革命词汇就是“一切从群众出发,一切为了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与群众打成一片”。其实这是非常民粹的话语,但是一些自称为“反革命”的人却对于如此的民粹思潮却赞赏不已。每每听到这样的说法的时候,我就浑身不自在。虽然,我没有当官,在一些人眼里,没有经我的同意,我自然也是被划归为“人民群众”中的一员,但是,我对被这样归类还是充满了怀疑,因为一个人一旦被归类为群众中的一员,就意味着他失去了自己的思想个性,没有一点生命色彩,有时这样的角色只是充当一下看客或者道具,或者被人代表的无数个砂粒中的一粒而已。尼采蔑视群众,强调“超人”和主人的德性,敢于向庸众开战,在这一点上我还是很敬佩的。我一直很怀疑作为社会底层的所谓“无产阶级”,“农民阶级”能够担当起领导的作用,会有什么先进的思想。】,看,许锡良把自己被划归于人民群众中的一员恨恨不已,也许因为其自认为是攀入精英阶层了,或者骄傲于跪拜在精英阶层的脚下了,“我就浑身不自在”,敬佩“ 尼采蔑视群众……敢于向庸众开战”时,又忌恨自己也处于“庸众”之列,真正愤怒的是“我一直很怀疑作为社会底层的所谓‘无产阶级’,‘农民阶级’能够担当起领导的作用,会有什么先进的思想。”,而不是神马“中国底层的人为何经常互相伤害”。看关心“中国底层的人为何经常互相伤害”,却说“我一直很怀疑作为社会底层的所谓‘无产阶级’,‘农民阶级’能够担当起领导的作用,会有什么先进的思想”,不仅仅是怀疑,骨子里是对“无产阶级”、“农民阶级”鄙视,不可能“有什么先进的思想”的,因此差不多会因自己被划归于人民群众中的一员恨不得悬梁自缢了。俺倒是有一个疑问,不知许锡良的先辈有多少不是群众,有多少不属于“无产阶级”、“农民阶级”,他们是否不会有先进思想?是否属于“暴力欺负自己同类的一群乌合之众”之列?  

   

在许锡良的《中国底层的人经常互相伤害着》中说【在中国底层人之间常常是互相伤害着的。那些用泥头车撞死平民百姓孩子,然后逃遁的司机,那些给城市平民百姓吃的蔬菜里超倍打农药,声称要毒死他们的贫苦农民,还有给猪喂养有害于人身体健康的瘦肉精的养猪专业户,给婴儿用的奶粉里添加三聚氢胺的城市工人,挥刀杀向孩子的失败医生,婆媳之间用刀互相砍杀的家庭妇女………这些人不都是处于社会底层的人吗?但是,他们对于另一些社会底层的人的直接伤害有时可能远远超过了贪官污吏。他们看不到贪官污吏们上千万成亿地对他们的剥夺,却为身边的蝇头小利动刀子,夺人性命。当年人民公社的时候,同自己一样苦命的农民社员,从来不会怀疑毛泽东在饥荒的时候,是否是真的不吃猪肉,却对自己的社员的几个工分分外眼红。一个乞丐,常常为了争夺一个空易拉罐而打得头破血流,却从来不会痛恨那些住在靠掠夺民脂民膏而社会底层的豪华别墅的人。他们常常是一个社会的受害者,但是,他们受着害,同时又在害着他人。他们有时值得同情,有时又让人痛恨。正如鲁迅对这些人的定位一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们常常目光如豆,极容易被收买,善良的时候,令人感动,凶残的时候,令人恐怖。他们有时在强权之下,像蚂蚁一样生存,像面团一样任人揉捏,没有一个定准。他们有时把事情做对,而且推动社会进步,但是更多的时候是以暴民的形象出现,用暴力降低社会的文明水准。】,俺倒是以为因为许锡良对新中国成立后究竟如何记忆得并不多,如果说记忆得多的是在成从后或者明确地说是接受了改开教育后的记忆得太多,而其再从事教育是对“中国底层人”的威胁。新中国成立后,在毛泽东思想的教育下,在马恩列毛的指引下,中国的人民群众也就是许锡良说的“中国底层人”展示出的是中国文化的春天,展示出中华文明的春天,展示出的中华道德的春天,昂扬的是中华民族的斗志,激发出的是中国的人民群众的战天斗地的精神风貌,涌现出了雷锋、王进喜、时传祥……等许许多多有最高文明水准的中国人,许许多多有先进思想的“中国底层人”,至今这些“中国底层人”的文明水准、先进思想照耀着中华大地,也照耀着世界,不信,许锡良问一问美国人是否有“学雷锋”的事儿!  

   

许锡良确实举了一些例子,说“在中国底层人之间常常是互相伤害着的”,遗憾的是许锡良举的这些例子到底是什么时代的例子?不是许锡良记忆中的“文革”的实例,却是“那些用泥头车撞死平民百姓孩子,然后逃遁的司机,那些给城市平民百姓吃的蔬菜里超倍打农药,声称要毒死他们的贫苦农民,还有给猪喂养有害于人身体健康的瘦肉精的养猪专业户,给婴儿用的奶粉里添加三聚氢胺的城市工人,挥刀杀向孩子的失败医生,婆媳之间用刀互相砍杀的家庭妇女……一个乞丐,常常为了争夺一个空易拉罐而打得头破血流……”,还是希望许锡良注明这些实例出现的年代,这些实例出现的年代与“文革”年代是无关的,这些实例是当今改开年代出现的,是“以经济建议为中心”的特色年代才有的!许锡良,在你儿时的年代,是没有你举的这些例子的,在你儿时的年代俺们吃的都是绿色食品,走的是平安大道,有的是“救死扶伤”革命人道主义的医生,也有大义灭亲举报家庭成员不健康不向上甚至违法犯罪的事儿,但“婆媳之间用刀互相砍杀”听得不多。至于许锡良说的“当年人民公社的时候,同自己一样苦命的农民社员,从来不会怀疑毛泽东在饥荒的时候,是否是真的不吃猪肉,却对自己的社员的几个工分分外眼红”,相信这是听说的,是听假右派们哭诉听来的,因为在饥荒的年代还未有产生许锡良的卵子呢,更别提什么记忆了。而且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是谁在主政,是谁造成了如此灾难,还是问一问老年人,看一看历史记载,而不是提上“毛泽东”三个字就以为造谣成功了,而最好的办法是问一问自己的父母亲,相信他们会有较为清晰而且是事实的说法。  

   

也有中国青年报记者曹林在《中国青年报:沦丧的商业道德让人人相互伤害》一文中说到了一些关于许锡良举例的在改开年代才出现的相互伤害的原因,然这原因也并不全面。要说出现“那些用泥头车撞死平民百姓孩子,然后逃遁的司机,那些给城市平民百姓吃的蔬菜里超倍打农药,声称要毒死他们的贫苦农民,还有给猪喂养有害于人身体健康的瘦肉精的养猪专业户,给婴儿用的奶粉里添加三聚氢胺的城市工人,挥刀杀向孩子的失败医生,婆媳之间用刀互相砍杀的家庭妇女”的事儿即使在新中国成立前也出现得少的,因为中国人的道德水准还是比较高的,那为何出现如此道德水平的堕落?看一看在1963年8月,毛主席在接见一些非洲游击队的领导人时说的“修正主义上台,就是资本主义上台。而且是最坏的资本主义,是法西斯主义;如果有一天共产党不为人民服务了,那么人民就要起来打倒他!”,这三聚氢胺只能是最坏的资本主义才应该出现的。要说“在中国底层人之间常常是互相伤害着的”,还是《中国青年报》曹林在关于环卫工人被打的事件中说过,“其实,那几个打环卫工的男子,未必就有多少钱,他们很可能也是社会子底层的人,在日常中也遭人歧视过。这种“这种底层歧视底层”的现象非常普遍。灰领歧视环卫工,白领歧视灰领,金领歧视白领……,这是一个歧视的链条和循环。环卫工被打,不过是这种歧视文化的一种暴发,处于最底层的环卫工成为这种歧视文化最大的受害者。”。  

   

环卫工人成了目前最危险的职业了,不知道曾经的全国劳模、全国人大代表时传祥如何想的?现在环卫工人在最差的工作环境在最低的劳动保障在最长的工作时间里拿着最低的劳动收入,却成了最危险的职业,工作中被汽车撞被人打被人骂死亡率不低成了家常便饭。看:“周昌年告诉记者,那天他正在五里新村车站附近保洁,看到中年妇女牵着宠物狗在树边大便,就叮嘱妇女把狗牵到合适地方,不料该妇女破口大骂:‘你是个么东西?我的狗比你还值钱!我们家狗是宝贝,你是畜生。’还嚷嚷要打人。”,看,北影奥迪学生打死环卫工人,这里的宠物狗中年妇女和奥迪北影学生哪一个是最底层人?全是三“*妈的”最上层人,神马“在中国底层人之间常常是互相伤害着的”纯粹是屁话!  

   

许锡良敬佩“尼采蔑视群众”,在许锡良最近的几则博文中也可以看得出是“蔑视群众”而且是刻骨仇恨的,可是否知道最后疯了的尼采的一句:“道德是弱者发明用来束缚强者的工具。”?也就是说尼采认为道德是弱者或者说是“最底层的人”遵守并用之束缚“最上层的人”的工具,或者可以这样说,“最上层的人”是没有道德的。然这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语境,而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是人人平等的,是无产阶级作为统治阶级下的平等,是人民群众的平等,无所谓最底层最上层,这道德也是人民群众都遵守的,而不是企求哪些人流淌神马道德血液的。  

   

因此许锡良在上面举的一些例子并不能说明“在中国底层人之间常常是互相伤害着的”,只是证实当下道德水平的堕落,而且堕落到最低了。请别以这些例子来指责“人民群众”了,也许许锡良是通过这些例子表明心迹,从《我为什么只关注底层人的互相伤害?》中“美国的政治制度设置,说到底其实就是为了防止这些手握大权的上层人物形成垄断利益集团,防止他们联手瓜分美国公民们的利益。一个社会,政府官员之间一团和气,那将是这个国家的灾难。因为,那意味着官官相护,坐地分赃的成功啊。因此,美国人特地为此将政治权力三分天下,互相制约,互相提防,互相监督”可以看到许锡良推崇什么了。为此既要说“中国底层的人经常互相伤害着”,又要说“美国人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因此,他们的制度就是为了防止上层人的和谐,就是要让他们天天处于争斗之中”,更要突出“而以官为本的和谐社会,就是政府官员们官官相卫,抱成一团,鱼肉百姓,共谋家族大业,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随时随地镇压那些敢于稍作抗争的平民百姓,然而这些被压迫着的社会底层人之间又经常互相伤害着,互相设陷阱,互相投毒。到处充满了歧视与仇恨,人与人之间是狼,社会变成了平民百姓的地狱,却是上层人物的天堂。”,可见其用心良苦也。  

   

而许锡良真正说“中国底层的人经常互相伤害着”的良苦用心以彰显其对群众的蔑视出现在另一帖博文《群众有时很可怕》中,看【那时在农村,说到群众,常常还会加上“社员群众”,因为,群众成员都是人民公社的社员,其实现在看来,所谓“社员群众”,其实只是一群彻底失去了自由的农奴而已。就这样,在我印象中,整个“文革”期间,群众都是极其神圣的词汇,当然,群众的神圣不可侵犯,是在“伟大领袖”的神圣光环里才会有的。】,在许锡良的眼里,不仅群众是“其实群众,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也是‘一群乌合之众’的简称”,更是“一群彻底失去了自由的农奴而已”,而从许锡良一把年纪了还只混成广东的一个教育系的教授来看,其父辈也只是那个年代的“一群彻底失去了自由的农奴而已”之一而已,不知许锡良的父辈们知道自己做主人的时候被许锡良冠以“一群彻底失去了自由的农奴而已”情何以堪?问题是许锡良为何如此蔑视群众甚至将“社员群众”称为“一群彻底失去了自由的农奴”?也许从这帖博文中能找出点原因来。看:【不要迷信所谓的“人民群众”。一旦有人在公开场合宣传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的时候,基本上就可以断定那个人就是善于煽动的野心家,那后面常常蕴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大家真的相信了这句话,那么,血腥的屠杀必然会随之而来。】、【今天看来,中国的“文革”,其实就是政治野心家操纵群众情绪,以实现自己的政治野心的目的、维护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威的一场闹剧。所谓“暴民”,其实就是被野心家煽动与利用的一群乌合之众。】、【据说许多地方屠杀“黑五类”,是迅速地让他们死去,而“屠户”所在的村子则不然,除了头一天把老的“黑五类”用棍棒打死、把婴幼儿“黑五类”劈成两半儿以外,对于青少年“黑五类”,关起来慢慢折磨着“玩”。他们把男青年倒背着双手,仅仅拴住拇指吊起来,然后施以各种刑法;对女青年,除了吊起来抽打以外,还要进行性虐待。晚上把他们放下来,让他们“休息”,目的是不要死得太快,好多受些罪。同时给在外面工作的“黑五类”发出通知,勒令他们必须回来接受“批判”。几天之后,男女青年就全部死亡了。】,在说【 第一,不要迷信领袖,不要搞个人崇拜,这一点是中国人的共识了。】通过聊【但是法国革命家罗伯斯庇尔仍然能够抱着他的书,下开杀令,那种杀的勇气,常常就是来自于自己信仰与崇拜的偶像。】引出了【希特勒当年杀犹太人的时候,曾经留下了这样的名言:“让我来完成耶稣基督未竟的事业。”许多罪恶借着自己偶像的名字,而获得了无比的勇气与一种莫名其妙的正义感。】,其用意昭然若揭,许锡良在广东还是学习了不少写作手法的。  

   

再回过头来看许锡良的《中国底层的人经常互相伤害着》一文,是中国底层的人经常互相伤害着还是中国人回到了互相伤害的年代了?  

   

   

永远跟党走
  • 如果你觉得本站很棒,可以通过扫码支付打赏哦!

    • 微信收款码
    • 支付宝收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