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翟曹泽东关于小猪派经济学笔谈
《刷盘子,还是读书?》读后
曹泽东:一、“made in china” 现象背后是“made by japan”。目前中国制造工场的后台老板是日本人、美国人。
墨翟:因此,买办在中国非常猖獗,摇头摆尾,招摇过市。
曹泽东:二、土地钱财是身外之物,知识和技术才是宝贵财富,是民族安身立命之本。个人与民族国家的核心竞争力是知识和技术,不是祖宗产业。
墨翟:您可以大声呼吁,文化和科技才是中国人真正的基本,而不是祖宗产业
曹泽东:三、经济永动机——产经联才是民族国家持久强大的根本,靠卖祖宗产业——资源与市场只会一天天变穷。毛泽东是深懂工业经济本质的,说他不懂只能说明说的人层次低,不知道自己不懂。工业时代不是靠个人勤勉就能发财致富的,靠的是工业体系健全建立,跟什么价值规律没什么关系。目前,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学说及剩余价值理论对我们弊大于利,该扬弃与搁置。
墨翟:我也认为马克思的劳动价值和剩余价值这些理论偏执,这些理论只在一定条件下有道理。你说的很对,我们“小猪派”的理论其实就是毛泽东说的“独立性和完整性是国家工业之本”,只不过比老毛阐述的精确、精细,老毛阐述的是作为“大国的经济哲学”。
曹泽东:四、科学精神的内核本质是“可重复,可检验”。科学精神绝不是生搬硬套不切中国实际的西方理论。中国的主流经济学家思维方式本质上还是农业时代的传统文人的思维方式,还没进入工业时代的思维系统,而我们是在搞工业化,他们应该退出历史舞台了,或者把他们划归到人文学科,继续坐而论道。
墨翟:对,我们是产业经济学者,我们是科学界的英雄好汉,主流经济学家是人文经济学者,说起产业原理、产业规律,主流经济学者就经常在说梦话。我们拿起科学的工具,打破主流学者的腐败学术阵营没有问题。
曹泽东:五、金钱的本质是各国政府凭信用发行的货币符号,不是财富的真正本质。国家财富真正本质是自然资源和能够创造和使用机器的有知识、有技术、有组织的国民,是有素质有智慧的人。人家当年说我们是东亚病夫不只是说我们吃了鸦片身体搞坏了,是我们没有掌握钢铁技术的人,打败他们,绝不是靠什么霍元甲的迷踪拳打败,靠的是工业时代的知识和技术。
墨翟:我们建立民族产业经济学的立足理论就是“货币非值论”,钟庆起个名字叫“货币废纸论”。
[意义]马克思理论用劳动价值论建立了经济学体系,民族产业理论用“货币非值论”建立经济学体系。
[货币内涵]老子《道德经》:“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清楚地表明了货币价值的非确定性,货币价值具有一定的“虚假性和欺骗性”。民族产业经济学不认为货币是一个固定的价值,也不认为货币是经济运行的必要依托,而认为货币是人类交换的次生产物,认为人类社会分工和资源的交换也可以不依靠货币。货币价值数额的增长不代表着国家实力的同步提高,也不代表着全民福利的同步增大,更不能“确定性”代表实际物品的多少。货币的真正内涵是资源控制权的分配职能。能控制资源的分配权,就可以把握货币的灵魂,计划经济的真正威力就在于“穿透”了货币的虚假性直接驾驭资源分配。
曹泽东:六、现代工业国家的核心竞争力:科学人才、技术人才、管理人才、用于再生产的教育人才。现代国家的竞争本质是技术力的竞争,不是地大物博的竞争,是民族工业基干产业的竞争,不是廉价劳动者肉身的竞争。
墨翟:对,“地大物博”这个词再用就是对民族的犯罪,这个词要从教科书里面删除,要从新闻舆论中删除。
曹泽东:七、发达国家的自由贸易本质是工业体系已经健全之后的政策,是没有敌手为开拓市场向全球发布的信息。今天我们提自由贸易,只能是政府及国民经济最后被他们操纵,再次回到一百年前任人宰割的地位。发展民族工业本质上要求我们必须对本民族工业严加保护,是有保留的开放,不是不设防的全盘开放,尤其是军事、民用重工业及教育。我们要在受侵犯时候有捍卫自己利益的战争能力,这一点我们要学点萨达姆精神。
墨翟:萨达姆连毛泽东的影子都够不着,毛泽东也并不是不开放。
曹泽东:八、制约我们民族国家工业体系内部力量是没有制约与监督的官僚系统,这是我们需要政治改革才能渐进调整的。工业体系要求与它配套的是服务型的政府,不是老爷型的政府。这一点钟庆没有提,我在这里延伸他的思想。因为工业思维与农业思维是不同的,我们一直是农业思维左右着工业的发展,因此正如邓小平八十年代中期说的:中国经济改革本质在政治改革。毛泽东当年之所以发动文化大革命,针对的是农业时代的官僚机制本身,他失败也失败在敌对对象其历史的巨大惯性力量,老爷不是一下子就能变成公仆的。为人民服务是工业时代的政府思维,但农业大国基础的强大,足以在一定时期将这句时代真理延迟到未来去执行。今天,我们的官僚集团的欲望,伴随着自由经济已经没有限制地在权力寻租中断送国家的工业体系的生命。因此我们改革即使失败,也是失败在农业大国的思维与工业体系的背道而驰,因为我们的很多官僚还没有素质表明他们不是农民。但我们要的是工人思维的官僚,但现实的肉身秩序已随着文化大革命的落幕,延迟了我们的历史行程。有可能再次出现闭关锁国,因为内因,我们的农民思维无法和国际工业思维较量。
如继续开放,必须将我们的农业官僚机制思维转化成工业官僚机制思维。由我们的老爷变成我们的公仆,我们需要为人民服务的政府,就是胡书记说的执政为民。民指公民,不是农民。墨翟:中国的政府应该是有两大基础任务,一为人民利益服务,二为民族工业服务。如果不为民族工业服务,就不能为人民利益服务,就可能出现为买办和帝国主义服务。
曹泽东:九、我们现在要建好自己的民族工业体系——永动机,由全面自由开放部分回到计划封闭是必要的,也是迫切的。遏制短期盲目消费心理,引导理性消费,做好民族工业长久发展的人力与物力积累。
墨翟:对这个问题的可操作性有以下几种方案:
1、建立“民族产业分级体系”,对每个行业做出“开放度”、“自主度”的特定要求
2、确定下来不能开放的行业范围,保护幼稚的新型科技和基础产业。
3、抑制部分消费需求,尤其是限制约束奢侈品需求,征收巨额奢侈品消费税。
曹泽东:十、日本之所以强是因为政治经济一体性,不要被其自由贸易遮蔽我们的双眼。制造业的核心竞争力在知识与技术。我们不能只顾给人家刷盘子,还要多读书多积累,以后也让他们给咱们刷盘子,咱们也给他们发高工资。经济问题本质也是政治问题,绝对是国家利益是第一位的。如果我们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只能是将他们胃口越喂越大,以致于重蹈东三省沦陷,全国生灵涂炭的命运,难道那是我们要的吗?
墨翟:对,我们要有这个决心,“让日本给中国刷盘子”!
曹泽东:十一、日本工业的崛起是以武士革自己的命实现的。钟庆说中国文士没有革命的对象,事实是上我们文士也应当有日本武士的剖腹精神,就是革自己农业思维的命,不用肉身改变,改变我们的文士小农思维,这样服务型政府就可以出现了,那么我们的工业体系就有了保障,可惜我们的文士目前还依然沉浸在在任期间能捞多少捞多少的小农思维,不知道储藏大家最宝贵的东西,一直在玩着信用符号——货币,当政府失去公信的时候,符号还有意义吗?积累点房产,又将被新一轮的农民收回,即使转化成外币转移,你就能心安理得的花吗?我想有良知的人走入基督教国度后可能更受人家鄙夷。那做人的尊严又在哪里呢?那你就将自己封闭在国外的洋房里每天看看电视了此残生吧!在国内的贪污者更是可怜,在你满足自己物欲的时候,可否想到你象强盗一样,抢了人家的东西,难道每个人都愿意生活在强盗国度吗?不要把人都看成白痴。还是用肩膀担起我们的道义,真正过一种问心无愧的生活吧。
墨翟:这段话要对全国商界来说,告诉中国所有的富人们,“如果你们富了之后就知道自己奢侈,你们就是中华民族的败类!”
曹泽东:十二、中国新时代的中体西用:重新解释“中体西用”:中体一指民族的工业体系物质层面,二指农业官僚机制反映的民族精神转换成工业官僚机制的民族精神;“西用”:一指西方的科学精神,二指他们不断升级的看参照的产品技术。这样我们的政治经济骨头架子始终是自己的,在外面可以覆盖西洋、东洋的肉。精神上是中魂西魄,物质上是中骨西肉。这样中华民族才真正踏上伟大复兴的光明坦途。
墨翟:对!
曹泽东:十三、实践新时代的中体西用需要伟大的政治家:毛泽东式伟大政治家,既有对本民族优点与缺点有深刻认识,又有政治实践的政治技艺。其实毛泽东是有些急噪了,文化大革命指向的是科学精神——西魄太激进,而对农业时代积累的民族精神——中魂否定太多,带来了整个官僚集团的反抗,并被他们把科学精神引向践踏民众民族精神的道路。魂魄不相融,这是文化大革命失败的深层文化原因。我们之所以走向改革开放,文革失败是深层原因,而现实原因是只有骨头——工业体系,没有很快给期待已久的民众的实惠——西肉。邓小平政策是利用民族魂——知识分子群体推动科学精神,利用农民得到实惠弥补中骨肉的缺失,利用民用工业初步解决工农的缺肉问题。这样民族精神与科学精神初步魂魄统一,中骨西肉初步黏合。社会充满了活力。
墨翟:“其实毛泽东是有些急噪了,文化大革命指向的是科学精神——西魄太激进,而对农业时代积累的民族精神——中魂否定太多,带来了整个官僚集团的反抗,并被他们把科学精神引向践踏民众民族精神的道路。魂魄不相融,这是文化大革命失败的深层文化原因。”这个比喻非常好,非常好,对毛和邓的成就,以及文化大革命都阐述得很妥当。
曹泽东:时间不久,一群被物欲控制的农业时代奴隶,再次打破这种发展的和谐。科学精神再次冲破民族精神的边界,魂魄分离,物欲横流。与当初毛泽东针对的官僚机制发动的激进文化大革命相比,这次农业时代的官僚机制再次将历史潮流逆转,邓小平的改革成果大部分付之东流。中骨西肉遭到巨大摧残,贫富两极分化就是具体表现。
墨翟:“魂魄分离,物欲横流,贫富斗争,国将不国”
曹泽东:我们将迎来第三次针对官僚机制的变革。文化革命、经济改革其实对象都是农业时代的官僚机制。我们必须第三次面对农业时代的官僚机制。是革命、是改革还是政治变革,我们无法回避。这是历史交给我们今天每个人必须面对的。历史将选择一位伟大人物,我们将拭目以待新一届领导集团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