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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恩富:马克思和毛泽东对我影响至深

火烧 2007-05-14 00:00:00 网友杂谈 1030
程恩富分享马克思和毛泽东对其深远影响,探讨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与社会主义实践,强调学术研究与现实结合,提出海派经济学等新思路。

 

程恩富:马克思和毛泽东对我影响至深 

   
    本刊记者 刘 俊


   

    坦白地讲,程恩富不一定是一个很好的采访对象。他思维跳跃,常常答非所问,刚刚还在谈这件事,一会儿又谈起那件事,而且每谈到一件事就像是一次小型演讲。
    但他绝对是一个有内容有故事更有思想的人,其实面对他,你不要太多发问,只需要静静地在一旁聆听,听他讲马克思主义如何创新、社会主义宪政如何改革,这些在常人眼里看来很学术很专业的问题,从他的口里说出来却浅显易懂、如沐春风。
    尽管不是面对面的采访,可是从他富有激情的语气和爽朗的笑声中你能感觉得到,电话那端的这位中国社科院马克思主义研究学部的掌门人一定是自信满满,表情丰富,精神亢奋,右手握着听筒,左手不停地在空中做着手势。
    程恩富的多重身份让他有着说不完的话题,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常务副院长,上海财经大学海派经济学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世界政治经济学学会会长 他也因此丧失了许多休息的机会,平常要在社科院处理日常事务,周末还要到外地开研讨会。
    虽然做了“官”,政务繁忙, 他却仍然喜欢别人把他当成学者看待,问他有没有理想,他说辩证法学多了,他的理想都比较现实,可是,回忆起知青时代的理想,尽管看起来有点可笑,但他赫然发现“我的理想并没有变”。
    “那时候,口号比较多,始终讲的就是信仰,主要是共产主义,人要有远大理想,学雷锋做好本职工作,用传统的话来讲就是要把远大的共产主义理想跟本职工作结合起来,有很多人认为共产主义是‘乌托邦’,但是我认为共产主义肯定能实现,怎么来实现,我这辈子就是通过理论创新和政策建议推动这一点。”
    两点一线 忙里偷闲
    《华人世界》:您最近参与研究的课题有哪些?
    程恩富:学术战线比较长,同时做好几个项目,有几个完工,有几个就上马了。去年年初刚刚出版《劳动和劳动价值理论》,教育部和上海市的重点课题,最近四五年主要是中外马克思主义思想史的研究,我搞了个五卷本,8月份在社科院召开出版研讨会,这也是马克思主义研究学部成立以后的第一次研讨会。
    正在进行的课题包括当代国外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基本理论研究,属于社科院重大课题,刚刚批准,准备翻译一批国外马克思主义名著,第一批10本,将来形成100本。前两天出席资本论大会,一个主要的薄弱环节就是对国外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了解太少,我就算多的,但也只有十分之一,光美国就有800个马克思经济主义和左翼经济学家,70年代有2000多个。
    还有一个国家社科基金的重大课题,“科学发展观和改革开放”,全面研究改革开放发展中的问题,反思问题,提出新的理论和政策建议,去年立项批准,3年完成。
    《华人世界》:您的普通一天是怎么度过的?
    程恩富:七点一刻从太阳宫出发,有专车接送,八点钟到建国门,八点一刻吃完早饭,到办公室处理公务,完了开始考虑文章怎么写,电子邮件要回啊,评审稿子,看杂志。天天坐班,尽管没规定,但刚成立事情比较多。比如说进五十几个人,看三百多份材料,都要面试,马研院没成立就主编马克思主义文摘,看大量文章,什么该选什么不该选相当程度上由我决策,《马克思主义研究月刊》,经济学稿子也是我审。在马研院我是直接抓科研的,每月举行两到三次学术报告会研讨会,都是我来组织,在马研院主持工作,从规章制度到选人都是我来定,不到一年五十几个人,要面试,材料要看,工作量比较大。还有十个博士生要带。
    《华人世界》:您平常最大的业余爱好是什么?
    程恩富:打乒乓球,社科院高手也很多,上个礼拜刚刚有比赛,交谊舞也跳得不错,跟我爱人学来的。
    马克思和毛泽东对我影响至深
    《华人世界》:您有没有自己的偶像,他们对您产生过哪些影响?
    程恩富:有,马克思和毛泽东!搞学说就是学毛泽东的战略战术,为什么我领导的经济学创新团队能在全国领先,为什么复旦大学的政治经济学研究中心会转移到上海财大,为什么可以和中国人民大学在政治经济学研究方面平起平坐,人家确认你,我就是学的毛泽东的战略战术,怎么从小变大,从弱变强,我领导的创新团队,从他们水平来说不是一流的,我是领导二流学者做出了全国一流的科研作品。这就是学毛泽东啊,前四次反“围剿”,以少胜多,解放战争也是这样,怎么才能打胜,这就有科研战略,主攻什么,不断创新,提出什么新观点,在什么问题后怎么才能科学地创新,使得人家肯定你。
    从马克思那儿可以学到,怎么批判借鉴以及创新理论,《资本论》至少引用了一千本以上的书,两千多个注脚。大量地引用,这么多的过滤,怎么科学批评的,我们看不出来错,他看得出来,当时重点学这个的。后来我专门锻炼这种思维,经常找一些人家在激烈争论的问题,有的不是经济学方面,先占有两三种意见的资料,然后我来判断琢磨哪种理由是对的,这个人三条理由里面两条站得住,那个人五条三条站不住,然后综合起来我应该持什么观点。
    用一句传统的话来说就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这是马克思主义活的灵魂,看似艰难复杂的问题我可以看到本质。辩论一些问题时,没有人能辩论过我。后来写《十问张五常》,用的就是马克思的那套,十问他也不敢回答,我是全部提问,没有扣帽子,你持这个观点就会出现那个问题,持这种意见就会出现那个问题。
    《华人世界》:对您影响最深的书有哪些?对您的思想又有哪些影响?
    程恩富:《资本论》,精心阅读,最成体系,分析细致,看过马列很多书,包括《共产党宣言》。《纽约时报》选的对世界影响最大的20本书,《凯恩斯通论》第一,其次就是《共产党宣言》,它简明扼要,抨击各种形形色色的假社会主义,对于我们今天来识别各种假现象也很有借鉴意义。《资本论》更多是一种学术著作,《共产党宣言》比较全面,政治、家庭都有的。这两本书对我的学术功底、理论信仰、思维方法、要站在人民立场考虑问题产生了重要影响。马克思虽不是有钱人家,但始终不肯放弃为人类谋福利的伟大抱负,从经历中可以发现,俾斯麦政府两次派人去说服马克思为政府服务,马克思宁愿贫穷,不愿意去。大学教授当不成,业余搞。
    《华人世界》:有没有对您一生产生过重要影响的人?
    程恩富:当然有,在复旦读本科硕士时的老师张薰华,做学问的严谨和创新性都学了不少。我一开始先搞外国经济学说,后来他要我搞《资本论》,等于接替他们搞《资本论》研究,讲《资本论》、《消费经济学》的课,他不光在《资本论》教学上有所建树,还创了许多第一,《土地经济学》、《环境经济学》、《交通经济学》,他都是理论第一人。印象最深的就是,课上讲《资本论》他经常一下子讲到环境,我当时在想他是不是跑题了,连复旦大学烧树叶的事也要说,现在回想起来,他的思想起码超前了10年。还有一个老师洪远朋,当过系主任、经济学院院长,我从他那里可以学习到他的科研战略,我的第一本小册子就是在他的指导和催促下产生的,叫《消费理论古今谈》。现在的科研最早受他启发,他很刻苦,有心脏病,中年的时候在复旦成果他第一。硕士论文也是他指导的,是我学术方向的引路人。
    学习《乌托邦》的手法写一本科幻小说
    《华人世界》: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成立的背景以及意义何在?
    程恩富:两年前,中央发出《关于进一步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的意见》,去年,中央同意开展马克思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要创立马克思主义的学科体系、理论创新体系,社科院为了配合中央的理论工程建设,在马列所基础上,重新组建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全面开展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研究人员由原来的50多个扩充到现在110多个。
    从实践角度看,改革发展需要新理论指导;从学术角度来看,有批判有借鉴地对待西方学说。西方各种思潮进入中国,需要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去辨别它,有扬有弃,有批判有借鉴,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加强研究西方各种思潮,从而独创我们讲的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哲学社会科学体系。
    不仅中国的企业要走出去,中国的文化走出去,中国的学术也要走出去。我有两句学术发展方针性的口号,建立政界马克思和学界马克思良性互动关系,你吸收我的,我吸收你的,学界的马克思主义应该多学派发展,比如海派经济学。“前年去中南海讲课,开讲前,有常委看到我简历上有‘海派经济学研究中心主任’字样,就问我海派经济学是什么意思,我就跟他解释说,海派经济学是以地域概念称呼的经济学概念,理论特征是以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为基点,综合吸收古今中外各种合理的经济学思想,独创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的经济学新范畴。”这是学术繁荣也是马克思主义学派繁荣的真正标志。
    《华人世界》:您的长远工作目标是什么?
    程恩富:我爱人的一个朋友跟她开玩笑说,这辈子甭想他有时间陪你玩了。五六年内,经济学方面主要进行两项工作。建立现代政治经济学的全新教学体系以及辅助教材体系,现在只完成了三分之一,三十几万字的版本。越南版已经有了,在中国就挑了这一本。打算变成100万字,跟萨缪尔森经济学教科书一样。正常的话,五到六年完成。
    还要写一本海派经济学宣言,《经济学方法论基本原理政策》。这本专著出来,再弄10万字通俗本,像《共产党宣言》一样。完全可以超过西方经济学,他们不过是案例集,教师用书。我还想把20本经济小说、20部电影、电视剧,像《同仁堂》、《子夜》这些小说影视资料,弄成教学辅助教材,这叫形象教学、抽象思维。西方就只知道数理演化,最多搞案例、随笔,斯蒂格里茨的《短论集》,我也会搞啊,他有的我都有啊。只要思路开阔,灵活掌握辩证法,学会创新性思维,完全可以超越西方教学手段和理论。
    还有就是65岁以后写一本科幻小说。我平常特别喜欢看关于表现八路军、红军的电视剧,儿子就说,什么时代了,还老看这个有什么用,你应该看科幻片武打片。我说我告诉你个秘密,这些我65岁以后肯定要看的,到时候把我们的一些哲理性的思想,关于人类终极关怀的思想,学《乌托邦》的写法,把我对整个人类社会的各种问题以及解决的办法通过小说的形式写进去,有些话现实中不大好说,寄托在科幻片中,到时候我要看30部以上科幻小说和电影,学习各种类型的表现手法,吸收他们的艺术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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