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派该为社会去“筑底”
左派该为社会去“筑底”
作为毛主席的粉丝,自然希望用唯物主义的观点去分析和解决问题,但是由于能力有限,出了什么差错或者我的希望不能做成,好歹算我是尽了力。
为什么要写这样一篇文章呢,是因为我看了点毛主席的早期文稿。后面要得出的结论来自于早期文稿,所以希望没有看的朋友们也能看看。这是毛主席给黎锦熙的信。其中有这样一段话引起了我的思考。
“以欂栌之材,欲为栋梁之任,其胸中茫然无有,徒欲学古代奸雄意气之为,以手腕智计为牢笼一世之具,此如秋潦无源,浮萍无根,如何能久?今之论人者,称袁世凯、孙文、康有为〔4〕而三。孙、袁吾不论,独康似略有本源矣。然细观之,其本源究不能指其实在何处,徒为华言炫听,并无一干竖立、枝叶扶疏之妙。……故愚以为,当今之世,宜有大气量人,从哲学、伦理学入手,改造哲学,改造伦理学,根本上变换全国之思想。此如大纛一张,万夫走集;雷电一震,阴曀皆开,则沛乎不可御矣!”(一九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早期文稿P82-83)
省略号前一段是说,如果用奸雄的办法是不能长久的,康有为略有本源,细看什么都没有;省略号后面是说要找到本源,从哲学、伦理学入手研究出本源,然后教育人民使全国的思想改变,最后就成功了。连康有为都略知本源何况我们呢。
要让左派建设起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国家,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呢?咱就从唯物主义说起。
中国划分派别很多,最常见的是两派,左派、右派,即社改派、资改派。其实我认为不确切,老蒋那个时候是资产阶级,但他同时是官僚资产阶级,他是代表大资产阶级利益,他和中小资产阶级有利益冲突。中国特色需要另分出一个派别,你明白吧。用毛老爷子的话说就是“走资××××当××”。
谁最强、谁最弱?显然特色最强,右派次之,左派最弱。特色强在有权、有钱、有帝国主义朋友。右派有钱、有帝国主义朋友。左派有一腔子的血。但左派也有他们没有的,文化上我们领先,我们人口是占全国的99%,我们的不足是“一盘散沙”。右派有资本主义的法宝——“民主”“自由”,但有点虚,正如毛主席说的“如秋潦无源,浮萍无根,如何能久?”;最后那个有特点的就不用说了,那就说不成,说他那不成了神经病。
左派不缺人,但素质高的有多少,我看没有几个,所以我认为提高大家的素质是目前的关键,也是新的无产阶级文化的大革命(纯文化性质与政治无关的),至关重要的因素!
毛主席讲了要用哲学、伦理学,他成功了,所以我希望左派中的“高手”也来个“百家讲坛”,不谈政治就谈文化、就谈哲学、就谈伦理学。不让张宏良先生开博客了就让他学哲学、谈哲学,马门列夫不爽让他来讲嘛,来他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像我,看到一枝清荷写得那个文章就觉得有唯心主义的思想,可是咱就是说不出来,原因就是咱没有掌握一些根本的东西,我觉得乌有之乡哪怕不说政治3-5年,好好搞的哲学、伦理学的研究,说不上还真培养出大才来。在文化的革命前还是要做好文化革命工作即为文化革命筑好底!
所以我提出以下几个建议。
1、 租个服务器,为大家弄点书籍并提供下载。或者朋友们能使用电驴www.verycd.com的为大家提供下载,好像还有什么米盘。
2、 经费问题看是不是能通过捐款的形式去解决,我觉得我可以一年捐个2-3000的。不知人数多少?能否运营?
3、 广泛的开展起读书和评论活动,毛主席的“筑底”的方法必须要实施。我们是“微积分”中的一份子,如果左派的人员不强,谈什么左派的发展呢,1920泽东谈的为中国筑底的问题还需要去做。
最后,让大家见识一下毛主席当年文革想解决的若干问题(虽然是早年的,但文革中毛主席并没有改变初衷,自己可以对照)原文成列与下:(从pdf格式拷贝而来,文字排序比较繁琐,见谅)
问题研究会章程
(一九一九年九月一日)
第一条 凡事或理之为现代人生所必需,或不必需,而
均尚未得适当之解决,致影响于现代人生之进步者,成为问
题,同人今设一会,注重解决如斯之问题,先从研究入手,定
名问题研究会。
第二条 下列各种问题及其他认为有研究价值续行加入
之问题,为本会研究之问题。
(一)教育问题——
(1)教育普及问题(强迫教育问题)(2)中等教育问题
(3)专门教育问题(4)大学教育问题(5)社会教育问题
(6)国语教科书编纂问题(7)中等学校国文科教授问题
(8)不惩罚问题(9)废止考试问题(10)各级教授法改良问
题(11)小学教师知识健康及薪金问题(12)公共体育场建
设问题(13)公共娱乐场建设问题(14)公共图书馆建设问
题(15)学制改订问题(16)大派留学生问题(17)杜威教
育说如何实施问题
(二)女子问题——
(1)女子参政问题(2)女子教育问题(3)女子职业问题(4)女子交际问题(5)贞操问题(6)恋爱自由及恋爱神
圣问题(7)男女同校问题(8)女子修饰问题(9)家庭教育
问题(10)姑媳同居问题(11)废娼问题(12)废妾问题
(13)放足问题(14)公共育儿院设置问题(15)公共蒙养院
设置问题(16)私生儿待遇问题(17)避妊问题
(三)国语问题(白话文问题)
(四)孔子问题
(五)东西文明会合问题
(六)婚姻制度改良及婚姻制度应否废弃问题
(七)家族制度改良及家族制度应否废弃问题
(八)国家制度改良及国家制度应否废弃问题
(九)宗教改良及宗教应否废弃问题
(十)劳动问题——
(1)劳动时间问题(2)劳工教育问题(3)劳工住屋及
娱乐问题(4)劳工失职处置问题(5)工值问题(6)小儿劳
作问题(7)男女工值平等问题(8)劳工组合问题(9)国际
劳动同盟问题 (10)劳农干政问题(11)强制劳动问题
(12)余剩均分问题(13)生产机关公有问题(14)工人退职
年金问题(15)遗产归公问题(附)
(十一)民族自决问题
(十二)经济自由问题
(十三)海洋自由问题
(十四)军备限制问题
(十五)国际联盟问题
(十六)自由移民问题
(十七)人种平等问题
(十八)社会主义能否实施问题
(十九)民众的联合如何进行问题
(二十)勤工俭学主义如何普及问题
(二一)俄国问题
(二二)德国问题
(二三)奥匈问题
(二四)印度自治问题
(二五)爱尔兰独立问题
(二六)土耳其分裂问题
(二七)埃及骚乱问题
(二八)处置德皇问题
(二九)重建比利时问题
(三十)重建东部法国问题
(三一)德殖民地处置问题
(三二)港湾公有问题
(三三)飞渡大西洋问题
(三四)飞渡太平洋问题
(三五)飞渡天山问题
(三六)白令英吉利直布罗陀三峡凿隧通车问题
(三七)西伯利亚问题
(三八)斐律宾〔2〕
独立问题
(三九)日本粮食问题
(四十)日本问题
(四一)朝鲜问题
(四二)山东问题
(四三)湖南问题
(四四)废督问题
(四五)裁兵问题
(四六)国防军问题
(四七)新旧国会问题
(四八)铁路统一问题(撤消势力范围问题)
(四九)满州〈洲〉问题
(五十)蒙古问题
(五一)西藏问题
(五二)退回庚子赔款问题
(五三)华工问题——
(1)华工教育问题(2)华工储蓄问题(3)华工归国后
安置问题
(五四)地方自治问题
(五五)中央地方集权分权问题
(五六)两院制一院制问题
(五七)普通选举问题
(五八)大总统权限问题
(五九)文法官考试问题
(六十)澄清贿赂问题
(六一)合议制的内阁问题
(六二)实业问题——
(1)蚕丝改良问题(2)茶产改良问题(3)种棉改良问
题(4)造林问题(5)开矿问题(6)纱厂及布厂多设问题
(7)海外贸易经营问题(8)国民工厂设立问题。
(六三)交通问题——
(1)铁路改良问题(2)铁路大借外款广行添筑问题
(3)无线电台建设问题(4)海陆电线添设问题(5)航业扩
张问题(6)商埠马路建筑问题(7)乡村汽车路建筑问题
(六四)财政问题——
(1)外债偿还问题(2)外债添借问题(3)内债偿还及
加募问题(4)裁厘加税问题(5)盐务整顿问题(6)京省财
权划分问题(7)税制整顿问题(8)清丈田亩问题(9)田赋
均一及加征问题
(六五)经济问题——
(1)币制本位问题(2)中央银行确立问题(3)收还纸
币问题(4)国民银行设立问题(5)国民储蓄问题
(六六)司法独立问题
(六七)领事裁判权取消问题
(六八)商市公园设建问题
(六九)模范村问题
(七十)西南自治问题
(七一)联邦制应否施行问题
第三条 问题之研究,须以学理为根据。因此在各种问
题研究之先,须为各种主义之研究。下列各种主义,为特须
注重研究之主义——
(一)哲学上之主义
(二)伦理上之主义
(三)教育上之主义
(四)宗教上之主义
(五)文学上之主义
(六)美术上之主义
(七)政治上之主义
(八)经济上之主义
(九)法律上之主义
(十)科学上之规律
第四条 问题不论发生之大小,只须含有较广之普遍性,
即可提出研究,如日本问题之类。
第五条 问题之研究,有须实地调查者,须实地调查之,
如华工问题之类。无须实地调查,及一时不能实地调查者,则
从书册、杂志、新闻纸三项着手研究,如孔子问题及三海峡
凿隧通车问题之类。
第六条 问题之研究,注重有关系于现代人生者。然在
未来而可以预测之问题,亦注意之问题。在古代与现代及未
来毫无关系者,则不注意。
第七条 问题研究之方式分为三种——
(一)一人独自之研究
(二)二人以上开研究会之研究
(三)二人以上不在一地用通函之研究
第八条 问题研究会,只限于“以学理解决问题”。“以
实行解决问题”,属于问题研究会以外。
第九条 不论何人有心研究一个以上之问题,而愿与问题研究会生交涉者,即为问题研究会会员。
第十条 会与会员间,会员与会员间,只限于“问题研究”之一点,有关此外之关系,属于问题研究会以外。
第十一条 问题研究会,设书记二人,办理会中事务。
第十二条 问题研究会,于中华民国八年西历一千九百十九年九月一日成立。问题研究会章程,即于是日订定,且发布。根据1919年10月23日《北京大学日刊》第467号刊印。
注释
〔1〕 原件没有署名。1919年10月23日《北京大学日刊》第467号刊载的北京大学学生邓康(即邓中夏)启事说:“我的朋友毛君泽东,从长沙寄来问题研究会章程十余张。在北京的朋友看了,都说狠好,有研究的必要,各向我要了一份去。现在我只剩下一份,要的人还不少,我就借本校日刊登出,以答关心现代问题解决的诸君的雅意。”周世钊1966年4月20日回忆:问题研究会“是拟划中的东西,它没有会员、组织,也没有开过什么会”,其会章“是毛泽东草拟的”,所列问题“全由毛泽东提出”。
〔2〕 〔2〕斐律宾,今译菲律宾。